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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星際都想艸的Omega(雙/NP)在線閱讀 - 34想狠狠進入,看你紅著眼哭;最終勝利

34想狠狠進入,看你紅著眼哭;最終勝利

    一張簡略的繪制地圖被兩根瓷器一般白皙分明的手指從綠色迷彩褲兜里掏了出來,四五個人立即圍了上來,盯著上面簡略但清晰明了的路線看。

    那是穆然在教官出發(fā)時僅給出一分鐘時間默記路線后快速畫出的地圖,八人中也只有他一個人繪制了地圖。

    八人按著地圖的路線前進,穆然和尉風遲依舊在前面開路。穆然想到前不久特訓員還一臉驚異地問他在說什么的樣子,他說出自己對積分盒的理解后,特訓員略顯遺憾地告訴他,“我也想像你那樣做來著,不過這次比較特殊,凡是過了催淚瓦斯考驗的小隊都可以獲得積分獎勵。”

    好不容易遠遠看到略顯混濁的河流,可唯一的渡河工具—— 一艘黑色的橡皮艇卻離河面有五六百米遠。

    “不是,放置橡皮艇的教官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放得那么遠?”羅塞莉非常難以理解,她向眾人指指河流,然后又指指放在細沙上的黑色橡皮艇。

    “很明顯,教官他們是想讓我們搬過去。”

    穆然十分肯定的語氣一下戳破了羅塞莉心里最后一點幻想。

    “救命啊,這軍用橡皮艇至少也有三四百公斤了吧?”羅塞莉像蒙克吶喊一般,用雙手緊緊捂住臉。

    “沒辦法,再重也得扛,我們只能靠它過去。”穆然背著沉重的行軍囊大步跑到橡皮艇旁邊,他試著抬了抬邊緣看看多重,但沒能抬起來。

    “就是不知道水里還有沒有食人魚那玩意,我害怕。”陳凌霄也走到穆然旁邊,他們已經(jīng)分別站到橡皮艇兩側(cè),一幅蓄勢待發(fā)已經(jīng)做好搬艇準備的模樣。

    “嘖,食人魚又不會跳出來咬你,你怕什么?”這幾天下來,羅塞莉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愛和陳凌霄抬杠的習慣。

    “我們家那邊有個人去河里游泳,那次他手掌的rou都直接被那鬼玩意咬掉一半了,好巧不巧剛好我看見了,小時候的我直接被嚇得哇哇大哭,直到現(xiàn)在我還對那鬼玩意有陰影。”陳凌霄一想到那血rou模糊的手掌仍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讓幾位女生站在中間,她們可以少出點力。穆然和尉風遲站在前面,奧利弗和陳凌霄則站在艇后,他們喊著口號一同發(fā)力,總算把龐大沉重的橡皮艇抬了起來。

    黑色橡膠不斷摩擦著他們肩頭的軍裝,橡皮艇上還沾著不少細沙,每前進一步,就會有沙子順著他們的衣領灌進去。

    從放置橡皮艇到河岸有五六百米的距離,他們聞著刺鼻難聞的橡膠味,抬著橡皮艇的手疼得快要失去知覺,那沉甸甸的重量像是壓了座小山在他們肩頭,讓他們一向挺拔堅韌的身軀都難免變得有些佝僂。

    每一步他們都在默默計算著剩下到底還有多遠,他們的臉上流著豆大的汗水。有時力度沒控制好,橡皮艇還會重重往他們臉上撞去,汗水都被打得飛濺出去,然后那一側(cè)的臉立即就腫掉大半。

    望眼欲穿的河水終于就在眼前,最后那秒,八人幾乎是用扔這個動作把橡皮艇弄到水面上。

    “我的天,我的肩膀好像已經(jīng)碎掉了……”珀迪塔一臉抱怨地揉揉肩膀。

    瑪拉見她很難受的樣子,也上去幫她按摩揉背。

    橡皮艇后半部裝有引擎裝置,不過他們這些比苦瓜還苦兮兮的學生都不能用,盡管沒有教官監(jiān)督,這附近也沒有裝監(jiān)控,可這涉及到軍校生的誠實守信問題,他們寧愿被學校淘汰,也決不會做出違背誠信之事。

    既然規(guī)定不能發(fā)動引擎,他們只能自力更生,一人拿起一個船漿,找到合適的位置,八人開始在水面劃拉起來。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穆然和珀迪塔帶隊喊著口號。

    或許是受平時開路隊形的影響,所以這次穆然和尉風遲依在橡皮艇最前位置。這艘橡皮艇是那種前面略窄、后面逐漸加寬的艇型,所以在劃艇時,穆然和尉風遲的手會不時撞在一起。

    “好難劃……”連平時文文靜靜的瑪拉都忍不住發(fā)話,她坐在中間位置,因為剛剛動作不對,劃漿打水時動作太大,一不小心被水濺濕了一大片軍衣。

    “今天風很大。”穆然緊緊盯著河岸,在前面的他和尉風遲都要控制好艇的方向,不然很容易浪費力氣卻使艇越劃越遠。

    河流的流速不算快,但因為風大,所以他們受到的阻力不小,穆然他們被風帶著有好幾次都稍稍偏離了航線,但八人很快就糾正過來。

    橡皮艇前端過了河岸線,穆然和尉風遲跳了下去,他們兩人拽住橡皮艇邊緣,避免橡皮艇被河水沖走,剩下的六人在他們固定好艇身的情況下,也一個個跳下橡皮艇。

    把橡皮艇杠到岸邊的細沙上,夕陽沉到群峰那頭,只剩下一點點橘黃的邊際還露出在青峰之上。

    天快要完全黑了,今天的任務已完成,接下來他們找到安全的地方扎上帳篷,他們今天的運氣稍好,捉到幾條魚和兩只鳥,之前不吃蛇rou的尉風遲總算可以吃點熟食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們找到補給站后,應該不久就能抵達終點。”穆然拿著一根Y形樹杈在地上畫著明天的地圖,并標出前進路線。

    “明天也就是第四天早上,教官給出三至六天的時間,但三天按我們學生的體能是不可能抵達的,三天其實是依據(jù)職業(yè)軍人的身體素質(zhì)制定出來的時間,所以明天應該會出現(xiàn)最早抵達的一批學生。”范淑怡吃著一塊魚腹的rou,有些憂心忡忡。

    “沒錯,明天我們可能會遇到很多實力不俗的小隊,既然能堅持到最后一關,而且還是最早的批次抵達,他們的實力必定不容小覷,明天我們務必要小心謹慎,一定不能沖動。”

    穆然早就預料到這一點,他只能暗暗祈禱在高手云集的明天,他們小隊務必不要有人“犧牲”才好。

    第四日早上的每一分每一秒,穆然他們都過得比真實的戰(zhàn)場上還緊張。天際剛出現(xiàn)第一縷曙光時,他們早已整裝待發(fā),列隊站好。穆然作出“出發(fā)”的手勢,眾人一起向未知的前方行進。

    花了近四十分鐘,找到剩下的三個補給點,穆然小隊共開出一千多積分,珀迪塔小隊共開出九百多積分。

    八人繼續(xù)前進,接下來果然不出他們所料,越是到后面就越是高手云集。其實堅持到最后一片賽區(qū)的隊伍都有著各自的顧慮,他們寧愿保守一點,寧愿積分少賺一點,也不想在最后關鍵時刻被人殺死。

    幾乎所有隊伍都想在最后時刻穩(wěn)中求勝,只可惜他們能想到的,教官也能想到,所以教官制定規(guī)則里邊有一條:“藍隊和紅隊是敵對陣營,只要雙方一碰面,必須毫不留情擊殺對方。”

    這條規(guī)則對黃隊比較有利,可整個一年生的黃隊加起來都不超過十支。

    事情按照教官所希望的方向發(fā)展著,最后一片賽區(qū)戰(zhàn)況十分激烈,槍聲不絕于耳,模擬器被射中產(chǎn)生的白煙不斷飄散。

    穆然他們隊已經(jīng)遇到好幾支紅隊了,原本以為找到補給站后最多兩個小時就能抵達終點,卻因最后一片賽區(qū)存留隊伍過多,進而拖慢了進程。

    穆然和珀迪塔小隊和幾支紅隊前后展開了激戰(zhàn),因為有穆然和尉風遲在,用著和別人一模一樣的槍射擊,他們卻能打出高精狙擊槍的效果。常常他們一發(fā)即中,而且射出一槍后,他們能迅速切換到下個安全點,避免被敵隊轟過來的槍火掃射出局。

    穆然和尉風遲他們兩人打著配合,珀迪塔和羅塞莉她們則射擊一些比較近、比較好發(fā)現(xiàn)的目標,陳凌霄和范淑怡他們負責注意別隊的動靜、避免他們隊在和別人干架時被其他插進來的隊伍給干掉,而奧利弗和瑪拉他們則負責清理收集及按人劃分所“犧牲”人員的積分。

    比預計的時間多出了近三十分鐘,穆然他們一路沖刺跑到終點。

    四五輛軍用綠色大卡車并排在一起,三四間臨時搭起的營地大帳篷,兩三張擺在終點線的桌子,一位特訓員、一位教官負責登記穆然他們的名字、截止比賽的用時、小隊集體積分、以及個人積分。

    “都登記好了,成績會在比賽的第六天截止后公布,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一位戴眼鏡的特訓員抬頭望著不肯走的穆然一行人。

    “老師,我想請問您,不知是否能透露一下在我們之前過去了多少支隊伍?”穆然站姿筆挺地朝特訓員敬了個軍禮,非常禮貌且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關系,這個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前面大概過去了十多支隊伍吧。”

    “噢……”穆然和羅塞莉他們略有些失望地低頭應道,并不是說這個成績不好,而是這離他們心中定的目標還有些距離。

    但特訓員老師的下一句話卻像是給他們撥開了明澄圓月上的灰云,“不過有過半隊伍的積分都沒有你們高。”

    穆然和陳凌霄眼里的光像是黑夜里突然點亮的燈一般璀璨,他們異口同聲,“老師,您說的是真的?”

    特訓員老師朝他們笑著點點頭,除了尉風遲,剩下的七個人歡天喜地傻了吧唧地抱在一起,他們又喊又叫,像個快樂的瘋子。

    八人和其他抵達終點的小隊一起坐大巴回到剛來的那處營地,再由營地出發(fā)統(tǒng)一坐懸浮車回到學校。新生淘汰賽后,為了讓緊繃如弦的學生們放松一下,學校原本就會放三天假期,如今提前回校,穆然他們比晚回來的學生又多了兩天半的假期。

    回宿舍收了收東西,穆然離開了學校。他乘輕軌去市中心的商業(yè)街買了幾本紙質(zhì)書,路過一間便利店時,因這幾天野外訓練吃的不是壓縮餅干,就是蛇rou、蟲rou,以及無法精準去腥的魚rou,所以野訓過后,就有點勾起穆然對零食的口腹之欲。

    悅耳悠揚的風鈴聲響起,是穆然推開便利店的門進去產(chǎn)生的聲音。他挑挑撿撿買了一大包零食,付完款快走到店門口時,突然聽到一句清冷似被初春寒涼的溪水浸潤過嗓音的稱呼,“穆然……”

    穆然微微一愣,頭頂?shù)娘L鈴再次響起,他走到店外,那人跟在身后和他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一個轉(zhuǎn)身,穆然對視上那雙在薄薄金絲框眼鏡后帶笑的清潤眼眸,只聽斯文禁欲一本正經(jīng)的軍醫(yī)湊到他耳邊說:“我好想你……”

    “晚點要去我家嗎?”

    “想狠狠進入你,讓你紅著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