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把腿張開,柔滑長腿,聞信息素,心底秘密(蛋:影帝jiba猛撞
珍珠色的長腿結實勻稱,淡藍色沾有血跡的軍褲被褪到腳踝處,白色純棉三解內褲緊緊包裹著鼓漲柔軟的陰阜,內褲中間地帶被不可言說的液體浸得濕漉漉。 鹿林深的話一出,兩人都微微一愣,就連鹿林深也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有歧義。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一向平靜淡然的眼眸略顯頻繁地眨動,濃密長睫一下下刷掃過薄薄的鏡片。 “嗯,沒關系。”將不同尋常的下身暴露在他人面前,即使穿著內褲,但穆然總感覺不自在,試圖合攏雙腿。 他一邊暗暗祈禱鹿林深不會發現他雙性的秘密,一邊理智又不斷推翻在他心中建立起來的一點點僥幸。既然是醫生,那怎么還可能不會透過一點點端倪從而推斷出他身體的秘密? 察覺到床上的少年有嘗試并腿的動作,鹿林深下意識地將手伸進穆然兩腿之間阻止。 戴著微微冷硬的白色手套,卡進穆然白嫩細膩的腿間,鹿林深低垂下長長的眼睫,金絲框眼鏡一點點下滑,他微微擺動著手掌,試圖把穆然雙腿撐開。 “張開一點,別緊張。” 明明戴著手套,可穆然卻真真實實感受到鹿林深掌心guntang灼熱的溫度,就像一團炙熱高溫迫不及待想把他融化殆盡的火。 眼前的人毫無防備地躺在病床上,修長兩腿聽話地張開,露出腿心隱秘誘人的性器輪廓。他大腿根部有一處半截小指長的傷口,傷口已經止血,但那抹疼痛的撕裂的暗紅襯得他皮膚白如細雪。 血液中也含有微量信息素氣味,量雖不多,但積聚起來卻也非常誘人好聞。 Omega在后頸腺體處貼有軍校Omega必備的信息素阻隔貼,但對于他這種精神力強大的SSSS級Alpha來說,卻是形同虛設。 應該屬于夜晚放縱恣意的紅酒氣息,卻在白日艷陽高照里帶著微薰誘惑的香味飄逸到他鼻端。這種氣味的信息素單是一種拿出來已經非常獨特,就算再融合另一種氣味,常見也應該是同樣張狂引人的皮革香味之類。 而眼前之人的信息素卻偏偏另辟蹊徑,帶有森林原始氣味的雪松以純粹干凈的氣息落入醇香濃郁的紅酒懷抱。 完全不同屬性的香味,卻碰撞出獨一無二的花火,成了一種勾人心魄想戒也戒不掉的毒。 那是一種即使他戴著防毒面具也能清清楚楚感受的一種信息素。 那也是為什么上次少年在和人翻云覆雨過后,他能立即從少年身上分辨出沾染上別的Alpha信息素的原因。 冰冷的鑷子漸漸伸進那塊殷紅的傷口里,鹿林深俯身彎腰,清冷澄凈的深黑色眼眸微微瞇起,細致地替穆然清理那嵌進rou里的細沙。 “鹿醫生,能不能輕點……唔……”鑷子輕輕刮走一小粒石子時,穆然的臉刷地一下變得蒼白,額角滲出幾顆細汗。 他的聲音到后面時幾乎用上了氣音,尾音被拉長,既像撒嬌,又莫名像呻吟。 好想……好想再聽一聽…… 想聽那人面色緋紅地伏在他身下,一聲一聲用曖昧繾綣的語調叫給他聽…… 思及此處,俊美無瀾的英氣臉龐掠過一閃而過的溫柔。 但長痛不如短痛,所以鹿林深下手快準狠,簡直算得上是殘忍,他迅速清理走所有小石子。 期間穆然被他弄得嗷嗷叫喚,鹿林深下意識減輕力度。他給那看起來有些駭人的傷口做了消毒,再拿來繃帶一圈圈纏繞在穆然腿上。 大腿長期暴露在空氣中,白色純棉內褲看起來越來越濕了,似乎鹿林深再包扎下去,那里面鮮甜的汁水會直接溢到他手上。 看著鹿林深在繃帶最上層綁了個蝴蝶結,穆然的眉心微微一跳,但他還是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充滿感激,“謝謝你,鹿醫生。” 因為穆然褲子被劃破,所以他一路都是捂著腿走來的,現在要回去訓練再穿那條褲子不太合適,穆然想著該怎么解決,是回去向許教官請假還是怎樣。 可是許教官一直都想將他們班帶成年級體能最好的班,所以一向不喜歡同學請假。 鹿林深扶了扶眼鏡,頭頂的燈光在他鏡片上晃出一小片亮光,他那雙眼似乎具有讀心術功能。 “我這里有套軍裝,你如果不嫌棄,可以穿我的先回訓練場。” “這……這怎么好意思麻煩鹿醫生……” 穆然心里有點糾結,一是覺得他和這外表冷冷清清話又不多的醫生還沒熟到這樣的地步,二是他們學校為了避免學生逃課,非休息時間回宿舍的話會非常麻煩,一定要和教官或老師拿了批條才可以。 “不要就算。”鹿林深將鑷子酒精碘酒繃帶歸位放在小鋼盤里,轉身就走。 穆然心里那個不愿意的小人一下被那個很樂意的小人給一拖鞋拍死了,他不顧傷腿直接跳下床,拉住了鹿醫生的胳膊。 “要要要,鹿醫生你真是個大好人!現在請假回宿舍估計很難請,那我就先借鹿醫生的衣服在訓練課上穿一下,等訓練完我立馬回去手洗,洗得干干凈凈再還給鹿醫生。” “嗯。”鹿林深背對著穆然,他微微低頭,唇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 鹿林深很高,比穆然還要高出大半個頭有余,他的軍褲也很長,穆然用皮帶勒得緊緊的,褲腿還是多出一大截。 他把褲管折了折,再穿上黑色軍靴,向鹿醫生敬了個軍禮就跑出醫務室。 這一天,鹿林深知道了穆然的一個秘密。 而鹿林深心底的那個秘密,穆然卻永遠也不會知道。 回到訓練場,又是一天被大量體能訓練和教練cao得苦兮兮的一天。 長跑練耐力,短跑練爆發力,學生們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順著學校主干道跑cao。 五公里越野并非一蹴而就,教官先讓學生們長跑短跑來回練習,然后再讓新生們從三公里越野跑慢慢適應。 終于,五公里越野的這一天還是像一團惹人生厭又驅趕不走的烏云籠罩在新生們頭頂上端,若是像平時那樣普通的訓練,咬咬牙堅持到底也就罷了,但許教官這次顯然并不想和他們玩簡單的。 “五公里越野,22分鐘合格,20分鐘良好,20分鐘以內優秀,我倒要看看有誰敢給我跑出不及格的!不及格的等會通通給我留下來加訓,150個俯臥撐和40個引體向上等著你們!” 許教官是個皮膚曬成健康小麥色肌rou虬結的Alpha,他的話一出,頓時引來下面學生一陣哀嚎。 “嚎什么嚎?是輕裝越野跑,又不是讓你們全副武裝,我已經對你們很仁慈了好不好?動起來,開始——跑!” 五公里輕裝越野是沿著他們學校里面一座山的山道跑,中間不斷有上坡下坡的路段,路勢并不平緩。教官下令之后,很多穿著淡藍色軍服的學生就像一匹矯健的豹子般沖了出去,軍校生個個爭強好勝,每個人都想跑得比別人快,都想把別人的成績狠狠踩在腳下。 Alpha天生的體能優勢加上他們的爆發力,所以剛開始跑的時候領頭的全部是清一色的Alpha。穆然開始時基本落在最后,在他旁邊有很多哼哧哼哧喘著粗氣的Omega。 一想到是五公里長跑,很多人跑著跑著漸漸戴上了痛苦面具。不斷地上坡下坡,冷風直往他們面門上吹襲,冷空氣嗖嗖地灌進肺部,用力吸一口氣就感覺難受得緩不過氣來。 慢慢地,那些原本沖在前面一馬當先的學生們臉龐漲得潮紅,他們的腳步一點點慢了下來。穆然從開始到現在速度一直相對平穩,沒出現先急跑再減速跑的情況,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盡量使自己的呼吸變得節奏而規律。 他從隊伍最后,一點點往前趕超那些滿臉是汗的同學。原本在前面烏泱泱一片人頭的景象消失了,視線變得開闊起來。 超越部分同學后,剩下的是超越自己,五公里已經跑了兩公里左右,還有一大半的路程,這時肌rou的酸痛感已經越來越明顯,因大量流汗而產生迫切想喝水補充水分的想法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身體熱得像是在軍裝里燒著了火,可外邊又偏偏天寒地凍,剛一出汗就被冷風吹得直打哆嗦,心跳加快,簡直像擂鼓一樣在胸膛里敲個不停。 又跑了一公里,還剩兩公里時,輕微的耳鳴開始異化外面的風聲人聲腳步聲,穆然大汗淋漓,心臟跳動聲宛若響徹在耳畔,身體的疲累甚至讓他產生了消極情緒。 為什么還有這么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跑到頭? 下坡太急,腳尖與軍靴前面激烈摩擦,穆然疼得直抽氣,已經有三五個同學趁勢超過了他。穆然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等會別說是想拿優秀,恐怕連及格也難。 他深呼吸幾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心率,他加大擺臂的力度,就算再想用嘴吸氣時也努力克制,他用舌尖頂著上鄂,盡量不讓冷空氣直接進入肺部。上坡時他微微提速,高抬起腿向上跑,讓上身一直保持平直,下坡時控制好身體。 跑在最前面的人始終都是尉風遲,從五公里出發到現在,他看起來跑得分外輕松。 別人跑步是玩命地跑,尉風遲則像是在玩游戲。 穆然死死瞪著尉風遲的背影,用那個每一次都可以輕而易舉完成訓練量的Alpha來激勵自己,他咬著牙根跑向五公里終點。 “尉風遲,17分23秒,優秀,非常不錯。”許教官面對自己的最得意的學生總是滿面春風。 “貝爾瓦,19分48秒,優秀。” “亞尼斯,20分04秒,良好。” “……” “穆然,20分15秒,良好,繼續加油。” “……” “李晟榮,21分鐘39秒,勉強合格。” “塞瓦娜,23分14秒,不及格,去那邊等加訓。” 五公里越野結束,下午最后一節課李老師說要開個班級會議,穆然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平復下呼吸后喝掉大半瓶水。正當他準備回教室時,原本在休息區坐著的一位精致秀氣的Omega驀然伸出腳來攔住他的去路。 “哎喲,在Omega中跑得最快又怎樣?如果不是我今天不舒服,你以為你個垃圾能跑得贏我?” 穆然收起臉上輕松帶笑的表情,他抬腳就準備踹向那攔住他路的腿,不過那人反應也很快,迅速收腿,還順勢站了起來。 “你說我是垃圾,那連我也跑不過的你,又算個什么鳥?”遇到不懂禮貌的家伙,穆然從來就沒客氣過。 “你他媽!”紀景越像是被點著的火藥筒,他站直身體拎住穆然的軍裝衣領就要揍他,“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是就要拽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