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禁戀(微H)
注入血清后,柳淺終于停下了動作,整個人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疲憊地閉上雙眼,連喘息也平緩了很多。 我居高臨下看了看柳淺曼妙的裸體,一對渾圓傲然挺立,楊柳細腰,凹凸的曲線恰到好處,雙腿纖細修長,止不住輕顫。我感覺身體莫名燥熱,趕緊氣沉丹田調息一番。 我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為她披上,再打包橫抱,召出飛劍,踏上飛劍后啟程回家。 柳淺很輕,抱起來還算輕松。她雙手環抱我的脖頸,頭靠在我的左胸上,一副病去如抽絲的虛弱模樣。 “對不起……” 我有些慚愧,本來還想著帶她玩樂一番,沒想到遇到這種事。 “嗯……沒事……” 她搖頭低聲回應。 我緊了緊力道,加快飛劍的速度,片刻便就回到家。把她安置在床上后,又尋了幾位藥材,助她恢復調理。 幾日后,她便徹底恢復過來。 生活又回到了一開始的軌跡,直到那日。 我本打算去抓魚,臨時想著去山里摘點野果子,說起來那棵樹的桃子也快熟了吧,柳淺應該會喜歡。 沒多時,我摘完幾個桃子提前回到家,路過窗口處,聽到什么嗯哼的聲音。 一時間以為家里遭賊了,我警惕地透過縫隙一看,循著聲音的來源,在臥室,床上,我看到柳淺,衣襟散開,右手揉著自己的胸部,左手伸入半濕的褻褲內,不規則攪動。 這幅香艷的畫面入眼,我呆住了,一時間忘了自己要干什么。雖然我修仙比較清心寡欲,倒也不是不知道這種事,畢竟前世都活了幾千年了。 轉念一想,我一個修真者雖然沒有這方面需求,但是柳淺是個凡人,有情欲很正常,只是因為“不詳”不與人來往,她做豆腐西施那十年我對她的生活也沒怎么關注,也沒聽她說她喜歡什么人或者要嫁什么人。 若是長期獨自一人,柳淺這般疏解性欲倒也不奇怪。本來,我應該離開此處,但是鬼使神差就在外面一直盯著她看,看得我口干舌燥。 誠然,柳淺是美的,在床上這般yin浪又隱忍,更是嬌艷妖冶,就像是看一朵花如何綻放。她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唇擠出呻吟,嘴角因為下面過分舒爽流出口水不自知。 她左手揉弄的節奏有序,腳趾蜷縮,腰腹上挺,身體不安分地扭動,yin水又浸濕了褻褲。她一邊揉弄,一邊叫著什么“啊~噫~”,不知是呻吟還是名字。 這樣持續了片刻,隨著手指速度的加快,她迎來絕頂,纖腰向上挺立的瞬間痙攣起來,不住地抽動。待她落回床上,左手從褻褲中伸出來,中指指尖還帶著拉絲的晶瑩yin水。她把沾有yin水的指尖放入口中,輕輕吮了一口,露出滿足的微笑,隨后,表情又變得落寞起來。 “阿梨……”她神情黯然地輕喚我的名字。 我不動神色離開窗口,兜著桃子去河邊逛了一圈,在河邊坐了良久,直到把桃子全部吃完了,施了一個大術把各種各樣的魚吸了上來,扔到岸邊。 撿了幾條肥的魚,把其他魚踢回河里面,當作什么都沒看到過,回到家。柳淺像平常一樣接過我的魚去廚房做晚飯。 夜晚睡覺的時候,我有些忐忑,想著白天她疏解的那副畫面,完全睡不著,要命的是她現在就躺在我旁邊。 借著夜明珠的光,我悄悄扭頭看她,剛好和她視線撞在一起,我嚇了一跳! 原來她一直在看我,我有點心虛。 我問,“你怎么還不睡?” 柳淺說,“我一直是見你睡著再睡。” 我說,“哦……” 我心虛地閉上眼睛,我根本睡不著,沒辦法,我只有裝睡。 沒過多久,又聽到細碎的呻吟,和一些yin靡的水聲,這次和白天偷看時不一樣,離我那么近,想忽視也難。 我有些心神不寧,我知道她又開始了,但是為了避免尷尬我還是繼續裝睡。 啪啪啪的聲音結束后,柳淺低緩的端息聲傳來,然后她慢慢挪過來,把頭靠在我肩膀上,一只手伸了過來,搭在我臉上。 我的臉頰不自主抽動一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手掌滑下來的時候,手指上沾的yin液就從臉頰掠過我的嘴唇,那種黏糊糊又冰涼的觸感很清晰。 我就當她是無意的,我裝作睡覺翻身背對她,不由自主舔了下嘴角的粘液,帶著絲絲咸。 以往我一向安神咒睡覺,怎么也叫不醒。柳淺以為我睡熟了,她也翻過身來從后面抱著我,下巴抵著我的背,手在我前面不老實地胡亂摸了幾下。 我強忍住癢意,開始懷疑她平時是不是趁我用安神咒睡覺也這么亂摸我啊? 我正在疑慮,柳淺帶著沾有yin液的手指撫上我的嘴唇,像是給我涂唇脂一樣,摁著下邊的嘴角,涂了過去,又從上唇瓣,抹了回來,我的嘴唇全是她的yin液,輕輕一抿就能再次嘗到她的味道。 我感覺我不行了,一方面覺得崩潰,另一方面又覺得刺激。明明心跳加速,卻完全不敢動。 相反,她的胸緊貼我后背,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很平緩,明明在做一件罔顧人倫的事情,卻心平氣和得像慣犯一樣。 “阿梨,你醒著嗎?”我一驚,被發現了?我剛想回應,卻又聽到柳淺說道,“有時候我希望你醒著,又害怕你醒著。” 啊!好險!原來是柳淺自言自語,我放下心來繼續裝睡。 柳淺接著說道,“我忍耐得好辛苦,如果你知道你的娘親是一個對女兒懷著禽獸念想的女人,你一定會像上次那樣,毫不猶豫斷絕母女情分吧……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好愛你,阿梨……如果你覺得娘親太惡心,要殺了我,也就殺吧,娘親不怪你……娘親好愛你,想和你一起……一起……” 聽到這里,我強行保持鎮定,從她摸我給我的嘴唇涂yin液的舉動來看,我就知曉她懷著別的心思,從她嘴里說出來,倒也不意外。 柳淺繼續念叨,“阿梨,聽你說我變得更漂亮了,我很高興,你喜歡這樣的娘親嗎?有時候,我故意與你親近,不知你體會到娘親的心意沒有,我想變成你喜歡的樣子,可是,我不知道你喜歡怎樣的。有時候我見你被我勾住的眼神,我在竊喜,你對我也會生那般的心思嗎?可是同床共枕幾個月來,你卻沒有任何舉動,每次都睡得死死的,我逐漸心灰意冷,不過這樣也好,你這么愛睡,不管我怎么愛撫你都不會醒,倒也是解了我的饞,也可以像現在這樣,把深埋在心里多年的辛秘講與你聽。” 柳淺頓了頓,又說道,“我第一次對你生出非分之想,是你十四歲那年,你第一次離島執行門派任務,來到我這里,我握著你的手,你對我展示你的法寶,那次,我好像著魔一般,看著你,情不自禁……生出了不該有的想法。那次后,我也不敢再面對你,好在你也不常回來,這份妄想又淡了下去,但是許久未看到你又想念,我以為那次是意外,直到后來,每次見你,我都生出那樣的不恥的想法,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我也拒絕過,痛苦過,但是,我沒有辦法祛除這份感情,與其煎熬,還不如接受它,接受自己是一個覬覦親生女兒的變態,畢竟我也只有你了,而你作為我的女兒或者作為我的戀人又有什么關系……我在想些什么,你怎么可能做我的戀人。” 柳淺想和我成為戀人?且不說我兩身份關系為母女,我作為一個修真者,遲早要羽化成仙飛升靈界,做回我的花仙子。而她,只是凡人,說是什么魔王,未來的魔王想要和我做戀人,那豈不是更離譜? 柳淺蜷弄我的發絲,說道,“如今每日與你同床共枕,卻不能肌膚相親,我忍得好辛苦,你根本不知道,我見了你,身子如同著了火一般,但是又難發泄,就只有趁你不在家時,或是現在這樣睡著了,一邊叫你的名字一邊自泄,攢了一天的yuhuo得以平息,阿梨……娘親好難受……你能幫幫娘親嗎……” 柳淺繼續碎碎念,“你上次為我吸出蛇毒,是你第一次主動與我這般親近,我現在還記得你嘴唇的觸感,十分溫熱,燙得我快要失魂了,是啊,我也好想再次嘗嘗你嘴唇的味道……” 說完,柳淺把我的身子扳過來,俯身就想吻我的唇,我偷偷對自己施了個清心訣,止住緊張的心跳和急促呼吸。我仍然鎮定裝睡,不露一點破綻。嘴唇剛要接觸時,她突然停下了,有些泄氣地離開我的身子,躺了回去。 見她如此,我內心的感覺,竟然是……失望?! 她一語不發,似乎是睡著了。 我應該贊賞她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君子嗎?君子才不會把自己的yin水涂在女兒的嘴唇上。 柳淺只是不敢,不敢再進一步,若是肢體觸碰,我醒過來,她還能辯解。若是親吻,如果被我抓個正著,那她就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