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床
或許是我多心了,只是見柳淺這般懇求我,我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 花了一天將屋子收拾完畢,更是添置了不少新的家具,還把屋頂窗戶全部翻新修繕。并且在房屋周圍布置了隔絕靈氣的結(jié)界。一套流程下來已經(jīng)累得半死,去河邊打了幾桶水回來燒開,沐浴舒展身體,也是一樁美事。雖說人間的水質(zhì)不如蓬萊的天泉水純凈清靈,不過這深山之間也算淳樸自然。 待到洗浴完畢后,回房看到柳淺早就坐在床上侯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她一襲白衣松垮地系在腰間,一對豐腴的渾圓若隱若現(xiàn),再往上,一頭烏發(fā)順直垂下,泛著紅潤的臉頰,絳唇鮮麗,眼角彎彎,嘴角輕抿,帶著淺笑看向我,盡顯端莊秀雅,溫婉可人。 我不由得看呆了,佇立在原地。 “阿梨……” 柳淺輕啟朱唇喚了我一聲,我才回過神來,慢步走到床邊。柳淺掀起被子的一角,示意我進去。我有些忐忑地躺了下來。 她睡里面,我睡外面,共蓋一床被子。 我剛躺好,她輕道,“阿梨,睡里面點?!?/br> “哦,好?!蔽彝锩媾擦伺病?/br> 她半仰著身體把被子給我掖好,不透一點風進來。 “阿梨,娘親可以抱抱你嗎?”柳淺懇求的語氣有些微弱。 雖然她這么說,卻也不等我答應,就上手把右手攀在我的左胳膊上,我十年間未曾與人這般親近,身體有些僵硬緊繃。 我鎮(zhèn)定下來,“無事……你抱吧?!?/br> “阿梨……” 柳淺輕聲呢喃我的名字,像是說什么情話一般,她換了個姿勢,下巴擱在我的肩上,與我更加貼近,整個過程她的雙眼一直含情脈脈地注視我,越來越近,我側(cè)眼不僅能看清她額前凌亂的青絲,輕扇的睫毛,水潤的雙瞳,甚至呼出的鼻息灼熱地撒在我的脖頸之間,都能明顯感受到,撓得我癢癢的。 “阿梨……”她再次啟唇喚我,抱住我的身子,吐氣如蘭,熱息暈繞在側(cè)畔,撩得我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趕緊閉氣凝神,不敢再看她,當即念了個安神咒,施法覆住夜明珠光澤,整個房間又陷入黑暗寂靜。 “娘親,我先睡了?!?/br> 我慌忙說完后,在安神咒的的效用下,沉睡過去。 安神咒,能幫助施術(shù)者快速入眠,若非遇到危險之事,不會輕易醒來,還能設(shè)定咒效時間,我一般是設(shè)定辰時醒來。 一夜好覺,第二天醒來后,見柳淺正在廚房忙活。我緘默不語,獨自洗漱。 早飯間,我問道:“中午需要吃葷嗎?我可以去河邊抓魚,山里狩獵?!?/br> 柳淺問我,“阿梨想吃嗎?” 我說,“我是修行之人,辟谷也無事,也不忌口,只是你是凡人,口腹之欲免不了,你想吃什么,我替你抓來?!?/br> 柳淺聽后,噗嗤一笑,掩面說道,“我記得你小時候老是吵著要吃rou,我才想辦法撈魚捕獵。” “那時生活艱難……”我放下筷子,撇撇嘴,“現(xiàn)在我倒是無這些欲望,如今我抓魚捕獵也是好手,畢竟我會仙法,我中午絕對給你抓大的?!?/br> “好好好!你且去便是?!绷鴾\止不住低聲輕笑,滿足之情溢于言表。 飯后,柳淺開始翻弄她周圍的土地,撒些種子,燒上水,她還想上山砍柴火,我說我有御火咒,讓她不必勞累。至于從河邊挑水回來,打獵,這些活我都包了,為的是不讓她獨自出結(jié)界。 她除了做飯就是收拾屋子,或者偶爾照看菜芽小苗,也樂得清閑自在,在家門口接我的時候,見我拎了獵物回來,喜笑顏開地迎過來。她也滿足于這樣的生活,就像她夢中的生活。 每夜入睡,她便會抱著我,而我有了第一次前車之鑒,從來是剛一躺下就對自己施加安神咒,防止自己的不安分與不自在感。一直以來倒是相安無事。 這幾日相處下來,也習慣了重返人間的生活。柳淺倒是歡心自在,而我心里卻一直裝著一件事。 每每運功探查,我的修為已經(jīng)快要溢出了,但是渡劫機緣遲遲不來。 柳淺是預言里五百年后的大魔頭,我看她一副柔弱得讓人生憐的模樣,根本不像。實在想不出她會如何蕩平三界,危害四方?而且,我也不想她死,更不想殺她。我必須要快點渡劫飛升,回到靈界,去修行衍天術(shù),窺到完整天機。 只是這個渡劫機緣,我曾在蓬萊藏經(jīng)閣查看過歷往仙人的飛升記載,每個人大不相同,毫無參考作用,根本無跡可尋。有的打坐,突然渡劫,有的睡覺,突然渡劫,有的在與人斗法過程中,突然渡劫,等等。飛升錄里最后總結(jié)的話是,渡劫一事,與心境相關(guān),需修者機緣已至,方可渡劫,此乃天意,不可強求。 而我本身生來就在靈界,被師父點化成仙,根本不是人間之物,沒有渡劫經(jīng)驗。我的機緣又在哪里? 好在柳淺一直在我身邊,我可以看住她,一時半會無法渡劫倒也無事。 又過了幾個月,在這深林的小竹屋里,我與柳淺由春分到夏至,天氣逐漸炎熱,已到七月,不久便是酷暑。我有靈力調(diào)息身體,外界季節(jié)變化于我無礙,只是柳淺熱得不行,我用法力凝了些冰塊給她消暑,她很受用。 申時末,毒辣的太陽消了一半,漸近黃昏。我見熱暑褪去,當即邀柳淺踏上飛劍,去一處好地方。 此處不遠,御劍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柳淺下來時,見到這幕景象有些驚呆了。 這是一澗瀑布,我們立于瀑布之下,空氣中暈繞著不散的薄霧,周圍綠藤叢生,還有周圍的石頭青苔蕨類,瀑布旁邊有一個小石潭,于溪流水源相通,石潭寬約三丈,深約三尺。瀑布的水流經(jīng)石潭,再往下匯成一條細窄小溪,流向遠方。 我彎腰在石潭里掬一捧水,水質(zhì)清冽,還蘊有靈氣。雖說水清無魚,不過這里倒是成群的幼苗小魚游玩,它們五彩繽紛,聚在一起好看極了,游過來見了我,又擺尾離去。下面還有各種花紋的鵝卵石,偶爾幾只扇貝,也是漂亮極了。 柳淺左顧右盼,說,“這里好美,阿梨帶我來此是看風景的嗎?” “不全是,”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滴,便開始脫衣服,“我之前捉魚時,沿著河一路往上,發(fā)現(xiàn)還有一處細窄的支流,看起來水質(zhì)不錯,就尋了過去,找到源頭,此處靈氣充盈,水更純凈,我嘗試在水里打坐吐納,事半功倍,加上天氣炎熱,此處涼爽,特帶你過來解暑?!?/br> 說完后,我已將外衣脫個精光,柳淺見我只剩一件里衣,還有繼續(xù)脫下去的趨勢,她瞬間漲紅了臉,趕緊別過頭去,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你要脫光?” 我見她窘迫,停下手中的動作,含糊道,“脫光也沒關(guān)系吧,這附近沒有人來,你害羞或者擔憂有旁人的話,就像我一樣,留一件里衣。” 說完,我順手過去幫她解開腰帶,她身體被我一碰就怔住,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抬著手紅著臉任我擺布。 把柳淺的腰帶和衣服褪于腳下,我牽著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水中,她入水許是不適,打了個寒顫,強擠出笑顏。幾步后,二人在水中踩著鵝卵石站定,石潭中水位只在腰臀處。 我引著她往邊上靠立,尋一塊平滑的石頭,小心坐立,水位剛好沒過胸部,于兩臂持平。 柳淺也馬上適應起來,習慣了水溫。說來奇怪,這水像是能根據(jù)人的體質(zhì)變化一般,她剛?cè)胨畷r涼,現(xiàn)在卻恰到好處的溫。 簡直像天然的溫泉,柳淺覺得周身舒適,仿佛要升騰起來,她不由自主往我這里靠近,我也由著她。她將頭倚在我的肩膀上,頭發(fā)也垂落下來,悉數(shù)打濕,貼在我身上,右手覆在我的腿根上,閉上眼睛,享受片刻安寧。 “娘親,舒服嗎?” “額……”柳淺猛的睜開眼,覆在我腿上的右手抽動一下,忙道,“還,還行,泡起來挺舒服” 她驚魂未定,她還以為我問的……與我肢體接觸是否舒服。 此處除了潺潺湲湲的水流聲外,偶爾還有掠過的飛鳥鳴啼,再加上兩個美人潭水中并坐,整個景象如醉如畫,恍如仙境。 柳淺從未如同這般舒適,她覆在我腿根的手輕微的搔動,我閉目養(yǎng)神,倒也沒有在意她的動作。 一炷香后,我覺得時辰差不多了,該回家了,我推了推左肩上的柳淺,她好似要睡著了。 “娘親,回家了?!?/br> “哦,好的……” 柳淺抬起手揉了揉疲憊的雙目,正準備挪動腿的時候,突然,水底波濤涌起,形成漩渦,有什么東西一下子襲了過來。 “啊——!” 柳淺一個尖叫,我低頭,看到水中滲出紅色血液,一條和潭中巖石顏色相似的蛇從柳淺腿下迅速游離出走,我大駭,立即施法套住水蛇,手一揮,把它擲于岸上,念了一個術(shù)訣,水蛇被我的術(shù)式劈成幾段,血濺當場,徹底死了過去。 我慌張地抱起柳淺,把她放在岸邊,見她面無血色,唇色發(fā)白,神情虛弱而痛苦。我趕緊把她濕掉的里衣解開,露出白皙的身體,還劇烈起伏著,我看了一圈沒看到傷口,只剩最后的褻褲,我毫不猶豫把她的褻褲撕開,果然大腿根部的內(nèi)側(cè)有兩個齒印,還滲出少許黑血。 我內(nèi)心一驚,黑血,有毒!我毫不多想直接俯身張嘴含住她腿根內(nèi)側(cè)的傷口處,將毒血吮出。 “阿……阿梨……你……” “別說話。” 我吐了一口毒血后,警告她,又埋頭作業(yè)。 柳淺渾身被我撕了精光,毫無掩飾地被我看著,我的唇還與她肌膚相親,若是再偏離一寸,就要吻到她女性的私密處。就算未曾吻到,我埋頭吸血時臉頰也貼著她的貝rou,還隨著吮吸的動作擠壓揉弄,把她弄得sao癢難耐,她此刻身體的虛弱感和內(nèi)心的羞恥感交替著,讓她腦子又熱又亂。 “嗯……啊……” 柳淺不自主呻吟起來,腰腹不受控制扭動著,腿根夾住我的頭蹭弄,連她也不知道到底因為痛,還是因為下面禁忌部位被我意外觸碰。 我起身吐出最后一口血,左手按住她的小腹,防止她亂動,右手朝剛死去的蛇隔空施法,把蛇的血液吸出,再加以煉化,紅色的血滴變成無色透明的血清狀,我將血清吸納過來,再施法推入她的傷口。 如此一來,毒算是徹底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