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少爺又被退婚了21和22
這一刻,肖戊規再也無法克制自己。 他拉開飛行器的門,向著摩托上的男人一躍而下。 如同一份迫不及待的祭品。 男人穩穩接住他,抬起手臂摟進了自己懷中。 后面有賽手追了上來,肩上扛著追蹤導彈瞄準了夜豹的后背。 夜豹握住肖戊規的手放在車把上:“扶好。” 肖戊規懵懵懂懂地抓緊車把手,用盡全部力氣試圖保持平衡。 夜豹轉身擰腰從摩托車尾抽出一把反導彈炮,毫不猶豫地扣下發射。 “轟隆!” 后面清靜了。 夜豹轉過身來,隔著肖戊規的龜爪握住車把,再次加速沖向前方。 巨大的離心力讓肖戊規感覺自己好像在飄。 他陷在alpha濃烈汽油味的懷中,飄飄然然的如在一場熱烈旖旎的夢境中。 后背緊貼著胸口,guntang的體溫在危險中發酵。 肖戊規呼吸急促,睜大眼睛看著兩側飛快向后倒退的風景,慢慢仰頭看向男人漆黑的面具,鬼使神差地輕聲問:“為什么是我?” 夜豹明顯是愣了一下,但還是繼續往前飛奔,低沉含笑:“為什么不是你。” “因為我……很普通,”肖戊規小聲說,“樣子普通,性格也普通……不是Omega,也不是個好看的alpha……為什么……為什么你會盯上我……” 夜豹眼神晦暗閃爍,似乎對這個問題難以回答,漫不經心地敷衍道:“小笨腦殼不需要想那么多。” 肖戊規從反光鏡里看到了閃爍的紅點,他驚慌地急忙喊:“有人在瞄準你!” “哦,這樣。”夜豹單手拎起肖戊規的腰帶,輕松地讓小烏龜在他懷里轉了半圈,變成兩人面對面的坐姿。 車座很小,肖戊規雙腿不得不分開卡在男人腰側,不知所措地夾緊了。 “拿著,”夜豹俯身抽出一把沖鋒槍塞到小烏龜懷里,“打。” 肖戊規心跳像飛一樣快:“我……我不會……” 夜豹咬住槍管“咔嚓”兩下開保險上膛,引導著小烏龜在他手臂下對著后面舉起槍:“扣動扳機。” 肖戊規頭皮發麻。 他大腿根緊貼著男人guntang碩大的“槍”,手里也抱著一把滿子彈上膛的槍。 這兩把槍,一把要讓他殺人,一把……要殺了他。 沒時間再猶豫了。 敵人的瞄準紅點已經落在了夜豹寬闊的背上。 肖戊規下巴擱在男人肩頭,雙手握住沖鋒槍,對著追上來的敵人扣動扳機。 “突突突突突突!!!!!” 慘叫連天,血光飛濺。 肖戊規的大腦一片空白。 劇烈的愧疚與不安之下,卻是近乎癲狂的亢奮。 殺人了。 他……殺人了…… 在煙花彩帶與燈光歡呼之中,摩托車躍過終點線,沖進減速區。 尖銳的剎車聲刺激著已經瘋狂的神經。 肖戊規瞳孔擴大,雙手發顫。 等不及摩托車完全停下,夜豹就抱著肖戊規跳下車,迫不及待地扭開面具狠狠吻上男孩的唇。 guntang的舌頭直入口腔,粗暴蠻橫地霸占一切。 胯下早已硬到不行的擎天柱隔著層層布料頂開肖戊規發抖虛軟的大腿,用力摩擦著試圖瀉↑火。 “唔……唔……”肖戊規也早已忍耐到極限,可是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他這里有好多人,“不唔……這里不……唔……” 終點圍觀的人群望著這對撕扯不清的鴛鴦,大聲高呼歡笑著起哄。 “在這里!在這里!在這里!!!” 危險與欲望是一對雙生的美人。 當腎上腺素與荷爾蒙被危險刺激到極限之時,欲望便是最甜美的饋贈之物。 沒有人能抵抗它的煎熬。 一刻都已經等不了。 肖戊規眼眶通紅,他心里害怕,卻又淪陷在這場纏綿之間。 完蛋……完蛋了…… 如果被爸爸知道,他可就…… 察覺到他的抗拒,夜豹危險地瞇起眼睛,低低喘息:“不喜歡?” “別……別在這里……”肖戊規小聲求饒,“去……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夜豹深深吸氣,啞聲答應:“好。” 說著他一把托住小龜腚抱起來,翻身上摩托,將歡呼與慶賀扔在身后,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了最近的破旅店。 躺在旅店破鐵架子床上,肖戊規放空大腦,咬緊下唇,一動不動地看著男人在他面前脫去衣服。 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肌rou,腹肌隨著呼吸起落律動,昭示著這個alpha強健的體魄和用不完的力氣。 肖戊規顫抖著呼吸,alpha濃烈的信息素充斥著每一個肺泡,讓他頭暈目眩。 夜豹解開腰帶,把那根散發著極度侵略性味道的堅硬東西懟到了肖戊規唇邊,啞聲命令:“張嘴。” 肖戊規聽話地輕輕張開柔軟的唇,guntang的東西順勢邊頂進了他呼吸急促的口腔中:“唔……唔……” 太……太大了…… 硬的像鐵,燙的像火。 濃烈的汽油味兒帶著隨時爆炸似的危險和性感,讓肖戊規幾乎要失去理智,柔軟的小舌頭不自覺地動起來,一下一下輕輕舔舐,眼尾溢出難耐的淚光。 怎么會這樣…… 爸爸最乖的小乖烏龜,卻在破舊旅館,吱呀作響的鐵架子床上,舔一個陌生男人的……那里…… 還舔的那么入迷。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沉迷在alpha要命的信息素中,已經無法再做爸爸的小乖烏龜了。 肖戊規閉上眼睛,埋首在男人胯下,無措的小龜爪緊緊攀上男人勁瘦的腰肢,笨拙地討好和享受著。 男人越頂越深,頂開他的喉嚨,強迫他在干嘔中吞得更深。 濃烈的汽油味兒侵占他的一切,帶來神明降世都無法比擬的刻骨歡愉。 一百下,兩百下,喉嚨已經紅腫生疼。 男人猛地抽出來,碩大guntang的東西對著肖戊規白凈清俊的小臉,噴灑出濃白的液體。 “嗚嗚……”肖戊規羞恥地哭出聲來。 可他剛張嘴,噴到一半的那根東西又再次抵進他喉嚨里,噴灑剩下的東西。 肖戊規第一次做這種事,毫無經驗,被嗆得拼命咳嗽:“咳……嗚嗚……嗚嗚……” 他用力推拒著男人想要吐出去。 可男人一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和脖子:“咽下去,乖乖,咽下去。” 肖戊規乖巧地努力吞咽,可大腦卻忽然走神了那么一秒鐘。 叫他……乖乖? 這個男人叫他…… 肖戊規撲棱著小龜爪掙扎。 “啪!” 打掉了男人臉上的面具。 一張肖戊規生命中最為熟悉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溫柔的,如同噩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