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的可憐兒子被魔教教主盯上了
那個為禍江湖三十年的大魔頭終于死了,死在武林盟主的小兒子劍下。 大魔頭被小少爺一劍捅了個對穿,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在小少爺耳邊低聲說:“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了嗎?” 小少爺紅著眼眶,狠狠轉動長劍,把大魔頭的心臟絞了個稀巴爛。 大魔頭和小少爺認識很久了。 小少爺第一天闖蕩江湖,就被大魔頭盯上,虜回魔教總舵關在小黑屋里,綁著胳膊腿蒙著眼睛捂著嘴狠狠日了一頓。 小少爺差點沒被cao死,好不容易被家里救出來,又遇到了受傷的大魔頭。 大魔頭趁著小少爺還不知道魔教教主長什么樣,撒嬌示弱奄奄一息求救命,順理成章地又爬上了小少爺的床。 后半夜里毫無防備的小少爺睡得正香,大魔頭就悄悄掰開小少爺的屁股蛋,把自己的大jiba捅進了那個朝思暮想的小菊兒里。 小少爺在羞恥和痛楚中醒過來,驚恐地掙扎著要去拿劍。 大魔頭把他壓在身下,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還記得本座這根大jiba嗎?” 小少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小少爺又被大魔頭抓回了深山里,沒日沒夜地吃著大魔頭的jiba。 大魔頭每天會出去打獵種地,親自烤rou煮粥給小少爺吃。 小少爺紅著眼眶不肯開口吃東西,寧愿絕食而死。 大魔頭舉起一根生羊腿,威脅道:“你要是不好好吃飯,本座就喂你的小菊xue吃羊腿!” 小少爺只能好好吃飯,他一邊鼓著腮幫子大口吞粥,一邊尋找逃走的方法。 終于有一天,他掰斷了自己的大拇指,從鐐銬中掙脫出來,光著身子踉踉蹌蹌地逃出了山洞,在小路上撞到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 書生驚慌失措地抱住赤身裸體的美人:“兄臺!兄臺你怎么了!” 小少爺顫抖著說:“救我……救……救我……” 他終于逃出生天,緊繃的那根弦送下來,幾乎當場就要昏睡過去。 書生微笑著把他橫抱起來,低喃:“好,我先救你,再懲罰你偷偷逃走的行為。” 小少爺眼前一黑,絕望地昏了過去。 小少爺逃走了很多次。 可每次不管逃到哪里,都會被大魔頭抓回來。 哪怕他已經回到武林盟,大魔頭也會在深夜里大搖大擺地走進他的房間,把他日得哭都不敢哭。 小少爺不是任人欺凌的脾氣,他開始努力練功,每晚把劍放在枕頭下睡覺。 有一天,當大魔王再次跑來XX他的時候,他抽劍砍傷了大魔王的肩膀。 大魔王愣了一下,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好像更加興奮了,喃喃道:“果然是我看上的人,夠勁兒!” 小少爺的武功一天比一天好,終于有一天,他在床上和大魔王真刀真槍地打了一架。 大魔王舍不得弄傷小少爺,小少爺卻毫不留情地一劍捅穿了大魔王的胸口。 大魔王畢竟是人,痛得悶哼一聲:“想殺我?” 小少爺顫抖著說:“你這個瘋子!” 院子里亮起大片火把,武林盟主親自帶著三門九派高手前來圍殺魔教教主。 大魔頭看了看窗外的人影和火把,再看看小少爺,平靜地問:“是個圈套?” 小少爺咬著牙含著淚,恨恨地顫聲說:“是!” 大魔頭低低笑著,捏了捏小少爺的小臉:“變聰明了。” 小少爺說:“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再來武林盟送死了!” 大魔頭抽出插在胸口的劍,還給小少爺,笑嘻嘻地說:“本座知道你舍不得,但本座卻對你的小屁股日思夜想,隔幾日沒來就覺得日子沒滋沒味的,這可怎么辦才好。” 不等小少爺回答,大魔頭囂張地沖出了房間,和全江湖的正道高手戰做了一團。 小少爺呆呆地抱著沾血的劍,聽著窗外刀劍廝殺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難受得哭了。 那一夜之后,大魔頭再也沒有來武林盟找小少爺。 江湖中傳說,大魔頭那一夜負傷而逃,沒等回到魔教就死了。 也有人說,大魔頭受了刺激,性格更加癲狂暴虐,正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里修行滅世的功法。 小少爺心里發顫,一夜一夜地睡不著。 有時候害怕大魔頭忽然出現,有時候卻忍不住想起大魔頭喂他喝粥的模樣。 他知道這樣不正常,他的腦子可能出了什么問題。 可他還是忍不住一夜一夜陷入回憶中,孤獨得全身發顫,夜風冷透骨子里。 他……他竟開始思念那個暴徒。 武林盟主看著兒子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焦急如焚。 他決定替兒子徹底斬斷心中那股畸形的念想。 武林盟主對小少爺說:“三月之后,武林盟進攻荒夢山,旨在徹底鏟除魔教禍根。你也去,好好看著那個魔頭被碎尸萬段的樣子,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小少爺答應了。 他那些扭曲的依戀和眷念都是不該存在的情緒,早該斬斷了,早該由他親自斬草除根! 小少爺親手殺了大魔頭。 在眾目睽睽之下攪爛了大魔頭的心臟,砍掉了大魔頭的腦袋。 他以為自己終于解脫了。 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再也不用牽腸掛肚。 可當他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發呆的時候,卻又開始一夜一夜地夢到大魔頭的樣子。 那個魔頭囚禁了他,折磨他,蹂躪他,剝奪他的自由,占據他的一切。 他不該這樣念念不忘,更不該……更不該,竟開始思念那種被蠻橫占有的滋味。 武林盟主在外面敲門:“你小叔父從江南來恭喜你鏟除魔頭,收拾一下出來見人。” 小少爺慌忙擦掉眼角的淚痕,整理儀容出門見人。 這個小叔父,說起來比小少爺還小兩歲。 自幼體弱不能習武,因此一直四方游歷,很少回家。 小少爺來到前堂,溫溫柔柔地躬身行禮:“小叔父。” 小叔父抬頭托起小少爺的手掌,微笑:“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 小少爺腦中忍不住浮現出大魔王邪魅狷狂的笑容,身體輕輕一顫:“是,小叔父。” 他想要收回手站好,小叔父卻若有意若無心地握住了他的手:“宣兒長大了,和小叔父不親了。” 小少爺尷尬地把手抽回來:“小叔父說笑了。” 他的小叔父比他還小兩歲,一張少年模樣的臉英俊鋒利,說這些長輩話聽起來十分別扭。 小叔父對武林盟主說:“大哥,我累了,讓宣兒帶我去休息。” 武林盟主不疑有他,說:“宣兒,帶你小叔父去他臥房。” 兩人一路往后院走,小叔父的手又輕輕搭在了小少爺肩上。 小少爺輕輕一顫,不知自己為何變得如此敏感。小叔父明明只是做了一點親友間再正常不過的舉動,他卻……他卻感覺脊椎酥軟,異樣的感覺在四肢百骸中橫沖直撞。 小少爺絕望地想,他忘不了那個大魔頭了。 他這輩子,都會活在大魔頭給他留下的千絲萬縷惦念中。 今天是大魔頭是頭七。 魔教雖然已被鏟除,可武林盟卻出于仁道,給荒夢山上無主認領的尸體們都備了棺材,放在城外的義莊里一起過頭七。 三更天,小少爺一個人來到了義莊。 他一個一個棺材翻找,顫抖著打開了大魔頭的棺蓋,又在觸目驚心的稀爛尸體注視下紅著眼眶蓋上了。 他在地上擺上香燭,火盆里放了紙錢,默默點燃了。 棺材沉默著,沒有怨恨更沒有威脅。 小少爺靠著棺材低喃:“你臨死前說的那句話,是在嚇唬我,對不對?” 棺材不說話,只有夜風吹得招魂幡沙沙作響。 小少爺眼中浮起了淚花,哽咽著說:“我害怕了……我害怕了行嗎……你總是對我那么兇,那你……那你現在別毀約啊!有本事你再來折磨我,你來啊!” 他可能是真的瘋了,可他沒辦法,他的三魂七魄都在瘋狂地思念著過去,他發了瘋一樣夜夜夢到那個瘋子的臉。 一個人影迎著風從招魂幡里走過來。 小少爺一顫,以為是大魔頭回魂了:“你……你……” 人影走近,卻是他的小叔父。 小少爺說不清自己是放心還是失落,低聲說:“小叔父,你怎么來了?” 小叔父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從背后摟住了小少爺,握著小少爺的手放在觀察上,低聲問:“宣兒,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小少爺搖搖頭:“沒……啊……” 小叔父猛地把小少爺按在了大魔頭的棺材上,胯下火熱粗大的硬物隔著布料狠狠抵在小少爺的臀縫里。 小少爺羞恥又驚懼:“小叔父……你……你要做什么……” 小叔父低喃:“把你按在棺材上cao一頓。” 小少爺知道小叔父不會武功,抬手向后抓向小叔父的肩膀。 可卻被小叔父一套熟練有力的小擒拿牢牢制住雙手捆在了身后。 一股涼氣從后腰升起,小少爺顫聲說:“不……你不是小叔父……你是誰……你不是……嗯啊……” 小少爺被迫趴在大魔頭的棺材上,褲子被猛地撕碎,兩瓣圓潤挺翹的屁股蛋毫無遮掩地在夜風中赤裸著。香燭和紙錢還在燒,昏黃的燈光映著小少爺的白屁股,看上去更加圓潤有人滑不留手。 小叔父掏出了自己的大jiba,半點體弱多病的模樣也沒有,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小少爺臀縫間的小roudong里。 小少爺疼的哭叫出聲:“疼……嗚嗚……疼……你是什么人……我要殺了你……嗯啊……不要……” 他還趴在大魔頭的棺材上,那個給他開苞把他cao透又奪走了他的心的人,在棺材里尸首不全地躺著,他卻趴在棺材上被另一個人強行cao開了屁眼。 堅硬guntang的roubang蠻橫地一cao到底,大guitou熟練地插在了花心的sao點上。 小少爺又疼又恨的哭聲變了調,不受控制地被cao出了浪叫:“啊……不要……不要插那里……嗚嗚……求你……不要碰那里……” 小叔父像只狼一樣用最原始的體位把小少爺按在棺材上狠cao著,陰測測地笑:“你以前不是最喜歡被本座插sao心嗎,小sao心肝~” 小少爺趴在冰冷的棺材蓋上,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不由得屁股一緊,嘬得那根大jiba重重cao開了花心的嫩rou,大guitou插進了更深更軟的地方。 小少爺承受不住地哭叫出來:“啊……是你……瘋子……啊……你回來了……不要……不要……” 露出本性的大魔頭更加兇狠,把小少爺的屁眼屁眼噗嗤噗嗤響,早已被開發熟透的屁眼像泉眼被鑿開一樣泊泊流水,屁股蛋濕漉漉一片,摸起來手感更彈更滑膩。 大魔頭陰測測地笑著:“你剛才說想本座了,所以本座這就出來cao你。本座插得你美不美?嗯?說!美不美!” 小少爺在劇烈的恐懼和無法承受的快感中絕望地哭著,心中卻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另一股難以言說的歡喜。 他一邊哭一邊肆無忌憚地說著浪話,屁股越翹越高:“嗚嗚……美……好美……插壞了……嗚嗚……屁眼好酸……嗚嗚……主人……主人cao我……我是主人的小sao心肝……啊……被主人插……” 做瘋子就做瘋子吧,他再也不要壓抑自己的渴求。 他或許是病了,或許是瘋了,他愛上了那個囚禁他折磨他的變態,他享受著這樣快要被cao死的歡愉。 大魔頭一邊摸著小少爺的奶頭,一邊摸棺材板:“不錯,還是用的好料子,上去,本座要在自己的棺材上把你cao到噴尿!” 小少爺趴在棺材上撅著屁股挨cao,大股yin水順著大腿流下去,失禁似的流到大魔頭的棺材板上。 小少爺回頭看著小叔父年少英俊小狼狗似的臉,再想起大魔頭從前陰戾兇狠的模樣,那種被兩個男人強jian過的微妙羞恥又涌上心頭。 而且……而且他現在還趴在大魔頭的棺材上。 小少爺小腹一陣陣發酸發熱,羞恥加重了快感,腸壁被摩擦得快要起火了,堅硬的大guitou頂在屁眼最深處那個柔嫩敏感到極致的地方。 小少爺受不住了,哭著要往前爬,卻被大魔頭蠻橫地握住腰拽回來繼續挨cao。 大魔頭說:“本座想把你cao到噴你,你就乖乖給本座噴尿。剛才可是你自己哭著求本座回來的,現在就別想再說受不了!” 小少爺嗚嗚地哭著,在義莊的棺材堆里被個剛剛回魂的死人cao得yin水四濺哭叫浪喊:“不要……不要尿……嗚嗚……瘋子……太深了……肚子cao破了……要懷上了……嗚嗚……要懷上了……” 看著心上人浪到發癡的模樣,大魔頭小腹一緊,再也忍不住精關,大股guntang濃精泄洪似的噴進了小少爺的屁股里。 敏感的腸壁和花心都被磨腫了,哪經得起這樣燙。 小少爺趴在棺材上慘叫出聲,細白的手指緊緊抓著棺材板,真的被cao的尿在了棺材上。 大魔頭看著小少爺失禁的模樣,剛射完的jiba又硬得像根粗鐵棍子,迫不及待地在高潮中的小嫩菊里再次抽插起來。 武林盟主家的小少爺失蹤了。 整個武林盟都要瘋了,到處尋找小少爺的蹤跡。 一個月后,小少爺一封親筆家書寄到了家里,信中說自己和小叔父去游玩了,怕爹娘不同意才先斬后奏,小叔父風趣周到與兒子十分投緣,請父母不必掛念。 武林盟里的眾人紛紛松了口氣。 剛寫完這封家書的小少爺才放下筆,就被身后索求無度的大魔頭扛上了床。 他意外重生在小少爺的叔父身上,倒是方便了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