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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猥褻的恐懼和無助勾起我心底所有的負面情緒。 不能去B市上大學,想在X市打工,第一天就碰到猥瑣男。 mama有冉昕了,哥哥和爸爸不知道在哪,我是個沒有家的人。 沒有人能理解我。 沒有人會幫我。 是不是死掉就不會這么痛苦了。 我靜靜站在欄桿邊,其實只要翻過去,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這時我想起包里的三千塊錢,我攢了好幾年的三千塊錢。 實在不甘心沒有把這些錢花完就自殺。 于是我把目光移向江對岸燈火通明的商業區。 我擦掉臉上的淚水,拽著書包袋子沿著人行道慢慢朝那邊走過去。 這個時間營業的,只有酒吧KTV夜總會洗浴中心。 光怪陸離的霓虹燈招牌里,我找到了那個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名字——神月會所。 作為一名十八歲生理健全的gay,雖然還沒有在現實中和同性/交往過,但也已經通過網絡建立一套完整的理論知識體系。 我清楚男人和男人該怎么做/愛,知道有哪些同性/交友網站,還知道在X市有著這樣一個地方,可以提供男性對男性的性服務。 就是神月會所。 我想在死前體驗一把被男人干的感覺,最重要的,得是一個個子高臉帥的男人。 我在網上看到關于神月會所的評價,據說這里的帥哥很多,只要有錢,就可以買他們一個晚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邁開腳步,走進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建筑。 開頭經歷了一番烏龍,經理先是誤以為我是來應聘的,在我說明我的需求后,他帶我見了幾個男孩子,每一個都比我還要纖瘦柔弱,我不得不隱晦地表達我或許和他們是同種屬性。 經理上下打量我一番,說:“你想要的人我們店也不是沒有,但這種帥哥猛一可是很稀缺的,他今晚不一定有空?!?/br> 我說:“三千塊錢,就一晚,可以嗎?明天我就要走了。” 經理笑了笑:“看你是第一次來,給你個美好的初體驗?!彼闷饎e在肩上的對講機:“叫白夜準備一下。”然后他又對我笑了笑:“白夜是我們這最紅的新人,好幾個富婆搶著點他都點不到,你真幸運?!?/br> 我只覺得白夜這個名字聽起來挺中二的。 不過這肯定不是他的真名,就像理發的tony老師一樣,賣身的鴨子給自己起個藝名也很正常啦。 4 經理把我帶到會所樓上的客房里,這房間布置得和酒店很像,只是床是圓形的,天花板和墻壁上鑲著巨大的鏡子,屋里的燈光是暗紅色,讓我覺得有點不太舒服。 經理走后,我坐在沙發上,白夜還沒來,我看到桌上的盒子里放著花花綠綠的小零食,忍不住用手去翻。 這才發現不是零食,而是各種品牌型號的避孕套。 突然心里一陣發緊。 我這是在干什么? 第一次買春,連男妓長什么樣都沒見到,就消費了三千。 我是不是被騙了。 萬一一會兒進來的人和那個猥瑣男差不多怎么辦。 我怎么這么愚蠢。 正在胡思亂想著,房間門鎖輕輕響了一聲,有人推開門走進來。 房間里燈光太暗,第一眼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但懸著的心已經放下大半——這樣的身高和身材,哪怕長得丑也認了。 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長褲,寬肩窄腰,手臂和大腿的肌rou在布料的包裹中顯得緊致有力,但并不粗壯,是我喜歡的類型。 頭發也是利落的黑色短發,沒有奇奇怪怪的顏色和造型。 我問:“你是白夜?” 他點了點頭,向我走來,用一種勸慰而冷淡的口吻說:“你先去洗個澡?!?/br> 我的臉紅了,一半是因為我想起來自己在外面逛了一天,剛才還跑了那么久,身上全是汗,被他看出來了。 一半是因為我終于看清他相貌。 經理說的沒錯,也許是上天看我太慘了,給了我今天唯一的運氣。 白夜見我不動,說:“要我陪你洗?” 我猛地跳起來:“不,不用。” 白夜對我的局促無動于衷:“好,那我先去準備。” 我快步走進浴室關上門,心臟跳得厲害,四肢僵硬地脫下衣服,打開花灑讓熱熱的水流沖在身上。 洗了一會兒,我才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白夜要上我。 我得把后面弄干凈。 理論要點在腦中記得滾瓜爛熟,真正的實際cao作卻是第一次。 等我笨拙地把自己清理好,穿上這里提供的浴袍走出浴室后,白夜已經把床鋪好了,他沒脫衣服,只是把襯衫的袖子挽起來,露出一截小臂。 我說:“你不洗嗎?” 他看了我一眼:“我洗過了?!?/br> 我“嗯”了聲,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走到他面前,我聞到他身上有股清新的香味。 接下來該怎么辦,是需要我主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