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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從mama和繼父的兒子冉昕出生以后,我就變成了家里最多余的人。 冉昕比我小整整十四歲,mama四十歲生的他,冒了極大的風險,繼父幾乎要將他寵到天上去。 對我的態度更是裝都懶得裝。 我是無所謂,本來我們就是沒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 我有親生父親,而且,我還有個親哥哥。 親哥當然是我媽和我親生父親生的,我們兩個是親兄弟。 只是,我八歲之后就再沒見過他了。 因為我們的父母離婚了,我跟mama,他跟爸爸。 我隱約記得他比我大五歲還是六歲來著,打我記事起,就是哥哥的跟屁蟲,我腦中有許多童年時與哥哥相處的片段,比如哥哥給我講繪本里的故事,比如哥哥帶著我去找幼兒園里欺負我的小壞蛋。 哥哥又厲害,學習成績又好,還長得好看。 事實上,我僅僅有"他長得好看"這個概念,記憶中哥哥的面孔是模糊的,無論我怎么努力回想,都想不起他到底是什么模樣。 mama把哥哥和親生父親的照片全部丟掉,也不許我提,以前我不懂事,纏著mama要找哥哥,mama就會狠狠揍我。 揍完我,她會哭著說:"你以為我不想他嗎,他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rou,可既然再也見不到,何必留著那些讓人看到就傷心的東西。" 但是我覺得她和繼父結婚后,特別是生了冉昕以后,就真的把哥哥忘掉了。 哥哥名叫邵步陽。 哪怕我此生都無法和他再相見,也不會忘記他的名字。 我以前也姓邵,至于叫什么就不提了,mama嫁給繼父后,幫我改了姓名,我跟著繼父姓。 我現在叫冉墨,墨水的墨,繼父說這個名字取得和我人一樣,陰沉沉的,像個怪胎。 我承認我是個怪胎,因為我雖然是個男人,卻總是幻想著被別的男人干。 一開始我還有點害怕,覺得我可能是有病了,整個青春期都活得戰戰兢兢的,不敢讓別人看出來我的想法。 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查閱大量的相關資料后,我悟了,我是個天生的基佬,天生的零號。 2 在我十八歲那年發生了三件事。 第一件是高考。我考得分數還行,但是mama發現我報了B市的大學后直接暴怒。 “我就知道你要去找那個畜生爹,你個白眼狼,你去啊,你去了就再別認我這個媽,別指望我給你出學費!” 父母離婚的原因是親生父親調到B市工作,說好穩定下來就把mama哥哥和我接過去,但是爸爸在穩定期間又找了個女人,據說是個高官的女兒。 他們離婚后只有哥哥跟著爸爸去了B市,那座城市是mama心里的一根刺。 我理解mama對爸爸的恨,我沒想找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和哥哥是不是還生活在那里,我只是想離開這個小地方,畢竟B市是中國的首都,我真的很想去見見世面。 我和mama說B市有三千萬人口,沒有聯系方式想找到一個人難于登天。 mama扇了我一個耳光。 四歲的冉昕在旁邊拍手直樂:“mama打他,打死他。” mama對著冉昕立馬換了一副面孔,柔聲說:“哥哥不聽話就要挨打,我們昕昕最乖了,mama最喜歡昕昕。” 我實在無法繼續待在家里,背上包轉身離開了。 第二件事,是我被猥褻了,被一個油膩的胖子猥褻了。 離開家后我去了隔壁X市,X市比我長大的那個小地方可大太多了,有高樓大廈,有繁華的商場,有星巴克和麥當勞。 繼父經常帶著冉昕去X市玩,我跟著沾光也去過幾次,開車半小時,坐大巴一個小時就到了。 我的包里裝著三千多塊錢,一筆巨款。mama平時會趁繼父不注意偷偷給我塞零花錢,我把這些錢都攢起來,一分都不亂花。 我抱著三千塊錢在X市的街上亂晃,心里憋著一股氣。我想我一定要去B市上大學,媽不給我學費,我就在X市打工,一個假期的工資加上這三千塊,怎么也夠上大學的錢了。 就這么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天黑了。 回家的大巴已經停了,我也不打算回家,走到一個小公園,里面有許多空著的長凳,我準備在這先湊合一晚上。 那個胖子就是這時盯上我的。 我坐在凳子上,困得頭一點一點,忽然發現面前站了個人。 一個胖男人,看著有四十多歲。 “小朋友,你也是吧。”他一開口我就聞到一股酒臭味。 “我也是……什么?”我還懵著。 “別裝了,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我們這邊的。”他嘿嘿地笑。 我潛意識里感覺到了危險,不再理他,站起身要走。 他突然一把把我摁回長凳,恐懼猛地占據了我的大腦,這男人力氣好大! 他的手摸在我頭上,把我往他褲襠上按:“乖孩子,吸吸我的jb,我也給你吸。” 那一刻我腦袋里是空的,我愣了幾秒,臉都貼在那惡心的東西上了,才想起來反抗。 我拼命掙扎,喊叫,等有意識時,我已經跑到了一座橋上。 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男人沒有追上來。 第三件事,是我站在那座橋上,望著下面黑漆漆的江水,忽然就生出了跳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