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RRR
書迷正在閱讀:瘋批總裁的強制監(jiān)禁(追妻后續(xù))、小少爺和他的竹馬、狐說[星際]、我當男妓的那些年、【雙杏、NP】一個老實人被折騰的故事、別怕,我來救你了、拔除信息素后,前夫帶崽找來了ABO、[西幻]靠屁股成為死靈召喚流大師(總受,NP)、秘兒、月照星辰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陳漸程掌握在手中,溫熱的觸感緩緩自他掌心流進祁衍體內,舒爽的感覺漸漸傳遍全身,祁衍眼眶泛酸,他的身體太熟悉陳漸程了,熟悉他的力道,熟悉他的溫度,他的一切。 祁衍的身體早就屬于他陳漸程一個人的了。 “老婆,我想你,好想你……”陳漸程摟著祁衍的腰,在他耳邊說用染著哭腔的聲音訴說著思念之情。 祁衍微微弓起身子,身下的快感隨著陳漸程手中的速度逐漸加重,呼吸漸漸加重,他眼眶一紅,眼前的景象瞬間模糊了。 分不清這淚是因為舒爽到喜極而泣,還是心中的思念有了發(fā)泄的缺口。祁衍和陳漸程互相糾纏已有兩年,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全身心的交付過自己。 “寶貝,我想你,哪里都想。”陳漸程啃咬著祁衍的脖頸,細聞著祁衍克制不住發(fā)出的呻吟,太悅耳,太好聽了,祁衍只有在他身下才會露出最勾人的一面,也只能在他身下,陳漸程不會給任何人看見。 破曉的第一縷陽光灑在海棠花上,洋洋灑灑的調劑成粉色的光暈,祁衍沒心思理會,陳漸程這個王八蛋,拿他堅硬的玩意兒一個勁的蹭著祁衍大腿內側,那玩意又硬又燙,蹭得他皮膚疼。 陳漸程的手指按住祁衍往外滲水的地方,叼著祁衍的嘴唇,模糊不清的說:“想不想射,嗯?” 祁衍剛好在臨界點上,被他按著鈴口,覺得渾身被堵的難受,他推著陳漸程的胳膊說:“你特么拿走啊你,嗯……”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拿走。”陳漸程開始耍無賴。 “那你放手,走開,啊!”祁衍沒說出他想聽的話,陳漸程便作惡的捏了一把,祁衍頓時整個身子給刺激的軟了下去,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你是屬于我的,里里外外都是,怎么能背著我偷偷解決呢,老公又不是不在。”陳漸程愛憐不已的說著,濃烈的欲望遍布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某個地方,更是憋的生疼,叫囂著要闖進那塊柔軟緊致的地方,大肆討伐一番,“快點,寶貝,求求我,你拋棄我的事就一筆勾銷。” “我沒有……”祁衍啞著嗓子,修長的手指抓著陳漸程的肩膀,嫵媚含情的桃花眼盛著一汪秋水,勾的人神魂顛倒。 “沒有?那就是說你還是我的寶貝對不對?”陳漸程沉重的呼吸帶著灼熱的欲念,噴灑在祁衍敏感的脖頸處,恨不得把身下的人都燃盡,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畫著圈,還調戲一般的點了點,水漬聲聽的人面紅耳赤。 “是是是,你快拿開,拿開啊……”祁衍的聲音都染上哭腔了,聲聲扣人心弦,惹的人憐愛不已,修長的脖頸泛著細汗,海棠花瓣沾著汗珠貼在白皙的肌膚上,秀色可餐。 “那你叫一聲老公我聽聽。”陳漸程雙眼拉滿血絲,舔著祁衍的耳垂,得寸進尺。 “陳漸程,你特么混蛋,你拿開。”祁衍氣的張嘴就咬在陳漸程的肩膀上。 “叫吧,寶貝兒,”陳漸程劃過他勁瘦柔韌的腰肢,在柔軟的臀瓣揉捏著,嘴里也沒停下,誘哄著說:“老婆,叫一聲嘛,求求你了。” 這撒嬌的語氣,瞬間卸了祁衍的心防,他摟著陳漸程的脖子,喘著粗氣在他耳邊,不情不愿的低聲喚了一句:“老公~” 陳漸程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激動的想哭,撤了按壓鈴口的手指,溫柔的替祁衍紓解,柔軟的嘴唇愛憐的在祁衍耳垂、臉側吻過,“射吧,寶貝,我也想要你。” 祁衍咬著陳漸程的肩膀小聲的哼唧著,欲望隨著陳漸程的動作逐漸攀升,滅頂的快感淹沒理智,不知什么時候,xiele他一手…… 看著懷中軟的像水一般的人兒,陳漸程愛的不行,祁衍神色迷離,桃花眼中殘留著被欲望侵蝕過后的高潮的余韻,他軟軟的倒在身下的海棠花瓣上,粉白色的花瓣藏在銀白色的發(fā)絲之間,殷紅的嘴唇被陳漸程咬狠了,一直在往出滲血,在白皙如瓷的臉頰上尤為魅惑,人間最純潔的白色、粉色和紅色在祁衍身上交相輝映。 陳漸程借著滿手濕潤,探向祁衍身后銷魂的地方…… 修長的手指沾著祁衍的jingye,借此為潤滑,探進那個柔軟緊窄的小roudong。倆人已經一年不曾zuoai了,身體的契合度雖然還在,只是那個小roudong一年沒有被陳漸程滋潤過,哪里是那么好進的,窄了不少不說,剛探進去一根手指就被緊緊的吸住了。 陳漸程忍得額頭青筋直跳,后槽牙咬的硌吱作響,這么緊的小rouxue,插進去肯定得爽的射在里面,可是他那玩意尺寸非比尋常,貿然插進去,祁衍肯定接受不了,他可不想給祁衍在久別重逢的性愛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寶寶,放松一下,不然等會兒你受不了。”陳漸程低啞的聲音性感撩人,他拉開祁衍的雙腿放在腰際,另一只手揉捏著祁衍的臀瓣,他忍得身上的肌rou都緊繃著,上面還浮著薄汗,微風都吹不散身心高燃的欲望。 陳漸程靈活的手指按壓著敏感的小rouxue,快感從尾椎攀爬至大腦,射完精之后的祁衍本就全身無力,如今只能張開殷紅的嘴唇喘著粗氣。 陳漸程忍的難受,他親吻著祁衍的鎖骨,一路向下至胸前那兩顆微紅的小rou粒,細細的啃咬著,分散祁衍的注意力。胸前的酥麻感讓祁衍漸漸忘卻了身后的的異物感。 陳漸程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去,模擬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往rouxue深處開拓,哪怕陳漸程的手指再怎么長,也比不過胯下的大寶貝啊,祁衍的腸道中沾著自己的jingye,在jingye的催化下分泌出了不少腸液,沾濕了身下的海棠花瓣。 微風一吹,身旁的海棠樹枝便搖晃了起來,海棠花瓣順勢借風而下,想遮住樹下兩具修長矯健的身軀。 祁衍看著有靈性的海棠樹,耳根都羞紅了,他微微偏過頭,將臉埋在身下的落花里,下身大開,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陳漸程折騰。 陳漸程咬著后槽牙,從小rouxue中抽出手,將手上沾著的祁衍的體液盡數摸在昂揚的大rou頭上,粗到握不住的roubang硬的發(fā)漲,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散發(fā)著屬于男人的腥膻味,他攥著祁衍的腰,手扶著自己粗大的jiba,在柔軟的rouxue口畫了兩圈。 突如其來的炙熱感,讓祁衍放松下去的神經頓時又緊繃了起來,他抬起頭看著陳漸程寬闊的肩膀,塊壘分明的腹肌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尤其是小腹處,幾道駭人的青筋凸起,黑發(fā)下的金瞳滿是欲望,看的祁衍心驚,他抬起疲乏的手,聲音沙啞,“別……啊!” 闊別已經的巨物再次闖進了那個屬于它的領地,頃刻間撐開層層褶皺,與緊窄的腸壁緊緊相貼,脆弱稚嫩的小rouxue用盡它畢生所能,包容接納著粗大的孽根。 被緊緊吸絞的酥麻感讓陳漸程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吼,jiba就像被無數的小嘴吮吸著,這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又回來了。 他深深的喘了幾口氣,這個小rouxue緊了不少,進去的一瞬間便吸的人頭發(fā)發(fā)麻,夾的他差點射出來,他拍了一下祁衍的屁股,咬著后槽牙說:“放松,要給你夾斷了。” 沉甸甸異物感讓祁衍難受的不行,尤其是大roubang上的青筋,正緩緩的在他體內搏動,祁衍搖著腦袋,淚眼迷離,可憐兮兮的哀求著:“好漲,你,你出去一點……” 陳漸程直起腰,拉著祁衍的手把他拽了起來,摟著他的腰往上抬了抬,roubang緩緩抽離rouxue,剮蹭過xue內凸起的一點時,惹的祁衍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前方疲軟的性器又硬了起來,前列腺液在陳漸程的擠壓下從馬眼處往外流。 “口是心非的小王八蛋,你不想我的jiba,后面的saoxue倒是想的不行啊,這么會吸,我看它一點都不想我出去。”陳漸程啃咬著祁衍的脖子,托著他的屁股調了個方向,讓祁衍背靠著海棠樹,開始猛烈的cao了起來,次次把jiba送到最深處。 這根大寶貝就像生了根似的,慢慢往祁衍腸道的最深處頂去,祁衍被干的渾身發(fā)抖,只能摟著陳漸程的脖子,低聲呻吟:“啊啊,你,啊,你輕點……” “輕不了,老子一年沒cao你了,憋的jiba疼,再不cao你,都要憋死了。”陳漸程低頭含著祁衍的rutou啃咬著。 陳漸程做起愛來,那速度是常人無法承受的,roubang在rouxue中抽插的速度都變成重影了,腸液混合著jingye被陳漸程撞的四濺,倆人的大腿根處都濕漉漉的,rou體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 清晨的驕陽已經升起,陳漸程蓬勃的肌rou上浮著汗珠,汗珠折射著金光,宛若渾身鍍金了一樣,他懷中白嫩的美人兒此刻被cao的雙腿亂顫,惑人的桃花眼迷離恍惚,殷紅的嘴唇里吐出讓人渾身燥熱的呻吟聲。 這yin靡艷麗的一幕,把庭院中盛開的海棠花都比了下去,最原始的交媾讓海棠樹都害羞的抖了起來,祁衍身上沾的花瓣落進了散亂的衣袍里,癢癢的,可惜祁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體內那根要命的jiba上,他看著微藍的天空,害羞的臉埋進陳漸程的胸膛里。 陳漸程又在祁衍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雪白的臀瓣早就被他揉捏出了好幾道紅痕,他啃咬著祁衍的鎖骨說:“你下次要是再敢不要我,我可就沒這么溫柔了。” “你少亂說,啊,你什么時,哈啊,什么時候溫柔過?”祁衍揚起腦袋,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陳漸程被這幅美景沖擊的眼花繚亂,獸性止都止不住,灼熱堅硬的大jiba在小rouxue中肆意進出,cao的小rouxue被干到嫩rou外翻,可憐兮兮的,只知道緊緊的吸附、取悅著大jiba上的每一寸肌膚。 陳漸程爽的呼吸都亂了,他瞇起的雙眼里拉滿血絲,看著祁衍身上的新鮮的性痕,滿足的不行,“等我射進去你就知道我溫不溫柔了。” 祁衍硬起來的寶貝在陳漸程的頂弄下不斷的在倆人相連的小腹處摩擦,rou頭還偶爾撞上祁衍的小腹,撞在小腹處被陳漸程頂到凸起的那一塊。 隔著柔軟的肚皮,陳漸程埋在祁衍體內進出的大寶貝都能感覺祁衍的roubang的硬度。心里有一個壞念頭在打轉,他單手托著祁衍的腰繼續(xù)抽插著,另一只手握住祁衍的寶貝把它按向那塊不停起伏的肚皮,兩根jiba隔著肚皮貼在一起,真是別有一番刺激。 “你別,別摸,啊啊……”祁衍敏感的roubang感覺到了自己體內屬于陳漸程的硬度。 “我就要摸,”陳漸程把祁衍粉白的玉莖按在他的小腹上,還用手指惡意的撫在祁衍肚皮上被cao出來,不斷起伏的地方,“你看,是我的形狀,這小saoxue就是我的jiba套子,你說是不是?” 祁衍要瘋了,他感覺陳漸程的roubang正隔著他的肚皮在擼他的jiba,這種新奇的快感讓他理智盡失,他低聲哭泣哀求著:“啊啊啊啊,漸程,啊,你慢點,我,哈啊,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受不了?我的速度你不滿意?”陳漸程壞笑著一口咬住祁衍的脖子。 祁衍搖著頭,哭的梨花帶雨,他說不出話來。陳漸程感覺到他微顫的身軀和逐漸加重的呼吸,知道他要射了,他伸出手指握住祁衍的rou頭,指腹在柔軟滲水的rou頭上打轉,他也沒有一味的繼續(xù)cao干了,而是循著記憶找到了祁衍rouxue內的敏感點,大jiba便似得了命令一般往哪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