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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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笑著說:“無關有沒有來晚,只關于人的本性,訂婚儀式已經結束了,我和朋友也要準備回國了,就不耽誤您了。” 祁衍說完,撈起時青就跑了,這個人很像陳漸程,但他不是陳漸程,他身上沒有他的氣息,祁衍這個時候多希望自己有火眼金睛啊。 看著祁衍和時青遠去的身影,一抹邪笑在白皙如瓷的臉上勾起,瞳仁褪去黑色變得金光四溢,陳漸程的眼中劃過一抹狠戾,不是彎的?好啊,好的很!他倒要去查查祁衍有沒有女朋友! 祁衍急著想回國,時青怕他們朋友幾個全走了,讓季真言心寒,于是就他一個人留了下來。 祁衍沒坐飛機,直接用法術飛回祁家老宅,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還是是睡不著,看著窗外的僅剩的繁星,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他干脆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條長腿屈起,手肘撐在膝蓋上輕輕揉著太陽xue。 一回江城,他整個人都不安寧,明明是故鄉,卻給他一種胸悶的感覺,這江城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仿佛都跟陳漸程有著聯系,讓祁衍一看見就能想起在這里遭遇的種種。 他翻身下床,踱步到窗前。 窗外的天幕微微泛白,又是一夜沒睡,祁衍身子疲累,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啊,精神早晚得失常。 窗外的景色直臨屋后的庭院,借著天色將明,祁衍看見當初他母親下葬的地方,郁意淑的墳遷走之后,哪里就禿了一塊,現在已臨四月,窗外的海棠開的正艷麗,唯獨中間那塊空蕩蕩的,祁衍看的心里越來越不舒服,本來他心里就空落落的,現如今看了這么一塊空地,心里的空虛感被放的更大了。 祁衍穿上睡袍,去行李箱里翻出了一瓶酒,這是之前他在山村里跟著員工做慈善的時候,被幫助的哪位老人送給他的,聽說在地窖里存放了幾十年,酒香醇厚,還能滋養身體呢。 雖然說祁衍這個年紀不需要滋補,可酒能助眠啊。 他拿著這一小壇酒,走進了屋后的海棠樹林,一直走向中間那塊兒空地。 看著空蕩蕩的地面,祁衍閉上眼睛喝了一口酒,伸手一劃,旁邊的海棠樹落下一枝盛開著海棠的花枝,祁衍輕輕一招手,那海棠花便乖順的落進他手里。 祁衍蹲下身,把著花枝插進泥土里,用手指輕輕勾了勾垂下的海棠花,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性感又撩人,“聽聞黃藥師有一壇名叫醉生夢死的酒,我無緣一嘗,不過近日偶得一佳釀,倒有幸邀你共飲。”修長的手指宛如彈鋼琴一般在酒壇上敲了敲。 他在小花枝的根部淋了點兒酒,接著,身體退后幾步,雙眼緊閉,雙手合十念訣,銀色的光暈緩緩的從祁衍身后溢出,光暈如圈,漸漸的放大,將小花枝籠罩進去。 祁衍的天份已經超越許多同齡的昆侖神仙了,大約是之前被陳漸程灌輸過太初之力的緣故吧,這種福禍相依的情況,祁衍已經無話可說了。 那棵小花枝得了仙氣的滋養,海棠花搖晃著腰肢輕輕舞動著,花枝逐漸膨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成一株高大的垂絲海棠樹。 海棠樹枝繁葉茂,天邊的微光照著粉白色的海棠花瓣,整棵樹都泛著粉色的光暈,如夢似幻,好看極了。這棵垂絲海棠被神仙點化,有了靈性,又被祁衍喂了一口酒,整顆樹像喝醉了一樣,愉快的抖動著枝葉,海棠花瓣紛紛落下,俏皮可愛得緊! “哈哈哈哈哈。”祁衍看著這棵可愛的海棠樹,有了一種看孩子長大的幸福感,心里那股沒來由的空虛感消散了不少,整個人也變得愉快了不少。 “你再加把勁,什么時候化個形,到時候啊,我天天給你買酒喝。”祁衍叉著腰,笑的滿面春風。 海棠樹好像聽懂了他的話,又愉悅的抖了兩下,落花如雨,香氣四溢,它們也喜歡祁衍,落在他的肩膀上,悄悄的滑進了衣襟里,海棠花瓣在樹下落了一地,祁衍站在樹下,像個天使。 祁衍借著酒興,玩的正開心,忽然,他感覺身后有一道灼熱的視線,他眉頭一皺,一個轉身把手里的酒壇丟了過去。 只見酒壇砸向海棠樹枝那只白色的貓咪,可惜卻沒有砸中,貓咪就像水潭中的倒影,被驚動的一瞬間,便消逝于空氣中,酒壇砸在樹上,頃刻間成了碎片。 媽的,祁衍拍了拍額頭,他這是酒喝多喝出幻覺了?他看了看空蕩蕩的手心,該死的,一時急躁把酒丟出去了,這還喝個屁啊? 他扶著身旁的海棠樹,懊惱的嘆了幾口氣,沒酒了,回去睡覺吧。 他剛往前走一步,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環住他的腰,緊接著祁衍就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祁衍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大量的血液迅速往頭頂聚集,腦中一片空白。 “衍衍……” 一聲帶著思念的呼喚在身后響起,祁衍的心跳漏掉了一拍,每一下呼吸都拉扯著體內的神經,疼的他想哭。 “衍衍,我想你。”陳漸程抱著他,微涼的臉頰緊緊的貼在祁衍溫暖的頸窩里,他閉著眼睛深切的聞著祁衍略帶酒香的味道。 祁衍喉口生疼,強忍著眼里的淚水,深吸幾口氣,試圖緩解這種要命的痛苦。 “放開。”祁衍聲音沙啞。 “不要。” “陳漸程,你這樣做真他媽沒意思。”祁衍揚起頭,看了看即將迎來黎明的天空,把眼淚咽了下去。 “那你呢?你心里好受點了嗎?”陳漸程看著祁衍抗拒的樣子,心里的悲傷、失望和思念就像打翻的調料瓶,五味雜陳。 祁衍的身子僵了,他冷笑一聲:“好受?你不出現,我最好過了。” 陳漸程盯著祁衍看了好幾秒,那眼神兇的能吃人,他一把抓著祁衍的手將他翻了個身,準確無誤的吻了上去。 陳漸程生怕他跑了一樣,緊緊的扣住祁衍的后腦勺,帶著對心上人的思念,在那柔軟的嘴唇上輾轉吮吸啃咬著,靈活的舌尖撬開牙關,闖進彌漫著酒香的口中,貪婪的舔舐過口腔中的每一寸,瘋狂的索取著祁衍的味道。 直到陳漸程在祁衍口中把味道嘗了個干凈,祁衍才緩過神來,體內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涌,一是氣陳漸在這個時候了還敢親他,還有臉親他!二是惱怒,惱怒自己沒來得及反抗,居然因為過于思念,沉醉在這個吻里,還被陳漸程親到腿軟,祁衍氣的想打人! 祁衍掙扎著就要推開他,可是他在陳漸程面前無論什么時候都是處于下風的那個,好像天生就該臣服他,被他壓著…… 祁衍越想越氣,伸出手就要打他,陳漸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長腿在祁衍腿上一伸,直接把人壓在地上,還好海棠花落的夠多,整個地面軟的像毛毯,祁衍被陳漸程壓到地上的時候還帶起了不少的花瓣,整個人如墜花海。 祁衍惱羞成怒,牙齒一動,在陳漸程作亂的舌頭上咬了一口。 血腥味瞬間充斥整個口腔,陳漸程的身子抖了一下,慢慢的直起身子,用指腹輕輕擦了下溢出嘴角的血,金色的雙眼像一只兇狠的野獸,死死的盯著身下的祁衍。 祁衍心亂如麻,警惕的看著陳漸程,身上的衣袍因為掙扎變得散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陳漸程的樣子一如往昔,清冷如雪,面龐上冷峻的線條在灰色的天幕下像一把利刃,劃進祁衍記憶的深處,仿佛又回到了Red leaves開業那天第一次看清陳漸程模樣的時候,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還有這張臉上擁有過的各種表情,都深深的刻在祁衍的記憶深處。 可是祁衍現在不想追昔撫今,他現在心里難受,陳漸程的存在讓他心里難受,空氣都凝固了到無法呼吸,尤其是陳漸程現在如狼似虎的眼神,更是讓祁衍心慌。 祁衍撐起身子,氣息沉重,他伸出手想把身上寬松的睡袍理正。 陳漸程伸手扼住祁衍的手腕,傾身壓近,重新吻上祁衍的嘴唇,這次他可學乖了,沒有伸舌頭,而是溫柔的,討好一般的吮吸著祁衍的唇瓣。祁衍被他這套cao作整懵了,羞憤不已,抬起手就想打他,可還沒抬起來,陳漸程就順著祁衍的手腕往上滑,十指緊扣,將祁衍的手按在身下的海棠花瓣上。 掌心傳來的溫度讓祁衍失神了片刻,清晨的微寒都變得溫暖灼熱了起來,同時燥熱起來的,還有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陳漸程微睜的眼睛劃過一道兇狠的光,尖銳的虎牙叼著祁衍柔軟的唇瓣,猩紅的舌尖輕輕的舔舐著那塊香甜的軟rou,他眸光一凝,微微一用力,虎牙立刻刺破柔軟,艷紅的血珠頃刻間涌了出來。 祁衍疼的眉頭一皺,陳漸程一直都沒變過,哪怕倆人一年未見,他仍舊是那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陳漸程。 陳漸程舔了舔祁衍嘴上的血跡,眸色深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那么討厭我啊?那你跟我說說,為什么會硬呢?” 祁衍氣的臉色煞白,他伸出手指擦了擦嘴上的血,“我討厭你跟這方面有什么關系?我是個正常男人!” “哦,那真讓人失望,我還以為衍衍你是為我硬的呢。”陳漸程微微撇過臉,故作悲傷的嘆了口氣。 “少他媽廢話?沒事趕緊滾!”祁衍罵罵咧咧的說道,他攏了攏衣服就準備翻身離開,倆人一見面就是這么個情況,真的好尷尬,尷尬到祁衍都忘記了他嘴唇已經給陳漸程咬破了。 陳漸程一把抓著祁衍的大腿,傾身將他壓在身下,幽暗低沉的聲音湊在祁衍耳邊說:“可是我硬了,怎么辦,是為你硬的。” 祁衍簡直要給他氣吐血了,他現在不敢掙扎,一旦掙扎,他的腿可能就變成敞開的了,他抓著陳漸程的手腕,低聲罵道:“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別忘了,咱倆現在一點關系都沒有!” 陳漸程心里本就難受的要命,他沒忘記祁衍當時私自離開他進祁家家祠,害得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親手傷了自己的心上人,后來祁衍又不要他,把他送走的事。現在他還反復言說倆人沒有任何關系?陳漸程眼中翻涌著憤怒的火焰,他真恨不得咬死祁衍。 “沒有關系?當日你離開浮翠園說的最后一句話我只當沒聽見,就聽到你說要我拿余生補償你為止!”陳漸程氣的牙根發癢,雙目赤紅,張嘴就咬住祁衍細嫩脆弱的脖頸。 “呃,疼!”祁衍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給他咬斷了,他這個咬人的愛好這輩子就改不掉了嗎? 陳漸程手順著祁衍的大腿往上摸,尖細的指尖劃過祁衍緊實的腹肌和緊窄的腰身,惹的身下的人反抗的更劇烈了,陳漸程啃咬著他的鎖骨,呼吸漸漸變得沉重,“你疼?我不疼嗎?你他媽的,說要跟我過一輩,說完你就跑了,我他媽當時就想把你抓回來cao死你。” 祁衍想哭,被陳漸程倒打一耙,原本委屈的心更是火上澆油。 陳漸程對祁衍日思夜想,哪怕現在能抱著他,能親吻他,陳漸程也覺得祁衍離他好遠,只有占有這個人,他才能從祁衍身上獲取一絲微薄的滿足感,他想也沒想,伸出手一把扯下了祁衍睡袍下唯一的遮蓋物。 握住那根硬挺的寶貝,輕輕擼動了兩下。 祁衍一年沒有經歷這種事了,不是他不想,是他不能去想,越想,心中的空虛煩悶就越大,對陳漸程的想念就越濃郁。 可是他現在很想跟著自己的心,自己的本性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