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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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要求,祁衍看也沒比要簽名好到哪里去。 “都可以,只是你們拍照的話,就不要隨便放到網(wǎng)上去,好嗎?”陳漸程溫柔的笑著說。 “好好好,我們明白。”一幫小姑娘舉著手機一頓拍。 有了第一個勇士,后面的人也就無所謂了,都湊過來能拍照的拍照,能要聯(lián)系方式的要聯(lián)系方式,陳漸程百忙之中還回給祁衍一個眼神:你看我多受歡迎! 祁衍沒理他,只顧著吃自己的飯。 陳漸程沒看見自己想看的東西,也覺得無趣,吃了幾口飯就不吃了,但是他心里又很不爽,說:“我記得在學(xué)校里見到你的時候,不是有很多女孩子給你寫情書嗎?剛剛他們?yōu)槭裁床粏柲阋?lián)系方式啊?” 這個時候老板娘剛好被祁衍叫過來結(jié)賬,她笑著說:“剛剛那些小姑娘都是被這小伙子拒絕過的。” 陳漸程當(dāng)時就懵逼了,雙手抱胸,腮幫子都氣的鼓了起來,祁衍見他這樣,只好自己把單買了,買單花的錢還是當(dāng)初陳漸程用另一種方式給的20萬,說句不好聽的,那是祁衍陪陳漸程睡完,陳漸程給他的嫖資…… 要是換成以前,祁衍那高傲的性子絕對不會這種錢,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陳漸程折磨到心理麻木了,不用白不用。 賣完單,陳漸程跟祁衍上車回家,陳漸程全程都沒給祁衍一個笑臉,就跟昨天晚上一樣。但是祁衍能夠理解,他引以為傲拿出來炫耀的東西其實祁衍已經(jīng)擁有過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怎么能受得了。 陳漸程的心情不好,祁衍的心情倒是好的很,手伸出車窗外感受風(fēng)吹過指尖,感受超跑帶來的速度。 倆人回到家,陳漸程把鑰匙往桌子上一扔,鞋都不脫就去沙發(fā)上坐著,他雙手抱胸,垂頭喪氣的窩在沙發(fā)里。 祁衍才懶得哄他,換好拖鞋后徑直去浴室洗漱去了,在外面吃燒烤,吃完之后整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燒烤味,他脫衣服脫到一半,陳漸程用法術(shù)直接進了浴室。 祁衍被他的突然出現(xiàn)嚇到身子都跟著抖了一下。 祁衍的身材好的沒話說,腿長腰細,六塊腹肌,肌rou分明的人魚線徑直劃進褲子里,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陳漸程留下的印記,尤其是淡粉色的乳首處,還有陳漸程的牙印。 “你就不會敲門?”祁衍身上脫的就剩一條黑色的牛仔褲了,他手里拿著上衣,劍眉微蹙,嫌棄的瞪了陳漸程一眼。 陳漸程二話不說兩步走過去一把抱住祁衍,下巴尖頂在他肩頭說:“我不開心。” 祁衍無語,他伸出手去扒陳漸程的胳膊,沒好氣的說:“不開心你就去打游戲。” “我不,我要跟你zuoai。” 祁衍:“!!!!” 特么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你找別人去!”祁衍推了他一把,沒推開。 陳漸程直起腰,一手扣住祁衍的腰,一手摸著祁衍的臉,深情的說:“那天我都告訴過你了,我喜歡你,我將忠誠于你,從哪之后我就沒跟別人睡過了,再說了,你不是不喜歡我跟別人亂搞嗎?現(xiàn)在還推我去別人那邊……”越說,陳漸程的語氣就越委屈。 “呵,你也知道那叫亂搞啊?以前我不喜歡你這樣的時候也沒見你收斂啊,現(xiàn)在我不在乎了你又開始專一了,我真搞不懂你這個人。”祁衍挪開臉,不想碰到陳漸程炙熱的手掌心。 祁衍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陳漸程和他之間的想法一直都在擦肩而過,祁衍渴望忠誠的時候,陳漸程偏偏朝三暮四,陳漸程想專一的時候,祁衍又不在乎了。 祁衍這個人,長得妖冶漂亮,舉世無雙,卻沒有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而是顯得溫柔,很平易近人,可越是平易近人,就越讓人想得到他,可他骨子里卻很漠然,大約是從小一個人長大的緣故,對背叛他的人不會再回頭看一眼。 “我跟你的日子還長,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你要相信我,”陳漸程慢慢貼近祁衍的臉頰,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谄钛苡行┪龅钠つw上,“我現(xiàn)在特別感謝自己,一開始就把你睡了,不然的話估計現(xiàn)在都沒得到你。” 嘖,還真是,那么多人喜歡祁衍,可都被他拒絕了,要不是陳漸程一開始就把祁衍睡了,祁衍根本不可能越過自己的底線變成同性戀,人生還真是,差一步都不可以啊。 “話粗理不粗,我要洗澡了,你出去。”祁衍把衣服往洗手臺上一丟。 “咱倆一塊洗。”陳漸程說著,手就往祁衍的褲子里伸。 祁衍連忙扼住陳漸程的手腕,嚴(yán)肅的說:“你少來,你想干嘛我還不知道?你他媽也不嫌累。” “不累不累,我有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陳漸程不管不顧的把手滑進了祁衍的褲子里,精準(zhǔn)的摸上了那手感極好,又軟又翹的屁股,“我想做……” “你放手,”祁衍仰著脖子,掙扎起來,可是,被陳漸程抱在懷里,無論他怎么掙扎都是把自己往陳漸程嘴邊送,他恨的咬牙切齒,“我腰疼,不想要!” 陳漸程舔咬著祁衍鎖骨中間那處敏感的軟rou,聲音幽暗低啞,“我會輕點兒的。” “你放屁,在公司里你也是這么說的……唔……”陳漸程直接吻住祁衍的嘴,把拒絕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曖昧的味道在小小的浴室里聚攏,水流沖刷不掉情欲的味道,彌漫的水蒸氣中夾雜著似有若無,微弱動情的低喘。 “疼!輕點啊,你他媽的……啊。”祁衍咬著嘴唇,眉頭緊鎖,他仰著腦袋,從花灑中噴出的水流沖刷掉眼角中溢出的淚水,順著性感的喉結(jié)滑至全身的每一處,沒有支撐物,祁衍只能摟著陳漸程的脖子,整個身體都掛在他身上,乖乖的待在陳漸程懷里任他擺弄。 陳漸程爽的直喘氣,他眼神迷離的看著祁衍潮紅的面頰,霧氣彌漫的狀態(tài)下讓一切都變得如夢似幻起來,陳漸程任由自己的理智在情欲中潰散,他抓著祁衍腿根的手逐漸收緊,死死的把祁衍往自己胯下按,咬著他的鎖骨模糊不清的說:“好爽,好緊……嘶,夾的我好舒服,寶貝,你太漂亮了,我愛你,好愛你。” 整整一夜,陳漸程身體力行的告訴祁衍他有多“忠誠”,祁衍被他折騰的渾身酸軟,累到睡著。 第二天當(dāng)然就是光榮的沒能起床,自然,陳漸程也就沒去公司。陳漸程對于祁衍被云塵帶走這件事,心里留下了一點陰影,不愿意離祁衍太遠,于是他又把工作搬回家里了。 自從那天晚上在浴室又做了一次之后,祁衍就每天被陳漸程做到睡著,不為別的,因為祁衍累的睡著的話中途不會驚醒,在陳漸程看來,這簡直就是雙贏。 他天天在家里上班,惹的一幫員工不高興,小報告打到遠隔重洋的徐泠洋哪里去了,徐泠洋氣急敗壞的給陳漸程打電話。 “你這是干什么?又從此君王不早朝了是吧?”徐泠洋在電話那頭吼。 陳漸程皺著眉頭,臉色陰沉,捏著筆的手因為怒火而收緊,“那個傻逼跟你說的?我他媽非得待在公司才叫工作嗎?你是不是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干過來管我?!” “你當(dāng)老子稀罕管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跟他媽豬油蒙了心一樣,整個人就一戀愛腦了唄!等著別人抓你小辮子是不是?!” “誰敢啊?活膩了他,以后有這種事你直接告訴我,我看是那個傻逼在我背后搞小動作,弄不死他我!” 陳漸程在書房打電話,書房外面的祁衍都能聽見他的吼聲,和陳漸程待久了,祁衍對JC的內(nèi)部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JC旗下的產(chǎn)業(yè)太多,并沒有集中在陳漸程和徐泠洋手中,比較分散,陳漸程和徐泠洋手中的股份雖然占大多數(shù),但是那些大股東和零散的小股東都是報團取暖的,不肯往他倆身邊站,JC內(nèi)部就呈現(xiàn)出一種對立面,徐泠洋和陳漸程有很多決策和長線發(fā)展策略都沒辦法通過股東大會。 說的通俗點,JC相當(dāng)于一個帝國,而這個帝國的藩王太多了,導(dǎo)致君主沒法將權(quán)利集中,許多政策就無法下發(fā)。 至于怎么實現(xiàn)中央集權(quán),這個恐怕就要看徐泠洋的了,陳漸程能做的就是幫徐泠洋穩(wěn)定住一部分股權(quán)。 祁衍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高高在上的JC太子爺也有這么多無奈啊,如果徐北光沒有死,也許徐泠洋和陳漸程也沒必要這么早就面臨這些人世間的險惡,他有一種無法面對徐泠洋的愧疚心理。 陳漸程走出書房,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祁衍,濃密的睫毛下,漆黑的瞳仁沒有半點神采,陳漸程心里泛酸,走上前輕輕摟住祁衍的肩膀。 祁衍被他嚇的身子抖了一下,回過頭看著陳漸程,“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對不起徐泠洋嗎?” 原來他是在想這件事啊,陳漸程松了一口氣,“當(dāng)初害我舅舅的不止祁家,還有很多,我喜歡你,泠洋他知道,他也愿意為了我放下這段仇恨,再說了,我當(dāng)初被唐家抓了,里面八成有林煜他們的摻和,徐泠洋喜歡林煜……” “啊?”這信息量也太大了,祁衍疑惑的問:“你被唐家抓了這件事跟林煜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啊,你那么厲害,為什么會被抓啊?” “嘖,你還記得那個任池洵嗎?”陳漸程把祁衍的手放在手掌心,細細的撫摸著。 “哦,那個男生啊,長得很漂亮,過目不忘的那種漂亮。” 陳漸程不屑的冷哼一聲,“他是九尾狐,涂山的,三界唯一的一只九尾狐。” “哈?”祁衍整個人都懵了。 “他們九尾狐族有一個九尾狐靈,那東西融合了好幾代九尾狐迷惑人心的能力,連神仙也是可以迷惑的,甚至失去理智,”他撇了撇嘴,繼續(xù)說,“別說是我了,就算是給予我法力的那個人,當(dāng)年也沒扛過這個玩意兒。” “這,如果是任池洵干的,那跟林煜……”祁衍忽然想到了什么,“我想起來了,林煜跟任池洵的關(guān)系很好……” “嗯,任池洵那小子喜歡林煜,他們?nèi)渭耶?dāng)初是被林煜的舅舅韓凌提拔起來的,他倆是一塊長大的,任池洵對我下手這件事,不知道林煜有沒有摻和。” 這是……“惡俗的三角戀?”祁衍驚訝的說。 陳漸程愛憐的吻了吻祁衍的眼角,說:“林煜不喜歡他,都是任池洵那傻逼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但是有了這件事,徐泠洋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任家動手了,到時候林煜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我真是不懂這些,但是有一點我算是看清了,你們JC這些男高層,全都彎了吧。”祁衍意味深長的看著陳漸程。 他們彎了也就算了,還把祁衍他們五個全給整彎了,真是夠損,凈干缺德的事。 陳漸程一怔,從背后摟住祁衍的腰,把臉埋在他頸窩處討好一般的蹭著,身后的大尾巴也跟著伸了出來,繞過祁衍的腰,放在他腿上。 祁衍無奈的嘆了口氣,摸著他的尾巴說:“元黎昨天聯(lián)系我了,他說張?zhí)祆阋瞾砹耍朐谇嘣朴^見我一面……” “你還想修道?”陳漸程歪著腦袋,不悅的看著他。 祁衍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陳漸程親手毀了祁衍的夢想,時至今日,陳漸程居然沒有絲毫愧疚,祁衍淡漠的說:“我想去見見他,畢竟當(dāng)時在天師府鬧了點事,總要給人道歉吧。” 陳漸程撇了撇嘴,“好吧,那我跟你一塊兒去,也給他們道個歉。”道歉兩個字陳漸程咬的很重,很不情愿的樣子。 祁衍可不想他懷著這樣一種心理去道觀,陳漸程不怕得罪神仙,可祁衍心里對神仙是有敬畏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