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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表象欺詐【sp訓(xùn)誡,家奴制,ds】在線閱讀 - 【番外】家養(yǎng)小狐貍上

【番外】家養(yǎng)小狐貍上

    “很聰明的小狐貍,知道要怎么討好人。”

    張延月長得尤其無害。

    他天生骨架小,眉眼都是精致的,一點不像在外頭流浪過的模樣,風(fēng)霜似乎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反而化成了早起時朦朧睡眼里的一丁點水光。烏眸紅唇,像是精雕細(xì)琢的人偶一樣,比秋煜這個泥地里打滾的更像是一位家族里的小少爺。

    雖然張延月在家主面前總是顯得乖巧可愛,但秋煜是見過他狐貍尾巴的,覺得他和樓云似乎是一掛人,挺戒備他。郁重巖沒有強按著頭讓他倆相處,畢竟秋小少爺要是不樂意,那犯倔起來向來是全學(xué)校第一名。

    張延月受罰的最高尺度是在門外罰跪,最多再頂個什么重物,但是罰跪這東西總有個界限,畢竟跪多了有損膝蓋,因此怎么算都是輕的。秋煜經(jīng)常因為這個酸成了檸檬,犯同樣一件事,他能有這個待遇?不被家主抽掉一層皮就不算完。他好煩,但是張延月卻挺喜歡和他一塊兒玩,還會甜甜地叫他哥,又只好原諒他,后來張延月本性暴露,兩個人就一起偷雞摸狗,好不快活,今天的秋煜回頭想想,大概是郁家只有他看起來好騙……

    張延月對幼年的印象模糊而隱約,因此一開始他本還期待著也許家里人也在等待著他,可是等到他千辛萬苦地抵達(dá)常京,看到那幾張并不熟悉的冷臉,他卻忽然想起了一些事,那些記憶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又像是掩藏多年積灰了的——他似乎是被丟出來的。

    他敏銳地察覺到張家人言語里的惡意,以及眼角眉梢藏著的輕鄙,因此沒有多留,抿著嘴離開了。常年保持警覺的習(xí)慣讓他很輕易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跟蹤他的人,他故意往人群里擠,那些衣裝亮麗的人叫罵著:哪里來的乞丐,臟死了!

    張延月不以為意,迅速地尋找著甩脫跟蹤的路徑,之后輾轉(zhuǎn)到了郁家的醫(yī)院,總算讓他成功綁到了一張免費飯票。飯票本人財大氣粗,養(yǎng)他這么個小玩意兒費的錢根本不值一提,還給零花錢,張延月苦慣了,不挑吃穿,也沒少爺脾氣,好照顧得很。張延月除了喜歡郁重巖的錢,他也羨慕郁重巖的身體,那樣高大干練的身軀,有力修長的四肢,抱起他總是輕輕松松,要是在荒星上,是沒人敢隨便來找麻煩的。

    最初時,張延月來到郁重巖面前實屬誤打誤撞,他對常京的局勢根本不清楚,直到后來才知道張家為何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他眼前,因為他們不敢得罪郁家這樣根基深厚的權(quán)貴。儒雅清貴的男人,手中握著的是令無數(shù)人垂涎的權(quán)力和財富。張延月望著家主,看見他向自己招手,像是在呼喚自家的小狗,張延月忽然感覺自己安全極了,于是樂顛顛地跑了過去。

    流浪的經(jīng)歷讓張延月過分明白事理,他主動的意識很強,學(xué)什么都很快,表現(xiàn)得很喜歡貼著家主伺候,不像秋煜的莽撞,也不像宋宜的拘謹(jǐn),純真里透著一點伶俐勁,相處起來不像是一個只有九歲的小孩兒。

    在荒星上時,張延月的住處是一只從廢棄小型星艦上拆下來的底層膠囊艙,這是他辛辛苦苦從臨時修理廠偷來的,值夜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好在他們配不起激光槍一類的器械,所以張延月只是腿上挨了一棍子,腫了一個月。

    破損的膠囊艙位置不大,看起來應(yīng)該是設(shè)計給什么犬只的,足以容納一個瘦弱的小孩蜷縮在里頭安眠。膠囊艙里的取暖設(shè)施早已故障,一夜過去,往往只有底下那薄薄一層的棉布留下零星體溫,張延月被半夜凍醒,看見霧蒙蒙的天上,閃爍著一兩顆的星子,后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愿望都是能有一個被窩,不會漏風(fēng)的那種。

    后來被窩有了,但長年累月形成的睡姿總是改不掉,張延月十幾歲時,仍喜歡蜷縮成一團,最好還是擠在家主懷里,被暖融融地?fù)碇袷悄撤N小動物,柔軟的臉頰被小小地壓變了形,隨著綿軟的呼吸慢慢下滑,最后完全沒入被窩里,只剩下一小撮烏黑的頭發(fā)留在枕上。

    郁重巖很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將這小孩兒捏捏揉揉,再擺成舒展的姿態(tài)。張延月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郁家的生活,也不會再因為別人的碰觸猛然驚醒,反而懶洋洋得像一只小貓,引誘著人去撫摸。

    張延月抱著郁重巖的手臂,軟綿綿叫出聲:“家主……”少年的膚色瑩潤,袖口下滑,輕易地露出了一段凈白的小臂,輕軟的衣料勾勒出的身體曲線纖瘦柔軟。

    郁重巖看著他,心想,要不是他不好玩小孩兒,就張延月這樣壞心眼地故意勾人,早就被他開了苞了,模樣這么嬌氣的人,大概很容易被cao哭。張延月見家主沒動靜,只得乖乖地起身,準(zhǔn)備伺候家主晨起洗漱。

    直到用餐時,小孩兒白軟的臉上還殘留著一點壓出來的紅痕,格外鮮活。郁重巖多看了幾眼,張延月一臉茫然地在家主目光里放下了勺子,沒敢動。奇怪的氛圍引起了秋煜的警覺,他匆匆吃完,就拉著宋宜外出上學(xué)去了。

    張延月在家中完成家教留下的作業(yè)后,就繼續(xù)繞著男人打轉(zhuǎn)。

    郁重巖忽然問起:“鹽鹽有什么愿望?”

    張延月毫不遲疑地回答:“想一直待在家主身邊。”

    男人沒有立刻接話,反而垂眼笑了:“口是心非。”

    張延月跪在男人的腳邊,有點心虛,也有點懵然,癡癡地望著眉眼英挺的男人,他之前也沒露什么馬腳吧?

    以前的張延月覺得這世上沒有什么是真正免費的,也不覺得郁重巖這樣的高位者會真喜歡他,他沒有什么籌碼,如果郁重巖喜歡他乖巧的模樣,他愿意用這些去換取生存的資源……不過他不喜歡寄人籬下,反正他最后都是要離開郁家的,帝國的星域那么大,他肯定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尋找到一種舒適且自由的生活。

    前幾年他偷偷攢了很多零花錢,將其視為他兢兢業(yè)業(yè)扮演乖小孩兒的薪酬,是預(yù)備以后出去獨立生活的資金。但是這幾年已經(jīng)很少想起這回事了。他貪戀家主清淡的氣息和溫暖的手掌,想要長久地陪伴在家主的身邊,當(dāng)家奴也沒什么不好的,就和秋煜和宋宜一樣,也許有一天,家主也能賜予他屬于兩人之間最親密的那種歡愉。

    這段莫名其妙的對話讓這幾天的張延月一直覺得心里不安寧,怪怪的,可是似乎也說不出什么來。

    直到他知道郁重巖要帶著宋宜和秋煜前往暗礁星系。這消息來得太突然,讓張延月一點準(zhǔn)備也沒有。就像他曾經(jīng)的計劃里是離開郁家一樣,郁重巖的安排中也并沒有包括他。

    他哭得厲害,跪下來求著家主帶他一塊兒去。宋宜于心不忍,替張延月求情,可是男人似乎無動于衷。張延月那是頭一回真切意識到家主意味著什么,不容抗拒命令讓張延月失去了所有掙扎的力氣,帶著滿臉的淚痕被侍從送回了家。

    家中的侍從并沒有因為這場鬧劇改變?nèi)魏螌λ膽B(tài)度,可是強烈的被遺棄感席卷全身,張延月在那幾天都有些怔怔的,全然沒了以前那點靈動狡黠的模樣。

    小狐貍悄悄地鉆進(jìn)主臥冰涼的被窩里,獨自一人低聲嗚咽著。他滿心后悔從前自作聰明,那些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小心思,根本早就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這樣的境況,大概就是欺瞞家主而遲來的懲罰。

    醒來后的張延月也一直心情低落,面對豐盛的菜色也難以下咽,偶爾還會覺得胃隱隱作痛。直到郁重巖抵達(dá)暗礁后給他打了第一通通訊,張延月才像是被扎了一針營養(yǎng)劑,慢慢復(fù)蘇過來了。

    小孩兒眼眶附近腫得厲害,可見昨夜又哭了,抬起的小臉依舊雪白干凈,但眼瞳不如往日里清亮。張延月啜泣著和家主通話,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委屈,斷斷續(xù)續(xù)聊了快半個小時才掛斷。

    男人最后以一個“乖”字作了結(jié)尾,像是一片輕飄飄的羽毛,短促地?fù)狭藫纤亩屗募舛际且黄W癢。張延月想,那好吧,反正家主沒有不要自己,日子還是要繼續(xù)過的,說不定過幾個月,家主就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