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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表象欺詐【sp訓誡,家奴制,ds】在線閱讀 - 【番外】理想型下

【番外】理想型下

    郁重巖清楚宋宜的秉性和優秀,也清楚宋家父母的偏心,一直以來他就有意疼惜培養這個孩子,看到宋宜總是把自己的標準拉得太緊,時不時就得牽過來好好敲打一下。要是往涼薄的地方想,這樣一個嚴謹上進又聽話知禮的小孩兒,身后又沒有聯系過于緊密的本家,本就適合培養成心腹,這樣有松有緊地管著教著,自然會慢慢依賴交心。

    乖小孩兒默默穿好衣物,不敢去捂自己通紅的屁股,也不敢坐,只低垂著腦袋認真聽訓,把紅唇咬得發白。

    郁重巖寬厚的手掌揉著宋宜的腦袋,將他一頭溫順的短發揉得蓬松,略作安慰,笑道:“一天到晚和個小大人一樣?!?/br>
    十四歲那年,樓云因為叛主被驅逐出常京,而后再也沒聽到過他的消息。依宋宜所見,他的家主本是個念舊情的人,要是當年在走到最后一步之前向男人坦白,或許能求得寬宥。他在過去和樓云的相處不算平和,至少他疲于應付那種高人一等的態度,他知自己在樓云和秋煜面前家世低微,便在學業上格外努力要強,樓云卻表示他這樣一門心思讀書對于一個家奴無益。

    宋宜素來在家主面前柔軟乖順,卻不代表根骨里是沒有驕傲的,他熱衷家主溫和的贊賞,也沉戀家主注視的目光,他深知自己的價值所在,因此極不認同樓云的觀點。他不像秋煜那樣沒腦子地與樓云嘴上磕絆,只是默默地減少了交集。

    同年,家主容許張延月留在了郁家,小動物似地寵著養著,張延月本人似乎也是個沒什么心思的,每日沖家主撒嬌,又乖又黏的,又喜歡向小倉鼠一樣囤著家主給的零花錢。張延月顯然對男人并不是那么上心,因此也懶得琢磨怎么爭寵,活得小狐貍一樣狡黠又快活。

    家主對待張延月的態度也有些模棱兩可,若是真喜歡,那應該是像養秋煜一樣時時管束的,而不是一味縱容,宋宜知道這事輪不著他多問,也只好一起裝糊涂。

    大概時間的確是治愈的良藥,宋宜慢慢適應了在郁家的生活,也逐漸認同了他家奴的身份。他能將家主交代的一切事務有條理地一一完成,鮮少出錯,也從不以此討賞爭寵。在郁重巖眼里,這樣一棵窈窈的玉蘭立在郁家,還未結出素白的花苞來,卻已經聞得見淡雅的香氣。

    十七歲時,秋煜還在為考試成績煩惱挨揍的時候,宋宜已經開始逐步接觸集團的事務。直到秋煜成年時,宋宜才忽然想起,自己也已經到了即將侍寢的年紀了。男人總是優雅隨和,只有在懲戒的時候才多看得到一些身為家主的威嚴,而關于床事中的郁重巖,宋宜從沒敢多想過。

    星網上信息量龐大而豐富,十七歲的男孩子哪能什么都不懂。日常伺候家主穿衣時,宋宜總能輕易感受到男人身軀的高大健壯,guntang的氣息隱匿在清淡的木質冷香里,淡化了其中的危險性??墒乾F在一想到男人腰胯下那碩大的器物,一想到那種親密的事情將會發生在家主和自己之間,宋宜只覺得哪哪都不自在又難為情起來,忍不住攥緊了衣擺,連走路的速度都毫不自知地加快了。

    傭人眼見他急匆匆地路過走廊,不禁納悶:“宋少爺這是干什么去?臉都急紅了?!?/br>
    另一個傭人手上正插著鮮花,也仰頭瞧了一眼:“應該是家主傳喚吧?!?/br>
    心中懷春的人大約格外明艷動人,在那一日的隨侍里,男人輕易地看透了少年人的心思。柔和的日光落在宋宜白皙的面龐上,似是朦朧的輕紗半遮半掩的,他平日里不會故作一些嬌弱的姿態,總是保持著一份本真的純然,有時候看起來就像是漂亮清透的玻璃瓶子,干凈又澄澈。

    郁重巖揭開那層薄紗,只笑說:“宋小貓也長大了。”

    在郁重巖的授意下,同齡的宋宜和秋煜,兩個人一起去戒室接受了侍寢的課程。一開始秋煜還嘻嘻哈哈不以為然,直到第二階段開始初步實踐,就因為口活總練不好被訓了。

    秋煜被指導了幾次就開始煩躁,非說這假陽具舔起來一點感覺也沒有。第二天逃課未遂,被郁重巖親手抓了回來,直接提進了戒室的小隔間里,秋煜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屁股蛋子一涼,大腿被膝蓋頂開,冰涼的細藤就已經朝著xue口狠厲地落下來,平時挨打都不會碰這么私密的地方,嬌嫩的xue口在不留情的鞭打下疼得刻骨銘心。秋煜一時間像是下了煎鍋的魚,又羞又痛,腰背不自禁地拱起,屁股還沒扭動兩下就被男人壓住了肩膀,他顧忌著宋宜就在外邊不敢喊出聲,只能咬牙忍得滿頭都是汗,最后趴在窗沿大喘著氣。

    出來時秋煜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一米八的大小伙,坐在椅子上和被針扎似的不安穩。

    宋宜看了嚇了一跳:“你沒事吧?”明明被家主拎進去不過幾分鐘,怎么出來就走路都成問題了?

    秋煜滿臉別扭,半天沒在宋宜關切的目光里說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宋宜脊背一涼,總算反應過來——這應當是被抽了臀縫了。

    可是罰歸罰,這課還是要繼續上的。男人坐在一旁揀了一張小桌批閱文件,修長的腿稍有些委屈地收起,時不時地抬頭旁聽。他的神態始終保持淡然,而兩個小孩一節課下來臉都臊紅了。

    日子很快過去,宋宜結了課,而秋煜還在被抓著練怎么爬。懲戒時的規矩多以靜止、禁動、禁晃、禁逃等為標準,而床侍上卻要求動態也要做到賞心悅目,單是一個爬,要爬得好看,看得讓人舒心,讓人能有欲望,就完全不是同一個等級了。秋煜練得很辛苦,日日在戒室里“加班”,回來就少不了和宋宜抱怨戒室里的人不給他放水。

    ……

    住在郁家主宅里,時而會遇上一些晚宴,多以郁家本家人為主角,而家奴的成年禮并不適宜大cao大辦。郁重巖一向不喜歡這等無趣的應酬場面,但卻也覺得禮不可廢,索性將小孩兒單獨喚來房間,走一個簡單的儀式。

    破曉之前,長輩需要為受禮者束發拭手。木梳在宋宜柔亮的發間輕輕穿過,他覺得有些癢,耳根子又不自禁紅了起來。他這些年接受的教育都是侍奉家主,這還是頭一回被家主照料,實在讓人坐立難安。

    男人的手壓在宋宜單薄的肩膀上,沉甸甸的力量讓宋宜動彈不得,傳來的聲音卻是沉緩而平和的:“好好坐著?!?/br>
    宋宜感受到指尖傳過來的溫熱,重新正了正坐姿,他想了又想,才輕輕啟唇:“家主,秋煜他成年的時候您也這樣……”

    他聽見背后的一聲輕笑:“他哪有這個耐性,一成年滿心只想著上床。”

    秋煜是真喜歡家主的,喜歡繞著家主轉,喜歡在家主身邊吵吵嚷嚷,雖然時常因為沒規沒矩挨打挨揍,卻也很少鬧委屈鬧脾氣,因此他迫切希望和郁重巖床上歡愉也是情理之中。

    晨曦淺淡的日光從窗簾里透出,照得那一盆水波光粼粼。浸在清水之中的手膚色冷白如玉,指甲修剪得干凈圓潤,被一雙骨節修長的大掌虛握在手心里。宋宜覺得那一汪水漸漸升溫起來,燙得他手指都有些不利索。

    昏暗的環境,面前英俊的男人垂首,看起來眉眼溫柔深邃,指尖輕輕撩過水面,撥出一陣滴答的水聲來。

    靜謐之中,宋宜悄悄抬眼望去,他的背部寬厚,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兩人的呼吸貼近纏繞,讓宋宜的心跳忽高忽低,難以平靜。

    貼得這樣近,郁重巖顯然發覺了宋宜失了規律的呼吸,他撩了撩眼皮,將宋宜的手從水中撈起擦凈,邊失笑道:“現在就這么緊張,晚上是不是還要給你預備好醫生了?”

    其他世家大族里伺候床侍的,免不了遇上有些上位者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被玩到抬下床或是殘廢的消息并不算是秘密,因此總是會常備著醫生救急。宋宜知道他的家主沉靜而可靠,并不是嗜好凌虐他人的,說這話只是來逗他。

    宋宜抿了抿唇,努力將心跳平復下來,才輕輕喚道:“家主……”

    郁重巖不難理解這份緊張,與他閑散聊了幾句,又拍了拍他的腦袋,受了剛成年的小家奴一個跪拜,才放他出了門。

    宋宜要出門去管理局處理一些個人事項,開通一些成年權限,在辦事期間里,難得的有些心不在焉。協助他的侍從看破不說破,今晚宋少爺就得去侍寢,而他的性格一向是力求盡善,此刻有所擔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匆忙的一天過去,夜幕掛落。宋宜徐徐將色澤清透的玉質假陽具推入嬌軟的后xue里,重新凈手漱口,穿上一件薄薄的浴衣樣式的單裝,確認沒有什么差錯以后,來到主臥里跪地等候。

    郁重巖打開房門,就看見宋宜已經乖巧地跪在門口。他的衣物極其柔軟輕薄,輕松地勾勒出他稍顯纖瘦的脊背和肩膀,以及腰肢那盈盈一握的弧度。

    郁重巖笑道:“過來。”

    宋宜柔順地應答,用手掌撐地,俯下腰背,隨著郁重巖的腳步緩慢爬行,很漂亮的動作,藏著一點勾人的意味,讓人挑不出錯來。

    郁重巖在床邊坐下,靜靜地看著他,宋宜識趣地上前膝行兩步,來到男人兩腿之間,將蟄伏的兇物放出籠。這還是他頭一回近距離地直面男人的性器,捧在手心里是guntang且沉甸甸的,這尺寸和份量讓宋宜產生了一瞬間的驚慌,他的潤滑做得夠足嗎?待會兒會不會進來困難?會不會讓家主不滿?

    郁重巖看出了宋宜短暫的停頓,伸手抽了抽他的臉頰,很輕,卻讓宋宜的面頰迅速發熱,羞的。

    郁重巖不疾不徐地踩了踩宋宜的腿,壞心思地刺他:“在想什么,第一次侍寢就想吃藤條?”

    宋宜忙道:“抱歉,家主……”

    郁重巖只嗯了一聲,并未深究,宋宜收了收心思,張嘴將沉眠中的碩大性器含入口中。在戒室里訓練時,用的模擬器物到底和真物是有差別的。家主的氣息、熾熱的溫度,以及在他舌尖舔弄和口腔包裹時慢慢挺立的反應……

    宋宜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么心情,緊張到幾乎快熔斷時,心緒卻一下子變得寧靜。他清楚地意識到,家主的目光正在他身上流連,細密地覆蓋著他,讓他在其中感到不可思議的安定。

    郁重巖確實在看他,這是小孩兒的第一次,他沒理由放過那些一絲一毫的青澀反應。如果可能,他甚至想貪婪地用什么影片方式留存下來。室內的光線明凈,腿間的宋宜線條柔和流暢,目光清淩漂亮,引人將他溫柔撫摸,或是用所有力氣揉碎破壞。

    跪在地上宋宜用水紅的唇吞吐著粗壯的巨物,以跪地微小的姿態做著yin靡的事,神態卻一如既往地謹慎而認真,這樣的反差讓人格外難以忍耐。郁重巖想,或許自己的空窗期真的太久了。

    他和樓云的相處中一切總是順其自然,談不上什么濃烈的情緒和情欲,他本以為情欲之事的歡愉不過如此,因此向來也算不上熱衷??墒敲鎸η镬虾退我藭r,他卻覺得格外不同,兩個小孩,一個熱烈明亮,一個嫻雅順從,他既想保有他們的本真,卻又想他們更貼近自己。一種微小的沖動慢慢破開冰層,他將其稱之為期待。

    直到宋宜吸舔得腮幫子都酸乏了,黏稠的jingye才淌進宋宜的喉管里,他喉結動了動,溫順地將其全數咽下。jingye的味道稱不上很好,卻讓宋宜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做完這一步,宋宜的臉仍然是通紅的,卻已經比剛進門時鎮定許多。

    郁重巖顯然對此還算滿意,又吩咐道:“去把桌上的戒尺叼過來?!?/br>
    按規矩,就算家奴在床侍里做得不好,一般也是用輕刑具抽打股溝或是yinjing,沒有要用戒尺的理。宋宜愣了一愣,顯然不明白家主的意思,但依舊照命令去執行,將那一柄輕戒尺銜到了家主手里。

    郁重巖拿過,點了點床面,“上來,衣擺撩開?!?/br>
    這和他之前接受的規矩不太一樣,但宋宜并不質疑家主的命令,畢竟床侍這件事本來就是要以家主的偏好優先。在柔軟的床褥上跪著比地面上爬行的壓力小上不少,宋宜羞赧地將蓋過大腿的衣擺向上撩開,露出光裸的臀部和一寸腰脊來,自覺地微微塌腰,將rou臀挺出,埋藏在xue口的一截玉石陽具底座微微露出。

    戒尺光滑的一面貼著柔軟的臀rou緩慢滑動摩挲,又短暫地離開了。

    “啪!”戒尺抽打在白皙的裸臀上,炸出一聲短促的脆響,塞在體內沉甸甸的假陽具也忽地一震,叫他難受。

    “嗯!”郁重巖下手不輕,讓宋宜險些踉蹌了一下。悶疼在臀尖上四處蔓延來開,浮出清晰的桃紅來。

    戒尺還在揚起落下,直到二十下收手,眼前的屁股已經均勻地布開一片微微的紅腫,正疼痛且敏感,顫巍巍地挺著。

    郁重巖攬過宋宜的腰,將他半摟在懷里重重地撫摸:“寶貝、好孩子。”以往更像是家長對小孩的夸贊欣賞,在此刻抹上了情欲的味道。

    宋宜得了夸獎,此時有些暈暈乎乎,被男人的身體重量往下壓了壓,幾乎就著跪趴的姿勢靠上被面,又感覺到雙腿被強行分了開,股間深嵌的玉石陽具被抽離出來。假陽具塞了有一段時間了,因此柔潤的xue口甚至有些閉不上,正羞答答地隨著呼吸一張一合。

    他清晰察覺到來自男人蓬勃火熱的氣息,和堅挺粗壯的yinjing抵在泛著水光的roudong入口。宋宜感覺腦袋像是一團漿糊,不自覺地將所有控制權都交給了身后的男人,緊張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猙獰的赭色巨物輕松地破開xue口,往早已開拓得濕軟狹窄的xue道里長驅直入,柔軟的蜜xue初次接納這種龐然大物,吃力得微微發抖,害怕且哆嗦地纏綿包裹著它。

    那滋味飽脹且酸澀,每一絲縫隙都被嚴實地塞滿了。

    “家主、家主……”宋宜感到自己舌頭像是打了結,除了呼喚家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郁重巖知道宋宜正在努力配合著挨cao,大掌貼上微腫的臀皮,大力揉捏著,合心地感受到身下人一瞬間的腿軟,又緊隨其后開始抽插起來,不給他一點喘氣調整的機會。

    男人的動作嫻熟利落,疾風暴雨一般頂撞進柔軟青澀的深處,遠勝假陽具的尺寸能到達的深度,這地方本就應由他來進行第一次粗暴的開拓,就像是在他的小家奴自己無法觸及的深處烙下一個印記,叫他永遠記得這種被破開時的慌亂和疼痛以及情欲的味道。

    郁重巖按著宋宜的后腦勺,手指時不時地輕輕搓揉對方發紅柔軟的耳根。他聽到耳邊愈發柔軟沉湎的破碎呻吟里參雜著無助的哽咽,便越發覺得心里有一團火似地燎著。

    宋宜被男人的力道頂撞得頻頻搖晃,輕軟的衣料下,隱約讓人看見聳動的肩脊和柔韌的腰線,郁重巖探手夾住他的后領,索性將他的衣物直接剝下。被情欲燒灼著,宋宜原本雪白的脊背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紅粉,脆弱而誘人。

    一片慌亂里,一想到插入自己體內的是自己心慕的家主,宋宜慢慢也從這看起來不講章法的頂弄里嘗到了零星酣暢的味道,接著越來越濃,讓他忍不住放縱沉溺下去,被情欲推動唆使著一遍又一遍。

    等到這場粗暴持久的情事結束,宋宜體力不濟,手肘撐著被面,艱難地喘息著,嘴里依舊喃喃叫著家主。宋宜一向恪守規矩,爬下床時兩條腿酸軟得幾乎站不住,xuerou里被男人插得軟爛,仍然不忘記要收緊酸軟的入口含著深處的jingye。

    宋宜眼中水光瀲滟,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發紅的臀rou中間,初次承歡的xue口原本生澀,此刻已經被欺負得爛熟,青澀和成熟的味道錯雜交織著,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郁重巖倒是很滿意宋宜此刻的狀態,畢竟這都是出自他手的杰作,輕輕掐捻著宋宜的乳首,眼看它慢慢充血挺立。水霧繚繞的浴池之中,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平淡地訴說著讓宋宜羞恥的要求:“過來,自己掰開屁眼,讓jingye都流出來?!?/br>
    “是……”宋宜的理智和服從相互拉扯著,最終將手伸向了背后,萬分艱難地在他一向敬仰的家主面前做著如此不知廉恥的事。纖長的手指撥開因紅腫而閉合的roudong,將它在明亮的光照下袒露,短暫的等待后,堆積在xue道淺處的乳白液體爭先恐后地淌出,絲絲點點地垂掛滴落在光潔的浴室地磚上。

    郁重巖不客氣地將修長的手指捅入,擴張摳挖一番,好讓里頭的一腔白濁流得更干凈些,宋宜被這不打招呼的行為嚇得脊背繃緊,敏感至極的xuerou也即刻夾緊了男人的手指。

    宋宜尷尬得無地自容,梗著腦袋忙道:“抱歉!家主?!?/br>
    郁重巖瞧他這副慌慌忙忙的樣子,只是輕笑。

    休息一夜后,宋宜起身時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即便上過藥的xue口依舊腫疼發脹,昏亂放縱的記憶回籠,清醒也重新占據高地。宋宜穿好衣服,伺候家主晨起洗漱。宋宜低眉順目,收斂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似乎很想知曉昨晚的表現是否令男人滿意。

    郁重巖拍了拍自己的腿,宋宜短暫遲疑后乖乖坐了上去。

    “寶貝昨晚很乖,很漂亮?!蹦腥诵φf,如同情人間的呢喃,也恰是蜜糖的味道,手掌沿著他的脊柱下滑撫摸著,又輕輕替他揉捏按摩。

    宋宜還是第一次得到這方面的贊賞,有些受寵若驚。他知道郁重巖一貫在心情好的時候才會說這些親昵的稱呼,便也稍稍安下心來。

    床侍過后,似乎有些不同,但似乎又沒什么不同。宋宜難得有些走神,傻傻地望著家主。

    在宋家時,他總被以繼承人的要求勒著束著,他有家人,卻似乎總是在獨行。如今成了家奴,本該背負著更多的規矩和法條,卻偏偏讓他覺得更輕松自在了些。畢竟他的家主,了解他的苦悶,了解他的情緒,容許他依靠,容許他怠懶……

    他的家主強大而冷靜,成熟而從容,像是不出鞘的刃,雪亮鋒銳的內里掩蓋在儒和雅正的皮囊下,值得他仰慕和依靠,如果當年沒有以那樣的形勢見面……

    宋宜感到胸腔里的心臟劇烈地搏動著,如果當年沒有以那樣的形勢見面,他相信自己仍舊會被男人吸引目光,牽引心緒,那就是他所夢所想的理想型,如此輕而易舉地站在他不可企及的高度,如此輕描淡寫地給予他力量和庇護。

    他既高高在上,卻又低頭以目光懷柔。宋宜想,他都快溺死在這目光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