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眼神迷離,滿臉潮紅的言殊
書迷正在閱讀:過日子、[骨科]粘人精,真討厭、照得他慈悲我、[快穿]非典型性替身文學、表象欺詐【sp訓誡,家奴制,ds】、【雙性】被渣攻送給攝政王玩弄(NTR)、《我們》 又名:《同學,我好看嗎?》、兩人是魔法少年:榨干怪物巨rou拯救季市!、【總攻攻控】腦洞集,各種攻寶以及各種xp、Norupo
5 “就普通的熏香而已?!毖允庹f,心里慌亂不堪。 紀天川哦了一下,換了個話題:“老師到床上好好休息,我給你倒杯水?!闭f著就去廚房了。 言殊快要忍不住了,追著紀天川說:“不用了,你快回吧?!?/br> 紀天川頭也不回地說:“你就自己一個人住,我怕你照顧不好自己?!?/br> 言殊要哭出來了,他靠在墻上,低低地喘著氣,沒忍住,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扣子,說:“你快走吧,我自己可以,你不要多管閑事行不行!”話很嚴厲很傷人,如果沒有那么綿軟的話。 紀天川本來也不是為了給他倒水,他就是看看言殊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獨居,借著倒水的名義溜達,看看言殊住的地方,出乎他的預料,他以為言殊會跟人同居,沒想到是自己住。 也挺好,那他沒什么顧忌了。 紀天川回了頭,看見的就是眼神迷離,滿臉潮紅的言殊。 紀天川走上前去,有些粗暴的掐著言殊的下巴往上抬,邪里邪氣地說:“老師,我看你這身體不舒服……”左右端詳了一下。 言殊感覺有點不太對,紀天川給他的感覺又變了,他本能地察覺有點危險,不自覺地后退了,卻被背后的墻擋住了。 紀天川湊到言殊耳朵邊,噴灑地熱氣吹到言殊的脖子上,紀天川說:“老師的身體不舒服……像、發、sao?!币蛔忠活D,咬字清晰。 言殊被戳破了,瑟縮了一下,又反應過來自己是老師,生氣地吼:“關你什么事!你給我滾!”說完了腿一軟,支持不了,就要蹲下去。 他真的好想……好想摸一下自己……好難受…… 紀天川也不跟他廢話了,直接攔腰抱起言殊,把言殊扛到肩上,言殊掙扎著,沖著紀天川拳打腳踢:“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結婚了!我有丈夫!” 紀天川打了一下言殊的屁股,訓道:“老實點!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說著扛著言殊到了臥室,一把丟床上。言殊一下子被摔得找不到北,沒等他反應過來,紀天川扯下了自己的領帶,直接把言殊的手困在了床頭柱子上!言殊才察覺過來自己似乎是引狼入室。 紀天川把言殊捆好才感覺自己手上有點濕,伸到鼻子聞了聞,很是甜膩,就跟自己剛進屋聞到的那股味道差不多。又看著自己肩膀上也有,覺著是抗著言殊時候沾上的,于是不由分說地分開了言殊的大腿,果不其然地見到言殊西裝褲子下面有暗色。 紀天川笑了笑,說:“老師,你這是尿了?” 言殊被紀天川打量著自己下面有點羞恥,哪怕自己穿著西裝褲。何況自己下面已經被分泌的水給浸透了,不管是承認事實還是說自己尿了言殊都接受不了,于是恨恨地扭頭,沉默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問了句:“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紀天川饒有興致地停下來,假裝沉思了一下,突然笑得很燦爛,“zuoai啊?!?/br> 言殊聽了,眼睛睜得渾圓,等反應過來,第一反應就是要喊救命,可是自己以前也喊了!然后呢…… 言殊不想再想下去,他強壓下自己所有的害怕,恐懼,還有不安,試圖跟紀天川談判:“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錢?”紀天川覺得好笑,“我不缺錢啊,我缺你?!闭f著也懶得給言殊脫衣服,直接暴力地把言殊的襯衫給撕開了,扣子蹦到言殊臉上,留下了個紅印子,火辣辣地疼。 紀天川憐惜地用指腹撫摸著言殊的那個紅印子,說:“不小心弄疼你了?!?/br> 言殊下面的水流個不停,他好想要,但是他不敢說,他仰著臉,對著紀天川的臉,只想保護自己,他決定舍棄自己的自尊,他說:“放過我……求……求你……”渾然不知道,自己被欲望折磨下的臉有多欲求不滿。 紀天川的指甲擦過言殊的rutou,言殊當即呻吟出聲,下面濕得更厲害了。 紀天川愛撫著言殊的上身,言殊看起來身體似乎不是很好,皮膚蒼白,卻細膩;整體細瘦,卻看不見骨頭。耳邊是言殊的求饒的聲音,他能看到那雙眸子盛著眼淚,被欲望折磨得有些迷離,失去了焦距。一聲聲,一寸寸,都在激發紀天川最原始的狩獵欲。 他張開了口,咬在言殊的胸大肌上。 咬下去的感覺異常柔軟,紀天川咬得很用力,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停住,一圈滲著血的牙印就這么出現在言殊蒼白的肌膚上,繞著殷紅的乳尖非常的嬌媚,與色情,而言殊居然也沒喊疼。 紀天川感覺有點奇怪,抬頭一看,言殊臉色蒼白,緊緊咬著嘴唇,看著是痛極。 就這樣,言殊還試圖勸他放棄:“放過我……” 紀天川懶得聽,他只覺得,雖然言殊剛見面很冷淡,但是在床上異常的乖巧聽話,也不喊也不叫,很是上道。 他解了言殊的皮帶,正要扔到一邊,身下的人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我不要!放了我!你放了我!”言殊一邊掙扎,一邊試圖用腳踢開紀天川,但是也沒有喊得很大聲,很是外厲內荏。 到底是個男的,還是有些力氣的。紀天川不得不用皮帶鎖了言殊的其中一條腿,綁在床位的床柱上,自己壓著言殊的剩下一條腿,徹底把言殊制服了。 這樣確保人不能再跑了之后,紀天川才恨恨地說:“還以為你不會叫也不會跑呢。” 言殊想得很簡單,之前他覺得紀天川不敢這樣,畢竟還是自己學生,他覺得他可以說服他,讓他走,但是皮帶被解開之后,他意識到,紀天川是認真的,更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會像以前那樣,人人嫌惡,經年努力的一切終究成為泡影。 而且……學校里很多人是知道他和紀清林的夫妻關系的,那么紀清林會不會因為他而受到牽連,言殊不敢想,他后悔跟紀清林結婚了…… 紀天川撕開了言殊的褲子,把沒綁住的那條腿剝得干干凈凈的。于是就看到言殊打濕了的白色內褲,屋里頓時香氣馥郁,白色棉質內褲看著不薄,緊緊地貼在言殊的下體上,甚至還夾了一點在言殊的股溝里,一條細細密實的線,紀天川光看都知道進去的時候會多爽。 言殊還在苦苦哀求著紀天川:“你放了我!我給你口,你別這樣!我說到做到!”他壓低著聲音,手上拼命地扯著領帶,把手扯斷也在所不惜,只要能逃走就好,卻因為他這一掙扎,床頭的花瓶直接砸到地上,動靜非常大。 可是這動靜,沒把紀天川嚇住,倒是把言殊嚇得停下了掙扎。 紀天川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溫柔地問:“你怕被人知道?”言殊被嚇住了,只是望著紀天川,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