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到處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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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紀天川看著是老老實實打開了論文讀著,但是眼角的余光不住地瞟著言殊。言殊看著文獻,手上不停地計算,配比,倒也沒發現。見言殊專注著自己的事情,紀天川干脆就大咧咧地盯著言殊看。 突然間發現言殊脖子快要沒入衣領的地方似乎有個紅印,紀天川瞇著眼睛,專心地盯起言殊的那塊地方。不巧,言殊似乎是被什么卡住了,用手扶著自己的腦袋,側著頭眉頭微微皺起。這一下,紀天川不僅看到了言殊無名指的卡地亞的男戒,順帶著那塊紅色的印記暴露了一大半。 有主了,感情還不錯的樣子。紀天川的眼神暗了暗,久違的興奮感從心底里萌生:他就喜歡有主的! 言殊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額頭上冒著汗,原本蒼白的臉似乎有點粉紅,整齊而瓷白的牙齒絞咬著嘴唇,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紀天川才意識到言殊剛剛可能不是在想問題,估計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于是低下了頭,假裝認真讀著文獻,打算伺機做點什么。 紀天川所料的不錯,言殊的老毛病犯了。 他的身體天生殘缺,可以說少了什么,又可以說多了什么。不男不女,非男非女。他正在存錢,想在什么時候約個手術,把不該有的東西挖掉,不該缺一塊的地方縫合。挨一刀,至少他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尊嚴地…… 隨處發情! 他感覺那個他恨得牙根癢癢的地方不停滲水,內褲濕噠噠地黏在自己私處,自己剛接的學生偏偏還在旁邊坐著。那個味道又明顯得很,去廁所解決味道留得久又隔音不好。萬一……學生要是問他是什么味道他簡直沒臉做人! 欲望一波一波地往上涌,他感覺自己渾身都燙了起來。沒多少時間讓他猶豫了,他決定回他的校內公寓。 言殊低頭把自己的衣服扣好,手軟得不像話。開了抽屜低頭翻找著公寓的鑰匙,一邊不自然地對紀天川說:“我身體不舒服,今天可能要先回去了。頭一天就這樣不好意思。” 紀天川一直偷偷看著言殊,說:“老師您不舒服我送您回去吧?”好好學生的樣子。 言殊自然是不愿意的,拒絕道:“近的很,我自己走過去就好了。” 紀天川臉色黯淡了下來,說:“我一開始就發現了,老師您是不是不喜歡我。”語氣有幾分委屈。 言殊一聽,一想,確實今天第一天,自己就著急著走,也不怎么跟學生說話,確實有點不負責任。又因著實在燒得慌,腦子也不太轉的動,心就軟下來了,思量著就送回去應該也沒什么事情,自己應該還能忍。就答應了。 言殊收拾好東西,站了起來,差點跌回椅子上,腿腳虛浮,幾乎要支撐不起他。紀天川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上前就把言殊半扶半摟著——一手扶著言殊的腰,一手掐著言殊的肩膀,看上去像是把言殊抱在懷里似的。 后背被陌生男子貼上,自己卻被鉗制的感覺讓言殊幾乎炸毛!言殊好久沒有跟陌生人這么親近,當下就慌了。呵斥道:“你做什么!” 紀天川停頓了一下,似乎是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有些錯愕:“老師你身體不舒服,我想著扶著你比較好。”眼神有點委屈,言殊登時就感覺自己似乎反應過激了,又拉不下臉道歉,只得繼續讓他扶著,沒留意到紀天川看到他默認時候的那抹得逞地笑。 出了實驗室,言殊跟其他研究生打招呼說:“我身體不舒服天川送我回去,你們今天自己做課題,不懂的明天問我。”研究生們互相看了看答應了一下,又各自去做自己手頭的課題。 出了實驗室大樓,言殊不小心被絆了一下,整個人超前撲了過去,紀天川說了句“小心”,手上用力,把言殊給拽了回來。這下子,紀天川幾乎整個手臂把言殊的腰都給圈住了,兩個人貼得更緊了。 言殊嗚咽出聲,意識到自己失態之后,趕緊噤聲,那種羞恥感卻久久地,揮之不去。 紀天川勾起唇。無聲地笑了,言殊比他看到的還要瘦,這腰好像只有一根骨頭似的,都沒幾兩rou,比女人的還細。但是他換了副嘴臉,說:“老師我勒疼你了?” 言殊感覺剛剛那一下,自己那里分泌的水幾乎要把外面的西褲也打濕了,剛剛又不小心呻吟出聲,好在紀天川沒發覺,他不自然地說:“有點……”聲音里有他自己沒有察覺出來的嬌媚。 紀天川假模假式地松了松手臂,到底是貼上了不舍得放開,言殊也不想再因為這個多跟他拉扯,只想趕緊回公寓。 到了公寓門口,言殊感覺自己都要化了,他甚至都聞到了自己那股甜膩的味道,他只能心里祈禱紀天川聞不到。言殊伸手從西裝褲里套著鑰匙,紀天川緊緊貼在他身上,試了好幾次都卡在紀天川的皮帶上掉了回去,自己的味道越來越濃郁,言殊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紀天川當然是故意的,他對言殊說:“老師拿不出來么?我幫你。”不等言殊拒絕,就伸進了言殊的口袋里。 紀天川故意小心地探,言殊見他已經伸進去了,再拒絕怕惹他生疑,于是說:“我這個西裝口袋還挺深的,鑰匙還在里面。” 平平淡淡的正經不過的一句話,卻把紀天川幾乎逗笑,他也不說。手背故意隔著西裝口袋蹭了一下言殊的yinjing。言殊被碰到了,差點射了出來,他又自責又委屈,可是還沒完…… 紀天川碰到了鑰匙,又感覺這個口袋有點濕濕滑滑的,他以為是言殊流汗了,也不怎么在意,拿著鑰匙就出來了,還故意抖了一下手,鑰匙搖晃著碰到了言殊的yinjing。還要言殊一直咬著牙,才沒有再次呻吟出來。 紀天川開了門,把言殊扶到了房間。 言殊冷著臉,紅著顏就趕人:“我到了,謝謝你,你可以回去了。” 言殊眼下狀況不太好,他感覺自己那個地方好像有上千萬只螞蟻在爬著咬著,他恨不得現在就到浴室里,拿按摩棒伸進去自慰。他的大腿已經不受控制地在夾著,微微摩擦著,給自己止著癢,他簡直快要忍不住了。 紀天川卻不回言殊的話,嗅了嗅房間內的空氣,問:“什么味道,好好聞。”言殊的臉唰地一下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