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房間偷摸他還吹他jb/游戲輸了被迫一起看黃片/我幫你
校醫室里陸風自己也看過了,并沒有破皮,只是被打到的部分有些紅腫。陸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他聽見一陣陌生的腳步聲,隨后他的房門打開,門口的燈光將一個人的身影投射在地上。那人一步步朝他走近,身上還帶著消毒液的味道。 陸風睡得迷迷糊糊,腦子里卻已經開始運轉,這人是從屋里來的,現在mama也下班了,那就是說是mama放他進來的? 那人身上的消毒水味也是有力的證據。只聽見那人離他越來越近,然后他身上的被子被掀開。 陸風身上赤裸裸地只穿了一條內褲。睡夢中的他仍舊不愿醒來,心想是誰這么討厭,專門在他睡覺的時候打擾他? 隨后他的內褲居然被輕輕脫了下來,那人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roubang。陸風又驚又怒,差點就想大聲叫起來。 下一秒,那人把嘴湊上去吹著氣,像是在念咒語一樣念叨著一句話,陸風終于聽清楚了, “親親摸摸痛痛飛飛”那人顛來倒去基本上就在重復這句話。等等,著聲音這么這么熟悉? 他把眼睛睜開,這才看見張書跪在他床邊,一手托著他的roubang,小心地把熱氣吹到他的roubang上,私處的汗毛被他吹得一激靈,直挺挺地豎了起來,他只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張書這人行為古怪而且不按常理出牌,此刻在黑暗里他看不清張書的表情,命根子又握在這人手里,不得不防。于是陸風忍住想要把這人一掌打飛的沖動, “你來干什么?怎么進來的?” “阿姨讓我進來我就進來了,我想看看你恢復得怎么樣,我還給你帶了點慰問禮物。”那人對答如流,從口袋里掏出個禮物盒放在他肚子上。 陸風把禮物拆開,看見里面是幾個被削成jiba形狀的小熊餅干。 “我爸曾經說過,以形補形,這還是我特意削了好半天才弄出來的呢。你吃吧,吃完jiba就好了。”張書一副自豪的口吻。 陸風撫額,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難道這就是這人招呼都不打一聲跑到人家房間給人吹jiba的原因? 再說,不管你把餅干削成什么形狀,餅干就是餅干,吃下去還是餅干。 他本想放在一邊,無奈那人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他迫不得已吃了幾塊,這才把這人打發走。 第二天,陸風還沒從睡夢中醒來,就聽見外面有人叫他, “陸風,起來了,我們一起上學。” 然后就是母親招呼他的聲音, “是小書啊,進來等吧,外面還有點冷。” “謝謝阿姨。” 等陸風下樓,那人已經很自來熟地坐在他們的早餐桌上,堂而皇之地在吃mama做的早餐,看上去一副食欲很好的樣子。見陸風下來了,mama便也給他端了煎蛋和牛奶。陸風拿起牛奶,忽然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為什么一大早的就要看見這人?明明他跟這人還不是很熟啊? 不管怎樣,他還是度過了永遠被張書陪著的一天。除了上廁所的時候。在他的強烈抗議下,張書到廁所外面等著。陸風不明白,為什么張書上個廁所都要像是女孩子一樣跟他一起搭伙,是一個人上不出來么? 更嚴重的是,張書嚴重阻隔了他跟外界交往的機會,在他和別人聊天的時候那人永遠會湊過來,不管當時氣氛如何,討論的是什么內容。一來二去大家都默認他和張書是好基友,仿佛超市里買一送一的火腿腸。 好吧,也許幾天后張書就厭倦了,當時的陸風如是想。 幾天后陸風終于忍不住了,張書根本就是個精力過剩的大型犬,不但經常犯錯而且特別粘人,準確地說特別黏他。 陸風揣著母親親手做的還特意叮囑要送到張書手中的小餅干,站在張書家門前,深吸一口氣以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 其實他也有點好奇,能養出張書這種不著調的人的家庭到底是怎么樣的。 面前的大門忽然打開,一個人影飛快跑出來,一把把他攬住, “陸風,你來啦?” 聲音里有掩飾不住的驚喜。 雖說他們已經一起度過了幾天,可對于這人的熱情陸風仍舊有些吃不消。他費力地把這人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 “我們進去吧,你家大人在家么?” “都不在。”張書自然地回答道,然后從他手里把禮物接了過去, “不過也不一定,他們隨時可能會回來。” 張書家的房子和其他人的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院子里長滿了雜草,墻上有些掉漆,看起來很久沒人打理。陸風推門進去,就被里面的情景震驚了。 這是什么敘利亞的裝修風格? 陸風僵硬地扭頭,看見外面還是自己熟悉的街景,扭頭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不是穿越了或者是看走了眼,這才接受了現實。 如果打個比方,這人的家里仿佛有炮彈在房間里炸裂,這才能造成這種廢墟一樣凌亂的屋內情景。到處都是倒下的石塊,木頭,雖然勉強可以看出客廳廚房這些地方,但是想要走過去就要穿過腳下的層層障礙。 “我們家就是這樣的。”張書站在他身后,吃著他帶來的手工餅干。看著這凌亂的景象,陸風的潔癖不禁發作了,抬腿就想要離開。 “別走啊,我特意把我的房間收拾出來了,這里他們不讓我動的。” 陸風閉上眼深呼吸,終于跟著張書穿過險峻的樓梯,到達了張書的臥室。 張書居然占據了三樓的主臥,里面的一切倒是很正常,之一墻之隔把外面的敘利亞風格阻擋在外。雖然陸風平時非常嫌棄這人,此刻卻也不得不在這種強烈的對比下覺得還是張書的臥室好一點。 他在心里好好組織了下語言,畢竟他這次來是要讓張書不要和自己來往過密,包括但不限于不經他同意就闖進他的臥室,在他上廁所的時候偷看他的roubang,以及無時無刻不跟他勾肩搭背。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始說話,只看見張書拿出了游戲機,對他晃了晃, “要玩么?我這里有拳皇,你玩過么?” 機會來了,陸風心里說。別看他現在這樣,曾經的他也瘋狂癡迷于拳皇游戲,只是慢慢長大了學業緊張了他才慢慢把這個游戲收起來了。但雖然很久不玩,他自信自己的手感還在,想要吊打同齡人一定綽綽有余。 “可以啊,不過我們賭一下吧,輸的人要聽贏的人一個要求,而且不能拒絕。” “好啊。”張書說。 開局就是選擇英雄。陸風顧念著自己是高手,應該讓著菜雞幾分,于是很痛快地放手讓張書自由選擇英雄。 張書選擇了個壯碩的大漢,手里還拎著個大鐵錘。陸風則選擇了個身材輕盈的小jiejie。 對戰開始。 小jiejie蹦蹦跳跳,偶爾隔空揮拳,這是陸風在尋找手感。沒想到張書一下子就莽上來,不知怎的他就被拎了起來,那人以拎沙包的姿態將小jiejie高高舉起,然后左右橫拋,把小jiejie重重地摔在地上,老舊的屏幕上閃出被擊打的特效,血條眼看著下去了1/4。在最后的重擊中,小jiejie發出了一聲哀嚎。 壯碩的大漢終于放開了小jiejie,然后靈活地左右橫跳,陸風的臉由一開始的輕松變得有些凝重。 兩人互相試探了幾拳,其中小jiejie很小心地閃避,可壯漢還是又以精巧的姿態把小jiejie拎了起來,然后同樣的情形再次上演,陸風只能看著小jiejie被搖來搖去,而他的血條狂掉,他不停地按著手柄想要擺脫壯漢的控制,可是怎樣掙扎都是無濟于事。被壯漢拎著的時候他什么技能都施展不開。 “等,等一下,你,混蛋!”陸風已經有點咬牙切齒起來,反觀張書還是一臉輕松。 張書當然一臉輕松,拳皇這種游戲他從小玩到大,也不是多愛玩,而是他家里只有這一個游戲,是以不管他玩哪個英雄都能對英雄的技能如數家珍。像是陸風這種認真學習的優等生是無法理解他們這些在家里窩一晚上熬通宵就是為了把某個英雄的技能掌握到滾瓜爛熟的執著。 “嘿嘿嘿嘿,搖來搖去。”剛把小jiejie脫手,壯漢又跳了過去,嘴里還怪叫著,雖說只是張書在叫,但在陸風看來都是一個樣子。 陸風的臉已經黑了,眼睜睜地看著小jiejie當著自己的面被壯漢欺負得躺在地上,血條漸漸見了底,他知道自己是輸掉了。 現在他不僅輸了,反過來還欠張書一個承諾。他不明白了,為什么張書這么厲害? “我可是從小玩到大,一有空就玩。”張書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得意地說,然后把餅干扔到嘴里。 “說吧,要我做什么?” “我們來看片吧。”張書提議道。 不一會兒,陸風看著電視屏幕上的男女赤裸地抱在一起,小臉通紅。 他承認他也看過,但是跟別人一起看這種事情他還沒做過。 “害羞什么嘛?來啊。”張書很熱情地招呼。 陸風還是很猶豫, “還是不了吧?” 張書卻緊張起來, “不會是上次我給你弄壞了吧?你弄出來我瞅瞅。” “沒壞。”陸風弱弱抗議道。 “那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是男人。”張書很自然地摸向他的襠部,“來來來我幫你,看你磨磨蹭蹭的,一會兒這片都放完了。” 陸風嘆了口氣,心說自己跟這人爭沒什么用,而且他聽著女人的浪叫聲確實也有幾分心猿意馬,又不能等回家解決。于是他拍開張書作妖的手,自己把手伸進內褲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