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上已全部是我的痕跡和味道
紀嘉揉著這人的胸部, “你看,你的胸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軟多了,還有腰,”紀嘉輕易就把這人的腿抬到胸口,然后輕輕在這人的大腿內(nèi)側(cè)敲了兩下,果然這人顫抖起來, “還有這里,都是我開發(fā)出的敏感帶,你的皮膚也比以前滑嫩了。” 紀嘉的指尖如同羽毛一般掃過這人的腿側(cè),一路延伸至腳踝,他握住這人的腳踝,在上面親了一口, “你想要我的味道么?那就聞聞你自己的身體吧,你的身上已全部是我的痕跡和味道。” 顧華章最受不了的就是紀嘉對他說情話,每到這時候他的身體就像是被電流過了一般戰(zhàn)栗不已,下身縮了又縮,渴求而歡欣地想要悅納這人的roubang。 “小嘉……小嘉……”他顫抖著唇瓣,只能一遍遍叫著這人的名字,所有的激動,愉悅,渴望,索求,都包含在這短短的幾句話中了。 紀嘉戴上套子,對準這人緩緩插入,讓這人充分感受著插入的力道,感受著rou乎乎的菊xue是怎樣被roubang頂出美麗的形狀,感受自己有多么愛他。 曖昧的燈光里,鐵鏈嘩嘩的響著,室內(nèi)一片旖旎。 喘息聲漸漸消失了,紀嘉隨手把套子丟在垃圾桶里,又把鎖鏈解開,替那人揉著有些僵硬的手腕。他收拾好東西,扶著這人就回到公寓里,這才放松了下來。 只有回到公寓里,他才會覺得有久違的安全感。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把那個地方看作是自己的家了,連家具都是他和顧華章一點點親手添置的。 把顧華章放在臥室的大床上,紀嘉這才注意到已經(jīng)快凌晨四點鐘,按理說再睡一會兒就該吃早飯。看著顧華章熟睡如小豬一樣的臉,他微微一笑。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出力最多的,現(xiàn)在卻沒什么疲憊感,反而有點精神煥發(fā)。倒是顧華章被累得不輕,做完就睡著了。 紀嘉撫摸著這人的臉,忽然打了個噴嚏, “啊切!” 城市另一端,王錫爵的別墅里此時燈火通明。參加宴會的人慢慢散去,只是單看數(shù)量比以前都少得多了。 聽著刺探情報的小弟傳來的報道,王錫爵一張精致的臉上滿是惡毒,周圍的小弟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沒人敢觸他的霉頭。 “什么叫查不出?什么叫無法提供?不就查個顧華章,怎么就查不出?” 一邊負責(zé)這個的小弟無辜被吼,顫抖著嗓子說, “那邊的人說,顧華章的資料不在他們的資料庫里,他們申請調(diào)查卻被壓下來。” “你跟他說過我跟局長的關(guān)系了么?他該不會只是敷衍了事,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么?” 直到這時候他還以為是紀嘉在其中搗鬼,畢竟在他的印象里根本就沒有顧華章這號人物。 “老大,會不會是,那個顧華章背后有人?”旁邊的參謀團團長徐達說,他是早年間就被王錫爵籠絡(luò)過來,也算是他身邊的老人,因為遇事鎮(zhèn)靜而頗得王錫爵重用。當然,王錫爵也有懷疑他忠心的時候,那時候這人就退居幕后暫避鋒芒,仍舊是不咸不淡的,讓王錫爵摸不清他的心思。 王錫爵這才像是被點醒了一樣,他忽然想起蘇子函那張似乎別有深意的神情。但隨即他又沉下臉。如果真的像是徐達說的那樣,事情就會變得愈發(fā)棘手和難堪。 上次的事情后,對他的第一個打擊就是蘇子函這次拒絕參加他的宴會,這讓一些好事 的人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之間出了什么嫌隙。而紀嘉的一去不回更是讓他手下的小弟蠢蠢欲動。 為此,他不得不雷厲風(fēng)行地懲罰了馬杰,這也是為了告訴其他人背叛他就要考慮好后果。一旦有二心,代價就是永遠地被排除在群體外,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如果顧華章的身份高于自己,那紀嘉的出走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恥辱。自己最忠實的追求者轉(zhuǎn)投其他男人的懷抱會讓其他追求者對他的魅力產(chǎn)生疑慮,一旦有人覺得投靠顧華章比投靠自己更好,那么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連已有的馬仔小弟可能也會流失大半。 王錫爵這才想著要找紀嘉談?wù)劊揪驼也坏郊o嘉。想到自己要這么低聲下氣地找人,他高傲的心瞬間就繃不住了。 好啊,咱們走著瞧,王錫爵咬著牙暗道,遲早有你求著我的一天,你以為你一個沒什么權(quán)勢的人離開了我還能活得滋潤? 冷哼一聲,王錫爵讓眾人散了,自己回到房間里。 紀嘉則對來自王錫爵的惡意毫無所覺,他只是站起身來把開著的窗戶關(guān)上,蜷在顧華章身邊甜甜地睡著了。顧華章稍微側(cè)身,無意中將這人緊緊抱在懷里,又把臉在上面蹭了蹭,腿更是霸道地搭在紀嘉的身上,完全是一副護食的狼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