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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禁

    在方才意圖和祁均爭執(zhí)的期間,池羿已在腦中將思路理了個清晰。池羿被姚知意扶著腰往后倚靠著軟枕,怒意過后,他神色間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冷淡。

    碎發(fā)在他略微垂首的姿勢中,掩下淺淺陰影,將池羿立體的五官襯得更為深邃。

    柔軟而散發(fā)著淡香的軟被蓋在他身下,堪堪遮住腰腹。

    而他渾身的紅痕,都在午日陽光下,展露無遺。

    垂首靜思又滿身別人痕跡的池羿,像被從高大神壇上扯下來凌辱的圣子,哪怕將他的rou體奪去,也動搖不了他堅硬的心一二分。

    思路是清晰了,但心卻已經(jīng)亂了。

    池羿眼睫微眨,他究竟該如何面對,從小到大接觸甚密,卻在前一晚不顧兄弟情面,將他反復(fù)開發(fā)玩弄的發(fā)小;還有那位他原本以為是兄弟女友,卻在床上突然變成侵犯他到哭泣求饒的男人。

    連指節(jié)上都有點點咬痕的手,無意識地將床單抓出褶皺。

    “學(xué)長,要是生氣的話可以抓我,畢竟我才是學(xué)長應(yīng)該懲罰的對象,而床單,可能會把學(xué)長的指甲刮蹭到發(fā)疼。”

    姚知意這有些奇怪的理由之下,掩藏著他稍許病態(tài)的心思。那心思是關(guān)于,學(xué)長與其接觸別的東西,不如來觸碰他,就算是疼痛和傷害,他也甘之如飴。

    他自覺將手臂放到池羿手下,上面已經(jīng)有了不少抓痕,顯而易見,是在昨晚瘋狂的意亂情迷中被池羿抓撓出來的。

    聞言,池羿定定地看了看姚知意俊美的,稍微化妝便貌若好女的面容。

    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雖然現(xiàn)在一言不發(fā)、神情平靜,但被他敏銳察覺出的擔(dān)憂和緊張的祁均。

    戲劇性地,他們仿佛都回到那個邀約提出的下午。

    只不過區(qū)別在于,先前糾結(jié)的他,在見色起意與二人的軟磨硬泡中,于無聲處,被當(dāng)作一個暗中標(biāo)價的籌碼。

    此時的他,卻是賭桌上醉生夢死、擁有萬千籌碼的賭徒。而主動權(quán)的掌控,只需要他稍稍勾手,便可輕易獲得。

    神色流轉(zhuǎn)間,思緒萬千。

    于是,池羿微抬眉,黑曜石般烏黑瑩潤的瞳仁直視昨晚還和他親密無間的二人,毫不在意似的,輕啟薄唇,“不就是睡一覺嗎,我也確實有爽到,不是嗎?”

    他唇色如被碾碎的花瓣一般紅潤,帶著被蹂躪過的破碎感,好像極大方地說出這句話。

    喉嚨只能發(fā)出低啞的聲音,話語間有少許模糊,字與字間有些連貫的發(fā)音抑或特殊的留白,讓人很難不想起前一晚池羿的低吟和喘息。

    可話語內(nèi)容,卻不如話音的婉轉(zhuǎn)曖昧。

    讓祁均和姚知意一字不落的完整從耳中聽去后,卻進到心里,像被什么刻薄的刀刃刺傷一樣,有著被錘打的鈍痛感覺。

    未著寸縷的池羿,本該是弱勢的。

    畢竟他昨晚哭得那樣可憐,求饒的聲音又如此誘人,被深入碾磨時還會抖著腰,羞赧得支撐不住似的將自己埋進被子里,只許人看到他通紅的耳朵和后頸。

    此時他們看著池羿自腰腹被單下,蔓延上來的吻痕和紅印,只感覺冷意無端從指尖開始,逐漸涌過心頭。

    就連自己背上脖頸上,池羿在難耐掙扎間抓出來的痕跡,也由原本隱隱約約的麻癢,悄然變作隱痛。

    池羿了解祁均這回事,從來不是單向的。

    正如池羿總能敏銳察覺祁均平靜外表下隱藏的情緒,祁均也同樣深知如何哄好池羿,抑或是,通過挑釁池羿以達到更深一層的目的。

    祁均原本跪坐在床邊,聽完池羿說話后指尖微動,他手按上池羿頸處的紅痕,甚至還能感受到其中動脈有些快的搏動。

    “小池覺得昨天只是一夜情嗎?”

    池羿沒說話,但他直視祁均的眼神,分明在說,“沒錯。”

    “那小池知道,我們倆早就安排好一切,要一起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了嗎?”

    “小池這么厲害,應(yīng)該不會只第一天就玩不起吧?”

    要知道,池羿在很多事情上雖是行家卻愛自詡玩家,其中是他自得又謙虛的悶sao心理。

    斯諾克也好,品酒調(diào)酒也罷,游戲花叢勉強算是一點,不過他始終遵循兩情相悅的準(zhǔn)則。

    唯一一次打破他向來的原則,便是見色起意以及對發(fā)小無條件的信任,從而答應(yīng)祁均和姚知意荒謬的三人契約。

    而他最好的好友兼發(fā)小竟然在這件事上說一句“玩不起”,他的不屑之意已然上頭。

    “我怎么會玩不起?玩不起的人,分明是你們。”

    池羿想著先前,他說話后兩人不約而同展露出的凝重表情,勾唇笑了笑。

    故而也沒去分神注意,反駁祁均的話,于他們?nèi)硕裕馕吨裁础?/br>
    那意味著在約定好的期限內(nèi),他逃不出這棟別墅,日夜顛倒中,仍舊被二人肆意褻玩疼愛。

    此時姚知意也不等他細(xì)思下去,沒放在池羿手下的那只手,將原本高高扎起的長發(fā)放下,柔順烏黑的發(fā)梢登時觸碰到池羿裸露的肌膚。

    幾縷發(fā)絲掃過池羿此時禁不得觸碰的胸前,他微微抖了下,蹙眉看向姚知意,卻被他在長發(fā)掩映中雌雄莫辨的美貌晃了神。

    “小池哥哥,不想再多看看我么?我可以為你打扮成任何你想看的樣子,短裙也好,制服也行,情趣也可以,只要是小池哥哥想看的,我都會一一實現(xiàn)。”

    他的嗓音好像又偽裝成女生的聲線,但沒有先前那般甜美細(xì)膩,好像還若有若無保留了點少年氣的本音,讓池羿既可把他想作文氣的少年,也可把他當(dāng)作嗓音略低的少女。

    很少有男人會拒絕,大美人主動提出可以對他做任何事情,裝扮成任何樣子。

    不可否認(rèn),池羿有被此時看起來極像先前他喜歡過的,時常跟在他身后的高個女孩給引誘到。

    但他記性顯然也不會差到,忘記姚知意昨天把他欺負(fù)地過分狼狽的事實。

    “小池難道想離開,是害怕我們了嗎?”祁均火上澆油,在挑釁的力度上再加一把火。

    池羿怎么會看不出來祁均有意挑釁他,但他仍是虛以委蛇般,順著祁均挑釁的話說下去。

    因為他知道,要是想現(xiàn)在直接出去的話,祁均和姚知意并不會同意,只能采取迂回的方式,找機會離開。

    他失蹤的手機,附近清凈得沒有第二戶人家的環(huán)境,還有祁均透露出,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的話語,無不揭示著那對狗男男讓他乖乖待在這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