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淅瀝
姚知意看著池羿被玩弄得有些凄慘的胸前,伸手在他乳暈附近打轉,不時接近一下被蹂躪得厲害的乳尖,令池羿恐懼地挺身躲開。 “哎呀,要是再碰上去的話,學長明天會很疼吧。” “學長要是親我一下,我就不玩你那里了,好嗎?” 姚知意期待地,將自己送到池羿面前。 膀胱中的液體已然積聚了不少,更遑論他因為藥性,被姚知意和祁均喂了許多水喝。 下腹的鼓脹讓他被頂撞時有些疼痛。 而更令人難堪的是,他yinjing根部還被蕾絲系帶綁著,既不能出精,也無法排泄。 池羿眉梢眼角都升起薄紅,姚知意在和池羿接觸的時候,便很愛觀察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如今看到他和之前在床上有著略微不同的神色,意識到什么,他輕輕揉上了池羿的下腹。 “是這里,很脹嗎,學長?” “學長,要是親我的話,祁均結束后,我可以幫你解決哦。” “不然,學長就只能系著蕾絲斷斷續續地,像只可憐的小狗狗,把自己的尿排在浴缸里了” 祁均顯然也感受到了池羿的不安,他因為緊張而收縮后xue時,夾得祁均進出都有些艱澀。 “cao了一晚上,還是舍不得我抽出去嗎?”他故意加大力度,進出角度有些刁鉆,意識到祁均想不斷撞他前列腺處,巨大的不安又升騰起來。 “才不是……嗚……舍不得!” “嗚……我快……”忍不住了。 姚知意看著自己心愛的學長,被釘在別人的jiba上cao弄,大著肚子,還哭著喘著自己忍不住,他恨不得將自己也擠進去,干得學長只記得自己是他們情色的俘虜。 對于男人,尤其是他這種自幼壓抑克制、見過不少污穢腌臢的人,與生俱來的劣根性,他深以為然。畢竟不擇手段,如原罪般,刻在他骨髓深處。 “祁均不……要再嗚……” 欲求射尿的急切,讓他被蕾絲系住的性器勃起。 他放在背后的手,因為難耐和羞恥,顫抖地在祁均腹肌上抓出紅痕。 在他近乎無可逃避,不斷顫抖的時候,祁均停住了猛烈沖撞的動作,幾股溫熱糊在池羿后xue深處,還被祁均壓著臀瓣,想要射入得更深。 祁均在池羿頸后喘氣,讓池羿有種頭皮發麻的懼意。 祁均帶著宣泄過后如進食雄獅般的情態,自腰間往上摟住池羿的肩,咬著他頸后吻痕的同時,將他整個人按向自己在他體內仍因射精而微微顫動的性器。 池羿眼睫顫抖,他憋得快要窒息,而他的竹馬卻剛在他體內又發xiele一回。 作為一個直男,被兩個他信任的人按在床上cao時,已然令他難以接受,倘或還在浴缸里失禁,他是真的不敢繼續設想下去。 一只手撫摸他的臉頰,“要我幫你嗎,學長?” “只需要親一下就可以哦。” 姚知意明知道學長會因無法忍受失禁而選擇親他,也清楚知曉,如果他給了池羿一顆甜棗,又殘忍地將那顆甜棗親口吃下,池羿怕是會崩潰得哭出來。 所以他在池羿的信任與自身的劣根性中,衡量了一個居中的策略,同時也和他的小池哥哥,玩了一下文字游戲。 池羿仍被祁均抱著,姚知意輕輕撫弄著池羿的下身,將自己送到他眼前。池羿眉頭緊鎖,在哽咽的間隙,毫無章法地撞向姚知意的唇。 牙齒磕到內側,一點血腥味在姚知意口中蔓延開來。 他也不惱,極愉悅地將池羿主動的吻加深,舌頭像是在懲罰池羿的頑皮,一番攻城略地。 他心想,池羿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可從來不會那么粗暴和敷衍。 但他換個思路,又覺得只要是池羿主動的,他真是求之不得。 池羿虎牙咬了下他不知足的舌頭,姚知意心下了然,將他從祁均身上抱起。 池羿背靠著他胸膛,他兩手撈著池羿的大腿內側,讓他雙腿大張。 從浴池起身,他們渾身上下都濕淋淋的,走動時,池羿還能感覺到姚知意高昂的欲望拍打在他下身的觸感。 祁均射入的白液比起最初,變得有些稀薄,射到后來,姚知意也是如此,他們想將所有存貨都一滴不剩地送進池羿里面。 原本在深處的白濁在移動間滴到姚知意怒張的性器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池羿一會。 姚知意站在坐便器前時,他微微一笑,將池羿雙腿展得更開。 祁均大手擼動了幾下池羿因為阻滯而發紅的性器,隨即,一點一點緩慢地給他解開根部的黑色蕾絲。 “嗚讓我……自己來!”池羿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姚知意和祁均在床上后便變得無比瘋魔的表現,讓他對于危險的感覺都幾乎變得麻木。 但讓男人在床事上被把尿這一點,羞恥到他聞所未聞,更不認為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不容他提出異議,姚知意微彎的guitou帶著祁均的jingye猛然cao入池羿內里,像剝開滑嫩細膩的蚌rou一般,極盡瘋狂。 “別……!”池羿慌張地想要制止祁均解開系帶的動作,但早就來不及了。 他在姚知意有些粗暴的cao干和祁均病態的撫摸中,瞳孔放大,淅淅瀝瀝地、將帶著腥膻味的清液滴滴答答淋到便器內壁。 出乎意料的羞恥、過度索取的疲憊還有難以置信的荒謬,讓在清醒邊緣的池羿暈了過去。 姚知意俯身親了親池羿的額角,然后將自己仍舊硬挺的性器抽出,沒再繼續。 他們在事前便做好了萬全準備,不想讓池羿受傷。盡管第一回清理所導出的液體中沒有發現混有血絲,但過度的摩擦和使用還是讓池羿后xue紅腫起來。 姚知意和祁均這才給他細細地做了清理,忍住做出些其他多余事情的沖動。 將池羿抱到另一個房間,放在床上時,他們將池羿趴伏在床榻上,用在這夜盡情觸碰過池羿的手,掰開池羿的臀瓣,袒露出那處容納過他們的地方。 祁均手上拿著根藥栓,他揉了幾下xue口,想要揉出水一般,借著性事過后的濕滑,將乳白色的手指粗細的藥栓堵在了池羿xiaoxue里。 收手時,那小小的xue口就被池羿雪白的雙臀遮擋,臀rou上有著紅紅的掌印和掐痕。再往上,是被他們用牙咬用舌舔過好多回的腰窩,甚至還有些沒擦干的水,積聚在那處優美的凹陷之中。 乳尖、膝蓋、嘴角、腰肢、手腕,都被他們輕柔柔地用藥涂抹過幾回,在落地窗前落下的月光中,泛著淡淡的光澤。 池羿喉嚨叫得發疼,第二天醒來時本想說話,但發現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他枕著一只胳膊,還有淡淡甜香從對方身上傳來,腰間橫著另一只手臂摟著他,因為對方體魄強健,讓他感到有些勒。 動了動手,池羿想掀開被子,卻被身體的酸麻疼痛所限制,怔愣之間,昨夜香艷輕浮又yin靡放蕩的記憶,還有一些舒爽到極致的觀感,乍然涌上心頭。 驚異間,他發覺自己未著寸縷,胸前被涂抹上透明的藥膏,帶著些微涼意,平息了少許刺痛。池羿不可置信般用手碰了碰,疼痛和癢意刺得他毫無防備地悶哼一聲。 池羿咬了咬牙,將橫在他腰上的手臂狠狠地推了出去,哪知下一秒,祁均含著隱約的笑意,翻身親了親他的唇角,“小池,中午好。” 而原本被他枕著的那只手,也緩慢地繞到身前,揉了揉池羿的下巴。 “學長,我的手好酸呀。” 兩人的嗓音都很低啞,想來是昨晚說了太多sao話。 而前狼后虎的被覬覦感過于強烈,池羿強忍不適,將自己身體撐了起來。他酸軟無力的腿部微動,便感受到濕滑黏膩的液體從體內流出,他冠玉般的面容很快地浮上羞惱的紅,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小池哥哥,不要擔心,是藥栓被體溫融化后的液體,不是……我們的東西。”姚知意說到后來還有些帶著可惜意味的羞澀。 “你們……”池羿嗓子疼,說出來的聲音簡直是氣音。 祁均見他氣到不行還想說話的模樣,多年來的本能讓他忙順著池羿。祁均使盡渾身解數,才好說歹說地讓池羿沒有強行忍著疼痛來開口說話。 就算池羿在床上的叫聲,好聽到他想無時無刻地聽,也讓他在用了許多惡劣手段來逼迫池羿喘叫,但看來,往后也不能毫無節制。 祁均和姚知意起得很早,大抵是夙愿得償,兩人醒后都清爽又舒服。 盡管料到池羿早晨并不會醒來,姚知意還是精心準備了早餐。他還留了一些備好的原料,想著要是池羿醒來后涼了,還可以直接再做,這樣就不需要吃加熱后原滋原味被損耗的食物。 祁均見姚知意在嶄新廚房中有條不紊地進行料理,想到以前和池羿玩真心話大冒險時,池羿說他的終極理想型一定是烹飪技能點滿的漂亮meimei。 他忍不住嘲諷道,“就算你做得再好吃,小池早上也一般吃不下太多。” 姚知意沒有回頭,用著他最初向祁均拋出橄欖枝時,工于心計又滿肚壞水的語氣,沉聲道,“是嗎,至少我知道,學長所憧憬的另一半,是一定能抓住他的胃的。” 姚知意的長發被他利落束起,寬闊的脊背沒有被潑墨般的長發遮擋,一覽無余,很明顯是屬于男子的肩背。 姚知意早就在接觸和調查中發現,池羿是個風流又純情的矛盾體。 他好像十分享受地自如穿行在浮花浪蕊之中,時而又居高臨下,冷冰冰地觀察自己陷入愛戀中的情態。 不過,姚知意也發現,如果池羿喜歡一個人,那么那個人所說的任何事情,都會被池羿自己不斷地加深印象,并深信不疑。 所以他帶著不被揭穿、讓他偽裝得更為完美的私心,向池羿暗示:如果被一個人喜歡,那他希望每回見面時,對方都會看著他的眼睛。因為這樣,才會讓姚知意自己,感覺到被擁有和被重視。 于是池羿還真的很乖很聽話地,在察覺自己對姚知意塑造出來的形象心動后,每回見面都將目光時常放在姚知意身上。 那是刻意的、不經意的示好,以至于成為習慣、彬彬有禮又難掩熱情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