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利用小受在乎的人逼迫小受,婚禮上被迫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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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的身份很快便被查了出來。 是一個職業殺手。 本來就是干那種刀尖上舔血的活計的,再加上或許買主給這個殺手的錢太多了,即便是杜風這種整個城市遍布他的勢力的人,這個殺手也敢動手嘗試。 但還有一點,杜風并沒有告訴程欣然。 雇傭這個殺手的人也被他查出來了。 正是那些在小報上相互傳遞消息的一群人。 他們明面上是利用了小報的那篇信息去迷惑他人,讓別人認為他們是要在婚禮上去搞事情。但實際上,卻每人都拿出了自己藏著的積蓄去籌錢雇人,爭取在婚禮前夜將杜風殺死。 他們還針不相信,這偌大一個城市,還沒有一個人能殺得死杜風! 事實證明,他們錯了。 杜風說的處理尸體,可不是讓人隨隨便便將尸體仍在亂葬崗上。 而是在查明了這幕后主使之后,將尸體扔在了幕后主使的家門口! 杜風的人動作很快,不論是調查背后真正的幕后主使,還是將尸體仍在幕后主使家門口這件事,他們都雷厲風行,在天色還沒變亮之前,解決了所有。 不僅如此,還敲響了幕后主使家的大門。 “我知道你更喜歡中式婚禮,但是你我兩家的長輩今日都不會出席,再用中式婚禮的話, 顯得空落落的。” 看著程欣然興致不高的面龐,杜風卻依舊好心情地笑著,“我邀請了這個城市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雖說你我的長輩可能不會前來觀禮,但該有的祝福一句都不會少。” 聞言,程欣然只是垂下了眼簾,對于杜風口中說的話絲毫不感興趣。 他其實還是很想在婚禮上見到自己父母的。 即便,這個婚禮對于他們程家來說并不是什么好東西。 只不過,程欣然不知道的是,他的父母是決計不可能出現在婚禮上了。 他現在應該祈求的,是二老在打開門看到那還帶著些許溫熱的尸體之時,會不會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而直接昏過去。 杜風親手為程欣然穿上了他早就定制好的白色禮服。 高定服裝是按照程欣然一貫的穿衣風格來的,一套衣服上身,襯的程欣然身體修長。再加上程欣然著實提不起的興致,將他那副貴公子的氣質襯托地淋漓盡致。 當然,這個貴公子的眸中若不是有幾分失落,就更好了。 杜風這么想著,伸出自己帶著白手套的手擺在杜風面前,牽著他的手往外走去。 他們兩人在結婚的前一天就在杜風的宅邸中住著,為了避免麻煩,一切從簡,就連兩位新郎都是直接從二樓的臥室準備好之后下樓,直接進入正題。 杜風自己穿的還是他的軍裝。 這身軍裝對于杜風來說意義非凡,相較之于其他重新定制的禮服,他還是覺得這身軍裝更能代表他對于這次婚禮的重視程度。 好在給程欣然設計禮服的時候他也讓設計師參考了他軍裝的樣式,即便他們兩人一綠一白,也不會顯得不太搭。 程欣然原本只是想要陪著杜風走一走流程。 只是,當他看到大堂中站著的那一群人之后,原本沒有什么神采的眸子驀的被震驚代替。 那些,都是他們曾經在小報上相互聯系過的人。 即便他們不曾見過面,但僅僅是從各自的氣質和隱忍的眼神中,便足以讓他們相認。 他還記得他們在小報上說要在今天吊民伐罪,但他沒想到他們竟然會直接跑到了婚禮之上——杜風的婚禮,他的那些部下怎么可能不來?他們這樣跑來,簡直就是送羊入狼口啊! 心中的焦急讓程欣然腳下的步子都不太穩重。 杜風自然也覺察到婚禮上混進了一群特殊群體,而程欣然現在已經覺察到了他們的存在。 只不過,他卻依舊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現一樣,挽著程欣然繼續一步一步順著樓梯往下走去,走過這個曾經沾滿了程欣然身體里流出來的愛液的樓梯,走到眾人面前。 那些人其實是他吩咐門衛特意放進來的。 不是覺得程欣然跟他在一起就是焚琴煮鶴么,他今日就要讓這些人看看,程欣然到底是不是真的自愿跟他在一起的。 若是他們能覺察到程欣然的妥協是因為他們,那就更好不過了。 牧師早就站在一旁等待。 他事先已經被叮囑過今日的情況,不論出現什么與常理不合的事情都要不動如山,省的在他賺到這一大筆錢之后,把自己的小命也搭進去了。 婚禮的進程愈來愈靠后。 那句經典的詢問已經被杜風應下,牧師現在正對著程欣然的方向,在說完了最后一句詢問對方意向的話之后,沉默不語。 他也能感受到,在他說完之后,整個大堂中的氛圍都凝重了幾分。 是來自那一群不速之客的。 劍拔弩張的氛圍在大堂中溢滿,即便牧師覺得自己已經盡量放松自己了,卻依舊被那群不速之客盯得如芒在背,恨不得現在立馬逃離這里,生怕他們下一刻就沖上來把自己活刮了。 那樣強烈的目光,程欣然自然也覺察到了。 他往臺下那些人身上掃了一眼,看出了他們眸中透露著的決然。 只要他說出一句不愿意,那些人當即就會從自己的身上拿出藏著偷偷帶進來的武器,用盡自己最大的可能把程欣然從杜風手上搶回來! 只是…… 杜風的那些手下可都是帶著槍來參加婚禮的。 誰也不是鐵的做的,rou體凡胎又如何能跟那么多黑洞洞的槍口對抗? “我愿意。” 眼看大堂中的那些帶槍的人都已經轉頭虎視眈眈盯著那些試圖找事兒的人,程欣然再也無法壓抑住心中的那份糾結和沖動,帶著些許掙扎的雙眸一閉,直接給出了那個違心的答案。 不僅如此,為了避免自己變卦,程欣然還伸手攬住了杜風的脖頸,墊腳吻了上去。 杜風能想到程欣然會因為那些人的存在而答應自己。 但,他卻沒想到程欣然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自己獻吻! 綿軟的唇瓣在他的唇邊摩挲,杜風大肆舉行婚禮本就是為了宣布程欣然的所有權,如今程欣然自己送上來,他自然恨不得將人拆吃入腹。 湊上去的唇瓣很快便被人叼住。 被主動吻住了的杜風顯然很是愉悅,就連回扣住程欣然腦袋的手也跟著用了大力氣,恨不得直接將自己懷中的這個人跟自己揉成一體。 程欣然本來是打算意思意思就完了。 沒想到,自己這個意思意思到了杜風這里,就變成了另一個意思意思。 原本閉合的唇瓣被杜風強勢頂開,當著一眾賓客的面,杜風禁錮住懷中試圖掙扎的程欣然,靈活的舌頭入侵著程欣然口腔中每一寸領土,在其中做上屬于自己的標記。 口腔中的酥麻感讓程欣然不住往后躲。 但他整個人都在湊上去的時候已經被杜風牢牢固定,如今即便他想要掙扎,也只能在杜風允許的范圍內稍作扭動。 與其說是掙扎,倒不如說是迎合。 大堂中早就響起了接連不斷的喝彩聲。 軍營中的人天天在營地里喊口號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嗓門喊破了,如今倒是有了他們發揮功能的地方——在他們的高聲喝彩之下,即便那些不速之客也都在咒罵,但咒罵的聲音卻完全被淹沒在了喝彩之中,如同被波濤卷走的小浪花一般,不見蹤跡。 婚禮上的酒席甚至都不用杜風自己招待。 即便杜風在跟程欣當眾接吻之后直接抱著程欣然上了樓,一眾賓客也只能夸贊杜風跟程欣然兩人之間的感情好,一句覺得自己被怠慢了的話都說不出口。 畢竟,這大堂之中有一群腰上別著槍的人在好生招呼他們。 杜風抱著程欣然上樓的一路上都沒有放過程欣然的唇瓣,直到他們二人終于回到了房中,確認外面的人都聽不到里面的動靜之后,程欣然這才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 “唔……放開,你放開!” 不論在外面裝的多么情愿,在程欣然的內心之中,他對于杜風依舊處于一種抗拒的狀態。 不過杜風今天的心情顯然很是不錯。 若是放在平日里,程欣然這樣的反抗恐怕早就讓杜杜風沒了耐心,直接強行將程欣然壓在身下強行占有。 但今天程欣然當眾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這讓杜風很是愉悅。 這種愉悅的心情足以暫時壓下他心中對于程欣然抗拒的不悅,甚至還順著程欣然的話真的將他放開,笑著往后退了一步。 “你覺得,你剛剛說的話,多長時間之后能成你的真心話?” 杜風甚至都不忌諱這件事,直接戳破了那層程欣然都沒來得及動的窗戶紙,“但是不管你多久之后才能改變心意,在外人心中,那可是你自己的選擇。” 說到這里的時候,杜風的面容終于嚴肅幾分。 原本還在掙扎的程欣然在聽到這話之后,方才臉上帶著的薄怒也跟著消失不見。盯著杜風的眸子緩緩垂下,抿唇深深吸一口氣。 在抬頭,程欣然的眸中已經裹上幾分譏諷。 “那可能要等很久了。” 一聲輕笑從程欣然喉中溢出,他盯著杜風的眼中再次帶上光彩,“畢竟,那得等到我死了之后,你找人把我的心挖出來,再做成你的樣子,這樣才能實現你的愿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