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內置跳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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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一黎暫時從傅典的身體里退了出去,轉身走到壁柜前,打開柜門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動手拆著。 鄧一黎背對著他,傅典看不清他手里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鄧一黎才轉身向他走來,手里捏著的竟是一顆直徑約有2.5厘米,長有5厘米的跳蛋,大小約莫著和成年男性的大拇指差不多。 “傅老師,我特意給你選了藍色,你喜歡嗎?”鄧一黎捏著那顆跳蛋,在它的頂端涂了一些潤滑劑。 他又接著說,“藍色很襯你呢,我記得那天直播時,你穿得就是一件湖藍色的襯衫。” 鄧一黎一邊說,一邊找準傅典的后門懟了進去。 冰涼的跳蛋塞入體內,激地傅典忍不住并攏雙腿夾緊,但他知道,這肯定只是鄧一黎的第一步。 “你先說你喜歡這個顏色嗎?”鄧一黎趴在耳邊問他,右手抱起傅典的左腿,繼續用硬挺的性器磨蹭它微微閉合的xue口。 “小鄧總這么關注我,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鄧一黎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很喜歡。”傅典喜歡藍色。 “那我會讓你更喜歡。”鄧一黎胯下一頂,粗長的rou柱直直地捅進了xiaoxue,瞬間將跳蛋推到了身體深處,抵在傅典體內的敏感點上。 “嗯...”傅典爽得沒忍住哼了一聲。 “這才哪兒到哪兒。”鄧一黎順著他體外的線,摸到了跳蛋的cao控盤,按下了中檔按鈕。 跳蛋被鄧一黎的性器死死頂在敏感點上開始震動,陣陣的酥麻感從下腹傳遍全身,傅典后仰著脖子,難耐地扭著腰。 鄧一黎見狀,開始狠狠地對著傅典的后xue抽插,有了跳蛋的存在,他的rou柱沒有辦法完全進入,還有一小截漏在體外,那他就一遍又一遍用力往深處頂去,仿佛要把跳蛋從腸子里頂穿,直到徹底頂出去。 鄧一黎每一次瘋狂發狠的頂弄,都迫使跳蛋一次又一次地狠戳他的敏感點,跳蛋的劇烈震動和yinjing對其腸壁的高速摩擦,滅頂的快感快要折磨的傅典爽暈過去。 每一下都讓傅典控住不住地戰栗,腸道一陣陣的抽搐痙攣,死死地絞住鄧一黎的柱身。 敏感的guitou摩擦著震動的跳蛋,高熱的甬道緊緊裹縛住他的rou莖,鄧一黎爽得后槽牙發癢,差點一泄如注,他用力掰開傅典的屁股,氣罵他,“別夾那么緊。” 鄧一黎繼續著胯下cao干著他的動作,yinnang“啪啪”地抽打著傅典的腿根,有時還會碰到他的囊袋,快感隨之增加。 “不...行了,別,停下。”傅典口中喘著粗氣,眼睛里一片迷蒙的水汽,緋色爬滿臉頰。 他感覺小腹熱流集聚,憋得難受,跳蛋隨著鄧一黎的動作瘋狂地撞擊他的敏感點,快要擊潰他所有的理智。此時,他的yinjing高高翹起,緊貼小腹,跟著鄧一黎的動作左右搖晃。 鄧一黎不許他自己動手,但所有的欲望皆匯聚于下腹,他無處紓解,只能任由跳蛋無情地碾壓著他的敏感點,令他崩潰地想哭。 “什么?別停?好的,傅老師。”鄧一黎左手按住傅典的鈴口,不許他射,右手放下傅典的腿,去夠跳蛋的cao控鍵。 傅典后背貼在墻上,整個人跟一灘爛泥一樣,失去了鄧一黎右手的支撐,他雙腿發軟打顫,根本站不住,眼看就要順著墻壁滑下去,忽然腰間一緊,鄧一黎將他抱了起來。 “真沒用,白長兩條腿。”說著,鄧一黎嘴上叼著跳蛋的線和控制鍵,雙手抬起他的屁股,將他抱出了衛生間. 全程,鄧一黎的性器都沒有離開他的身體,反而因為走動進得更深,傅典指尖扣住鄧一黎的肩膀頭,口中呻吟破碎,“啊...嗯..走..慢點兒。” 聽著傅典近在耳邊的呻吟,鄧一黎只覺得下腹愈發憋漲,想要趕緊動起來用力cao干他。 “他媽的,別叫了。” 傅典聽見鄧一黎兇巴巴地罵了他一句,他感覺置于自己體內的rou柱又粗大了一圈,密布的血管青筋跳動著摩擦著他嬌嫩的腸rou。 鄧一黎把傅典扔在床上,呈大字型攤開,然后將跳蛋的震動速度調到了最高檔位,繼續扶著莖身對著傅典的后xue狠狠抽插。 “啊...混蛋。” 急速的震動頻率伴隨著火熱rou柱的摩擦,傅典感覺自己的后xue就像是燒著了一般,鄧一黎如同一個打樁機,每一次都將跳蛋往他的前列腺上死死頂去,好像是要把它碾爛戳碎。 極致的快感順著脊柱爬滿全身,傅典張嘴大口呼吸,如同溺水的人渴望新鮮的空氣,雙眼迷蒙,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他感覺自己想要尿尿,就要憋不住了,前列腺液止不住地噗噗往外冒,他想要發泄,可偏偏鄧一黎緊捏住他的鈴口,不允許他射精,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你...松手,讓...我射。”傅典聲音發顫,略帶一絲乞求的意味。 “想射嗎?” 傅典無力地點了點頭。 “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鄧一黎輕輕摸索著傅典的鈴口,把yin液涂滿了整個guitou。 “你...快問。”要泄不泄的感覺實在太折磨人了。 “好。”鄧一黎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繼續問,“要樣貌有樣貌,要學歷有學歷,你干點兒什么不好,為什么要做我爸的情人?” 鄧一黎冷眼看著他,他不理解,像傅典這樣條件的男人為什么要用這種不體面又沒有尊嚴的方式活著,就像當年的那個男人一樣,明知鄧江有家室,但為了上位,卻還是將騙婚同妻的真相告訴了他媽。 多年來,圍在鄧江身邊的蒼蠅只多不少。他知道,他不該把當年之事的怒火遷怒到傅典的身上,但他又覺得傅典和那些為了名利跪舔金主的人沒什么兩樣。他目前還無法徹底搞死鄧江,所以只能把怨氣全部都發泄在傅典身上。 “天天這么裝著,活得這么虛偽,你不累嗎?” 累!怎么不累?傅典怎么會不累?可他這一裝就是整整七年。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個...俗人。”傅典答他。 他確實就是個俗人,從前活在骯臟泥濘的陰溝里,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他過夠了,也過怕了。如果僅僅是對鄧江張開腿就能從陰溝里出來,能夠擺脫過去那個滿身污泥的自己,就算是讓他裝李典,張典,他都可以。 套在傅典完美的軀殼里太久,以至于他有時自己都會恍惚。 可鄧一黎每一次的言語刺激,rou體折磨,罵他虛偽齷齪,都是在一次次的提醒他,他無論再怎么扮演傅典,他仍然是那個曾經被人唾棄的臟狗,他不是完美無缺的傅典。 “行,說得好。” 鄧一黎狠掐了一把傅典腰間的軟rou,松開了他勃起的yinjing,擺動腰胯再次瞄準跳蛋對著傅典的敏感點發狂地戳去。 體內的快感在那一點快速堆積,傅典眼神逐漸失焦,手指虛弱無力地揪起了一小片床單,腳背繃直,鈴口微張。 傅典在被鄧一黎又猛插十幾次后,大股的濃精直直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順著若隱若現的腹肌向兩側拉絲流去,還有幾滴向下滾落,掛在了傅典腿間的恥毛上,這畫面怎么看怎么yin靡。 一股熱血直沖鄧一黎的腦袋,他把yinjing拔出來,快速地把震動的跳蛋拉了出來。跳蛋摩擦著處在高潮余韻中的敏感柔嫩的腸壁,再次刺激得傅典yin叫了起來。 跳蛋被鄧一黎扔在了地上,他這次他再也不用隔著跳蛋干傅典了,終于可以扶著自己的硬邦邦的rou柱一捅到底。 高潮余韻還未散去,痙攣的腸rou不斷蠕動,用力咬住鄧一黎的莖身。腸液不斷分泌,混合著jingye,潤滑劑在傅典的雙腿間隨著鄧一黎的抽插噗嘰作響。 “嗯...混蛋,輕點兒...啊......” 傅典的股間一片黏濕泥濘,此時的xiaoxue已經變得紅腫軟爛,但卻仍緊緊地含住rou身,不肯松口。 鄧一黎爽得手指發麻,他托住傅典的屁股,對著嫣紅的花心發狂地戳刺,又猛插了四分鐘后,終于長出一口氣,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傅典渾身酸軟地癱在床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下半身麻木脫力,感覺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鄧一黎也累極了,他趴在傅典的身上重重喘息著,半軟的性器隔著安全套還留在傅典溫暖柔軟的體內。 鄧一黎趴在自己胸前,隔著潮濕黏膩的皮膚,傅典幾乎可以感受他心臟強勁有力的跳動,一下又一下。 “鄧一黎,”傅典叫他,“不是所有人一出生就像你一樣好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