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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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丁宇參演的那部電視劇確實涼了,網上對其罵聲一片,從丁宇的頭發絲一直伺候到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其中不乏有傅典的粉絲為自己的哥哥抱不平。 傅典翻看著評論區大面積心疼哥哥的評論,隨手拍了一張讀劇本的圖片,然后配文“好好做人,認真做事”,點擊發送。 不出一分鐘,評論區就被鐵粉們占領。 “哥哥實慘,心疼哥哥【哭泣】” “某丁無恥,連累別家,真是倒大霉了” “真的好想看哥哥的新劇,某丁你沒有心【憤怒】” .......... 電視劇涼了,但電影勢頭卻一路向好,預售票房已經破億。傅典的粉絲為支持哥哥最為賣力。 “這就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嗎?哈哈哈哈”麗姐爽朗的笑聲響徹整個化妝間,“你那條微博發的挺好的,你的粉絲現在跟打了雞血似的。” 傅典由著化妝師在他的臉上撲粉,“有感而發而已,也當是警醒自己了,沒什么別的意思。” “大明星你是沒別的意思,粉絲聽了要心疼慘了。”化妝師Charles調笑著接話,“來,把頭昂起來一點兒。” “偶買賣賣慘也挺好的,虐粉才能固粉。”麗姐說完接了個電話,走出了化妝間。 活動結束時,已經快晚上九點了,回到保姆車后,傅典打開微信,果然全是鄧一黎的未讀消息和未接電話。 傅典有些頭疼,他不想惹怒這個瘋子,索性撥回了電話。 那頭幾乎是一瞬間就接通了電話。 “傅老師貴人多忘事啊,你還知道周六有我這回事兒呢?”鄧一黎語氣很沖,傅典聽出了他的暴怒。 “我馬上就過去。” 沒等傅典說完,那頭就“啪”地一聲把電話掛掉了。 為掩人耳目,傅典特意給自己在彬洲酒店長租了一間房,當做自己臨時歇腳的地方。 司機老王問他,“傅先生,是回您家還是去酒店。” “去酒店吧。”傅典嘆了口氣。 傅典刷卡進去的時候,鄧一黎正翹著二郎腿,仰靠在沙發上。 “我最近行程很多,今晚之后——” 鄧一黎打斷他,“這還沒開始呢,就準備拒絕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傅典在他的對面坐下,“我不明白,你這樣折磨我究竟是為什么?” 傅典自認為是自己自甘下賤,主動向鄧江張開腿。但他卻不明白,鄧一黎為何會對折辱他如此上癮。 鄧一黎盯著傅典那張溫潤柔和的臉龐,心口就十分窩火。 為什么? 就因為他和那些披著人皮的賤皮子一樣下賤,就像當年的那個男人一樣,明知道鄧江有妻有子,卻還是因為貪圖鄧江的錢權,間接逼死了他媽。 這么多年,鄧江的口味還真是一直沒變,就是喜歡這樣文質彬彬的男小情兒。 “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來質問我?是因為我爸能給你的,我給不了你嗎?”鄧一黎俯過身去,捏住傅典的下巴挑眉問他。 “或者是說,誰能給你名利,你就可以對誰張開腿?” “說話啊?怎么?是讓我猜對了嗎?”鄧一黎不斷逼問,語氣壓迫感十足。 傅典盯著鄧一黎近在咫尺的臉,最終點了點頭,“對,你說得對。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鄧一黎哼了一聲,揪起傅典的衣領子將他拽進了衛生間。 花灑猛地一打開,熱水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眼鏡被水打濕,傅典眼前一片模煳。恍神間,鄧一黎已經把二人身上的衣物褪得干干凈凈。 “去床上。”傅典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才勉強睜開眼。 “你要覺得我能聽你的,你就盡管說。”鄧一黎借助熱水的潤滑,伸手朝傅典的股間探去。 沒有他預想中的柔軟,xiaoxue異常的緊致,他連伸進一個手指都有些困難。鄧一黎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問他,“怎么這么緊,是最近我爸沒寵幸你嗎?還是我爸不行了,沒能力好好開發你?” “你要做就做,話這么多。” “敢頂嘴?”說話間,鄧一黎一把按住傅典的肩頭,逼迫他蹲下,然后將自己胯間的物件兒向前頂了頂。 還未勃起的yinjing垂頭在恥毛之中,傅典抬手輕輕剝開包皮,指頭摩挲頂端。漸漸地,鄧一黎的巨物有了抬頭的趨勢,直到變得足夠硬挺,鄧一黎捏住傅典的下巴,把猙獰粗長的yinjing塞進了傅典的嘴里。 “我看你挺喜歡頂嘴的,這回給你頂個夠。” 紫紅色的莖身在粉紅的口間進進出出,唾液被高速摩擦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響。有了上一次的意外,鄧一黎這次人性大發地沒有深喉,但他也沒打算放過傅典。 他一邊頂著腰胯在他的舌根處摩擦,一手掐住傅典的脖子阻止他的呼吸。 “唔...唔...” 很快,因為缺氧,傅典的臉被憋得漲紅,口腔中的舌頭因此胡亂翻攪,劇烈地摩擦著guitou。 鄧一黎爽得悶哼了一聲,放開了他的脖子。 “shuangma?” 爽...個屁 傅典癱軟在瓷磚地上,臉色漲紅,被水打濕的頭發軟趴趴的貼在額前,瘋狂地汲取氧氣。 “這回哥哥的嗓子應該沒有因為背臺詞而沙啞吧?”鄧一黎彎腰看著他,眼中盡是戲謔,“所以,剛才shuangma?” 鄧家父子絕對都有抖S的遺傳基因,傅典抬頭看了他一眼,脫力地答他,“爽。” “爽就繼續。”鄧一黎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把傅典臉朝墻懟在了瓷磚壁上,從洗手臺上取過了潤滑劑擠在指尖,鄧一黎又重新向傅典的后xue戳去。 硬挺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分泌著yin液,密布莖身的血管漲起,瘋狂叫囂著他的饑渴。 鄧一黎逐漸沒了耐心,并了兩根手指隨意地抽插了幾下后,就扶著rou柱擠了進去。 后xue沒有被充分的擴張,鄧一黎進得又深,瘋狂抽插的速度仿佛是要把他的腸道給戳爛。 痛苦的表情瞬間爬上了傅典的臉頰,沒有爽感,只有體內和后xue處傳來的陣陣刺痛在不斷地刺激著他的大腦,以防他疼暈過去。 傅典前胸緊貼在光滑的墻面上,淡粉色的rutou隨著鄧一黎的上下頂撞不斷磨蹭著冰冷的墻面,刺激地他心癢癢的。 鄧一黎碩大的guitou每一次戳刺都巧妙地避開了那一點,往更深的深處頂弄。在鄧一黎粗暴的擴張下,痛感逐漸消失,伴隨快感而來的還有無法被填滿的空虛。 見傅典又有自慰的意思,鄧一黎拍開他的手,將他的雙手鉗制在身后,“你他媽的就這么欲求不滿?你再敢讓我看見你給自己擼,我就找人給你手剁掉。” 鄧一黎幾乎可以非常坦誠地承認,他就是故意地,他就是不想看到傅典好過,就是不想讓他爽。 “手既然那么閑,就找點兒活干,自己把屁股扒開。” “快點兒。” 鄧一黎在傅典的屁股上又狠拍了一掌,見那雪白的渾圓上清晰地印出了自己的五指印,不知為何,他就莫名覺得爽。 傅典胸膛一起一伏,用手向兩邊掰開自己的臀瓣,xiaoxue褶皺被粗壯的rou柱撐平,嫣紅的xuerou隨著rou柱的進出一翻一翻,讓人眼熱。 多年來,鄧江身邊的一個個情人來了又走,唯獨傅典,一直穩穩的跟了他八年。直到現在,鄧一黎才明白原因——傅典的屁股是個極品。 鄧江不喜歡大肌rou的情人,也不喜歡嬌軟娘炮的類型,所以傅典常年保持健身的習慣,但不會太過,只是練一層薄薄的肌rou。 因此,不同于他本人溫和的長相,他的屁股十分性感。飽滿緊致,富有彈性,既有略帶脂肪的rou感,又有肌rou堅實的手感,不會硌手,反而很好摸。 后xue顏色粉紅,在性交的刺激充血后,會逐漸變成嬌艷欲滴的嫣紅,xue口緊致又收縮有力,經常夾得鄧一黎頭皮發麻。 性感的臀部上方還有兩個深深的腰窩,鄧一黎惡劣地用手指狠狠一戳,傅典痛得驚呼了一聲。 他雖然恨鄧江,但不得不承認,在選男人方面他和那個混蛋的審美居然出奇的一致。 如果說他回國后,第一次強上傅典,只是因為單純的泄欲報復,那么以后的每一次,他就是上癮了。 對傅典上癮,準確地說,是對傅典的屁股上癮。 鄧一黎保持著后入的姿勢cao干著他,二十分鐘后,依然沒有要射的意思。他把傅典翻了個面兒,讓他面對著自己,自己則抬起他的左腿,再次挺身頂了進去。 “啊...”傅典沒忍住呻吟出口。 乳粒在與墻面的摩擦下,如今已經高高地挺立在胸口,鄧一黎抱著他的左腿繼續抽插著,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鄧一黎的舌頭吸吮著他紅紅的rutou,快感如同過電一般穿到他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這是第一次,鄧一黎面對面地和他做,甚至也是第一次,鄧一黎愿意低下頭來舔他的胸口。 正因是第一次,反而加劇了傅典的快感。他覺得自己真是下賤,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但他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產生反應,任由鄧一黎的舌尖主導著他的情欲。 “你別,別舔了。”傅典推了推他的頭,但聲音卻軟綿綿的,聽起來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鄧一黎今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摸到傅典的后xue緊致,心情就很是輕松。 他掐住傅典的腰,用牙齒撕扯了一下他的rutou,聽見傅典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才抬頭壞笑地看著他,“去別人家做客,倆胳膊拎倆手就來了,不是這么個禮數吧。” 傅典被鄧一黎上下頂地根本站不穩,只能雙手扶住他的肩。他知道鄧一黎每次折磨他都會找個莫須有的理由,上次去他家吃飯都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他竟然還能拉出來當借口。 “你直接說,你想干嗎吧?”傅典開門見山地問他。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腦子,咱們換個花樣,就當是你補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