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大少爺捉jian劇情微h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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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孟和抬起眼皮望向被狠摔的門口處,背著走廊刺眼的白光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影影綽綽間看不清面容,只能瞄到緊握著的雙拳。 大腦發出刺耳的警報危機,一種駭人的壓迫感傳來,他猶豫了一瞬,在惡心自己和惡心那人的選項下,伸出小巧的舌尖勾去了嘴角jingye,煙視媚行地低頭吻進了杜延揚起的紅唇。 陸孟和握住杜延的手腕拉向自己,胸膛緊貼之際他的臀背勾勒出極其優美好看的線條,宛若世界名畫。 踢踏的硬底長靴踩在木板上的聲音刺激著耳膜,杜延瞪大雙眼掙扎著想要回頭,腥咸的白濁在口中混著唾液軟化成爛軟的粘液,被陸孟和抵進他的喉嚨里,隨著吞咽之際唇瓣離開,伸出舌尖斂掉粘稠銀絲。 陸孟和親了親他的額頭,嗓音暗啞yin亂:“寶貝兒,你真甜。” 突然一陣勁風傳來,情急之下杜延抱著陸孟和翻身滾到一邊,后xue里的腸液伴著前列腺液噴灑出來濺了一路,挺翹的屁股上濕漉漉,燈線一打泛著灼目的光輝。 他趴在陸孟和身上癱軟,被cao干得厲害的身體再不能提起勁兒,硬邦邦的巨大粉紅色roubang直戳在小腹,他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被身后的大手掐著脖子拽下了床。 林曜唐喘著粗氣僵硬在原地,腳底下仿佛被人撒滿了膠水動彈不得,他只覺得胸腔氣血翻滾好像要爆炸了,嗓子啞到說不出話來。 我cao我cao我caocaocao!!! 這對狗男男到底在他媽的干嘛!!! 快點他媽的過去啊!!老子要把這倆賤人弄死!!! 實際上不管內心怎么崩潰,他廢了天大的勁才能勉強走上一步,床上兩人的行為舉止刺激著緊繃的神經,當他看到自己嬌寵了許久的人兒纏著杜延索吻,懷揣對他從未有過的柔情親昵地說“寶貝兒,你好甜”,甚至臉上都有讓他心顫的不明液體時,“啪嗒”一聲,那根細如發絲的神經線斷了個徹底。 林曜唐揮動拳頭狠狠地朝杜延的后背砸了上去,他猩紅的眼睛狠戾地仿佛一把利劍,直勾勾地射向陸孟和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心臟又脹又疼跟被人踩在腳底下似的。 他掐著杜延的后脖頸把他拽下了床。 “老子他媽的說過沒有!啊!別他媽的動老子的男人!!!你他媽聽不懂嗎?!!!”林曜唐宛若瘋狗咆哮著,臉紅脖子粗,一點也不像原先太子爺的風流瀟灑。 “呵,你自己吸引不了阿和怨得了誰?種馬男!”杜延被掐的艱難地喘氣,可他不想示弱,他已經被這位太子爺奪走了一次選擇的機會,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林曜唐狹長的鳳眸怒瞪著杜延嘲諷的死鬼臉,想要把他的腦袋給砸扁。 他咬牙湊近杜延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有志氣,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床上窸窸窣窣傳來細小的聲響,陸孟和穿上衣服,沒事人一樣拿過床頭柜上的紙巾擦凈臉頰。 他皺眉看著腥臭的紙巾一陣反胃,好惡心。 “林曜唐,我們分手吧。” 冷淡的聲音傳入耳蝸,林曜唐差點挨到杜延鼻子的拳頭硬生生停了下來,他僵硬地像一只拙劣的機器人,“咯吱咯吱”轉動脖子,抬頭望向被自己刻意忽略的陸孟和。 他正靠在床頭吸煙,裊裊升騰的白煙模糊了面容,只能看到原本一雙清澈動人的桃花眼摻了黑泥似的,晦暗無光。兩根手指輕巧地夾著廉價香煙,儼然一副老煙鬼作態。 這煙怎么都飄到這里來了,林曜唐心想。 不然為什么眼睛這么澀呢? “為什么?”他啞著嗓子開口,幾天沒喝過水一樣。 “不為什么,膩了,不想繼續了。”陸孟和夾著煙嘴在一旁的煙灰缸里撣了撣,無情而冷漠。 林曜唐鼻頭發酸:“你今天早上才親了我,我們不是說好了一起結婚度蜜月嗎?” 陸孟和的指尖一抖,他好笑地看向林曜唐:“什么時候說了?我怎么不知道。” 陸孟和褪掉了在林曜唐面前的所有偽裝,他譏諷輕視地睥睨,明明坐在床上,卻好像比林曜唐還要高大,像站在云端俯視他:“林大少,您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每天健身是不是把腦子也練成肌rou了?” “您做的一切需要我再詳細說一遍嗎?” 陸孟和冷冰冰地瞥著他,一字一句盡是狠毒。 諷刺扎進心底,林曜唐雙手控制不住地顫,他凝視陸孟和的眼睛,覺得他什么都知道了,可是不應該的,他不應該知道這一切的。 他應該好好地待在自己身邊,像一個愛重丈夫的妻子一樣。他應該視他為天,每天乞求他的寵幸垂憐…… 他不能知道…… 陸孟和手里的煙還在燃燒,火星隱在成灰的煙草絲里一閃一閃:“我進入圣迪利一周不到,你和你的朋友打賭一定能把我追到手。” “你強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情,不然把我是個千人騎萬人干的婊子的消息散布到我媽那里。” “你自顧自讓我成為了你的女朋友,讓我忍受眾人的叱罵厭惡。” “你在高考前夕把我拉到酒吧,和五六個人商議一起cao了我。” “你讓我頂著滿身惡心的體液考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天試。” 陸孟和越說笑容扯得越大,那樣快樂的笑意僵在臉上,好像傀儡娃娃,他漆黑的瞳孔緊緊盯著林曜唐:“林曜唐,你怎么有臉說出結婚這種話呢?” “不,阿和,你聽我說……”林曜唐無措地搖著頭,沖上前想要拉住他。 “啪”清脆地掌摑聲響起,陸孟和嗤笑一聲,推開他往房門處走去。 杜延強忍著渾身散架子一樣的痛楚,踉踉蹌蹌地追上陸孟和:“阿和,帶上我好不好?” 陸孟和垂眸,掙開被握住的手腕,他沒有回頭,只說了一句話,然后離開了房間。 杜延蒼白著小臉,眼睛里滿是恍惚。 他說:“帕森斯設計學院的志愿是誰改的?” 那是他的第一志愿,X省省狀元的身份一定能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