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溫良貴公子,貧民攻被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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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嗎?”陸孟和敲了敲車窗,坐到副駕駛座上。 他今天身著寬松得體的米白色毛衣,修身黑色長褲勾勒出又細(xì)又長的兩條腿,外面套了一件卡其色大衣,整個人顯得優(yōu)雅而自信,本來的冷漠孤僻也被嬌養(yǎng)得換了性子。 “沒有的事兒,我才來了兩分鐘。”林曜唐大咧咧地表示不在意,若不是陸孟和早在半小時前拉開窗簾,看到樓下停著的紅色法拉利就信了他的鬼話。 “是嗎?”陸孟和唇邊小小的微笑牽起。 “當(dāng)然……唔……” 陸孟和一條腿跪在皮質(zhì)座椅上,棲身吻了過去,輕淺的貼合就像他本人一樣冷淡。 林曜唐急得眼都紅了,他抓住欲離開人的手腕,一只手扣上了后腦勺,逼迫他繼續(xù)深入。不過一個吻讓他的yinjing已然勃起,后xue開始瘙癢難耐。 他抓著陸孟和的雙手往壯大的胸肌上放:“唔……你摸摸它,它好想你。” 陸孟和看著他發(fā)sao發(fā)浪的賤貨模樣,眼中閃過濃重的諷刺,手上卻是輕柔的揉捏快比女人的奶子都要大的胸肌,兩只手隔著白色襯衫夾著棕色果粒拉扯。 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舔舐口腔,慢吞吞地好似在吃著一根凍人的冰欺凌。林曜唐不滿的用舌頭抵著他示意快一點(diǎn),這才懶驢上磨般加快加重。 林曜唐舔凈他下巴處不小心留下來的口水,喘著粗氣在上面親了一口:“現(xiàn)在先放過你,晚上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 “嗯哼。”陸孟和平復(fù)呼吸,鼻腔哼了口氣在座位上坐下來。 林曜唐不禁扶額無奈,原本的高嶺之花怎么越養(yǎng)越嬌氣了。 他偏過頭湊近給陸孟和扣上安全帶,仿佛伺候一位貓主子。 垂首無意間瞥見依舊不怎么硬的yinjing,寵溺的笑才淡了下去。 每一次都是這樣,在他為了一個吻要死要活的時候,陸孟和像是個假人一樣平淡。要是他真的是個純正的直男也就罷了,可是因為一次酒吧意外他把自己cao了個爽,前前后后煎了三四遍開始,林曜唐死也不信他是直男。 若是性冷淡也說不過去,畢竟高三畢業(yè)后的暑假他們住在一起,每天清晨陸孟和都要晨勃,性欲十分旺盛。 林曜唐只能把這歸結(jié)于自己不夠和他胃口。 干他娘的,他堂堂上京太子爺都伏低做小給他cao了還想怎么樣! 林曜唐緊緊握住方向盤咬牙切齒,一副臭臉拉了下來。 陸孟和托著下巴靠在車窗邊賞著外面的秋景,一點(diǎn)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 這都半年過去了,為什么林曜唐對他的興趣還不散?他在認(rèn)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因為他性欲旺盛自己已經(jīng)盡力克制欲望,一周都不一定有一次性生活。而且他打聽到林家大少平生最討厭娘們兒兮兮、嬌縱任性的人,也在努力往這上面靠。就連報考學(xué)校都報得離他隔了半個上京城,這人還想怎樣? “到底討厭什么啊?”陸孟和冥思苦想。 寂靜的車?yán)飩鱽硪痪渎曇簦株滋凭o跟著問:“什么討厭什么?你打聽誰的喜好呢?” 托腮的手一頓,他正臉看向那人:“我想問你到底討厭什么?” 林曜唐聽到這句認(rèn)真的話欣喜若狂,他是不是開始關(guān)心我了,要爭寵了? 雖然林大少如今只有這一個寵,但也不妨礙他自戀的心想。 開著的車猛然停下,林曜唐死死壓抑住瘋狂向上翹起的嘴角:“咳,既然你這么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吧。” “我討厭驕縱……呸,我是說我討厭讓我等……”林曜唐越說越感覺不對勁,連忙停了下來,生怕讓自家小可愛傷心。 他清了清嗓子又說道:“總之我喜歡一心一意對我的男人,他不用大富大貴,不用比我英俊健碩,也不用時時刻刻討好我。只要一輩子只愛我一個就好了。” 這甚至是一種另類的告白,林曜唐紅著耳朵想,但是誰叫自己愛他呢。 陸孟和微微睜大眸子,對啊,他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 “好,我記下了。”他認(rèn)真地回答,讓林曜唐臉頰也開始爆紅。 “……吭,既然這樣你就是我林家的人了,不要勾三搭四的,爺看到會吃醋聽到?jīng)]有。” “雖然我們才談了半年戀愛,這都不成問題。H國不能領(lǐng)證,我們可以去M國,到時候度完蜜月再回來。過個五六年七八年的,你要是寂寞我們再領(lǐng)養(yǎng)個小崽子……也不是說你不能生,雖然你也確實(shí)不能生……主要就是怕你孤單,到時候爺出個差你寂寞如雪出軌了咋整?” “話也不能這么說,我還是相信你的,但是萬一哈萬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要是出軌了爺真就沒地方哭了,爺?shù)秒y受的上了吊……” 林曜唐開著車小聲巴拉了一路也沒停住嘴,陸孟和卻早就盯著外面的落葉出了神。 終于要擺脫他了,陸孟和難得笑瞇了眼,好開心。 sao氣滿滿的紅色法拉利“噌”的一聲在K大校門口的黑藍(lán)色柏油路上停下,林曜唐起身給陸孟和解開安全帶,順便在他的嘴角嘬了一口。 別誤會,他平時不玩兒這種膩歪套路,要親就親舌頭,親外頭的皮兒哪帶勁兒啊。他只是純粹的顯擺顯擺,殺雞給猴看。 他是那只雞,車邊站著的杜延是那只猴兒。 林曜唐挑釁似地睨了他一眼,看到他氣得嘴皮子都開始哆嗦終于爽了,轉(zhuǎn)身坐回了主駕駛座上。 陸孟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面站著的杜延,垂眸抿了抿唇。 這個人,真的好討厭啊。 副駕駛的門被打開,陸孟和冷淡地和杜延打招呼:“我們走吧。” “嗯!”杜延勉強(qiáng)笑了笑,把他的手提包拿過來握在了手里,“今天課程不多呢,三節(jié)必修兩節(jié)選修,大概下午三點(diǎn)半就能下課了。” “嗯。”陸孟和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杜延與他并肩,偷偷瞥了一眼,怕被發(fā)現(xiàn)又趕忙縮回視線,“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嗎?我想請你看電影。” “有安排,不去,”陸孟和和同一系的校友打了招呼,向設(shè)計學(xué)院的教學(xué)樓走去。 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啊……杜延心中苦澀。 “能問一下你有什么安排嗎?……和誰啊?”他猛地想起了剛才的林曜唐,心中醋意彌漫,心口難受得像被人揪住了一樣。 陸孟和停下腳步正臉看他,微微凝眉:“和你啊,我沒說嗎?” 杜延瞪大眼睛看他,很是震驚。 昏暗的情色雙人套房里回蕩著壓抑的喘息,rou與rou的碰撞間汁水四溢,潔白的床單上沾滿了透明粘膩的液體,趴著的那人身下壓了暈開大片白色jingye,旎旖燥熱的氣息鋪陳開來,染的整個房間都充滿了色欲的味道。 “呃……哈!呃呃……嗯……啊!” “不、不要了,阿和不要了……”杜延啜泣著聲嗓回應(yīng)他,顫抖著細(xì)白的長腿向床頭爬過去。 “可是我還沒射出來啊。”陸孟和額角汗珠流下來滴在杜延的腰窩上,一陣微涼激得他打了個哆嗦。 陸孟和把他從前邊拉過來,掐著小腿翻了個身。 杜延溫潤清俊的臉上布滿了水嘰嘰的液體,眼淚混著口水一起流到了脖子上,陸孟和有點(diǎn)嫌棄,自覺下不了口,就從旁邊扯過紙巾給他擦了擦臉和脖子。因為怕潮濕后的紙巾粘在手上,還特意動作放輕了點(diǎn)。 杜延朦朧著眸子,感受到陸孟和輕柔的動作,覺得整個人像是泡在了溫泉水里一樣熱乎乎的,他蹭了蹭阿和的手心表示親昵與喜悅,稍稍放松了rouxue想讓他更舒服些。 陸孟和手腕一僵,垂眸丟掉了紙巾,雙手拉過他的長腿擺成了M狀,炙熱的roubang猛烈撞擊,一次次大開大合地進(jìn)入又退出,后xue流出的透明粘液飛濺,括約肌緊緊箍住的地方逐漸被搗出了白沫。 大力的沖撞下杜延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放蕩地叫喊出聲來,白皙的脖頸向后仰去仿佛瀕死的名貴天鵝,渾身上下帶著世家公子的儒雅自持。 陸孟和所經(jīng)床事不多,因為林曜唐并不挑,無論他做出什么都能像磕了春藥一樣興奮地附和,所以哪怕現(xiàn)在他連最簡單的九淺一深也不懂,只顧著魯莽地撞擊再抽出,撞擊再抽出。 可是他望著杜延皺著細(xì)眉喘息的難受模樣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逐漸把力道減輕了,cao弄著巨大的roubang在溫?zé)釢窕暮髕ue里捻轉(zhuǎn)流連,guitou在xue里頂弄。 緩慢的退出再進(jìn)入,停留在rouxue里等待布滿青筋roubang的跳動會給杜延帶來什么感覺,他觀察著身下人的細(xì)微表情,看到他舒爽的無言呻吟時,懂得了性愛的樂趣。 陸孟和抽出大roubang,反復(fù)揉捏撮合著暖白胸膛上殷紅兩點(diǎn)。杜延的身材很好,胸腔裹著一層薄薄的肌rou,雖然不如林曜唐來的壯碩,卻是恰到好處健美。 奶頭被揉的更紅,指甲搔刮之際帶來極大的爽意,那種愉悅不同于猛烈撞擊給他的的心理舒適,反倒能夠直直竄到心底。杜延沒什么毛發(fā)的yinjing硬的脹紫。 陸孟和一只手搜刮胸肌,另一只游走于平坦緊致的小腹,他的唇漸漸下滑,如同蜻蜓點(diǎn)水般滴在白皙的肌膚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卻不急救。 陸孟和俯身將薄唇貼在了他的小腹處,感受到劇烈地戰(zhàn)栗和杜延雙手的反抗后,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上了顯眼的人魚線。 杜延將手心撐在了陸孟和的頭發(fā)上推搡,無法適應(yīng)他帶來的巨大爽感,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不要……好奇怪……” 他啜泣著搖頭,想要拒絕。 “乖。”陸孟和在肚臍處親了親,說話時噴灑出的暖流打在裸露的肌膚上。 杜延像是在害怕,“不……”他加大力道想要把陸孟和推開,卻在施力的一瞬眼前閃過陣陣白光,一下子屏住了呼吸,臉頰羞得發(fā)紅,像一條癱軟的魚喪失掉全部力氣。 陸孟和眨眨眼,掛在長而卷翹睫毛上的白濁滑落,他直起身來,用手沾了一點(diǎn)臉上的黏濕液體,望著指尖奶油一樣的物什靜了幾秒。 杜延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像是喝了酒一樣臉上泛著艷紅,他掙扎著坐起來,想要給陸孟和擦干凈。 剛剛湊近了他的手指,一陣巨響從身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