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光影(影院play,昏迷擺弄,彩蛋:窒息play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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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盞把玩著韓央的手,一寸一寸地撫摸過他的手指,感受著如同綢緞一般的滑潤觸感。看著如同牛奶一般的白皙皮膚,祁盞把韓央的手拉到嘴邊,輕輕地咬了一口,惹得韓央的指尖微微一顫,留下了一個淺粉色的牙印。 韓央模糊地呢喃了一聲,手指顫動了兩下,也沒能聚起一絲力氣。 祁盞握住了他的小臂,左右搖晃了起來。手腕帶著手掌,連同上面的五根手指,全都無力地隨著祁盞的動作擺動著。或急,或緩,如同被狂風吹折的落葉,飄零在空中,又仿佛是醉酒的浪子,頹靡地傾倒著。祁盞看著如同玉石一般的青蔥手指在自己面前舞動著,明明如此美麗,如此充滿生命力,卻只能無助地、隨意地順著自己的動作而無聲擺動。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看著韓央對自己的身體失控,再由他全權掌控。韓央的意識甚至還沒有完全消散,卻只是自愿地、被迫地順從著他,將自己無力的身體完全展現在祁盞眼前。 等到玩夠了之后,祁盞就重新將祁盞的手指扣在自己的指縫中,感受著他無力地掛在自己手指間。隨后,他又微笑著松開了手,感受著韓央的手指從自己的指縫中慢慢地滑落,如同綢緞一般從自己的指間溜走,在空中直直地墜了下去,如同一件不小心被打翻的白玉瓷器,讓人忍不住擔憂是不是摔落下去變為碎片。 手無力地落到了小腹上,手背朝上,手指微微地彎曲,淺淺地搭在有些褶皺的襯衫上。 祁盞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塞進了韓央嘴里,兩根手指在他口中翻攪著,帶動他的舌頭一起舞動,很快就將韓央的嘴里攪得口水泛濫。透明的津液順著嘴角滑落,沾濕了側臉。他用手指夾住韓央的舌頭往外輕輕拉扯著,將小舌拉到唇外之后又松了手,看著艷紅的舌尖慢慢地滑落回口中。 這樣重復幾次之后,舌尖無力滑回口中,只是軟軟地搭在唇角。韓央雙目失神,失了焦距的瞳孔懵懂地盯著上方,眼中含著瀲滟的水光,純潔如同稚子。而露在唇外的舌尖上沾著透明的津液,如同爛熟的玫瑰,又顯得格外糜爛。兩者相互交織,勾勒出了一副無比清純又yin蕩的畫面。 熒幕上的電影還在放映。這是一部愛情片,男女主角的愛情突如其來,一會兒就像山崩海嘯一般激烈。影片中的臺詞都透露著一股超脫現實的美好幻想,帶著點朦朧唯美的浪漫主義色彩,將整個影院營造出一種羅曼蒂克的氛圍來。祁盞雖然并不認同這種莫名其妙的戀愛過程,但他對于這種不切實際的愛情片還是挺感興趣的,而且他很喜歡這個導演的氛圍營造。影片的打光如同輕紗一般,柔軟而又飄逸,輕輕地落在影院的座位上。如果今日影廳內是滿座的話,這樣的絕美氛圍不知道要讓多少少男少女臉紅動心。 然而此刻在影廳內的,只有忙著互相欣賞的祁盞和韓央。 韓央的確動心了。浪漫的打光覆蓋到了最后一排,在祁盞的臉上和身上都落下了一層柔軟的霧。他就那樣用那雙多情含笑的桃花眼看著自己,溫柔而專注,眼神中仿佛有點點星光,又如同小孩子愛吃的琥珀糖,甜蜜而誘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如同一彎淺淺的月牙,將較為昏暗的影廳勾勒成了朦朧的夜空,而祁盞就是夜空中唯一的指引。再加上剛剛用的藥讓韓央有些迷糊,現在看著祁盞總覺得眼前有層紗似的,顯得更加神秘動人。 祁盞也有些動心。韓央乖順地躺在自己腿上,用他那雙朦朧又無辜的眸子盯著自己看,就像是將身心都獻祭出來的脆弱的祭品,帶著些義無反顧的決然。祁盞經常通過俯視的角度看待愛人們,不論是他們昏迷在自己腿上,還是昏迷在自己懷里,亦或是趴在床上,側臉軟軟地蹭著枕頭。祁盞經常這樣看著無知無覺乖順異常的戀人們,但也許是初戀情節,祁盞最喜歡看的還是昏迷著的韓央。 與其他三位不同的是,韓央不僅僅是祁盞的初戀,和祁盞一點一點地探索著床上的知識,更是天生愛好被迷暈,能夠從被迷暈的過程中獲得快感,向祁盞展現出自己最yin蕩的一面。如果說對于其他三位祁盞是帶著探索的好奇心,那么對于韓央,祁盞則是與他在床上天生相配。 祁盞見韓央看自己的眼神逐漸迷離,瞳孔也緩緩擴散開來,知道是迷藥的藥效漸漸上來了,就輕輕地喊了他一聲:“小央。” 韓央低低地應了一聲,聲音似有似無,很容易就被影片中的聲音蓋過,不過還是被祁盞捕捉到了。祁盞伸手到他腿根,故意撓了撓大腿內側的軟rou,卻沒得到什么回應,那一塊肌rou也沒有緊繃,仿佛祁盞只是隨意地摸了摸。祁盞明白韓央剛剛的回答估計只是憑著本能,不然不會連撓了他癢癢rou也得不到他什么回應。 祁盞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上的扣子,脫去了他的襯衫。韓央聽話得很,就是沒什么力氣,祁盞握住他的手腕,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后甩到了隔壁的座位上。然后扶著韓央重新躺回了他的腿上。 “小央乖。”祁盞摸了摸他的頭發。 迷藥的藥效漸漸滲透了四肢百骸,剛剛的一番動作加速了藥效的揮發,藥物順著血管慢慢地侵入了韓央的大腦。韓央只覺得腦袋沉重得厲害,如同有些十足分量的鐵鉛壓在了自己的神識之上,讓他無法思考也無法感知。剛剛只是有些朦朧的視線變得扭曲了起來,眼前的一切都在緩慢地旋轉著,仿佛來到了一個奇幻的世界。他潛意識里明白眼前的祁盞是真實的,但也只能無措地看著祁盞的五官在自己眼中慢慢模糊,到最后變得朦朧遙遠。祁盞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飄蕩,似遠似近,裹著甜蜜的溫柔向他襲來,而他卻做不出什么回應。 眼前的一切都被一些時明時暗的色塊代替,那些色彩斑斕的印記斑駁地嵌在他的眼前,明暗交錯的感覺讓眼前的一切都變得失真。漸漸的,剛剛還能夠隱隱辨認出輪廓的祁盞也變得模糊了起來,只剩下周身那柔軟輕盈的光霧,輕輕散散地籠在韓央眼前,讓他眼中的祁盞仿佛沐浴了圣光一般神圣。 色塊漸漸變得黑暗,那柔軟的圣光也徐徐被黑暗侵染。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韓央感受到有一片陰影砸了下來,仿佛是落在了他的眼睫上,又仿佛是落在了他的神識上。最后,韓央被眼前這一層如同濃夜的黑墨帶動著,連同著他的意識一起被深埋。 那種被黑暗籠罩的窒息感遍布全身,卻帶給韓央一種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快感積聚在他的腦海中,隨著意識的四散潰逃而散發開來,讓他整個人如同卻拋上天際,在一瞬間的失重之后又迅速地往下落去。快速的降落帶來了至高無上的美好體驗,在淪陷的那一刻,他發出了舒服的喟嘆,下半身獲得了極致的舒緩。隨后,他陷入了完全的黑暗當中。 他射了。 靠著昏迷那一刻的快感,他獲得了極致的歡愉,在不需要外物刺激的情況下,roubang挺立著、抽搐著射出了大股乳白色的jingye,射在了肌理分明的小腹上,也濺在了搭在小腹上的那只手上。roubang射完了jingye之后,軟軟地垂了下來,躺在了一片狼藉的小腹上。guitou的小孔中還掛著一絲粘稠的jingye,隨著性器的倒下而粘在了小腹上。 祁盞抬起頭來,看著眼前徹底昏迷過去的韓央。 剛剛他看到韓央雙眼翻白,就知道應該是迷藥徹底起效了。韓央失去意識的過程總是特別乖順,也許是天賦,正常人在面對未知的黑暗時總是會比較驚慌,比如祁盛在昏迷前,眼皮總是會快速地眨動,眼珠也會慌亂地左右晃動。但韓央不一樣,昏迷過程的他總是特別舒適,就仿佛經歷了一天的疲累之后回到家中一般。祁盞每次看他這副乖巧坦然的樣子就覺得可愛,剛剛他彎下身子親了一下韓央的眼睛,也不知道韓央感覺到沒有。 韓央的脖頸還枕在祁盞腿上,微微地傾斜后仰著,白瓷一般的脖頸被拉直,一小塊精致的喉結突出,仿佛是不知道能打開哪一扇門的按鈕。祁盞忍不住戳了戳,感受著那脆弱的顫動。嘴唇微張,口中蓄著一汪唾液,小舌仍舊搭在唇邊,沾著透明的津液,在昏暗的影廳內閃著微光。再往上是高挺的鼻梁,此刻附著一層薄汗。韓央的鼻子很優越,簡直可以坐在上面滑滑梯,這也許跟他的混血血統有關,祁盞聽他說過,他的奶奶是俄羅斯人,導致他們家的小輩鼻子都特別漂亮。 祁盞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隨后那修長的手指漸漸上移,輕輕地摸了摸韓央合上的眼簾。眼簾下方露出了一絲眼白,在那濃密鴉羽的覆蓋下若隱若現。祁盞的指尖就放在韓央的右眼上,隔著一層薄薄的柔軟的眼皮,指腹之下的眼球圓潤而安靜。 祁盞的手指用了些力,帶動著韓央的眼皮往上掀去。眼簾被緩緩向上拉扯著,烏黑的睫毛微微上翹,露出了大半牛乳般的眼白。眼簾的邊上露出了一點眼眸,此刻也只是無意識地向上翻著,證明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此刻正處于深沉的昏迷狀態。 祁盞彎下腰,用舌尖舔舐著韓央的眼白,不斷地戳弄著,就好像是小孩子找到了喜歡的玩具。韓央無知無覺地任由他的動作,祁盞口中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眼睛上,也沒能讓他有任何的回應。 韓央只是乖巧地枕著祁盞的大腿,毫無意識地陷入了一場冗長的昏寐當中。祁盞將小臂伸到了韓央的脖頸下方,微微用了些力,帶動著韓央的上半身向上抬起。 那精致的喉結突出得更加明顯,如同無邊無際的雪地中佇立著的一座山峰。祁盞低下頭狠狠地嘬了一下,在山尖上留下了一個暗紅的梅花印。 韓央的上半身被祁盞扶著立了起來。脊背微微地勾著,全靠著祁盞的支撐才沒有倒下。他的腿彎還搭在扶手上,臀rou由于上半身體位的變動而微微往前挪了一下,卻沒能改變下半身的姿勢。祁盞站起身來,正對著座位,擋住了熒幕上的光,在座位上投射出一片陰影,將韓央籠罩在其中。祁盞扶著他的脖子,感受著韓央血脈當中的汩汩動力。韓央的頭軟軟地垂向一邊,搭在肩膀上,唾液順著這個方向溢出了口腔,沾濕了側臉和胸口,還有兩滴滴在了凸起的乳尖上。 祁盞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祁盞的脖頸,然后抽回了手。韓央失去了支撐,上半身頹然地倒了下去,如同一只折了翅膀的燕。后腦勺砸上了沙發,頭部無力地彈跳了兩下,歪在一旁,舌頭有一小半因為剛剛的動作而探了出來。靠沙發內側的右手搭在沙發背上軟軟地滑了下來,而靠外側的左手臂沒有遮擋,肩膀大開,直直地落下了沙發,扯動了肩膀處的肌rou。若是沙發的底座再低一些,估計左手就能夠直接觸碰冰涼的地面。 隨后,祁盞又彎腰,慢慢地將韓央扶了起來,然后又抽回手,看著韓央如同失去了生命的尸體一樣,一次又一次地砸回沙發上。等到祁盞欣賞夠了這幅畫面,韓央的頭發也已經凌亂,耳邊有幾縷黑發被唾液打濕,粘在側臉上。 祁盞再次將他扶著坐了起來,讓他勉強保持現在這種別扭的坐姿,然后將他的屁股往后挪了一點,讓他的胸膛抵上膝蓋,上半身靠在傾斜的大腿上,維持住坐著的姿勢。隨后,祁盞伸出手,順著他的脊背往下摸,摸過了光滑的肌膚,摸過了略突的脊骨,一路向下,來到了那個隱秘入口周圍的肌膚。 韓央的臀rou緊實而柔軟,沒有一絲贅rou,但是輕輕地捏一下,就能夠捏起軟乎乎的rou。臀rou會卡在指縫當中,形成充滿rou感和性欲的突起。祁盞蹲下身子,玩弄了一會兒他的臀rou,隨后就用手指輕柔地探了探他的后xue。 嫩粉色的xue口很緊,泛著花朵一般的褶皺。祁盞想要將手指伸進去,卻被后xue的緊致給阻擋,于是先在周圍溫柔地打著圈,使得那一塊肌rou慢慢放松下來。隨后,他一邊按揉著后xue,一邊將手指伸了進去。 其實韓央的后xue也不需要用手指進行開拓,祁盞的手指一插進那個溫暖的地方,就感覺里面好似泛了水災,說不定還火山噴發過。比體溫高了不少的xuerou濕淋淋地糾纏著插進來的手指,似乎要將它永遠地絞在里面。韓央每次昏迷的時候,他的后xue都是這樣發sao,恨不得將祁盞的一切都吞噬進去,讓自己和祁盞永遠也不分離。祁盞只要將自己的高昂的性器抵住那緊致的xue口,那熟悉的形狀和氣息估計能讓xiaoxue里直接發洪水,迫不及待地將祁盞的巨龍吞進去。 不過祁盞總怕自己不小心傷到韓央,畢竟自己的性器大小的確有些驚人,韓央的后xue在每次做完之后就會恢復之前的緊致,讓人忍不住懷疑那小小的洞口是如何容納那么大的巨物的。 不過祁盞這次倒是沒想脫褲子,畢竟昨天和今天加起來已經被如狼似虎的愛人們逼著交了不少公糧,再玩下去估計會被吸干在床上。 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身體,祁盞決定今天就算了。雖然愛人的身體很誘人,但還是先用手指吧。反正韓央現在昏迷著什么也不知道,等他醒了之后自己哄一會兒就好了。 祁·養生小王子·盞: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