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影院(電影院play,彩蛋:窒息play上)
書迷正在閱讀:馭主(bdsm)、清純人妻的秘密、蟲族之破鏡重圓、秦樓/男娼、大明星包養金主的日常、38.19KG、瘋子、我在澀澀的世界當大嫂、你的怪物、深淵
兩個人坐在角落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一個巧克力千層,甜膩得直往外冒粉紅泡泡。 韓央被甜得直皺眉。他不喜歡吃甜的,所以平時基本上不接觸甜食,祁盞喂給他的除外。他有一點低血糖,不是很嚴重,不影響正常生活,只是早上會有一點迷迷糊糊的。祁盞很喜歡在他早上懵懵懂懂的時候逗他,但還是會以他的身體為主,偶爾塞給他一點甜食。 “我們等會兒去哪?”祁盞端起巧克力牛奶喝了一口,又遞過去想讓韓央嘗嘗,被韓央抬手擋住。 韓央看著散發著甜蜜香氣的牛奶,覺得有些牙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咱們先去看電影,在外面吃了晚飯之后再回家。” 祁盞點頭,他向來不喜歡做計劃,一般只是跟著享受就好。他看韓央一副被甜齁了的表情,被逗得直笑:“小央你要多吃點甜食啊,你看你這么瘦。” “怎么?嫌棄啊?”韓央湊過去跟他咬耳朵,“之前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合著祁少爺下了床就不認人了。” “小央什么樣我當然都喜歡的,我只不過是心疼你嘛~”祁盞笑瞇瞇地戳了戳他的腰,“我為了拍戲節食也沒你這么瘦,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飯了?” 韓央握住他作怪的手:“那你晚上的時候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眼看著單純的情侶聊天就要變成不純潔的動手動腳,兩人及時地收了手,手牽著手走出了咖啡店。 韓央的車停在不遠處,不過走進之后他的第一個動作不是去開車門,而是打開了后備箱。祁盞走過去一看,就見整個后備箱都是玫瑰花。 “……”他挑眉看了看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看的韓央,“這么老土的招數啊?” “管他老不老土,浪漫不就行了?”韓央抽出一枝玫瑰花遞到他手上,“浪漫嗎?” 祁盞被逗笑了,用玫瑰花戳了一下韓央的鼻尖:“當然浪漫了。” 韓央點點頭表示滿意——老夫老妻也是需要制造一下驚喜劇情的。 這一幅場景早已被路過的人群注意到。兩個人又高又帥,車子價格不菲,后備箱還鋪滿了艷紅的玫瑰,這個場景既唯美又浪漫,簡直像是一個求婚現場。有好多人舉起手機開始拍照,韓央和祁盞對視了一眼,飛快地上了車走了。 祁盞在副駕駛座上嘆氣:“這下是真的出名了,估計會在朋友圈刷屏。” 韓央笑了笑:“不好嗎?你可是故事的女主角,不覺得很甜嗎?” 祁盞斜了他一眼,不去理會他口頭上的便宜——反正在床上的時候他都會討回來的,不急于這一時。 兩個人到了一個商城,韓央停了車,帶著祁盞到了頂樓的電影院。電影院里悄無一人,祁盞有些疑惑:“今天不做生意嗎?” “做的,不過只做兩個人的生意。”韓央在零食柜臺上拿了一桶爆米花,轉頭問祁盞,“要不要飲料?” “要的,我要喝橙汁。”祁盞走過去,“你包場了?” 韓央給他拿了橙汁,隨口回答了一句:“這是我家的生意。” 祁盞挑了挑眉。 “所以今天下午這里只會有我們兩個人,電影廳里的監控設備也關了。”韓央沖他曖昧地眨了眨眼,“也就是說,想看什么或者想做什么,都可以。” 祁盞伸手拿走了他手里的橙汁,叼著吸管喝了一口,沒回答他的話,只是湊上去吻住了韓央的唇。 兩個人黏黏糊糊地到了影廳,韓央想要拉著他去后面的情侶座。情侶座是兩人座的沙發,既寬敞又舒服,非常適合做一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天雷勾地火的事情。 然后祁盞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拉著他要往第五排走,跟他科普觀影的最佳位置。 韓央一言難盡地看著他:“我褲子都要脫了,你跟我說這個?” 祁盞也只是逗逗他,看著他的表情哈哈大笑,湊過去親了一口之后就跟他一塊兒到了最后一排的情侶座。不過他還是挑了中間的那個,看來祁少爺還是沒放棄觀影這一主要任務。 韓央倒是不管那么多,從電影廳的燈光暗下來之后就開始不老實。廳內稍微有些熱,他脫了外面的風衣放在一旁,抓住祁盞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從光滑的脖頸往下摸,隔著薄薄的襯衣蹭著兩粒不太明顯的突起——即使是這樣,也能夠很明顯地感受到兩個小家伙硬挺了起來,估計在襯衫底下的顏色也從粉紅變成了糜爛的艷紅。再往下摸就摸到了韓央的腰,腰肢纖細仿佛不堪一握,在祁盞的手中如同形態優美的玉壺。祁盞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在他身上亂摸,另一只手撿著爆米花塞到嘴里。眼睛也沒閑著,正兒八經地盯著電影熒幕,仿佛完全不在意身邊人的動作。 良久,韓央見他還是不理自己,惱羞成怒地一踹前面的座位,松開了祁盞的手。雙臂抱在胸前,微微側過身子,不理祁盞了。 祁盞見自己逗得過火了,忍不住低聲笑了笑,伸手過去攬住了韓央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韓央便堪堪倒向祁盞的方向,上半身跌入他懷中,手臂撐在他的大腿上。祁盞微微低頭,湊到他耳邊淺笑:“怎么了?生老公的氣了?” 韓央的耳垂紅了個徹底,在昏暗的廳內看不太清,不過祁盞借助熒幕的光能夠看清他仿佛冒著光的眼神,仿佛一條饞rou的小狗,不由得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你怎么就不能像外表看起來那么正經呢?” “那你怎么就不能像外表看起來那么乖巧呢?”韓央冷哼了一聲,直起上半身之后湊上去吻住了祁盞的唇,發了瘋一般地啃噬著,幾乎要將祁盞吞吃入腹。 “這么主動?”祁盞伸手拍了拍他渾圓的臀rou,“這里是不是sao得發大水了?” 隨著祁盞的動作,韓央難耐地呻吟了一聲,不斷地搖晃著腰肢,連帶著在布料包裹下的兩瓣臀rou也開始顫動著。那拖著長調的媚叫宛轉悠揚,幾乎要將祁盞叫硬了。他挑了挑眉,對著往自己這邊靠來的韓央指了指自己身下:“幫我解開,用嘴。”他的運動褲是有褲繩的,系著一個活結。在韓央跪坐在座位上同繩結糾纏的時候,他伸手去解韓央的皮帶,將手探進了他的內褲。 摸到后xue的位置,就觸碰到了一大片的濡濕。祁盞“嘖”了一聲,干脆把韓央的褲子連同內褲剝了下來,露出了兩瓣雪白的臀rou,被外面的冷空氣一激,不自覺地開始戰栗。 “好久不見小央又變sao了啊,你看看這水,流了我一手呢~”祁盞把手上黏糊的液體抹在了韓央的大腿根,惹得韓央的腿根開始抽搐——韓央很怕癢,祁盞很清楚怎么樣能讓他快去繳械投降。 祁盞身下,剛解開了繩結的韓央正用牙齒叼下了祁盞的褲子,卻不妨被祁盞的動作激得腰肢酸軟。那形態優美的腰肢塌陷下去,屁股高高抬起,像小狗討食一般輕輕地搖晃著。 韓央有些無奈地抬眼瞪了祁盞一下,那眼波流轉之間自有一股媚態,眼角嫣紅,在昏暗的廳內有些朦朧,卻也隱隱透出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呢風流來。他繼續努力地用牙齒咬住內褲的邊緣,將祁盞的內褲褪了下來,緊接著炙熱的柱身就直直地立起來,打在了韓央的側臉上,還發出了“啪”的聲音。韓央看著祁盞那早已挺立的roubang,雙眼放光,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喉結滾動了兩下。 “含進去。”祁盞淡淡地命令他,伸長了手臂去夠韓央放在一旁的風衣,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藥。 韓央聽話地把還散發著熱氣的性器含進了嘴里。他與祁盞已經快要一個月沒見了,平時祁盞在劇組太忙,連視頻通話的時間都很少,現在他能夠如此近距離地觸碰到祁盞,還能夠將飽含祁盞氣息的roubang含在口中吮吸,這幾乎就要讓韓央挺立著的roubang射出來。 他將祁盞的guitou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不用牙齒去觸碰,艷紅的舌頭舔舐著柱身,感受著上面經絡的形狀。他緩緩往下吞噬,喉結不斷地滾動,想要將roubang吞得更深一點——韓央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可以說祁盞的床事啟蒙就是他。 他給祁盞做了兩次深喉,每一次深喉都狠狠地抵住了他的喉道口,惹得他張嘴欲嘔,卻又拼命忍下。劇烈刺激帶來的結果就是喉嚨口不斷地伸縮著,擠壓著粗大的roubang,那一塊軟rou也死死地頂住尿道口,不斷地研磨著。祁盞舒服地喟嘆了一聲,抓住韓央的頭又沖刺了幾下,猛地射進了他的嘴里。 韓央差點被嗆到咳嗽,但還是忍住了,一口一口地將祁盞的jingye吞吃入腹。在他射結束之后又耐心地舔舐著他軟下來的roubang,將roubang清潔干凈——他很貪心,從來不肯放過祁盞任何一絲遺留在外的jingye。 祁盞摸了摸他的頭發,似乎是在夸獎他。韓央砸吧砸吧嘴,有些不滿地直起身子問祁盞:“你這是做了幾次了?怎么jingye味道淡了不少?” 祁盞知道這口醋缸估計也快被掀翻了,他可不想這幾天一直泡在醋里,趕緊轉移話題:“怎么了?老公的jingye不香了嗎?不能滿足你這個小sao貨了?”說著,他伸手打開了瓶蓋,倒了兩粒藥在掌心。 “……香的。”韓央扁了扁嘴。 祁盞將藥抵在了韓央的xue口,用食指慢慢地將藥送了進去。韓央被他突然進來的手指搞得再一次軟了腰,只好乖乖地趴在他的懷里。等他塞好之后有些不滿地扭動著腰肢,在祁盞懷里蹭啊蹭:“用吃的不是更快?” “乖,老公想看小央慢慢迷糊的樣子,特別可愛。”祁盞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背部。韓央很瘦,腰肢凹陷下去之后脊柱中間也會有一條凹下去的地方,隔著衣服摸起來手感很好。 他的手指則一直在韓央的后xue里戳弄。韓央的后xue很熱很軟,像是能夠融化一切,而且濕噠噠的,那兩粒藥一被塞進去就融化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被徹底吸收。 韓央哼哼唧唧地往祁盞懷里栽。藥已經有些起效了,不過沒有口服來得快,所以韓央只是感覺有些頭暈。他對于這些藥的藥效都很熟悉,幾乎每一種他都已經跟祁盞在床上試過了,很多都不止一次。 這個藥就是他和祁盞最常玩的一種藥,藥效比普通迷藥要快,一開始只是讓人全身發麻卻不失去意識,之后就會快速地帶人陷入黑暗。不過從后xue塞入的話起效就沒那么快,全身酸麻的時間會比較長一點。 祁盞把手指從韓央的后xue里抽了出來,濕熱的小學似乎很不舍,一直蠕動著夾緊手指,仿佛在挽留,最終卻只是徒勞地感受著手指的離開,在徹底抽出的時候還發出了“啵”的一聲。他將韓央攬在懷里,然后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整個人橫躺在座位上。雖說情侶座座位比較空,但畢竟不是給人用來睡覺的,實在是沒法躺下一個人。韓央人也比較高,只能委委屈屈地將腿放在沙發的扶手上。祁盞估摸著距離又調整了一下兩個人的姿勢,讓他的腿彎能夠正好卡在扶手上,小腿也晃晃悠悠地蕩下去,腳尖輕輕地點到了隔壁的座位上。韓央的頭則被祁盞小心地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roubang正好戳到了韓央的鼻尖,在他臉上留下了一串濕淋淋的痕跡。 韓央的身體已經有些不受控制,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只能任由祁盞擺布。祁盞將他擺放好了之后就靜靜地欣賞著躺在自己腿上的身體。 頭發有些散亂,是剛剛在koujiao的時候被自己揉弄亂的,現在有幾縷發絲正貼在臉頰上,被自己的roubang弄成了凌亂的形狀。身上的襯衣還算整潔,扣子還沒被解開,但略微有些皺巴巴的。下半身的褲子和內褲被褪到大腿處,roubang直直地挺立的,雖然還沒射,但是頂端流出了很多透明的前列腺液,順著roubang流下來沾濕了毛發,隨著熒幕的光暗變化而隱隱地折射出水光。大腿往上抬起,腿彎處被卡在扶手上,膝蓋并攏在一起,讓人不僅想要看看垂落下來的小腿是如何修長。 祁盞伸手握住了韓央的右手手腕,然后慢慢向上抬起。手腕向下彎折,隱隱約約透出淺色的青筋,卻因為周圍環境比較暗而看不太清。五根修長的手指也自然地垂落著,隨著祁盞的動作而微微地左右擺動,如同上好的白玉被人握在手中把玩欣賞。祁盞用手指穿過韓央五根手指之間的縫隙,跟他十指相扣。祁盞的手指修長有力,而韓央的手只是由著祁盞握在手心,指腹軟軟地搭在祁盞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