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藥(睡夢中指jian,玩到昏迷,微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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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內,破開了滿屋的黑暗和寂靜。潔白的大床上相擁躺著兩個人,形態親密,晨光慢慢上移,照在了被子上。單薄的被子隱隱約約勾勒出兩個人的身材曲線,引人遐想。 祁盞被刺眼的陽光照得微微地動了動,似乎想要翻一個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壓著動彈不得。他掙扎著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環抱著洛徵,洛徵則埋頭靠在他肩窩,壓住了自己的右手臂。呼出的氣息淺淺地拂過祁盞的脖子和鎖骨,帶來一陣輕微的酥麻癢意。 祁盞還有些迷糊,伸手拿了手機看時間,被亮光刺得閉了一下眼。洛徵被他的動作驚到,嘟噥了一聲之后翻了個身背對著祁盞,讓他已經酸麻的的右手臂得以解放。他甩了甩有些麻了的手臂,打了個哈欠之后坐起了身,看到了幾乎亮了一半的房間,他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把窗簾完全拉好。 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他精壯的上半身,肌rou覆蓋之處體現了年輕人特有的活力。祁盞把手機放到一邊,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形狀優美的腿部往上是令人血脈僨張的好身材,祁盞伸了個懶腰,打開衣柜的門隨手扯了件絲綢睡衣套上。 被子被掀開一大片,露出了洛徵優美的背部曲線,被子下若隱若現地露出兩瓣渾圓白皙的臀rou。也許是睡夢中感覺有些冷了,洛徵又微微掙動了一下,惹得被子徹底下滑,臀rou徹底顫顫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氣中。臀rou中間的xiaoxue被迫離開溫暖的被窩,有些畏寒地瑟縮著。后xue雖然已經恢復了一些,沒有像昨晚剛做完的時候張得那么開,但還是比平時的時候松軟了不少。 洛徵往被子里縮了縮,但卻依舊沒有醒——昨晚的迷藥和性愛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他依舊無知無覺地側躺在床上,黑色的半長發鋪在白色的枕頭上,白皙赤裸的身體被暴露在祁盞面前,乖巧純白得猶如被放上獻祭臺的祭品。 祁盞看著洛徵一張一縮的后xue,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昨天好像沒給洛徵上藥。 其實洛徵昨晚后xue并沒有撕裂出血,不過兩人做得太激烈,洛徵的后xue應該是有些腫了的。昨晚做完之后已經很晚了,所以祁盞喂他喝了水就累睡著了,完全忘了上藥這回事。 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給洛徵上點藥,萬一真的腫起來了就不好了。如果他沒忘記的話洛徵明天好像還有一個關于的專題訪談要做,他可不舍得洛影帝帶著病去工作。 他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找到了一支活血化瘀的藥膏,就擠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自己又上床側躺在洛徵身邊。一手扶著洛徵上面的臀瓣往上抬,一手則伸進洛徵還在瑟縮的xiaoxue,慢慢地把藥往里面送。洛徵的xiaoxue還很松軟,里面有些濕漉漉的,祁盞很容易就伸進了兩根手指。 “嗯啊……”洛徵在睡夢中感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的后xue也開始收緊,不斷地吮吸著祁盞的手指。祁盞細心地將藥涂遍了里面的每一個角落,然后準備將手指抽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了后xue內的一個小突起。 “呃啊!嗯……”洛徵無意識地驚叫了一聲,腰部彈跳了一下,后xue倏地收緊,緊緊地夾住了祁盞的手指。祁盞明白自己剛剛按到了洛徵的敏感點,本來想著放過他,但看著洛徵這副敏感又yin亂的樣子,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往里送了送。兩根手指一起彎曲,摳挖起了洛徵xue內的軟rou,用力地戳弄著洛徵的敏感點。 洛徵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嘴里嗚嗚咽咽地不知道叫著什么,聲音破碎而嘶啞。他的雙腿無意識地亂蹬著,將用來遮擋的被子徹底踢下了床,露出了白皙的腿部。床單由于他的大力掙扎已經有了大片的褶皺。 祁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往洛徵的腸道里戳,惹得他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媚吟,整個人抽泣著、顫抖著。他的手臂不斷向前摸索著,修長潔白的手指緊緊地抓住白色的床單,顏色淡淡的青筋浮現在手背上,顯示出手的主人在經歷著何等程度的掙扎。 他想要逃,卻逃不掉。 兇狠的獵人就躺在他的身后,目光熱烈,掃視著已經乖巧躺在陷阱中的獵物,用自己的手不斷地給予他滅頂的快感。終于,獵物慢慢地失了力氣,再也無力掙扎,一滴淚珠順著禁閉的眼簾流了出來,落在了枕頭上。 祁盞背對著他,伸出舌頭舔弄著他的脖頸,用自己尖尖的虎牙研磨著他脖頸上的青筋。動脈中血液的涌流帶來了生命的跳動,一顫一顫地頂弄著祁盞的牙齒。 祁盞用舌尖抵住了那不斷跳動的動脈,微微用力擠壓著,帶給洛徵無盡的壓迫和威脅。洛徵在睡夢中也感受到了危險,呼吸不暢的他眼前白光點點,在睡夢中也感受了暈沉。他無意識地張開了嘴想要呻吟,卻只是顫抖著發不出任何聲音,艷紅的舌尖被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沾濕,輕輕巧巧地落出唇外,軟軟地垂落在一邊。眼簾微微打開呈現半闔的狀態,露出了正在劇烈翻騰的眼珠,棕色的眼眸慢慢地潰散,顫抖著上翻又掙扎著歸位。最終在滅頂的快感中雙眼徹底上翻,烏黑卷翹的睫毛下露出了一絲脆弱的青白。 他想要偏頭躲開,自己的腰肢卻被祁盞的左手臂強硬地圈在懷里。與此同時祁盞的左手還放在了他的性器上,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囊帶,然后慢慢上移,擼過他的整個roubang,到達傘狀的guitou,再用手指戳弄著洛徵的尿道孔,惹得洛徵輕顫了兩下。洛徵的roubang漸漸發硬,高高地豎了起來,貼在肚臍上,馬甲線上已經蹭滿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洛徵的腳趾蜷縮,雙腿不自覺地痙攣顫抖著,在睡夢中無法承受這樣過分的快感。 就這樣在脖頸、后xue、roubang的三重刺激之下,洛徵徒然顫抖著、喘息著。后xue緊緊地痙攣抽搐,隨著祁盞的戳弄涌出一股腸液,前端的roubang也震顫了幾下,將jingye射在了祁盞的手上之后重新軟了下來,乖巧地、yin靡地蜷在祁盞的手心。他無力地嗚咽了兩聲,頹然松開了自己緊抓著床單的手,十根手指失了力道撇落在一旁,整個人埋進軟軟的床鋪里,陷入深深的昏寐。 祁盞看到自己又把人玩昏過去了,不敢再鬧,趕緊幫洛徵上好了藥之后就爬了起來去洗了手。然后回到床邊撿起掉到床下的被子,把洛徵整個人裹好之后按了鈴,叫人來打掃浴室順便帶點吃的上來。 不一會兒門鈴就響了,祁盞去開了門,就見是一個年輕的女侍應生推著一個餐桌。他打開了門讓她進來,自己拉過餐桌挑好吃的。 祁盛的醋勁很大,祁盞身邊有另外三個人已經是他忍耐程度的極限——他明白祁盞很喜歡他們,不舍得讓祁盞傷心。在知道祁盞大學就被韓央拐走的時候他氣得要發瘋,本來想讓兩人分手,最終還是在看到祁盞流淚的時候對這個從小寵到大的弟弟心軟了,慢慢地接受了他身邊出現的另外三個人。但他不愿意看到祁盞身邊再有其他的人,所以嚴禁年輕貌美的男侍應生上32樓服務。其他三人自然樂見其成,他們也希望祁盞身邊只有他們四個,不要再有其他的人來分走他的視線。 祁盞對這件事當然并不清楚,也沒有注意過每次他在他哥的酒店住下的時候從來沒碰見過好看的男侍應生。他性格單純還有些孩子氣,自然不知道腹黑心狠的哥哥是怎樣把一個個情敵扼殺在搖籃里的。就算是有女生對這位無敵帥氣的小少爺拋媚眼,性取向彎得不行但情商卻堪比直男的祁盞也感受不出來。而且他本質并不花心,如果不是因為真的喜歡,他也不會隨意留下什么風流債。 女侍應生很快地打掃好了浴室,跟祁盞說了聲“祝小少爺用餐愉快”就退出了房間并順便帶上了門。祁盞正在吃第三個奶黃包——他喜歡吃甜食,所以酒店的人每次都會給他準備。吃完了早飯他就躺回了床上,一手攬住洛徵的腰肢吃豆腐,一手拿著手機跟韓央聊天。 祁盞:我殺青啦! 韓央:!不是說預計還有半個月嗎?這么快就殺青了,需要我來接你嗎? 祁盞:不用啦,顧然說來接我 韓央:那你有時間來找我,我得到一批新藥,你可以在我身上試試 祁盞:好的呀,那我過兩天去找你,最近上了一部我挺期待的電影,咱們先一塊兒去看電影 韓央:行,都聽你的。到時候你打電話給我,我去你家接你 祁盞:嗯嗯好 洛徵的呼吸有些粗重了起來,祁盞知道他這是快要醒了,就把手機放到一邊,將他整個人摟在懷里,讓他的背部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 洛徵的意識恢復的時候,第一感覺是疲累。那種深入骨髓的酸痛感遍布他的身體,讓他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連后xue都帶著一股難言的酸麻感,roubang頂端則有些刺痛,估計是因為射精太多次了。第二感覺是溫暖。他的背部緊緊地貼著一處溫暖的熱源,還能感受到蓬勃的跳動。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自己被祁盞摟在了懷里。 “小叔叔~”祁盞甜甜地叫他,帶著一股撒嬌的奶音,最后一個“叔”字微微上揚,透著一股淡淡的委屈。每次祁盞叫他“小叔叔”的時候,必然就是受了委屈要他幫忙撐腰。 洛徵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被玩到虛脫的人是他,怎么委屈的反而是這個小家伙。 不過他還是見不得這孩子委屈,只好撐著困乏疲累的身體,慢慢地翻過了身。祁盞小心翼翼地托著他的腰幫他,動作中帶了些討好,洛徵似乎都看見他腰后拼命搖動的小尾巴了。 “怎么了?”洛徵的聲音還是很嘶啞。他伸手溫柔地摸了摸祁盞的頭發,無言地安慰著他。 “小叔叔,我錯了。”祁盞把他抱緊了一些,把頭埋進他的肩窩撒嬌,“我不該玩得太過讓您不舒服,您不要生氣。” 洛徵聽出了他的潛臺詞——小叔叔,您嚇到我了。 “沒關系的,別怕。”洛徵拍了拍他毛茸茸的小腦袋,“我這不是沒事嗎?扶我起來吃個早飯,我渴死了。” 祁盞趕緊聽話地扶他起來,給他盛了一碗白粥之后要拿著勺子喂他。洛徵嫌棄地看了一眼寡淡的白粥,自己掀開被子下了床,端起一杯牛奶三兩口喝完了。 他就這樣赤裸著背對著祁盞,身體盈白,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還會反光。潔白的脖頸上還殘留著紅色的點點吻痕,似乎是點綴在大雪中的點點紅梅。他舔了舔嘴唇上沾著的奶漬,回頭問正在衣柜里幫他找衣服的祁盞:“盞盞今天要去我那兒嗎?我載你過去。” “不了,我哥說讓我去找他,已經讓顧然來接我了。”祁盞從衣柜里拿了一套嶄新的襯衫和褲子雙手遞給洛徵。這衣柜里的衣服一半是根據祁盞的尺寸定制的,一半是根據祁盛的尺寸定制的,洛徵和祁盛身形差不多,所以應該也能穿。 洛徵挑起了眉,勾了勾嘴角,跟祁盞開玩笑:“祁盛的醋勁還真是大,晚一刻看到你都不樂意,還好你性格跟你哥不一樣。” 祁盞悻悻地撓了撓頭。 洛徵慢悠悠地換衣服,祁盞也從衣柜里拿了一件衛衣和一條運動褲換上。穿著運動風格的他看起來更像是剛剛進入大學的小學弟,充滿了蓬勃的朝氣。 洛徵看著年輕的小愛人,有些意興闌珊地感慨:“盞盞真好看啊……” 祁盞湊過去咬了咬他的耳垂,引得他一陣輕顫:“洛老師才好看,好看得不得了!” 兩人洗漱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在浴室里回想起昨天的火辣場景,差點又胡鬧起來。不過考慮到洛徵的身體,祁盞還是戀戀不舍地親了親他的唇瓣:“小叔叔,我們下去吧。” 洛徵點了點頭,祁盞伸手扶著他的腰,跟他一起坐電梯下了樓。 酒店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的車門處靠著一個氣場冷酷的黑衣人。他戴著墨鏡,隨意地靠著車門,一條腿彎曲著。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拿著一條煙在把玩,并沒有點燃。 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祁盞和洛徵走出了酒店——洛徵的國民度太高,祁盞現在也算是新人演員,為了防止被認出來之后惹上麻煩,兩人還是做好了防護措施。兩個人一眼就看到了存在感極高的黑衣人,祁盞有些雀躍地拉著洛徵跑下樓梯,走到黑衣人身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顧然,我好想你!” 顧然周身的氣場一下子柔和了下來,整個人溫柔地可以滴出水。隨手他也伸手抱了一下祁盞,聲音溫柔:“我也想小少爺。” 洛徵在祁盞身后淡淡地瞥了一眼顧然——就會對著盞盞裝溫柔的大尾巴狼! 祁盞松開了抱著顧然的手,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掛在他身上撒嬌:“顧然,我都一個多月沒見你了。”最后一個月的戲份很滿,祁盞想要溜出來也做不到,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劇組里拍戲。顧然由著他撒嬌,一向冷酷的臉上勾起了一個堪稱寵溺的微笑。祁盞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頭看洛徵:“小叔叔跟我一起走吧,我讓顧然先送你回去。” 洛徵感受到了顧然射向自己的不善目光,眉眼彎彎笑得溫柔:“好呀,聽盞盞的。” 對著洛徵,顧然又恢復了人前的冷酷模樣,淡淡地叫了一聲“洛先生”。洛徵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反正他們倆見面向來都是誰也不搭理誰。顧然伸手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在祁盞彎腰上車的時候細心地用手擋住車頂,防止祁盞不小心撞到頭。洛徵對他的行為不置可否,但在心里總結為三個字——獻殷勤! 顧然根本就不搭理他,自己坐上了駕駛座系好了安全帶,發動車子準備先送洛徵回家。祁盞完全沒注意到車內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只是用手撐著下巴,有些出神地靠著車窗發呆。 洛徵有些好奇地看了他兩眼,見他眼神放空,以為他是累到了,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盞盞累到了嗎?如果累了的話可以現在我腿上躺一會兒。”顧然也有些在意地通過后視鏡看后面的情況。 祁盞其實并不是太累,只是單純地出神。不過洛徵這么邀請他了,他也不會放棄吃豆腐的機會,打了個哈欠之后就斜著躺了下去,將頭枕在了洛徵大腿上,還用手臂圈著洛徵的腰。洛徵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眼神中有些擔憂:“昨晚太累了嗎?是不是酒喝太多了?” “沒事的,那點酒不算什么。”祁盞抓著他的手放到手邊親了親,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偏過頭問正在開車的顧然,“顧然,哥哥生氣了嗎?”他后半句話的語氣里帶了些小心翼翼,聽得洛徵又酸又想笑。 他們四個人當中,韓央、顧然和自己都對這個小祖宗百依百順,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幾乎沒對他發過脾氣冷過臉。祁盛身為哥哥自然也寵祁盞,不過祁盞要是真的惹他生氣了,他發起脾氣來也挺可怕。而且他身體不太好,祁盞不想惹他哥不高興,一般對他哥的安排都很聽話。 不過祁盞要是真的不樂意,退步的也只會是祁盛——比如當時祁盛在氣頭上時讓他跟韓央分手,祁盞直接就翻墻離家出走了,差點把祁盛嚇出個好歹。找回祁盞后祁盛本來想晾晾他,結果冷戰三天后看見祁盞在房間里抹眼淚,瞬間就心疼得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祁盞要什么都答應他。 雖然說四個人都是祁盞心愛的人,但祁盞對四人的態度其實也有著微妙的差別。對于洛徵,祁盞的態度是親昵加上對待長輩的尊敬;對于韓央,祁盞則一點兒不拘束,跟這位發小加初戀的感情很深;對于顧然,祁盞就像是一個小孩兒,仗著顧然對他無底線寵溺就不自覺地撒嬌;而對于祁盛,祁盞親近之余也有些敬畏。 祁盞知道哥哥肯定知道自己昨晚就殺青了,而自己卻沒有及時回去,所以哥哥肯定吃醋了。跟顧然打聽一下祁盛的臉冷到哪個程度,之后可以趕緊想辦法哄。 顧然想了想,回答道:“先生看起來沒什么不一樣,不過早上我來之前,進先生辦公室的所有員工都連同策劃案一起被丟了出來。 祁盞倒抽了一口冷氣——哥哥這是氣瘋了啊! 洛徵笑意盎然地看著祁盞吃癟,眼神中明晃晃地寫著——別去你哥那兒了,跟小叔叔私奔吧。 祁盞摸著下巴認真地考慮了一下,準備先去看一眼他哥的狀態,實在不行就去小叔叔家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