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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一盞歡在線閱讀 - 二、浴室(昏迷玩弄,內射,失禁)

二、浴室(昏迷玩弄,內射,失禁)

    浴室里,水汽繚繞。

    浴室進門之后右邊是一個大浴缸,一看就是專門定制,容量比一般的浴缸大得多,用料講究質地光滑。祁盞將洛徵放置在浴缸里,讓他能夠靠坐著,然后伸手打開了浴缸邊上的水龍頭,想了想又打開了上面的花灑。

    花灑兜頭淋下溫水,洛徵原本靠坐在浴缸里,頭垂在胸前,露出了脖子后面微微突出的堅硬的脊骨。被水打濕之后的頭發乖乖地貼在臉頰上,洛徵從來不染發,頭發烏黑得如同濃夜,貼在白皙的皮膚上時,白與黑的對比無比強烈。水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很快就在臉上留在斑駁的水跡,匯聚他的鼻尖上,下巴上,一滴一滴地滴落進浴缸里。

    在水龍頭和花灑任勞任怨的放水之下,碩大的浴缸里也很快積起了小半缸的水。祁盞故意沒有脫下洛徵的襪子,現在黑色的襪子套在腳上,在往上就是白皙如同暖玉的小腿。襪子也被水打濕,如同在一幅黑色的畫上潑上了水,雖然還是黑色,卻如同水墨一般暈開,貼在了洛徵的腳上,勾勒出了洛徵完美的腳型。

    紅色的綢帶也在水中漂蕩著,蝴蝶結已經散開,只是散散地系在洛徵的roubang上。兩段紅紅的綢帶在水中交織纏繞,簡直像在圍著那根挺立著的roubang跳舞,顯得色情又驚艷。

    roubang雖然挺立著,但是當時的快感已經過去,現在洛徵的射精感也已經不如剛剛那么強烈,所以就算是綢帶松散,roubang也沒有射出乳白的jingye。

    祁盞看著眼前這一幅艷麗而迤邐的場景,慢悠悠地伸手解著自己的扣子。等到他將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露出了令人血脈僨張的完美身材。他的皮膚不像洛徵那樣白的透明,只是比小麥色淺了一些。雙腿之間的囊袋鼓鼓囊囊的,roubang隨著他的動作而微微晃動。

    這時浴缸里的水已有了大半缸。水的浮力帶動洛徵的手腳微微浮動,他的手指如同白玉一般,在水流的撫摸下展現出了溫潤的光澤。隨著水的漸漸增加,他整個人終于被水流一托,靠著浴缸的背部斜斜地歪了下去。

    他的身體慢慢地歪斜著,慢慢地落入水中,如同一點一點地被水吞噬。就在他快要整個人都沉入水中的時候,祁盞蹲下來及時地托住了他的頭,讓他的鼻子能夠浮在水面上。

    雖然祁盞的確挺期待看到洛徵落水之后窒息的模樣。洛徵一定會慢慢地沉入水底,然后無意識地繼續呼吸,卻無法再得到一絲一毫的氧氣,有的只是灌進他的鼻腔的溫熱的水以及肺部緊隨而來的疼痛感,那是窒息所帶來的無上痛苦和快感。他會無力地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獲取空氣,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勞。他最終只會安靜地沉在水底,他的雙眼會徹底翻白,四肢徹底癱軟下來無法動彈。口舌大開,小巧的、嫣紅的舌尖會無力地滑出唇邊,隨著水流的波動而微微地顫動著,和紅色的綢帶交相輝映,為黑與白的碰撞再增添一抹艷麗的色彩。

    他會失去呼吸,無法動彈,在徹底安靜之后慢慢地浮出水面,如同一具真正的、泛著青白的尸體一樣浮在水面上,成為專屬于祁盞的美艷人身。

    這樣美的他,只屬于祁盞。

    不過祁盞不舍得。

    祁盞雖然喜歡看別人昏迷在自己面前,但卻并不喜歡尸體。他更愛的還是那種屬于生命的溫熱感,心臟跳動可以緩慢無力,但是一跳一跳之間,展現的是生命特有的活力。

    祁盞喜歡這種無力的、聽話的鮮活感。

    洛徵窒息的畫面對于祁盞來說是挺有吸引力的,不過在他沒完全做好應急準備之前,他還是不敢拿他的洛老師冒險,一旦出現意外,代價太過沉重。

    當喜好過分到成了一種罪惡,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了。

    所以祁盞伸手托在了洛徵的腦后,讓他能夠繼續保持呼吸。隨后他跨進了浴缸,浴缸中的水隨著他的進入而不斷溢出。當他整個人坐進浴缸的時候,整個浴室的地面上已經積滿了從浴缸中溢出來的水。

    祁盞將洛徵上半身扶起來,讓他靠坐在自己懷里,自己則將他整個人圈在了懷里,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將他roubang上的綢帶重新綁好,認真得像是在創作藝術品。

    “洛老師等下射精的機會很多,所以要先綁好,不然對您的身體不好哦~”祁盞自認為很為洛徵的身體著想,得意地笑了笑,還伸手彈了一下洛徵挺立著的roubang。

    roubang受到刺激,彈跳了兩下,顫顫巍巍地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很快就被水流沖刷掉了。

    祁盞撈起洛徵的右腿,用手扶著他的膝蓋,將腿折在胸前。然后又伸出手去脫洛徵的襪子。隨著他的動作,黑色被一點點剝去,露出了盈白的腳踝,再往下是形狀優美的腳后跟,最后是五個可愛圓潤的腳趾。

    祁盞將脫下來的襪子甩在一邊,用手不斷地揉弄著洛徵的腳趾,還故意用手去摳挖他的腳心,惹得洛徵驚喘了兩聲,聲音中都已經帶了哽咽,整個人窩在祁盞懷里大幅度地發著抖,想要掙脫卻不得要領。祁盞又摳挖了兩下,好心地放過了他的右腳,接著如法炮制地玩弄了一下他的左腳。

    等他滿意了之后,洛徵整個人已經一動不動地嵌在了他的懷里,嘴唇張開,舌尖抵住牙齒。從嘴里流出的口水甚至已經弄濕了他自己的胸膛,留下了一大片閃著光的水漬。roubang已經憋得發紫,不斷地跳動著,如果沒有綢帶的束縛估計已經射了好幾次。

    祁盞輕笑了一聲,將洛徵往旁邊抱了一下,讓他的右手腋下卡在了浴缸長邊的邊緣,然后以此為支點將他整個人側了過來,使得他腋下和胸膛都抵在浴缸邊上,兩條手臂都垂在浴缸外。浴缸的高度并沒有手臂那么長,所以洛徵的手臂微微彎曲,手腕則是委屈地彎折起來,兩只如同上好白玉的手雙雙落地,浸著剛剛溢出浴缸的水。

    祁盞欣賞了一下他這無力的樣子,滿意地點頭。隨后自己也跪坐起來,雙手握住他的腰部,將他往上一舉,使得洛徵整個人以盆骨為中點,上半身落在了浴缸外。腰部懸空,往下塌陷,以一種優美的姿態陷落下去,仿佛一只優美的天鵝。兩條手臂往前挪移,擺在了頭部兩側。他的頭則有些委屈地被側放在濕漉漉的浴室瓷磚上,嘴唇由于這樣的動作而被迫張開,艷紅的小舌落出了唇外,淺淺地觸碰著地面上的水漬。

    而下半身則仍舊跪坐在浴缸里,臀部正好被放置在浴缸邊緣,高高翹起的臀部卻是洛徵身體的最高點。兩團白皙又高翹的軟rou隨著祁盞的擺弄而微微顫動,手感滑嫩又Q彈。祁盞雙手附上洛徵的屁股,愛不釋手地大力揉弄著。臀rou被祁盞不停揉搓撫摸,雙手用力地將兩瓣臀rou向兩邊拉開,露出了兩片雪白之間那幽密的xiaoxue。然后臀rou又被祁盞擠壓在一起,剛剛被拉扯成洞狀的xiaoxue又被擠壓成了一條細細窄窄的縫。

    洛徵在這樣的玩弄之下漸漸發了情,口中發出了微弱的呻吟。xiaoxue內開始分泌出黏液,隨著祁盞手上的動作被擠壓了出來,然后順著大腿根往下流入了水中。

    不過這樣的發情程度對于祁盞來說還不是很夠。他打量了一下洛徵的xiaoxue,有些不滿意地拍了幾下他的屁股。有兩下正好拍在xiaoxue上,惹得洛徵吟哦了一聲,xiaoxue內又涌出了一股黏液。

    “洛老師真的很敏感呢!”祁盞戳了戳洛徵雪白的、還在不停顫動的臀rou,伸手幫他調整了一下roubang的位置,將roubang放置在了浴缸之外,防止等下洛徵發起情來roubang翹起的過程中會被浴缸邊緣擠到。然后祁盞從浴缸旁邊的置物架上拿了一瓶潤滑劑——他有時候會跟祁盛在這里zuoai,所以東西很齊全,隔一段時間還會換新的。

    他打開潤滑劑的蓋子,擠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把潤滑劑蓋好放回了原位。想了想之后他又從幾個瓶子里面挑出了一個小小的藥瓶,這個藥瓶的蓋子是類似于滴管的設計,祁盞抽取了一些藥液,然后混合在了手心的潤滑劑里。

    這是催情藥,既能夠催情也能夠催眠,讓人在最深層的無意識間感受到極致的歡愉,能夠增強一下床事的趣味性又不傷身。

    將兩者徹底混合之后,祁盞用手指沾了液體送進了洛徵的xiaoxue里。剛剛洛徵在水里泡了很久,后xue已經處于一個比較松軟的狀態。再加上剛剛在祁盞的刺激下,洛徵已經無數次接近高潮,xiaoxue早已期待著外物能夠進入將它徹底填滿。

    所以當祁盞的手指進入洛徵的xiaoxue的時候,就感覺四周圍的軟rou緊緊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想要讓他不斷地伸進去。祁盞有些哭笑不得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又沾了藥送了進去。就這樣重復了好幾次,再加上每一次送藥進去之后的擴張,洛徵的后xue已經能夠吞下祁盞的三根手指了。

    隨著祁盞的動作,洛徵的roubang已經高高地翹起,貼在了洛徵的肚子上。有粘液顫顫巍巍地被roubang吐出,順著洛徵的馬甲線一路下滑。洛徵被刺激得眼眸散亂,睫毛不停地顫動著,如同翅膀被雨澆透的蝴蝶。他的眼簾微掀,眼瞳上翻又歸位,居然恢復了一些意識,發出了破碎而嘶啞的聲音:“盞……盞……”

    祁盞有些吃驚,沒想到吃了三粒藥的洛徵居然這么快就從睡夢中醒了。隨即他意識到大概是今晚的刺激太多,洛徵的身體高潮太多次,所以直接把洛徵刺激醒了。

    不過醒了不代表清醒了。洛徵能夠發出聲音,不過神智依舊處于一片混沌當中,深棕的瞳孔擴散,眼瞳不斷地顫動著,掙扎著從一次次的上翻中歸位,卻始終無法真正地恢復意識。

    剛剛叫祁盞的名字完全是洛徵的下意識行為,除此之外他也只能發出幾個類似于“嗯”“啊”的顫音。而剛剛涂進后xue的催情藥的藥效漸漸發揮了作用,洛徵的舌頭似乎漸漸麻木了,發不出什么聲音,只剩下胸膛被擠壓導致的喉間發出的“嗬嗬”聲。過多的口水他也無力吞咽,順著嘴角流在了浴室的地面上。他的雙眼漸漸翻白,在腦中最后一根弦斷了以后,他的瞳孔擴散,眼瞳徹底上翻,眼簾半闔,只余下一絲眼白。

    他再次陷入了沒有盡頭的黑暗當中。

    祁盞看到他的狀態,知道他是在催情藥的藥效下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于是繼續伸手擴張著洛徵的后xue。等到那幽密的xiaoxue能夠承受祁盞的四根手指之后,祁盞分開自己的雙腿,將洛徵的小腿擠在自己的小腿中間,跪坐在他身后,扶著自己早已經硬挺的性器,緩慢而堅定地戳進了洛徵的后xue里。

    他能夠感覺到洛徵xue里的軟rou層層疊疊地擠了上來,附在自己的roubang上,如同吸吮著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他繼續往里戳弄,慢慢地研磨過洛徵后xue里的每一寸地方,感受著他的血rou對自己的吸附和挽留。

    在戳到某一個點之后,洛徵微微一顫,手指也無力地蜷縮了一下。祁盞對他的身體知根知底,明白這是戳到了他的敏感點,于是每一次戳弄的時候都會狠狠地研磨過那個地方。

    洛徵的身體輕微地顫動了起來。催情藥漸漸催情,洛徵整個人都泛著潮紅,祁盞任何一個溫柔的、粗暴的動作都能夠使得敏感的他快感飆升。而他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昏迷在無盡的黑暗當中,無知無覺,意識全無。

    祁盞慢悠悠地抽送著自己的roubang。那碩大的性器牽扯著洛徵后xue里的軟rou,在每一次拔出的時候都會帶出一絲艷紅的軟rou,松松地垂在xue口。祁盞好奇地用手指戳弄了一下那塊軟rou,惹來了洛徵更深的戰栗,后xue快速地收縮,緊緊地卡著祁盞的guitou。

    祁盞哭笑不得地伸手揉弄洛徵的兩瓣臀rou,幫助他放松下來之后又將roubang快速送了進去,連帶著那塊軟rou也縮了回去。就這樣重復了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洛徵渾身一顫,整個人僵了一會兒,身上的肌rou一瞬間僵直。隨即腰部更加往下陷去,彎折得仿佛要斷了,掛在上面的水珠也滑落下來,在腰窩的凹陷出積起了一小捧清澈的水窩。

    祁盞知道他這是干高潮了,也不顧他現在處于不應期,更加大力地cao弄他的后xue,朝著他剛剛發現的那個敏感點不斷地進攻。洛徵在深度昏迷當中什么都做不了,只感受到無盡的快感順著他的脊椎一路往上,沿著他的每一條筋絡傳達到全身上下。

    而他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洛徵被徹底cao開了。

    他的xuerou再無力吸吮小愛人的roubang,只是輕輕地貼著,就如同一個個輕柔的吻。松軟的xuerou再無力抵擋住roubang的進攻,在一次次的頂弄中被cao得更深。祁盞一次次地戳弄著他的軟rou,用自己堅硬的、熱燙的roubang無情地頂弄著洛徵后xue里柔軟的、濕漉漉的腸道。隨著祁盞最后的沖刺,他將roubang死死地抵住xuerou,一股股比體溫稍涼的jingye直直地射在了腸道上。

    與此同時,他解開了系在洛徵roubang上的紅綢。

    洛徵的roubang彈跳了兩下,隨后抽搐著開始射精。

    洛徵射出的量很大,畢竟他晚上瀕臨高潮太多次。所有的jingye在此刻都被射出,浴室的地上簡直一片狼藉,還有很多的乳白液體飛濺到洛徵的肚子上,浴缸壁上,置物架上。最遠的甚至連洛徵的鼻尖也被濺上了星星點點的白灼,和洛徵嬌嫩的眼白交相輝映,如同嵌在洛徵白嫩肌膚上的點點月華。

    洛徵射了很久。等到他徹底射完所有jingye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鐘,但即使已經沒有了jingye,他的roubang也還是在不斷地抽搐痙攣著。

    最后,在祁盞的注視下,他失禁了。

    淡黃色的尿液飛流而下,沖散了剛剛滿地的乳白。淡黃和乳白的混合顯得整個場景格外迷亂和yin靡。洛徵就跪趴在這樣的yin亂當中,無知無覺地當著最yin蕩的祭品。

    本已處于深度昏迷的洛徵只覺得眼前白光點點,他不安地顫動著眼睫,整個人脫力到發抖卻又無比興奮。他掙扎著、無意識地從喉間擠出了一聲驚叫,如同野獸瀕死的哀鳴,連帶著整個胸膛都開始震顫。最后他整個人都痙攣起來,頹然地昏死過去。

    也許是到了極限,這一次他昏迷得徹底,連呼吸都輕微得幾乎不存在,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斷氣。雙眼徹底翻白,身體軟爛如泥,差點要整個人翻折出去。

    祁盞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這次好像是有點過火。于是慢慢地將自己的roubang從洛徵后xue里抽了出來,然后小心翼翼地將洛徵整個人扶了起來,讓他能夠靠在自己懷里。洛徵軟得完全靠不住,晃晃悠悠地就要往水里栽。祁盞就只能一手圈著他的腰一手幫他清理后xue里被射進去的jingye。

    其實祁盞也不是沒把人玩成這樣過。他之前在大學剛開始和韓央玩的時候,由于經驗不足,差點真的把人玩壞。韓央昏迷了兩天還發起了高燒,他就在韓央床邊擔驚受怕了兩天。韓央當時醒來的時候看見滿臉淚痕的祁盞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祁盞被人欺負了,問了原因之后哭笑不得地反過來安慰他沒事。

    不過在祁盞心里,洛徵不太一樣。因為畢竟洛徵比他大了十歲,而且按照兩家的輩分算的話,他其實得叫洛徵“小叔叔”。所以祁盞雖然對著洛徵也會說sao話,但心里還是比較敬畏他的。這次把人玩得這么狠他心里還是比較忐忑的,雖然知道洛徵的身體素質并不差,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洛徵身體會撐不住。

    他用手指仔細地清理了洛徵的xiaoxue。洛徵的后xue已經有些合不上了,打開成了一個松松軟軟的O型。然后他將洛徵橫抱在自己懷里之后就站了起來,跨出了浴缸。

    浴室已經狼藉一片,祁盞也沒工夫去管,反正之后會有嘴嚴的下人來打掃。他摟著洛徵的腰,將他的腳放在地面上,但他根本無法站立,只一個勁兒地往下滑去。祁盞空出一只手去扯了條干爽的大毛巾,將洛徵從頭裹到了腳,然后又伸手穿過他的腿彎,重新抱起了他。

    祁盞抱著洛徵一路走到床邊,洛徵猶如一具真正的尸體一樣無知無覺地歪倒在祁盞的懷里,一條手臂順著肩膀向后翻折,隨著祁盞走路的動作不斷地晃動著,另一條手臂則是彎折在祁盞胸前。

    祁盞輕輕地將洛徵放在房間的大床上,然后將已經吸走了洛徵身上水分的大大毛巾從他身下扯了出來,隨即拿了被子蓋在他身上。接著他又進浴室拿了一條白色的小毛巾和吹風機,回到床邊托起洛徵的脖頸,將毛巾墊在他的腦后,隨后將吹風機開成熱風,慢悠悠地幫洛徵把頭發吹干。

    洛影帝乖乖巧巧地陷在純白的被窩當中,任由祁盞折騰他。祁盞把一切都弄好之后又倒了一杯水喂給他,防止洛徵在昏迷當中脫水。不過洛徵舌頭僵直牙關緊咬,祁盞拿著水杯根本喂不下去,只好自己含了水在嘴里再吻住他的嘴哺給他,又手癢地撥弄起了洛影帝的喉結。洛徵無知無覺地由著他玩,只有微微顫動的眼白算是給了祁盞一點微不足道的回應。

    等一切都結束之后祁盞也困得不行,把水杯放在床頭柜就跳上了床,伸手摟住洛徵,跟他一塊兒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