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思考雌蟲對雄蟲近乎畸形的執著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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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蕩的生活過了一段時間后,我敏感地發現塔奎恩懷孕了,受精卵穩健地著床發育,在母體內貪婪地吸收營養,散發出要求疼愛和保護的波動。 我不再和塔奎恩zuoai,哪怕他主動勾引,但塔奎恩很不適應,甚至和我冷戰,我只能妥協,撫慰他焦慮又暴漲的性欲。 塔奎恩是個粗線條的雌蟲,聽他講述自己的經歷,我明白他并沒有經受過很好的基礎教育,所以他到現在都以為自己只是吃胖了,偶爾輕微的孕反也被他忽略。 近段時間他除了吃睡便是沉迷與我交配,腦子里裝不下其它東西,當初埃德加和布里克都沒有像他這樣時刻纏著我過。 篝火將巢xue烘得溫熱,塔奎恩以不費力的姿勢被我托住身體,攀在我身上,汁水淋漓的rouxue將蟲rou整根吞了進去,他摟著我的脖子,坐在我身上抖動自己的臀部,雌xue快速taonong著含進去的粗物。 相比起塔奎恩激動布滿紅暈的臉,我的表情更平靜,下體只偶爾在他坐下來的時候往上輕頂。過于溫吞的配合讓這個沉浸在欲望里的雌蟲很不滿意,他干脆撐著我的雙手,蹲在地上快速地上下cao起了自己,靠著體重一下下將粗大的蟲rou吃進最深處,坐在上面發出破碎又激爽的叫喊。 這只雌蟲做起來一向很投入,只是這樣便爽得雙眼濕潤,嘴唇顫抖,下體被一下下插入的rou具擠出白沫和半透明的yin液,他還不忘記前后左右地搖著自己的腰,讓蟲rou找到他體內最敏感正在收縮不停的地方,然后往那一坐,前方如外露腺體一般散發著濃郁雌蟲味道的性器噴出一股陰液。 “啊、啊啊?。“?、嗯,唔嗯…爽、shuangsi了,啊啊~被jibacao得好、好爽…cao、啊,好大,逼要被撐破了,嗯~” 原本見血都不眨眼的健碩軍雌變成了沉溺rou欲的母狗,沙啞低沉的聲音成了高亢的yin叫,塔奎因搖著結實的腰,飽滿的肌rou上遍布細密的汗水,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上抬起屁股又放下。 我托舉起他的膝彎,抱著雌蟲讓他在我的蟲rou上拋起落下,蟲rou沖進他半張開的生殖腔,塔奎恩控制不住地尖叫流淚,抽插了幾下便達到了高潮,身體拉成一張弓,抖動著說不出一句話來,我動作不停,在他高潮時快速地在生殖腔里頂弄抽插,糜爛的花瓣一樣撇開的rou逼撐成一張大口,雌蟲僵硬的身體被舉起放下,蟲rou重重地一次次撞進滴落yin液的脆弱私處,塔奎恩吐著舌頭呼吸急促地翻起了白眼,腹部肌rou繃緊了,大腿根部也抽動起來,扯著自己的頭發悶聲低吼,直到前方和生殖腔里都噴出一股液體,身體抽搐。 “啊…唔、嗯…好爽、shuangsi了…嗯、cao死我,cao死我,雄主、雄主,我是你的母狗,cao死我…” 在我身上粗喘的雌蟲因為剛才高潮的快感說話大著舌頭,雙眼都是渙散的,但是很快,他休息了一會便又來了精神,無聲地催促我換一個姿勢。我壓住索取無度的孕蟲,抬起他的雙腿又cao進了他爛熟的rou逼,塔奎恩長長地叫了一聲,瞇起眼睛張開雙腿享受持續的cao干,身體在我的撞擊中抖動,臉像醉酒一樣酡紅。 “雄主、雄主…唔嗯,嗯,rou逼,想被你、cao爛,嗯~呼、啊…” 我的尖牙虛咬住他的脖頸,雌蟲的喉結在長舌的挑逗下顫動,呼出的白色寒氣讓他蜜色的皮膚上硬起了一顆顆小疙瘩。 冰涼的涎水拉出長絲滴落下去,融化在雌蟲高熱的汗液中。 各處要害被侵占和玩弄的快感讓塔奎恩陷入了迷樣的高潮和混亂,身上怪物一次用力的撞擊后,他向后仰去,喉嚨送進怪物裂開的嘴中,利齒無害地包裹著他。 雌蟲一覺睡到大中午,身體干爽,被褥舒適,他在床鋪上懶了一會才爬起來,看到坐在不遠處洞xue口,手里編織著什么的怪物。 塔奎恩覺得這只怪物像個教養良好的蟲族不是沒有理由的,這和怪物的外表無關,而是高傲的蟲族會將任何物種展現出來關于文明的表現都歸功于這種動物和自己的同類有過密切的接觸。 他發現蘭德爾總能找到一些奇怪的樂子。它正將一些漂亮的花枝編成牢固的圓形,編法并不復雜,大概受限于手上的利爪。它曲起一條腿靠在石壁上,爬滿一節節鋒利護甲的脊背放松了下來,襯著洞口泄露進來的日光,看著閑適極了,像一個安靜的白色粘土捏成的異型蟲玩偶。 “早上好?!?/br> 高大的粘土說道,語調奇怪但是語氣平穩,爪心托著編好的嬌嫩花圈。 “唔?!彼鞯穆曇粲行┥硢?,他應了一聲,眼神游移,避開了怪物的“注視”。 我靜靜地觀察雌蟲的情況,感受他心情的變化,看了眼洞xue外盤旋鳴叫的鷹隼。 怪物的陰影籠罩了雌蟲,塔奎恩抬頭。 “帶你去一個地方?!蔽铱粗葡x深色的雙眼,手指沒有鋒刃的那一側貼上他的臉。 “墳墓”是一片活躍得讓人覺得詭異的森林,哪怕安靜如強大異獸的領地,無聲的植物也會呈現出某種動物的特質,只是象征著生命的綠在這里參雜著晦暗的色調,看著平靜的綠色下掩蓋著濃郁的暗紅。 塔奎恩俯趴在四肢著地的怪物身上,顯眼的白色身影穿梭奔跑在暗綠的森林里,嶙峋的肢節像動物赤裸的肋骨把他護在背上。 雌蟲在呼嘯的前進中保持了很久的沉默,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帶入一個奇異的幻境。 比平時森林里更濃郁的霧氣,暗綠點狀斑紋橫生的灰色樹枝顯得死氣沉沉,將身后喧鬧的森林拋到了腦后。 塔奎恩皺眉,“這是什么鬼地方?!?/br> 陰沉的氣氛顯然讓懷著孕的雌蟲很不舒服,保護孩子的天性讓他戒備了起來。 “別怕,這里是‘聚集地’?!?/br> “聚集地?” 我慢慢直立起身體,想把雌蟲抱在懷里,雄蟲的荷爾蒙能安撫他,但塔奎恩撇開了我的手。 “你想看石頭?!蔽衣掏痰亟忉尩?。 確實,之前怪物允諾過帶他找礦石。塔奎恩猶豫了兩秒,接受了怪物的親近。 這里的土壤松散干燥,帶著生長在此處的樹木也透著脆弱,仿佛隨時要倒下一樣奄奄一息。 被怪物抱在懷里后塔奎恩煩躁的心情好了點,他放松自己靠在怪物身上,只是有些沒精神。 “這里、以前是阿克地的地方?!蔽抑钢孛婧蜆涓缮吓紶柲芸吹降牡木薮竽_印和剮蹭的粘液殘跡說道。 雌蟲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重復了一遍那個奇怪的名字:“阿克地?你是說阿克立地亞?”說完他懶散的神色就消失了:“這是一個入侵物種。之前它們已經毀了不少地方,我得趕快上報到…” 話說到一半,塔奎恩的表情成了空白,以前的軍雌低下頭,他想起自己已經脫離了部隊,那次慘烈的送死任務過去這么久,他的軍人身份估計已經不存在了。 沒有必要再這么上心,現在的他不背負任何的責任。 “被我殺了?!蔽蚁蛏贤辛送星榫w低迷的雌蟲,“全部、都殺了,所以留下了石頭?!?/br> “殺了?全部?你…”塔奎恩濃密的眉毛揚了起來,他很驚訝。 “嗯。” 阿克立地亞是一種太空旅行生物,在任何惡劣的環境下都能生存,建立自己的黏液巢xue。它們并不強大,只是像蝗蟲一樣吞食能吃的一切、瘋狂繁衍,然后被本地生物漸漸屠殺近盡。幼崽再次逃離星球,陷入休眠繼續旅行,那種帶有奇怪能量的礦石就是它們的尸體和本地生物一起化作的東西。 我不是有意將它們殺光。那種既不像動物也不像植物、活著就是為了進食生殖的族群說實話很符合這片森林的調調,但可能是在這呆久了,我產生了一種只有本地生物才有的焦慮,將從外太空溜進來的外星入侵物種滅了族,在我一次找不到回巢的路,與它們相遇產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沖突后。 記得那時候這里就已經被啃得坑坑洼洼,一片荒蕪了,可能是滅族的壓力,最后這種神奇生物的尸體化作了無數奇怪的礦石,還是眾人爭奪的對象。 我跳下一處土滑坡,堅硬的肢節擋在前方,從又脆又干的樹枝中破開一條道路,在陰暗疏林中低洼的中心站定,然后提醒懷里的雌蟲睜開眼。 塔奎恩見到了這輩子他都沒見過的,最大的能量礦礦脈,像一片淡藍色的湖泊浮在地表,填滿了低地?!昂础边吘壉蝗藶橥陂_一角,露出大塊原石,rou眼可見透著閃爍的光。 只是這里彌漫著刺鼻味道的霧,像是什么東西發酵之后產生的廢氣,把這片土地的空氣染得陰藍陰藍的。 好半天才發現自己屏住了呼吸,塔奎恩咳嗽了兩聲捂住口鼻,但是眼睛還是不愿意離開這片罕見的礦區。 他的手在發抖,這只雌蟲此時散發著沉重的波動,我能看見一種類似覺得荒唐和痛苦的奇妙情緒在他周邊漫延,像蝴蝶翅膀上散落的鱗粉,細密濃烈,隨著他周身的氣流盤旋,折射出不穩定的顏色。 好美,我由衷地贊嘆。以前不知道情緒有這種復雜又難言的樣貌,從來都是“我感覺到了”這樣蒼白直接的描述,但現在這只雌蟲的樣子讓我心里搔動不止。他的痛苦有來源也有去處,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他確實有痛恨的對象和憐憫的事物,而且這種情緒在與我相處中日益加深,直到今日變成現在完美的樣子。 “原來真的有…能量礦,真的存在...”塔奎恩喃喃自語,他的聲音在顫抖,我將他摟進懷里,他的臉貼在我胸前。 我試探地低下了頭,雌蟲警醒地避開了去,深色的眼睛里沒有半點溫存的情緒。 “干什么?” 沒有理會他啞著聲音的排斥,我在雌蟲臉頰上印下一個冰涼的吻,看到他瞳孔縮了一下。 “不要…這樣對我?!?/br> 雌蟲艱難地轉過了頭去,耳朵和脖頸透出一片紅暈。 我的心情變得很好,好到沒有去在意遠處窺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