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馬背腹瀉失禁/被cao出屎/皇帝發現叛逃、送進青樓、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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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被一路抱出宮的宰相,男人將宇文抱上了馬,還關照了幾句擔心讓這瘦弱的宰相一人騎馬會不安全。但是這宇文逃離心切,小時候也略微學過些馬術,便拒絕了男人一同騎乘的好意。 可等到這馬跑起路來,這才察覺出異樣,這寶馬性格剛烈,動作有快又迅猛。在這山道上跑起來那是顛簸異常,還沒等宇文反應過來呢,一瞬間就跑出了好幾里地。 這身體不適的宇文稍微動作大些,就夾不住屎尿,哪里受得了這般烈馬。瞬間那肚子就咕咕作響,腹瀉感那是漲得宇文臉都紅了,渾身的冷汗。 可是哪里憋的住,宇文連拉韁的力氣都沒有,一個顛簸那屁股在馬鞍上被高高拋起,一個屁聲那屎尿就噗噗往外飛啊。再次重重摔下,一褲子的稀屎給這白花花屁股坐的飛濺,都從褲腿、布料下漏了出來,流得那馬鞍和馬背上全是。 宇文崩潰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這馬就是不停,一次次的顛簸那屎尿停都停不下來。這男人策馬在前飛奔,后邊的宇文在馬背上又拉又尿。 終于是路過一片湖泊,男人才停下來休息片刻。回頭就看見宰相臉頰濕潤紅彤彤的,整個人虛脫了似的癱在馬背上,剛想過去慰問,就聽見這小宰相尖銳地叫了聲,讓他別靠近。 男人也沒多想,就看見這小宰相下馬的姿勢似乎有些怪異,兩腿走不穩似的東倒西歪往那湖邊走,還把馬給牽過去了。宇文對男人說自己要洗個身子,男人也不差這點時間,便隨他去了。 這自稱是赫連將軍的男人,其實是前朝赫連的兒子。他爹爹英勇驍戰,曾經是魁梧將軍的得力部下,不過這狗皇帝心胸狹隘,剛登基不久就怕赫連威脅到自己。竟然是派了暗殺殺手偷偷結果了,一生戎馬的大將軍最后死得不光不采,雖然赫連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男人沒有他爹英勇,但報仇心切,便是道聽途說說是前朝最有謀略文采的宰相被皇帝困在了宮里,這才想偷偷把人帶出來的法子。 這邊剛集結一部分他爹以往的部下,這邊就來找了宇文,但這男人顯然不知道宇文被困在宮里是作何。曾經的宰相早就成了個侍寢的不男不女的廢人,空有抱負的男人和自己的部下說了想要接來宇文的事情,他都沒有注意到部下們異樣的眼光。 那日宴會這丑相畢露的宇文事跡,也就這天真的男人不知道了。 休息片刻后男人間宇文還不回來,有點心急地走到湖邊,遠遠就看見那湖泊中央有兩點幽綠的光亮,煞是好看。著了迷似的就往前走去,走近一看嚇了一跳,這綠光竟然是鑲嵌在這宰相兩個rutou之上。難不成還真是個神人?哪有奶頭能發光的常人存在。 宇文一轉身就看見男人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嚇得尖叫一聲,立刻遮住那夜明珠的光亮。被人瞧見了立刻遮胸的羞澀,倒是多了些少女般的情趣,男人情竇未開。這會兒瞧著宇文在夜明珠的襯托下竟然還挺好看,氣血上頭也不管不顧就一頭扎進水里,手無縛雞之力的宇文哪里抵得過男人的力氣,跑都跑不掉地就給抓回了身邊。 男人拉扯開遮擋著胸乳的手,出神地看著宇文那胸前的夜明珠,宇文羞恥地崩潰掙扎,也不管什么文人不文人了,能想到的辱罵之詞一股腦地丟出。原本男人就想近距離看看這奇特的景象,但被宇文一直掙扎也是有些惹惱了,拎著光溜溜的人就走上岸,一邊走還一邊狠狠拍打著屁股。啪啪清脆的聲響,羞得宇文哭得喘不上氣了都,咬著牙用力揮動著手臂。 然而男人死死禁錮著宇文,看著那白花花的屁股還有臀瓣間一張一合的屁眼,無師自通地就掀起長褲,掏出硬了的jiba擼了幾下就捅了進去。 許久未進的屁眼被撐大撕裂,痛得宇文沙啞哀嚎,在這湖邊空無一人的夜空回蕩,好不凄慘。男人捏著宇文薄薄的身子就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次次都捅進那最深的腸結,刺激地宇文嘴巴都合不攏,吐著舌頭手舞足蹈,胸前的夜明珠舞動起來的模樣,在夜空下屬實好看。 剛才那騎馬那會就刺激到的腸道,這會兒猛然被cao干,那深處的屎塊可一起都涌了出來。男人cao著cao著就發覺那rou道瘋狂絞緊,還有什么東西正沖著馬眼,也不管什么臟不臟的,只覺得興奮極了,那是更加兇猛地cao干起來。次次還得拔出來再整根沒入,進了空氣的腸道簡直和人rou炸彈似的,那滿肚子的屎噗噗往外飛濺啊,又臭又多。男人興奮地一下下拍打著rou臀,還大喊著讓這宰相加點油!用點力!再多噴點屎尿,更羞恥一點。 宇文徹底崩潰大哭,那點遮羞布被人再次揭開,心里那點仇恨根本無法消散。現在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的噴屎,和在男人身下晃蕩起伏,嘴巴里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刺激,哀嚎著叫喚。自己越反抗,男人反而越興奮。 到最后屎尿屁都差不多排盡了,男人的興致才過去,竟然還射了不少jingye和尿水進了這屁眼。宇文被刺激地暈了過去,兩腿朝天大開,身上全是惡臭和污穢,根本沒法看。 男人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回過神立刻滿帶歉意地幫宇文洗干凈身子。把宇文帶去了軍營,等著宰相醒來后好好道歉。然而一步錯步步錯,這還沒到軍營呢宇文就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掙扎著要離開,無論男人怎么解釋都無法緩解宇文的反抗。 宇文性格也是倔,說什么死都不原諒男人,還說勢必會把男人的真面目告訴軍營里的所有人。男人一聽也就急眼了,畢竟是有點功夫的,直接就對著那喉嚨發聲部位一用力,等宇文再反應過來,劇痛下竟然是出不了聲了。聲帶竟然是給男人打傷了去,宇文張大了嘴也只能咿呀手舞足蹈地亂叫,根本說出了具體的詞句。 “給老子乖乖待著!”男人惡狠狠地按著宇文的脖子,兇狠的一面完全暴露,壓著宇文按在馬背上,一路快馬加鞭回到軍營。 然而這男人顯然并不知道自己招納的這點人馬,早就被里邊的皇帝眼線盯上了,這會兒就連宇文到來的消息都傳到了皇帝手里。這暴君先是被有人敢反抗他的消息震怒,隨后是想起宇文這么號人物,到底是自己的占有物,現在竟然不聽話私自出逃。 皇帝這折騰人的心思就來了,雖說是對宇文失去了興趣,但他也要整整這個敢背叛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宰相。隨即叫人先抹殺了這軍營里的有反叛心的士兵將士,隨后自己親自出宮前往宇文所在地。 顯然這小宰相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皇帝安排在軍營里的眼線,在男人為宇文設計的歡迎晚宴上下了毒,一大半的士兵當晚就口吐白沫失去意識。而男人一心系在宇文身上,雖說逃過一劫,但皇帝已經來到了軍營。 帳篷內宇文掙扎掙扎男人的控制,男人發現無法說服宰相,氣急了就脫了褲子挺著jiba就插了進去。可憐宇文發不了聲,嗚嗚發出些沙啞無意義的聲音,掙扎不開只能張大腿地躺在榻上給男人凌虐。 就在這時帳篷被打開,男人立刻生氣“我不是說了,沒我的吩咐不要進來——啊啊!!!” 明黃色剛入眼,劇烈的疼痛立刻讓男人嘶吼出聲,這皇帝直接那劍砍斷了那插在宇文屁眼里的jiba。男人臉直接慘白了,胯下血液飛濺,而那jiba尚且還在宇文的屁眼里卡著。 男人劇烈的嘶吼和這血腥的畫面把宇文嚇得臉色慘白,尖叫都發不出聲,渾身顫抖著看著那張噩夢般熟悉的面孔。他頭腦飛轉,想不出為什么皇帝會來到這里,又想不出男人到底是誰,周邊的軍營的將士為何不見... “不乖啊。”皇帝冷笑一聲。 宇文啊啊出聲,結果根本說不出話,屁股里卡著的jiba還滴著血,又恐怖又滑稽。 “哦?說不出話了?”皇帝也是發現了這般,如見什么臟物的看了眼地上早就昏過去的男人“還挺心狠啊,就這么缺jibacao,出宮了就換個男人的床爬?!” 皇帝不給宇文解釋的機會,只覺得心里這怒火還沒消解,合上了劍鞘直接喊人把宇文手腳架起,屁眼高高朝上。拿著那粗長的劍柄,就對著那還含著根jiba的屁眼猛地插進去,隨后快速大力地抽插,血液和汁水飛濺,宇文痛苦哀嚎掙扎,可是被人緊緊禁錮。 皇帝一邊插著劍柄一邊還覺得不解氣,拿過一旁的繩子當鞭子使,又抽又打把這宰相身上打得每一處完好之地。直到人徹底昏了過去,這才稍微解氣些,隨后拖著人頭發,跨身上馬、直接把這宇文跨在身下。那巨大的男根囊袋就擱著這宇文的鼻子嘴巴,揚鞭顛簸地宇文中途醒來,也是痛苦地白眼外翻,窒息感讓他本能地張大口呼氣,可是呼吸間全是男人濃厚的腥臊。 最后皇帝直接把宇文丟到了這京城里最大的妓院門口,對著那妓院的管事就吩咐把這宇文給好好“照料”。一天不得有一刻不在接客的,要是人哪天逃了或者死了,這妓院也別干了! 屁眼松了就多插幾根,多幾個人還怕填不滿這到處找jibacao的sao賤貨嗎! 丟下宇文后皇帝這才回宮,早就神志不清的宇文自然是從此被迫接客。不論jiba長短,是年老還是年少,滿京城的人都想來試試這曾經宰相的屁眼。 每日醒來和睡去都沒停過cao弄,這才不消幾日,不會說話的宇文徹底沒了神志。每日渾渾噩噩的被cao醒被cao昏,肚子每一天不是鼓著的,屁眼也不再有合上的時候。 沒人知道什么時候會停止,畢竟這可是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