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入箱/rou便器/關進冷宮、宮內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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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宴會后,皇上便得了趣兒,每日那是變著法地捉弄宇文。 吩咐工匠們做了個能恰好裝個半身的箱子,就留個臉頰呼吸和張嘴的空,把這小宰相上半身卡在箱子里、那是動彈不得。就留個光溜溜的屁股和腿在外邊。箱子的另一邊是個小孔,正好對著宇文的嘴巴和鼻子,眼睛蒙在箱子內一片漆黑。 箱子上寫著恭桶兩字,這皇帝那是極其心愛這人性便器,每日換著邊的撒尿送精。這屁眼被cao得都合不攏、腫成了個rou環,兩腿站都站不住只能依靠卡在箱子里的半身微微支撐著,半懸掛在空中。光潔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滿是紅印指痕還有干涸了不知多久的jingye、尿漬。 這邊嘴巴給宇文喂食,都是些太監們偷工減料的粗糧,趁皇上不在誰還把宇文當成個人看。經常那是過了期的餿了的豬食就給這嘴巴孔里塞進去,也不管宇文咽沒咽下去,三兩下就把飯菜給喂了下去。 這著涼再加上餿飯餿菜,這個宇文肚子就沒消停過,昨兒個晚上皇上射的尿和精水,白天又混合著稀屎焦黃一股腦噴射而出。屁眼哪還有合攏的機會,那屎尿憋都憋不住,隔著殿外好遠都能聽到那水聲動靜,和那凄慘的呻吟。 就這么折騰了得有快一個月,這皇帝總算是玩膩了,這才喊人吩咐叫把這宇文給放出來。然而長時間的營養不良,再加上上半身無法動彈,這人都瘦脫了。上半身無法直立一般,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最可憐的是那近一月未見光的眼睛,恍惚間見了日光,一下刺得宇文眼睛花了似的,視野一片虛白。整個人皮包骨頭,身上還散發著屎尿的惡臭,屁眼被cao得都黑了一圈,合不攏的屁眼還吐著jingye和sao水,得有兩三指粗細的黑洞。 看著脫相又狼狽的小宰相,以往那般如玉少年的美貌早就消失殆盡,現在就像個被玩爛的妓子,丑陋不堪。皇帝喜新厭舊,頓時間就覺得臟了眼睛,心里對宇文那點玩弄和喜愛瞬間消失不見,甚至還厭惡了起來。捏著鼻子,喊人把這“恭桶娘娘”打發進冷宮,打掃干凈寢殿不要污了眼睛。 這宇文被幾個太監合力抬走,幾個宮女收拾干凈那地上的污濁,皇帝仿佛無事發生一般。又開始臨幸召喚了新納入后宮的美女佳人,什么前朝宰相都拋之腦后。 少了皇帝臨幸的宇文,哪里還能在這勢利的宮中生存,幾個太監剛把人抬出了寢殿就給他扔在了地上。那皮包骨頭的消瘦身形狠狠撞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把宇文痛得齜牙咧嘴,然而這太監總管沒聽到似的,叫人拿了幾根麻繩捆住,拖拽這人直接在地上滑行。 都是沒男根的東西,宇文現在的身份怕不是比這些個太監還低賤。 那渾身赤裸又嬌嫩的肌膚,就這么被粗暴地拖行,地面坑坑洼洼的石頭和凹陷,瞬間就在宇文背上留下道道血痕。小宰相哪受得了這般疼痛,立刻哇哇大叫,這幾個太監折磨起人來最是陰狠歹毒。為了防止在地上留下血跡,又給宇文套了個麻袋整個包裹住,不知道哪里來的破布塞住了嘴,麻繩拴著袋口就是一路拖到了冷宮。 路上的宮女太監見著了也不躲,不嫌事大的還過來踢上幾腳,也不知道是誰踩到了哪里,袋子里的少年瘋狂扭動掙扎,還差點控制不住。太監總管見著動了火,拿過路邊打掃衛生的掃把棍子,就是砰砰幾聲悶響,把人揍得沒了動靜。就是那袋子底部濕了一大片,竟然是失禁尿了。 “下賤東西!” 這一麻袋的幾個太監送到了這冷宮后,也沒人管了,丟下就走。這宮里的冷宮啊住著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不少瘋了的上了年紀的,有以往前朝的嬪妃,還有些得罪了上頭、發配過來當差的太監宮女,這一困就是一輩子。 哪還有什么理智善心,全被這看不見終點的時間消磨得沒了人形,這會兒見著又一個可憐人被送了來,也沒人上去多管閑事。那都是繞著道走,除了幾個瘋的沒邊的老太婆,對著那麻袋又拉又尿,拿著那木棒木板又敲又打,也不管里邊是什么活物死物,竟然是直接給丟水潭子里了。 好在這水面淺再加上什么荷花蓮葉的錯綜復雜,也不至于讓宇文沉下去。但這般折磨倒還不如讓他死了個痛快,這無法掙脫出麻袋不說,沒食物沒水的,渾身血忽淋拉地刺痛甚至發炎流膿。這池塘里的蚊蟲可不是吃素的,人出不去的小孔,這蚊蟲就愛往里鉆,這麻袋里全是鉆進去亂飛的蟲蟻。餓久了的大蟲那是相當兇狠,簡直恨不得往宇文嘴里鼻孔鉆,那是個洞的地方就沒有不喜歡的。宇文被叮得渾身又腫又癢,那屁眼里最是慘,腸道里都給蚊蟲叮咬得腫了起來,連抓撓都做不到。 所幸過了幾日這冷宮當差的太監給宇文放了出來,渾身就沒個完好的地方,那白凈的臉更是凄凄慘慘。這太監喊人把宇文丟去了個偏僻的小殿,里邊布滿灰塵不說更是昏暗密不透風,沒什么裝飾的石墻、木板床,真的是要多凄涼有多凄涼。 曾經風光的日子仿佛還在眼前,現在的宇文哪怕是向太監討點水都得低聲下氣,最后竟然是被按著頭磕了三個大響頭,這才給了宇文點水沐浴。一邊洗著身上的污濁,一邊還得聽著這些太監們謾罵,不過是個臟東西竟然還要洗干凈身子。 宇文冷笑著,心中哪里還有點溫度,這高高的宮墻還有那一手遮天的暴君,根本不是他這個手不能提刀不能舞的文官可以改變的。要說是什么還支撐著自己活下去,怕是心中那一點還沒有熄滅的復仇之恨。 度過大書的文化人,歷史上的那些臥薪嘗膽事跡沒人比他更熟悉,這段日子他吞聲咽氣就是在等待時機。脫離了皇帝的眼線后,竟然還真的有前朝交好的忠義之士前偷摸跑來找他。 宇文在冷宮里向那些同為淪落人的宮女們討了件布衣,身上的傷口也逐漸恢復,穿上粗衣布料遮蓋住自己那鑲著夜明珠的rutou,還有硬不起來軟趴趴的jiba,倒也還算正常。萬幸的是這夜明珠是皇上賞賜的,在皇帝沒有親口說收回,這些勢利眼的太監也不敢占為己有,要不然怕是這雙rutou得遭受不小的創傷。 粗茶淡飯的日子雖然養不回rou,但這腸胃倒是稍微好了些,至少不會每天腹瀉。但這屎尿還是夾不住,動作稍稍一大,立刻就失禁管不住肛門的噴屎。 這日夜晚一個渾身黑衣的男人跑進宇文的房間,嚇得這眼睛不怎么好的宇文尖叫出聲,倒是一把被那人捂住嘴巴。 就聽見他說“我是前朝的赫連將軍,知道宰相受困,這段時間一直想救您出宮。兄弟們看這狗皇帝不爽很久了,一直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宰相大人可否助在下一臂之力!” 宇文當初就哭了,他知道自己終于等到了,這哪里還有不同意的道理。要是能親手殺了這皇帝,他怕是這宰相不當也罷。 武功高強的男人只需要單手一抱,就把這清瘦的宰相整個人提起,帶著就飛身出了冷宮。可是復仇心切再加上激動的少年,根本就沒細想,前朝到底有沒有赫連將軍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