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牢糾纏
事后,薛無量和陳幼悟相顧無言。陳幼悟好歹也是“經歷”過的人了,還能自持。但是薛無量此刻絲毫沒有要對陳幼悟喊打喊殺的兇狠勁兒。反而漏出一副少男姿態來,陳幼悟覺得自己像個勾引良家少男的惡棍。 左護法在陳幼悟和薛無量真刀真槍的干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那個被指派盯著他們的殺手成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陳幼悟打探羅芳芳。薛無量思慮片刻道后山有一處危險的高地,關押著一個犯人。那地方被稱為天柱,因為那個地方像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一根柱子,四周都是萬丈深淵。只有一個吊橋和這邊連著,一旦橋斷,整個天柱上的人都要困死在那里。 陳幼悟思慮片刻與薛無量分手前去后山一探,果真在后山看到一座被吊橋連著的屋子,甚至都沒什么守衛,因為完全沒必要。那個天柱上面實在太窄,窄到屋子外面都沒有守衛可以立腳的地方,整個天柱在山霧中恍如一片巨龜的背甲孤懸著。只有吊橋靠著大山這一邊有些守衛。 陳幼悟不懂里面究竟關著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說嚴密都沒什么人防守,說不嚴密卻又用這種方式把人困在孤地。但可以肯定九成九不是羅芳芳,比竟殺雞焉用牛刀。 陳幼悟埋伏了一會兒,有人送飯過來。守著橋頭的守衛接過飯就去了小屋,過了吊橋,直接推門進去。 一陣叮咣之響,無數飯食被丟了出來,直接掉到懸崖下面。 “真沒想到,中了附骨疽還這么能忍。那些被抓來的武林人士,忍受不了螞蟻啃食的苦楚都自殺的差不多了。這個是最能忍的,雙倍的跗骨疽都死不了,眼睛都瞎了居然還不死。” “看他橫什么?中了跗骨疽就沒有能活下來的。他就算還撐得住,等明天早上宮主就要對他施以火刑了。他也不必再撐著了。” 陳幼悟趁機這巡邏的人離開,趕緊潛伏過去,躲在吊橋下面。待他們走上吊橋,靠著吊橋的晃動爬了過去。在那兩個護衛回頭之前躲入牢中。 ……屋中一片混暗,過了一會兒陳幼悟才適應屋里的光線。赫然看到屋里坐著一個人。 陳幼悟看著被鎖住的人,那人頭發披散,中間夾雜著幾縷白發。即使是坐著也看的出身材高壯,衣襟大敞漏出強健的胸肌以及腰腹上許多新舊傷疤,兩條鐵鏈一直垂下來鎖住了他的琵琶骨。 陳幼悟想方才那些人說的就是他吧,到底是被融雪宮迫害的武林同道,既然見了何不一救。在決戰之中也好多一分助力,何況能被魔教中人這樣對待,此人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那人聽到又有人來了,冷哼一聲:“老子說了不吃,不是明早就要燒死我?又何必浪費糧食。” 那人雙肩被鐵鏈穿過,雙腳也被鐵鏈困住,移動范圍十分有限,不能行動,只能盤腿坐在地上。 陳幼悟走進看到真人臉上也有些許疤痕,雙手肢端被磨禿了,墻上都是血跡斑斑的抓痕。陳幼悟壓低聲音道:“前輩,我誤入此地,本來要去行刺宮主,沒想到遇到了你。前輩稍等,我救你出去。” 陳幼悟拔劍向鐵鏈斬去,但是鐵鏈紋絲不動。陳幼悟看著鐵鏈上的劍痕,不可置信,自己的佩劍雖然算不上削鐵如泥,但也能做到吹毛斷發,但對著雙鐵鏈居然毫無用處,只能留下淺淺幾道白痕。 那人冷笑,心想這些人又來這一套,便道:“這些鐵鏈乃千年寒鐵所制,你以為你隨便什么破鐵都能打開?可惜本座中了附骨疽,武功盡廢,要不然這些鐵鏈也不是我的對手。你走吧,不必浪費時間。” 陳幼悟想起跗骨疽,心道一聲巧,又道這些魔教妖人怎么竟會用這樣的法子害人。 自己還要就師妹,這人馬上就要被燒死。時間緊迫,陳幼悟防被他打傷,直接點住那人雙膝xue道讓人微微麻痹又不至于失去行動。 “你要干什么?” “前輩,魔教妖人用附骨疽害人不少,我們已經知道了附骨疽的解毒方法,讓我為你解毒吧” 對方嘴角含著冷笑:“解毒?,不知道俠客如何為我解毒,又要我拿什么來換。我久困此地,什么武林秘寶我是沒有的,武功秘籍我也已經忘光。” 陳幼悟趁著前輩說話,解開人家衣服。那人被解開衣服,滿臉盛怒,但不知道為什么又壓了下去。 前輩呼吸沉重,雙手緊緊抓住陳幼悟,幾乎要將他的肩膀捏碎一點也不像武功盡廢的人。陳幼悟看到一紫紅巨根從前輩胯下彈出。不知道是不是被魔教抓住,很久沒有發泄的原因。整個巨根沖天而立氣勢洶洶,還有股燙人的熱氣。陳幼悟愣住了,這東西也兇了。他伸出手指舔了舔,摸了摸rou杵。 “嗯……”前輩悶哼一聲,一把抓住陳幼悟的手:“哼,這就是你說的解毒?這個解法還真奇特。” 陳幼悟忙道:“這個就是附骨疽的解法,只要男女交合,以內力相互抗,以內功灼燒就可以暫時緩解附骨疽。” 那人聽到“內力”就猜到魔教又要搞新花樣,真是怎么樣都不想舍棄他的內功,哪怕沒有心法也要把內功奪走。 那人又笑道:“男女交合?可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大老爺們怎么交合,你長逼了?”他在監牢里放聲大笑。 陳幼悟稍微頓了一下,將兵器放在一邊,解開衣衫。 靠過來的柔軟身體還裹著絲綢,他沒有直接摸到一片肌膚,但仍舊感覺到呼吸沉重起來,不管他是什么大俠也好,仍舊有著欲望的本能。 他早年稱霸武林,打遍天下無敵手,不知見識過多少美人。但被關在這里多年,因為不愿屈服受盡折磨,跟不用說送來什么溫柔美人。此刻他面上沉穩,但褲襠里早就撐起來了。 對付抓住了他的手,緊緊握住三根手指,伸到了自己身下。像是怕被手指燙著似得,讓三根手指先觸到一個柔軟rou包,既而慢慢打開它,手指插了進去,直到吞入兩個指節,指尖觸碰到一陣濕潤。 陳幼悟忍的辛苦,滿臉通紅,緊抿著雙唇,幾聲喘息泄露出來。 那人不可置信一般把手指猛地插入,正處在緊張中的xiaoxue被迫吞入整節手指,整個rouxue也被手心包住。 “嗯……不要……太狠了……” “這是什么東西。”那人的手指在柔軟濕潤的xue內摳挖,惹得xiaoxue一陣陣緊縮。 “……嗯……前輩……我……真是……救你……” 身下那張小嘴拼命吞吐著手指,陳幼悟反射一般按住那個人有力的手腕,想把那人的手抽出去。 那個人像是檢查xiaoxue一樣,狠狠抽插了幾個來回,又以掌心拖著rouxue,緩慢打轉研磨,xiaoxue的濕潤越來越濃知道流水絲絲yin水。 那人roubang已經鼓起青筋,直指蒼穹。陳幼悟想此刻自己要是坐上去一定能讓他立刻泄出來,但是沒想到,那人面目沉靜絲毫看不出被欲望左右的樣子。 陳幼悟把那人的rou根握著手里,擼動兩下,見那人默許,就膝行了過去,張開雙腿,抓住roubang抵著xiaoxue漸漸坐下去。 xiaoxue被迫張開嘴把灼熱男根含進去了,但才剛吞到一半,男根就已經頂到花心。xiaoxue此時正因為陌生男人的rou根和粗大異物的擠入劇烈收縮著。 陳幼悟以手摸著roubang他可以清楚感覺到rouxue整個被對方的rou根撐開了,緊密的箍在那人rou根上沒有一絲空余。yin液也被擠回了xue內。盡管xiaoxue正貪婪的吞著男人的roubang,但是陳幼悟顯然沒那么大胃口。 此刻騎在那個人胯上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讓他不由的想要坐下去,可xiaoxue里含著rou根,讓他一陣陣xiaoxue發酸發疼根本不敢坐下去,唯恐真坐下去怕是要撕裂。 “……嗯……嗚……”他短促的喘息著,額頭滲出汗來。又繼續慢慢坐下去,想要用xiaoxue把幾把全部吃下去。 那人安然的靠著墻,這個他眼中自動獻身的可疑人,xiaoxue濕淋淋yin液豐富,正艱難的用xiaoxue吞咽自己的幾把,那人滿臉潮紅,額頭冒汗,和除了xiaoxue其他地方盡量不靠著自己的行為,形成一種怪異的誘人氣質。像是個殉道者-圣處女。可惜自己的物件即使年輕的時候也讓江南第一美人欲生欲死,何況這個看起來毫無手段的半男半女的生瓜。 在陳幼悟磨磨蹭蹭的時候,那人抱住他的腰肢,緩緩往下按去。 “不要……不……太快了……啊……太粗了……” 幾把頂在濕熱緊致的xue里,快感讓他握緊手中的柔韌腰肢,暗暗使力。陳幼悟花xue和大腿幾乎痙攣起來,大腿支撐不住坐在了對方胯上。“……啊……好痛……”花xue軟rou不斷收縮震顫著擠壓xue中的rou根,疼痛讓陳幼悟不禁想要坐起來。 那人不顧陳幼悟喊疼,死死按住陳幼悟。xiaoxue痙攣越來越快,讓那人不由挺腰撞的更深。 陳幼悟不由得啊了一聲,紅色由臉頰蔓延到脖頸。被那人一撞整個人,整個人半趴在對方胸前,那個人敞開的著的衣襟,露出赤裸強健的胸膛上,也掛上了細密的汗珠兒。 兩人大腿緊貼著,陳幼悟的rou芽也硬起來,到緊貼著那人的小腹。那人伸手撫摸著陳幼悟貼上來的胸膛,手下感觸上是豐滿的rou體,纖細的骨骼,被柔軟的小腹和柔韌的胸膛包裹。手指觸及的是有些微冰涼的絲綢,光滑柔軟,包裹著guntang的人。微微的香氣夾雜著雪山的冷冽氣息傳來,讓那人反手將陳幼悟抱得更緊,打定主意即使這個是魔教妖人,也要拉著他一起死。 他張開嘴湊過去細嗅陳幼悟的脖頸,一雙手抓住腰部,開始頂弄。 “……不……你等等……”陳幼悟被roubang抽出的快感幾乎驚的要叫出來。 他看不到,只能憑借感覺,告訴他,他現在爽快極了。夾住roubang的xiaoxue,濕潤而鼓脹,像是熟透的橘子,幾乎被自己這一下搗出汁水來。對方短促的呼吸和尖叫聲,也讓長而粗壯的roubang更加勃發。 xiaoxue里的褶皺被撐開,濕漉漉的。陳幼悟被人一邊死死按著腰,一邊頂撞,xiaoxue很快救被搗出啾啾水聲,濕滑的液體從在roubang的抽插中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來,將那人的恥毛濡濕一片。 那人嘲笑陳幼悟,又不是個女娘,還怕痛。故而又故意狠狠搗了幾下,本來體位的原因加重了重量,讓roubang入得更深。 “說再插進來……深一點……嗯……我就……要壞了……” “哼……小sao貨……剛才不還壯志雄心為我解毒……小賤人,你當本座是誰,和本座用這種把戲。” 那人加重手上力氣,挺身將陳幼悟按在地上。陳幼悟原本蹲著的雙腿變成夾著那人的腰,對方一臉嚴肅,毫不猶豫順著動作頂進去。 “……啊……前輩……你到底是誰……” “現在才問……。”那人像是故意戲耍陳幼悟一般,道“……我是你的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