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闖魔教總壇
陳幼悟附骨疽之毒暫時被溫不移緩解,打算繼續尋找師妹。溫不移卻要按照計劃,他要帶著兩個女人離開。溫不移道:這附近都是天山勢力,如果他找了整整兩天還不見師妹蹤影,那么羅芳芳要么回到了營地,要么就是被抓到魔教抓到山上去了。兩日后就是魔教五年一日的登仙大會,魔教上下齊聚,舉行祭祀。其實,就是在這日,魔教教主會使用乾坤借氣大法,煉化武林中人的內力為自己所用。往年每到這個時間,他們都會下山抓人。因此在大派剿滅魔教的過程中,反是沒死的都會被抓走。 陳幼悟想師妹不可能回到營地,那很可能就是被他們抓走了。 溫不移道要想用最快的方法進入魔教,就是讓魔教中人引他進去。溫不移找借口引開那個年紀大的女子。陳幼悟趁機假裝發現那個年紀較小的女人的身份,一路追殺。那個女人只顧著逃命,很快將他引入了魔教大本營——融雪宮。 融雪宮位于天山山頂,一片千年積雪之間,雪白的宮殿建在其中,伴隨著太陽升起的光暈,整個魔宮一片琉璃世界,恍然如玉宇仙境。 只是或許魔宮也有什么陣法,陳幼悟在一片白茫茫中,眼睛開始出現黑斑。一不小心人就被跟丟,隨著一陣小心翻找,終于讓他追到那個魔女。 此時那人正好在一片雪雕的樓閣之上,跪在一個灰色布衣人面前。那人面前還有一左一右兩個人,左邊那個雙手環抱一把劍,陳幼悟不認識。但是右邊那個陳幼悟勉強看去,居然是薛無量。這下可以斷定自己確實已經進入魔教了。 只是幾個人正在說什么,陳幼悟聽不清楚,腳下不由一重。忽然中間那個灰衣人忽然大聲道:“清風劍派陳大俠跟你玩玩,看你嚇的。” 陳幼悟驚覺自己被發現了,趕忙后撤,卻被人追了過來。 灰衣人看著眼睛已經雪盲的陳幼悟,揮手讓薛無量動手。 薛無量看到仇人正在眼紅,直接上去與陳幼悟纏斗。但奈何他根本不是陳幼悟的對手,每次都被陳幼悟躲過劍鋒。但是灰衣人怎么會讓陳幼悟贏,他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每當陳幼悟要逃脫薛無量的手掌,就會被他從背后一掌推過去。 薛無量才開始覺得有趣又泄憤,可是看陳幼悟這樣狼狽,卻絲毫不膽怯,仍舊勉勵周旋,眼睛已經漸漸模糊,還不肯認輸的樣子。一時間又覺得灰衣人看扁了自己,有些不樂意:“左護法,不用你幫忙,我可以。” 薛無量:“沒想到陳師兄也有這樣落魄的時候。你當初那樣侮辱我,可想過會有今天?” 陳幼悟道:“我當日沒有斬草除根,自然想過被蛇咬。你當初調戲峨眉弟子,是否也想過會遭到教訓?” 薛無量氣憤難當:“那怎么能一樣,我已經想好要娶她了,就算調戲了她又怎么樣。” 陳幼悟覺得薛無量簡直不可理喻:“她有自己的心愛之人,哪里會看的上你。” 薛無量聽到這個更氣:“我可是佘山派未來掌門,我哪里配不上她。” 陳幼悟像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情愛一事哪里能用身份衡量?愛一個人,哪怕他是乞丐也無妨,不愛一個人,即使他是玉皇大帝,她也不喜歡。她只是不喜歡你,和你是不是佘山掌門之子無關。” 薛無量聽他一番話本來有所感觸,但是看他像是訓小孩子一樣訓自己又是氣從中來,纏上去跟他打斗。 左護法笑道:“薛旗主,你不要被陳幼悟蒙蔽了。這與情呀愛呀的都沒關系,他挑斷你的手筋,害你武功大退,被趕出家門,整個江湖再無立足之地是事實。自投靠我教以來,你費了多少心血汗水,吃了多少苦頭。你忘了自己幾次差點死去,又是靠什么撐過來的嗎?” “靠著報仇的念想……”薛無量想起自己吃的苦,咬牙切齒。 左護法哈哈大笑:“那你還等什么?還不殺了他為自己報仇?” 陳幼悟冷笑:“等等,為什么不讓我把話說清楚。人生在世求得就是個公道,薛少掌到底是求一個公道,一個清白名聲,還是聽從你的指揮傷害我,然后徹底背負惡名,從此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到佘山。讓人們聽到佘山這個名字,就引來咒罵。” 左護法一掌打中陳幼悟,打的陳幼悟痛伏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又遞給薛無量一把刀,道:“薛旗主你不去殺了他嗎?殺了他,將他的衣服扒光曝尸廣場,讓前來天山的各大派都看看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薛無量看著刀,伸手去拿。看著自己的左手,又想起陳幼悟方才的話,他緩緩接過刀。 陳幼悟嘆氣一聲,睜著雙眼看著走過來的薛無量,眼中既無恐懼,也無憤恨。 薛無量眉頭微皺,單膝跪下靠近陳幼悟,背后的左護法還在催促使。 薛無量突然揮手劃開陳幼悟的衣服,隨手將匕首一扔,扯開陳幼悟的衣服:“陳師兄,我聽說你是個雌雄同體,鄙人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呢。當初我因為yin邪之名被趕出家門,可你知道,我實在冤枉。今日不如坐實這個罪名,我也不覺得委屈了,就不找你報仇了,怎么樣?” 陳幼悟被這句話震住,立刻恢復了生氣,阻擋薛無量的動作。可他哪里是薛無量的對手,很快被扯開衣服。 薛無量看左護法還沒走,道:“左護法我要這個人。” 左護法看著薛無量突然改主意,心想這小子該不會被一番話輕易就說服了吧。不由心里發笑,還真是武林正派教出來的可笑小子。但是不管他打什么主意,都一定要讓薛無量再無回頭之路,這樣才好直接廢了佘山派一脈。 “薛旗主既然打算換個方式折磨他也好,只是……”左護法走到門外背對著二人,“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干脆在這里為薛旗主護法好了。” “你……”薛無量沒想到他居然不走,“左護法多慮了,他已經受傷不能動彈,而且我……”。 “薛旗主……”,左護法打斷他,“我覺得薛旗主這個方法很好,jian污他遠比殺了他更能讓他身敗名裂……如果你不愿意,那救讓成蛟來。”這句話是肯定句。 陳幼悟羞憤欲死:“薛無量你不要聽他的,如果我身敗名裂,難道別人不會問問究竟是誰害我這樣?到時候你就再也不能被正道容納,回到父母身邊了。”說著就打算拿起匕首自盡。反倒被薛無量按住雙手,扇了一個耳光。他一把扯住陳幼悟:“你還想胡說八道,無論是江湖上,還是我父母身邊,早就沒有我立足之地了。” 薛無量看著成蛟雙手抱劍,也轉過身去,像是沒聽見一樣,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又道:“既然左護法喜歡聽……陳師兄你可叫的大聲些才好。” ………… 薛無量看著陳幼悟總算恢復了生機,正一臉憤恨的盯著自己。此刻被左護法冒犯的情緒都消失了,升起來的全是尷尬。 左護法微微側耳聽著屋內。 薛無量只好一手按住陳幼悟,單手扒開他的衣裳,撫摸著他顫抖著的腰腹。 方才被圍剿打傷的痕跡在他身上漸漸顯露出紫紅色。 原本只是想趕走左護法而被惡意撕開的褲子,漏出大腿肌膚,上面還有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指痕,此刻也只剩下一點點深紅色,似胎記一般。 順著小腹深入下去,摸著陳幼悟的rou芽,薛無量猛地將手抽了出來,他對男人可不感興趣。 猶豫片刻,又聽到左護法的咳嗽聲。 此刻陳幼悟緊緊夾著雙腿,薛無量也是十分的難堪,心想:你不愿意,難道老子就愿意日一個男人嗎?于是點住陳幼悟xue道,騎上他的身子,強硬掰開雙腿。 這下本不屬于男人的xiaoxue出現在薛無量眼前。 xiaoxue隱藏在男根下面,微微鼓起,也沒有一般人會有的恥毛,如嬰兒肌膚一般雪白嬌嫩。xiaoxue鼓著一條細縫,薛無量并不是第一次見。 但這樣東西長在男根之下,還是讓薛無量忍不住伸手確認是否是真的。手指按著玉蚌卻不小心插了進去,xue內濕濕的,熱熱的,像一朵剛被雨水打濕的花朵,含著誤入的手指,比陳幼悟本人可憐可愛多了。 薛無量抬頭看去,陳幼悟正緊閉雙眼,淚水打濕鬢角,緊緊咬著雙唇不肯出聲。 薛無量在魔教這些年不是沒浪蕩過,甚至被趕出家門那段時間就已經在歡場爛醉過一番。但此刻男人一樣的陳幼悟,卻因著幾滴眼淚,讓薛無量好像回到了那個被自己調戲的姑娘面前。隨之而來的是情竇初開,面對心上人的眼淚而升起巨大的柔情與英雄膽氣。 薛無量絲毫不敢輕辱玉蚌,轉過臉去,背著左護法,脫了衣服依上去,其實整個身體并未接觸到陳幼悟。他一條手臂支撐著自己,只好用被廢的那只手深入下去,觸摸xiaoxue。或許能只用手指抽插模擬出被jian污的樣子,這樣就不用真的侮辱陳幼悟了。在薛無量眼中,此刻的陳幼悟不是陳幼悟,而是當年那個清純貌美卻被自己調戲的直流眼淚的姑娘。 rouxue被兩指頂開,淺淺揉搓,并不敢探入,只在xue口打轉。但是細膩的軟rou,受到刺激反而激起了主人曾經的快感記憶,開始分泌yin水。 薛無量比陳幼悟還高些,此刻俯趴在他身上,鼻息噴在耳邊,比粗糙的手指按壓揉搓xiaoxue更讓陳幼悟下體流出液體。 xue內被手指不停來回蹭著,隨著yin水流的越來越多,自然也有不小心被手指插入的時候。每當這個時候手指的主人像是被驚嚇到,趕忙把手指抽出去。陳幼悟看著薛無量,不得不承認薛無量確實有些令小姑娘心動的資本,比起英俊但是冷漠的傅長風多了些生氣,比起英俊至極人見人愛的溫不移,更多了一些稚嫩。 此刻薛無量也在打量陳幼悟,陳幼悟不會呻吟,他不用回頭都知道,左護法此刻正在嘲笑他們的裝模作樣。 薛無量狠狠心,將手指插進xiaoxue。模仿著交歡的模樣抽插,手指來回戳弄xuerou,摳挖內壁。陳幼悟不由得夾緊雙腿,縮緊xiaoxue,也夾住了薛無量的手臂。 陳幼悟的xiaoxue緊致溫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武之人的緣故,遠比薛無量觸碰過的都緊。陳幼悟身上淺淺的香氣,伴隨著雪山上特有的冷氣襲來,讓薛無量緊閉雙眼,咬緊牙關,默念我不愛男人,我不愛男人。 手指抽插的越來越快,漸漸有些唧唧的水聲,在一片空蕩蕩的雪山上更加明顯。陳幼悟rou莖在抽插中直挺挺立起來,昭示著主人的快感已經到頂。因為被點住xue道,陳幼悟只能看起來十分吃力,實際上力量微弱的夾緊雙腿,有限的扭動著。緊咬的雙唇泄露出聲聲呻吟之聲,嗯哼不斷。 yin液已經將薛無量的手指打濕,但畢竟xue沒有長在他身上,他不知道輕重,只是憑直覺去喂飽像小嘴一樣張著的xiaoxue,任由yin液順著抽插流出來。有時候下手太重,陳幼悟便會被戳的一動。幾次之下,陳幼悟不由得睜開眼睛,恰好薛無量因為內疚也看著他。 薛無量看著眼前的陳幼悟,他躺在那里,圓如滿月的臉龐上全是羞恥的汗水,雙唇幾乎咬出血來,雙眸含淚,欲流非流。手下一時失了輕重,狠狠刺了進去。 陳幼悟xiaoxue一陣緊繃,哆嗦著流出一大股yin液,他咬緊雙唇,高高揚起脖子,夾緊雙腿,yin液流了薛無量一手。 ………… 薛無量下身赤裸和陳幼悟貼在一起,用陳幼悟的xiaoxue夾著自己的孽根,來回抽送,他勉力控制自己不要插進去。論女人薛無量不愿意侵犯曾經意中的姑娘,哪怕只是多年前的一樁無人知道的情愫,論男人,他可對男人不感興趣。 玉蚌豐滿瑩潤,剛剛才泄過,更加敏感,觸碰到炙熱的roubang,不由得顫抖。 guitou劃過后xue,蹭著xue口和陰蒂,與陳幼悟的rou根摩擦在一起。他不敢太用力,只敢蹭著陳幼悟的rou莖,靠提醒自己陳幼悟是個男人來克制住自己插進那個小嘴一樣冒著熱氣的濕淋淋的xiaoxue。 兩根rou莖相蹭,陳幼悟每次都能清晰感受到那個越來越硬的粗長rou根上,生機勃勃的青筋和濃密的毛發。roubang不斷摩擦,戳在小腹上,刺激的陳幼悟只能小口小口短促呼吸,仰頭看著額頭直冒汗的薛無量。 克制著不要插進每次都能碰到的xiaoxue,比直接插進去還要折磨人。那個該死的左護法此刻就像被凍死在屋外,一步也不肯離開。 陳幼悟的短促呼吸比直接說插進來還好讓他難受,他趕緊伸手捂住陳幼悟,讓他閉嘴。但他右手手筋被挑斷過,一時支撐不住,一下子壓了下去。rou根猛地滑進了xue口,直接插進去一小半。薛無量馬眼一麻,趕緊撐住自己,拔了出來。 “嗚嗚嗚……”陳幼悟被封住xue道只能嗚咽出聲,剛才不小心插進xiaoxue里的guntang幾把讓他渾身顫抖,眼中閃起陣陣白光。 薛無量重重壓在陳幼悟身上,剛才差點被直接插進去。他看著陳幼悟的臉企圖用這是個男人來克制自己,但是此刻的陳幼悟,渾身汗濕,眼角含春,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 陳幼悟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知道薛無量為何不愿意進入自己。但是也想明白了,自己連日來沉淪于rou欲,清醒時又礙于男子的身份,完全卻忘了師妹的毒還等著解開,魔教還等著剿滅。想到這里陳幼悟看著薛無量反到沒有那么恨。 他沖薛無量點點頭,薛無量到有些愣住,陳幼悟微微仰起頭,舔了舔薛無量也有些干燥的唇。 薛無量腦中點爆一叢煙花一樣,一陣興奮之感從胸口越出,少年心儀的女子與想要打敗的對手結合在一起,幻化為眼前躺在身下的男人。 薛無量一手架住陳幼悟的大腿,一口氣插入已經被插的濕漉漉的xiaoxue,直接艸到底部,緊緊將陳幼悟釘在地上。 陳幼悟像瀕死的小鹿揚起雪白的脖子,xue中含著插入的rou根迫不及待吸允起來。薛無量解開陳幼悟的xue道,將剩下的幾把努力塞進去。 陳幼悟干啞著聲音悶哼一聲:“嗯……不要硬塞……塞不進去了……” “嘖……你怎么這么窄小……” “啊……嗯……我是男人……”陳幼悟被頂的一字一句。 “男人長這個玩意兒。”薛無量抱著他悶頭苦干。 不如溫不移溫柔,不如傅長風穩重,特屬于小年輕的莽撞,大開大合,先盡自己的興。激烈的cao著身下的人,讓整個山閣充滿交媾的yin蕩水聲,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xiaoxue癡癡的含著roubang,每次都像要含不住,又每次都盡盡的吃了進去。 “嗚……薛無量……親我……”陳幼悟發號施令。薛無量終于從陳幼悟懷抱里伸過頭來,想要親又不敢。被陳幼悟摟著脖子親了起來,兩人唇齒相接,舌頭糾纏,嘖嘖的水聲比下邊艸逼的水聲還大。無數呻吟聲從二人口中傳出來。 左護法哼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山閣沒有大門,陳幼悟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門外的左護法的背影,他像故意一樣緊緊夾住了薛無量。 “嘖……xiaoxue不要咬這么緊……” 薛無量雖然也浪蕩過,但從沒cao過這么緊的xue,好像xue里面有個無底洞,濕熱的rou褶,一環又一環緊緊箍著自己的幾把。xue里的軟熱腔rou,被他的孽根一戳,就開始吸允起來。像xue里有個小洞,快要把自己的魂吸走。 可不是有洞嗎?薛無量自嘲的笑笑,又挺起勁腰cao起來。把人死死抱在懷里,從外到里重重cao進去。看著陳幼悟臉上涌出的快感,忍不住的呻吟。就著xiaoxue里不斷的yin液,越cao越起勁。在對方的呻吟中,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