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不值錢的jiba套子而已,怎么敢給主人臉色看
秦客輕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走到陳若奇身邊,伸手拿過陳若奇的筷子放在桌上,拇指輕柔的將人眼角的淚水擦掉,攬過陳若奇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對不起阿若,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把你帶進這個圈里,你受委屈了。” 陳若奇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悶聲說道:“小客,你知道的,我不后悔,我喜歡嚴柳,我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可我沒辦法,我第一次見他就喜歡他……我就是,就是有點委屈,但我不想離開他,真的不想……” 秦客有些驚訝,這個圈子里,奴隸愛上主人的例子數不勝數,可最后,沒有幾個有好結果的,陳若奇在這么短的時間喜歡上嚴柳,這是他怎么也沒料到的。 秦客未說出口的話哽在了喉嚨里,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陳若奇旁邊,無聲的安慰他,等著他平復自己的情緒。 半晌,陳若奇放開抓住他衣服的手,給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客,我沒事,等我收拾收拾就去給主人道歉。” 然后便開始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秦客見狀連忙奪過他手上的菜碟:“我來洗碗吧,總不能家務活都讓你干。” “嗐,多大點事。”陳若奇混不在意,卻也沒有再上手,畢竟他現在一心都在嚴柳生氣離開的背影上。 陳若奇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里面的人沒有回應,他沒敢再敲,直接在門口跪了下來,垂著頭的樣子活似一直喪氣的大狗。 嚴柳躺在床上開了兩局游戲,確實也沒想多難為他,丟下手機走出去打開門,挑眉看著腳下可憐巴巴的小狗。 纖細的手指挑起陳若奇的下巴,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分明蓄滿了笑意,陳若奇懸起的心放下了一半,剛想開口道歉,便被人狠戾的一巴掌扇的噤了聲。 他甩了甩發懵的腦袋,舌頭頂了頂左顎,嘗到了一股腥甜,半邊臉都麻木了,耳邊嗡嗡作響,他的神智有一瞬間不是很清醒。 嚴柳半蹲下身,輕柔的扶著他的肩將他扶起,陳若奇強撐精神將身體跪直,張了張口,不小心牽扯到左邊臉上錐心的疼痛,他呲了呲嘴,用手碰了碰左邊臉頰。 嚴柳看著他的小動作,他蹲下身來和陳若奇平視,陳若奇也看著他,再次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的主人,確實是笑著的,本就漂亮的臉上帶著幾乎攝人心魂的笑容。 嚴柳看他跪好了,站起身后退一步,反手一巴掌又扇在陳若奇右邊臉上,力度絲毫不見減輕,陳若奇腦袋昏沉的趴在地上。 “這下對稱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腦袋里還能冒出這么個想法。 “阿若,跪直。”嚴柳的聲音很輕柔,輕的好像剛才打人的人不是他一般。 陳若奇掙扎著起身,看著嚴柳再次舉起的手,他哭著抱住嚴柳的腿祈求:“主人,求您了,別打臉了。” 嚴柳微笑著,還真就放下了已經揚起的巴掌,換成扯住陳若奇的頭發,看著人吃痛的表情,笑意更甚:“阿若,很久沒人敢給我臉色看過了,要不是你認錯夠快,我保證,這兩天你的狗臉都不會消腫的。” “我會讓你在星期一,頂著一臉腫脹的巴掌印去學校,我讓全校的同學都看看,堂堂校霸陳若奇,有多下賤。” 陳若奇想到自己臉上頂著巴掌印去學校的畫面,恥的全身都在發麻,偏偏身體反應不如他的愿,下身在他的這種恥辱的聯想中,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頂端溢出了幾滴yin液。 嚴柳見此收起笑意,眼底盡是輕蔑,松開揪著陳若奇頭發的手,沒有穿鞋的腳掌狠狠踩上陳若奇那根不爭氣的東西,直到陳若奇嘴里溢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才移開腳掌,又混不在意的踢了踢。 “不過是個不值錢的jiba套子而已,怎么敢給主人臉色看?” 陳若奇跪趴著,無師自通的捧著嚴柳溫暖干燥的腳,伸出舌頭輕輕舔弄:“對不起主人,賤奴錯了。” 陳若奇服從度高這點,嚴柳是很欣賞的,雖然陳若奇是新人,身上的奴性居然比圈內老手秦客還要多一些。 要知道,讓一個新人真正丟掉自尊去服侍主人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可陳若奇,卻似乎直接略過了這個過程,全程真心臣服。 饒是嚴柳,也不得不欣賞他。 “奴隸,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