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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瑤記事(調j/改)在線閱讀 - 現世還魂六[口侍/電擊TJ&改造/胞宮入針/入xue]

現世還魂六[口侍/電擊TJ&改造/胞宮入針/入xue]

    也許是過去數月中非人的殘酷調教成果非凡,又或許是離家的鳥兒倦怠歸巢,沐風將所有的一切都拋卻到了九霄云外。

    如同那一個個面容模糊、脾氣各有不同的調教師一遍遍強調的,他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腦子,一個合格的極品奴隸,在遇到主人的那一剎,便知該如何做、如何取悅他的主人……如鴉的長睫垂落,上面仍掛有晶瑩的霧珠,沐風的雙臂如同菟絲子,用力環住了近在咫尺的對方。

    僅僅是被眼前之人的氣息所縈繞,沐風來自肌rou跨越了千年的記憶便如靜水流淌而出,胯間的那物悄然抬頭,一雙蕊xue富有節律的一下一下絞合翕張著——而與以往所不同的,是下奴這一次的情動與迎合完全服從于內心的指引,是沐風近乎喜極而泣的感恩。

    主臥的溫度漸漸升高,沐風的唇沿著好看且性感的弧線上移……輕輕吻住記憶中那雙性感薄唇的瞬間,雙眸閉合的他甚至在彼此的唇相貼之時仿佛看到了那人愉悅上挑的唇線。

    上位者依舊沒有回應,垂眸的他眼角似有笑意流轉,溫柔得宛如砧板上的魚rou,任由他的風兒這一膽大的“刀俎”動作。

    不知何時,臥室原本明亮的光線被人調暗,變得旖旎無限,沐風早已不知在何時情不自禁地跨坐在了上位者的腰際,在彼此舌與舌的追逐糾纏當中一下一下地以那根已然流露前液的陽莖蹭弄著掌權者的小腹,嬌挺的嫩乳無意識地摩挲著對方溫熱的胸懷,那蓬勃的、有人情溫度的心跳讓忍受了半年地下世界森寒惡意的沐風追逐不已,猶如飛蛾撲火。

    當一條銀絲在二人間拉開之時,隼墨終于出手了——

    他專注地凝視著眼前雙頰浮紅的奴兒,原本一直籠罩著對方背脊輕輕撫弄的右臂順著掌下猶如滑蛇的腰際落在了那物濕濘的冠頭之上,猶如逗弄,又仿佛愛憐的輕惹,稍顯粗糙的五根長指環繞著那根手感極佳的炙熱柱體輕攏慢捻,卻偏偏又止于此。

    “風兒的這里,被別人碰到過嗎?”

    上位者似乎隨意的一問,卻讓已然沉醉迷離的沐風身體溫度陡降,清醒了過來。過去的一幕幕瞬間鋪滿了眼前——

    擺出狗兒撒尿的姿勢將陽物插入調教師松松握拳的掌中,仿佛發情的公狗恬不知恥地挺腰,最后射入碗中敷在臉上的情景;敞開雙腿夾著按摩棒跪坐在腳跟上,戴著鎖精環被調教師一邊言語羞辱,一邊用掌扇射的情景;被喂了烈藥,四肢被鐵鏈、麻繩纏繞緊縛成一根人棍,仰面躺在束縛床上,努力勾首含吮上方猙獰丑陋的假陽,以換取情趣用品師一次次關閉莖中電擊的情景;以及封閉五識被插在打炮機上,胯間纏滿紅繩、囊袋被勒成繃緊突出的紫紅滾圓,被奴下奴用盡心機含吮的情景……

    隼墨滿意地看著眼前的風兒眨眼間春潮褪去、面容慘白。

    上位者控制自己的神色漸漸轉冷,先前的溫柔小意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望著已然無措至極的嬌奴說道:“原本在看到拍賣會的請柬時,本座還曾想著,是不是本座認錯了……未曾想到,再見面,風兒竟已變成了這般。這幅身子,還屬于本座嗎,風兒?”

    沐風沉默垂首,來自上方的質問并不如何激烈,卻讓他難堪至極,他望著早已不復曾經狹小的鈴口,那里此時正一張一翕,yin賤地渴望著什么釵釧棒柱插入,突然便有一股對自己的厭惡油然而生。他想起走出陵墓前那道他以為是對自己極度羞辱的墓門,用力咬牙——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眼尾悔恨的淚水淌出,沐風后退著滑下了床,無聲五體投地,跪伏在了上位者的腳下,乞憐。

    隼墨的聲音變得漠然:“風兒出走半年,可知本座睜眼看不到風兒時的心焦與擔心?風兒可知,這半年一來,本座付出多少,才盼得你的回歸?而風兒,這半年,少了本座,日子看來是過得當真風流至極,想必早已將為夫拋至九霄云外了吧?”

    沐風深埋著自己的頭顱,他在心中一遍遍吶喊重復著,說不是,不是這樣的。可是,面對那一句句摻雜了痛心和黯然的質問,他難以啟齒,亦無可辯駁……

    垂眸望著腳邊無顏抬首的沐風,隼墨眼角微瞇,黝黑深邃的瞳孔中劃過一縷幽光,強壓下似勾非勾的嘴角,他站起身,屈膝半蹲在沐風身邊,雙手扶住對方瑟縮的肩頭,將他扶起,“這里與我們那時不同,風兒見識過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若本座洗去風兒一身風塵,你可還愿待在本座身邊?”

    聞言,沐風陡然睜大了雙眸,里面如同碎銀一般閃爍的瑩光再也無法被眼瞼盛放,在那人令他心悸的注視中,潸然滑落。與此同時,心中早已衰敗殘破的心防,轟一聲崩塌……

    沐風任由自己被壓向那人的懷中,即使自己貫穿了乳撐的左乳在用力的擠壓下疼痛難忍,他順著再次敞懷接納了他的隼墨,被環抱著放在了床上。

    隼墨將松軟的被褥撥到一旁,放松地斜躺在床上,放開了對下身欲望的壓抑,一手不過輕擼兩下,腿間兇悍的陽刃便硬挺如斯,他輕笑著敞開了雙臂,望向沐風:“風兒,想念它嗎?”

    無聲的暗示如同實質拂動在沐風周圍,他望著那根曾經構成了他半生苦痛的roubang,心境卻是奇異的溫暖,似有暖流淌過他冰涼的指尖,讓他控制不住的哽咽了一下,支撐著四肢向那人恍如春意的笑容爬了過去。

    跪伏在隼墨的腿間,沐風盯著近在咫尺的碩大咽了一口口水。

    不同于久遠的記憶中只針對眼前這根巨陽尺寸的調教,在被拍賣以前,他在絕對的高壓下,為了迎合所謂日后莫名的買家,對每一種尺寸都有過很長時間的練習、適應——短細如么指般的逼真陽具,粗長若女子小臂的黝黑巨刃,都曾貫穿過他的口腔、喉管、女蕊、菊xue……以至事到如今,再次面對從前那般畏懼的陽莖,沐風竟有一種胸有成竹的從容。

    從可愛誘人的鈴口、弧度完美的冠頭,到硬度悍然青筋鼓起卻并不丑陋的莖身,沐風如同膜拜什么圣物一般,或重或輕的吻,整根舌面或是僅止于舌尖的舔,雙唇富有技巧的勾吮,然后是收攏了都有硬齒牙床的含,雙腮用力的吸,乃至最后對整根莖物進行深喉、全然納入……沐風使出了所有的技巧,而雙手卻規矩至極的背于身后,神色不見半分強納碩陽的痛苦與恥辱,反而是心甘情愿——是為主人圣物服務的饜足與忘我。

    從小腹傳來陣陣舒爽至極的快感,隼墨忍不住一手按住了腿間人兒的后腦,一手撫上了對方鼓起的面頰,然后開始用力挺胯,卻半點不允許為自己悉心口侍的奴兒回縮。

    “啪、啪……”

    上位者飽滿的囊袋強有力地一次次撞上沐風的下頷,那叢濃密而發亮的蜷曲毛發戳紅了下位者的鼻下,唇邊,甚至有的隨著越發粗壯的莖身被吮得粘上了水光,折射出yin糜的光亮。

    半個小時,整整半個小時,隼墨才大赦般結束了這場漫長的口侍,股股腥膻濃白或射在沐風的喉舌之上,或粘連在那紅霞漫生的一張臉上,“無論如何,風兒的口技倒是已近登峰造極。”任憑方才被roubang憋得耳朵通紅的沐風為自己以唇舌清理,隼墨回味著久違的痛快高潮,揉了揉對方漸漸潮濕的墨發,以示贊賞。

    桌邊的抽屜無風自開,其中一個個小玩意兒極快地化作光影落入上位者的掌中。隼墨用薄玉勺輕輕刮下沐風面頰上那點點jingye,喂進他的口中,面色稍霽地說道:“本座會一點一點洗去風兒身上關于那里的痕跡,覆以本座的氣息,風兒可愿?”

    口中動作不停纏舔著玉勺的沐風聞言無聲抬起了濕漉漉的眼簾,內里流溢著害怕被拋棄的卑微與哀求。

    “本座懂了。”隼墨探身吻了下嬌奴的眉間,“風兒不要多想那些過去,現在,以及未來,風兒只需要把自己交給為夫,為夫會引著風兒,不會讓風兒再度迷失的。”

    身體隨著對方的輕按倒向后方的床面,雙腿被大大地拉開,看不到下方的沐風乖巧地向上挺起腿間,向觀賞者袒露所有的一切……

    冰涼的環咬上了莖根,方才未能發泄出來的囊袋被蛇一般的纏鏈圈圈絞起,最后變得愈發突出而不見一絲褶皺;冠首覆上一層微涼,冠溝被收緊箍起,原本便已癢麻如蟻噬的前庭尿道被貫穿,久經調教的那里甚至敏感地辨出,那根莖簪應是首尾鑲珠繞鬃毛,中間云紋遍布。

    裝飾得精致的小玩意兒不堪重量,在半空中晃動著,隼墨指尖輕彈一下,便將目光轉向了下方——

    沒有漏下沐風一場調教的隼墨深知,這兩口xue早已被馴得如同寶xue,要吸便吸、要夾便夾,收放自如,宮口更是被調教得如同另一張小嘴兒。所以這一次,隼墨沒有動對方,而是在自己下身套上了一層仿生肌膚,表面涂了厚厚一層半凝銀亮,冠頭處則如同鉆頭般伸出一節粗若尾指的鈦針,貫穿胞宮根本不是問題。

    沐風無從知曉這些,直到那一線冰冷鉆入敏感至極的女蕊,沐風被冰得顫了一下,泄出半聲撓人耳朵的輕吟。

    隼墨緩緩將胯間的昂揚找準了宮口,一截截送入,那足有十厘米長的延長便就此頂著宮口,摩擦、抽插,而后毫不留情地闖入!

    小腹急劇地起伏,沐風仰首啟唇喘息著,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想說,他的zigong是干凈的,沒有人進去過,腦中卻回蕩著:“你不屬于你,記住——你的一切,都歸于你的主人,痛苦、快樂,你都只有承受的權利!”而辯解、否定的下場,他體驗了數不清的次數,最后,蛻變得合格壓軸。

    蕊道內壁變得充盈、飽滿,沐風壓抑不住那自脊椎尾端直竄的快感和滿足,即使胞宮口漲麻不適,沐風卻依然全力放松著,任由其越來越深,直至頂住了什么——

    “風兒的胞宮是本座的,只能由本座開發。”說著,隼墨捏著已經到底的yinjing套子尾端,拔出了自己的巨刃,將束縛帶迅速圈上嬌奴的雙腿腿根,中間的底座正正扣上那硬挺的仿生空芯套子,而后右手干脆利落地按下手中遙控器的一個開關!

    “嗬呃——!”如同涸轍的魚兒甩尾,沐風一個激挺——只一瞬,那根針便如同燒紅的烙鐵,自宮口陡然炸開,越往內里,闊得越開,似有無數牛芒細針四射而出,扎入脆弱敏感至極的嫩rou中,而那急劇攀升的欲望迅速地取代了一剎那的入rou疼痛,引得沐風只想有什么東西貫穿他,搗爛他!

    與此同時,原本只是溫熱的飽漲甬道間突然變得奇癢無比,摻雜著猶如生姜般難忍的辣意混合在一起……不過兩三個呼吸間,沐風已經喘息不止,依舊乖乖大張的雙腿內側肌rourou眼可見的痙攣抽搐著,任由嬌嫩的蕊花可憐無助地被封了個嚴嚴實實。

    隼墨面色不變,對上方近似嗚咽的動情yin喘充耳不聞,右手中指撥弄著眼前菊絲無數的后xue,只需輕輕一刺便被溫熱的腸蕊納了進去。那曾經每周末戴著最大號的按摩棒練習鋼管舞的菊xue可以輕易容納巨物,卻也同樣如同破爛口袋般納入過連接著精密壓力表的按摩棒一點一點重新變得緊致而富有彈性。

    “啵”地一聲拔出手指,隼墨決定加大對那家地下經營會所的投資,同時捏著腿間早已叫囂著釋放的兇刃悍然攻破菊口,一舉貫穿緊窒的腸腔,頂上菊心,引得原本還只是克制著呻吟的嬌奴瞬間雙腿在半空中并起,仿佛躲藏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身子如弓彈起,停滯了一霎又力竭墜落。

    隼墨感受著胯間陽具被非同一般的纏裹吮擠著,無聲吸氣,不得不佩服這里人的手段——

    沐風不會知道,就在兩個月前他又一次因為野性不改而被裝入真空床時,其實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封閉調教。會所秘密研究出來的藥劑讓他似真似幻地保持了意識,卻也只有意識留存。

    刻意設計的真空床使得被懲戒的奴隸腿間裸露,大號的擴陰器插入菊xue,在神秘買家的示意下,這名其實早已被內定下來的奴隸成了四號小白鼠。不過一平方厘米大小的芯片被送入直腸的最里端,以生物電為能量供應的它除非關閉開關,否則至死方休,而另外三片受其控制的芯片則分別被埋入了可憐性奴菊腸淺處的前列腺、光滑一片的會陰,以及女蕊尿道口與蕊蒂間……

    ——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沐風比以往無數次更加真切地意識到了何謂欲生欲死,敏感的腿間仿佛有無數煙花炸開,裹挾著洶涌澎湃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他的心智,那一瞬間的他,精神上輕如鴻毛飄蕩,rou體卻是上下齊齊噴水——淚、涎液,擠出的前液,以及,自女蕊尿口失禁而出的數股尿液……

    恍惚間,沐風眼前浮現了那段他以為最黑暗無邊的日子。

    后來確認了壓軸地位的他曾有一段時間被投放進了一間屋子——一間四面無窗,僅在對面留有另外一扇門的調教間,他被牽著送入,而后移交給那群身穿皮衣、帶著面具的調教師們。

    在那之前,他被教導過奴隸的規矩,被馴教過各種取悅主人的手段,吞過藥,也被放置過,可是那間——不,應該稱之為一串房間的地方,讓他真正領悟了何謂奴隸。

    他被拆下鏈環,只留項圈,那些人告訴他,這是專門為了訓練他連接電擊與性欲——也即電擊快感的房間,專門為他而打造。

    他麻木地任由他們將自己鎖在椅子上,耳朵被塞進耳塞,戴上一頂奇怪的帽子,太陽xue被貼上連接著導線的墊片。再然后,伴隨著那聲“開始”的尾音落下,就再也沒了然后,因為,他覺得自己炸開了。

    一開始,是全然痛苦的,仿佛有什么東西直竄入腦海中,將所有的一切都攪作一團,頭痛欲裂中,他只能聽見耳中那機械的、重復的一句句話:“你喜歡這樣,這是你應得的懲罰,放松,贖罪并非痛苦,接納它,你會進入天堂地獄……”沐風聽不到他自己凄厲的哀嚎,然而,圍著他的重重人影漠然而冰冷,他們調節著電流的高低、時長,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不在緊繃,雙手松開,口中喃喃有詞,腿間的陽具半硬不軟,刺激才會告一段落,他會被擦洗,涂藥,撫慰……

    當有一次,另一邊的門打開,沐風逃了進去,然后他被抓住按在了產床上,增加敏感的藥物注射進身體,耳朵再次被封堵,雙乳、肚臍、腰際、以及腿間被貼上了墊片,熟悉又陌生的電流貫穿rou體,卻不再是只有痛苦,那仿佛被吊著胃口的痛麻更近似半輕不重的軟鞭撩身,讓他心口漲滿,卻又酸澀到想哭。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變了,他開始渴望那種痛苦,正如耳中的一聲聲低語,“瞧,痛苦亦是快樂,你渴望被電擊、被懲戒,贖罪讓你滿足……”

    而當下一扇門在他面前打開時,沐風咬緊了口塞,跪著后退了一步,然而奴隸不由己。在這間房中,沒有痛苦、沒有酸脹彌漫的心間,只余快感,和求而不得的欲求不滿——

    上至唇、耳朵、嫩乳插入細極的電極針,下到腿間的所有敏感點、腿彎、雙足足心,全部無一遺漏,在他已經緊張地絞合著雙蕊,前庭筆直時,如同驚濤駭浪般的快感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他……擠滿了yin藥的雙xue夾著、咬著;插著一雙尿管的尿泡藥液洶涌而入,一遍遍的漲滿、排出;兩枚日漸肥碩的袋囊被整團放進了如同女人唇腔的yin器中,一次次產生精水,又逆流回充……

    ——

    上位者熟知眼前之人身體的每一寸地方。rou體撞擊與水液嘖嘖聲中,下位者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自腿心爆發的一次次電流由點及面,最終擴散至四肢百骸,極度的爽麻快感迅速累積,沐風甚至連手指、腳尖都俱是一片酥麻,無力蜷握。

    前庭在暴風雨一般酣暢淋漓的交媾中如同一葉扁舟無助地晃著,卻一滴精濁也不被允許泄出,粗碩的roubang每一次徹底的貫穿在帶來連天煙霞的同時,擠得前方的胞宮痛癢難忍,而飽漲的女蕊甬道對比之下更是yin水泛濫,卻不得而出,在難挨的辛辣yin癢中被苛責……

    別墅主臥,朦朧的燈光亮了一宿。

    到了最后,沐風已經神智渙散,如玉的軀體吻痕、咬痕、抓痕遍布,而墜著沉重乳墜的左乳櫻首更是變得腫脹碩大,身上腿間一片狼藉。

    徹底過了癮的隼墨只覺身心舒暢,壓抑了許久的燥意再也沒了蹤影。將破布娃娃一般的沐風撈起,取下禁錮,嬌人兒可憐的前庭濃白流溢,卻不再是噴射而出。

    偌大的浴室中,睡得沉沉的沐風被放在特制的軟臺上,隼墨深知過去數月對方都承受了些什么,所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隼墨并不打算因此而放松對沐風的管束,尤其是在已經失去過兩次之后。

    好看的眸子被眼罩遮去,鼻孔被特質的軟塞塞住只留綠豆大小的氣孔,口腔中插入深及喉口的軟棒,輕盈的鈦金項圈束頸收緊;左乳的沉重墜子依舊,右乳被扣上了與之對應的另一條扣墜,小小的震動珠塞入肚臍;而腿間,尿道按摩棒、鎖精環、蒂墜、保養藥栓一個不落,一條寬約兩指、根根軟毛都yin藥晶瑩的緊致襠兜服服帖帖地穿上,隼墨這才滿意地輕輕拍掌,哼著不成調的曲兒抱起嬌人兒回到臥室。

    體貼的霍爾斯無聲來過又離開,隼墨拿起那與項圈一套的手鏈腳鏈鎖住了沐風的手腳,方才滿意地攬過對方闔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