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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瑤記事(調j/改)在線閱讀 - 現世還魂五[真空衣/管飼/褻玩失禁/回家]

現世還魂五[真空衣/管飼/褻玩失禁/回家]

    運箱里的空間狹小且逼仄,如同禮物被仔細封裝的沐風卻失去了所有的感知,他甚至感受不到絲毫的顛簸。在漫長而死寂的黑暗之中,真空衣中的性奴連根手指都無法蜷曲一下,只能強迫自己放空思維。

    放空思維……這是他第三次體驗真空床的威力之后,在心中的無限恐懼幾近將他壓垮的最后一刻,被調教師助理釋放出來時得到的真理。

    他甚至清晰地記得,對方瞳孔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空茫,猶如暴雨傾盆里狼狽至極的落湯雞,又或者,用喪家之犬更為合適。

    心中,那人安眠水晶棺的情景第不知多少次浮現,從三個月以前,沐風便不再逃避了。他心目中積郁了十數年的壓抑、憤懣早已隨著自身更荒唐、更屈辱的境遇而消失得無影無蹤。某些時候——

    比如此刻、比如之前他每一次為人的基本尊嚴被這陌生的世道毫不留情地踐踏時,沐風甚至會求救一般,在心中念想、勾勒出那個總是端坐著氣定神閑對他微笑的隼墨。

    記憶中邁不過的那些坎、那些恩怨愛恨,隨之被扭曲,轉而成了他守住最后一點自我意識的救命繩索。

    “嗚……”

    ……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沐風又一次在周身的僵硬中感受著胃袋被冰涼飼液撐得半滿時,他已經經由傳送帶下了飛機。

    箱中不知時間,沒有所謂空間,沐風不知回憶了多少遍那遙遠至極的曾經。那經歷時恨不能飲其血啖其rou而后自殺的悲憤屈辱早已淡化得只留一絲余味,更多的,沐風迫切地念想著那個人影,空虛飄忽而充滿畏懼的黑暗中,對流年的追溯總會被那具突然浮現在腦海中的水晶棺打斷。

    他看到,那個他呼喚了不知多少次的主人從沉眠中蘇醒,輕輕勾唇一笑,朝著他伸出手臂,阻止了他一心向往外面的偏執……

    不知所覺的朦朧淚流中,隱約光影突然如星光點點出現在視線當中,沐風頓時卯足了氣力挺胸抬頭,然而——

    真空衣的存在不是可有可無的玩笑。下奴所有的掙扎在真空衣的全然封閉中淪為了可笑的沉默,除了那如同幼犬一般悶而低的嗚咽聲,再無任何其余反應能夠吸引站在箱前瞇眼俯視的人影。

    在隨從人員的cao作中,啟開的箱蓋“嘀”一聲轉換為液晶屏,精密地顯示著此時此刻箱中奴隸的心跳、血壓。那波動突然起伏劇烈的數條曲線終于引得買家從喉中發出一抹低沉的輕笑,“貨品完好,辛苦你們,將箱子運到別墅門口就可以了,其他的,我自己來?!?/br>
    裹挾著幾分輕佻與玩味的尾音落下,一身隆重黑色西裝的隼墨紆尊降貴地彎腰親自伸手闔上了箱蓋,而后轉身,一邊垂首輕彈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塵,一邊聲音冰涼地命令管家:“霍爾斯,二樓主臥務必在我的寶貝兒到達之前收拾完畢。”

    “您放心。”

    年過半百的管家即使有了幾絲華發,卻依然優雅而恭敬,在隼墨彎腰坐進車里之后,輕輕關上了車門。

    ——

    流線型的黑色轎車停下又啟動,留下了唇畔笑意不減的高大人影,極為正式的西裝外套被主人不緊不慢地解開紐扣,而后漫不經心地丟棄在身后。

    隼墨給了落后半個身位的霍爾斯一個手勢,看守箱子的所有人陸續退后,而后悄無聲息地離去。

    偌大的別墅前,上位者站在不及腰際的密封箱前半晌,才抬起右手緩緩覆上暗色的摩挲箱蓋,“壞孩子,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以及,風兒,歡迎回家?!?/br>
    除了霍爾斯再沒有第三者的存在,隼墨掌心向上,丹田內積蘊了千年的內力流轉,輕而易舉地控制著沉重的足以防彈的密碼箱浮在自己的身側,一路踏進了洞開的別墅大門。

    會客廳燈火通明,偌大的箱子隨著主人的心意被放在了身前觸手可及的位置,映襯著暗色的地毯,仿佛一件極其貴重的禮物在等在主人家的拆封。

    復雜的密碼一位位輸入,在“滴”一聲中,上位者臉上維持了那般久的喜悅終于慢慢褪去,下頷線隨著投注于箱蓋的啟開而逐漸繃緊。

    沒有了監控箱中人的液晶屏阻礙,呈現在隼墨專注目光中的,便是那具猶如犬奴一般卑微跪趴著的黑色人兒。

    上位者俯下身子,黑色的真空衣觸手緊繃而水滑,卻讓他的目光愈發的深沉如水——這是他的風兒,脈搏在規律跳動著的、活著的風兒。

    關閉維生機,隼墨愈發冷白的長指一根、一根小心地斷開連接著沐風的管線,他的視野漸漸模糊……

    在風兒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里,仿佛也是如此——不,比之于眼前,身子更加削薄、孱弱。無法止住的疼痛令他無時無刻不在蜷縮著身子,聲聲厲咳帶出的鮮紅觸目驚心,是真的生不如死……千年的沉睡再次蘇醒,曾令隼墨恍惚以為他的風兒昨日方才被他收整入棺,而在他聚集起力量艱難坐起想看一眼隔壁的人兒時,他又驚又怕又怒地發現,身旁的棺槨大開,而本應安眠的人影不在!

    再然后,他循著他那剛一醒來便恨不能立即逃離的奴兒的腳步,同樣,邁進了新的世界。

    ——新的世界也不過如此。

    光明與黑暗,向來存在于陰影中的隼墨選擇了地下世界。一顆滋生過無數陰霾的七竅玲瓏心、陵墓中數不清的貴重陪葬、一雙如魚得水的翻云覆雨手,注定了為上者與位卑者走向了截然相反的路……

    此時此刻,隔著真空衣,再也沒了凌然氣勢、悄然半蹲在箱前的隼墨俯首,褪去了層層偽裝的他面容沉靜,斂眸點吻向眼前人兒溫熱的背脊。

    不知何時,透明的水液如同雨滴落在了真空衣上,晶瑩地反射出光暈,在上位者垂落的發間隱約可見。

    “這一次,為夫會牢牢看好風兒的?!痹俅翁痤^的隼墨眼眸漆黑,低語呢喃:“無論是疾病,還是危險的外面,本座都不會允許……”

    質量上乘的真空衣塑形極強,隼墨將沐風從箱中挖出,放在了茶幾上。目光有如實質,順著黝黑發亮的殘忍囚具滑向了沐風的臀間。

    神智早已跌入深淵,卻因著腿間那一前一后的假陽而渴望、甚至已經痛苦安然于如此禁錮的沐風心尖顫栗著,隔著讓他只能卑微如狗的束縛衣,他卻突然從背脊感受到了堪稱灼熱的氣息!那氣息讓他聯想到了嗅著獵物的狼犬,仿佛下一刻便要撕碎他。聽不到、看不到,唯有太過敏感而鮮明的觸覺,那好似永恒的漫長里令沐風毛骨悚然。

    手,從股溝滑到了自己的腿間……不、不要——!

    “嗚……嗚嗚……”悶沉的哀鳴聲從身體由內向外發出,而那不知名的買家卻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指下變本加厲,那必然纖長的指頭一前一后,忽輕忽重、頻率愈發高地劃圈按壓著正正抵著他陰蒂與會陰的兩處鬃毛!

    尖銳的痛、麻,以及直擊xue心的爽……給我、讓我射……

    在過去的數月中一如從前被格外照顧的腿間此時無聲臣服在這區區兩根指頭下,若非真空衣,沐風早已化成了一灘水,他那嬌嫩得一掐一個印記的大腿內側肌rou抖作了一團,而那始作俑者卻是倏地換了目標——

    雙手齊上,一只大掌整根攏住了懷中臠奴的性器,用力一攥卻又轉瞬松開,張弛有度地配合著一下一下頂弄他雙xue兩根巨陽的另一只大掌,給予他夾雜了無限殘忍與折磨的爽利……

    沐風覺得,他尿了,被身后的那人玩得一次次瀕臨巔峰,卻戛然而止,最后一次,被打開了腿間一雙尿道閥門……

    陵墓、山路、冰冷的調教床、黃金鳥籠、一張張模糊的猙獰面龐……一路走來的一幕幕如同漩渦被攪向了無盡深淵,沐風哽咽著,然而訓練有素的他即便到了這種時候,卻依舊被訓練的記得沒有閉合牙床,咬到口中那碩大而粗長的假陽。

    漫長的一場褻玩落幕,真空衣內四肢酸痛麻木的沐風最開始時的僥幸想法全部消失,大腦一片空白的他,只剩下了對那雙手的絕望,與服從。

    上位者再次隔著光滑的皮衣用力按了一下那如同飽滿牡貝的花蕊,將所有的傷春悲秋和軟弱想法盡數收斂——讓如今yin浪成癮的風兒乖乖成為他的掌中寶才是第一要事,不是嗎?

    隼墨泛起紅光的指甲成刃,從后頸向下,一路劃開了嬌奴身上這具造價不菲的真空衣,尿管、巨陽被一一抽出……如同新婚之夜為心愛的人兒撩開蓋頭,隼墨極富耐心地剝開了里面那具瑩白身子的禁錮,在對方睜眼的那一瞬,以掌相蓋,溫柔地說道:“乖,閉眼,傷到了眼睛就不好了?!狈路鹑粵]有察覺到底下人兒的震驚與不敢置信。

    本就合不攏的唇瓣嫣紅,被假陽侵占了許久的舌嗓還無法發出具體的音節,然而模糊的、凄厲的悲鳴聲還是在偌大的會客廳中回蕩起來。

    ——

    許久之后,被細心打理好的人兒被放在了主臥偌大的軟床之上,沐風半年來遲鈍如斯的腦袋如同生銹的齒輪再次運轉,盯著面前慵懶坐在床邊擦拭長發的熟悉背影,眼睛一眨不眨,雙指指尖無意識地抓著下面柔軟的被子,喉嚨上下抽動,唇顫著,卻半晌沒有出聲。

    沐風腦中縈繞著好多問題,他想問,原來你也沒死、是你救了我嗎?又想起被調教時與千年之前一成不變的種種規矩,想問,原來這半年都是你故意為之的嗎?可是,每次在他喉嚨蠕動想要說話的一瞬間,耳畔便會響起一道又一道的破空聲,與滋滋啦啦的電流聲,以及調教師毫無感情色彩的冰冷命令:“閉嘴!身為奴隸,便要有奴隸的規矩!”

    ——奴隸的規矩。

    沐風突然又想起了離開陵墓的這半年里,他曾一次次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想起過眼前之人,從面目模糊可憎到想念、以作安慰,乃至于求救,再到現在,坐在寬敞、燈光柔亮的臥室中,他突然覺得什么也不必問了。問什么呢?是真是假一錘定音又有何意義?

    沐風攥緊的手指復又松開,將底下的被單順平,目光逐漸發癡的他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而沒有規矩的想法——

    他想抱一下隼墨。他想確認,眼前并非虛妄。

    這般想了,沐風也這般動了。

    然而,在手臂壞了規矩伸出的那一霎,凌厲的鞭笞聲瞬間響在了耳畔,指尖如同當真被鞭打一般痙攣停滯在半空中。在大過天的性奴規矩和心底渴望的交戰中,最終,還是后者贏了。

    卻也贏得片面——主人的身體尊貴無比,身為奴隸,只有主人特赦恩賞,否則奴隸絕不允許玷污觸碰,所以,下位者最后還是只扯住了對方的一縷濕發,然后輕輕扯了那么一下。

    時刻注意著身后動靜的隼墨早在他的風兒伸手那一瞬便做好了任何準備,完全沒必要親自擦發的他在頭皮傳來微扯時,裝作疑惑地側過頭唇角微翹:“風兒?”

    “……”面對對方全然無害的目光,沐風磕絆地說出了醞釀半晌的話:“奴、能抱、抱主人嗎?”

    心劇烈地跳動著,沐風不知道他的目光有多渴切而動人,上位者卻將一切納入眼中。

    意外地微微挑了一下眉,隼墨丟開擦了一半的毛巾,坐姿變換,選擇了一個絕不會令眼前仿佛受傷小獸的沐風畏懼后退的姿態,溫柔無限地笑著張開了雙臂——

    沐風還是當年那個沐風。他沒有遺漏地看過對方所有被調教的視頻,他的風兒果真如同一根翠碧筆挺的青竹,若非被他強擄而來,絕非池中之物。

    望著眼前堅實的臂膀,沐風的眼中泛起水光,喉結哽著撲了過去,面頰埋在上位者的側頸,仿佛確認什么一般,不住蹭弄、摩挲著,甚至到了后來,不知是討好,亦或者是念想了太久,情動地順著隼墨的脖頸吮吻起來,在察覺到對方同樣脈搏加速之時,如同受到了鼓勵,輕輕舔舐起那因為情動而上下抽動的性感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