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舔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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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渠四肢著地趴在地毯上,被頂?shù)囊恢蓖埃吹枚悸槟玖耍籧ao到下體抽搐著射精,口水流出來。 他覺得自己要死了,上身俯下去貼到地上,只有屁股高高聳起,被碩大的玩意兒插在里面不斷攪動,肌rou堅實(shí)的腹部都被捅出體內(nèi)的男型。 張軒逸動作又大起來,霖渠無力地尖叫,勉強(qiáng)撐起上身扭動著又趴下去,律動激烈異常,飽滿的rou臀被撞擊出波浪似的幻影,體內(nèi)被頂?shù)挠滞从炙撍赖膔oubang深入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霖渠錯覺自己被捅到了胃里。 “夠了,軒逸——讓我歇歇,太深了,要壞掉了啊——”他失控地尖叫,顫抖著往前爬行,又被拽住腳踝拉回去。 腹部一陣收緊,隨著身體的抽搐痙攣,霖渠又射了。張軒逸終于停下來,享受他腸道的劇烈蠕動。 “好了嗎……你好了嗎?”霖渠閉著眼無力的低語,被翻過身來,張軒逸像抱小孩一樣把住他的雙腿,霖渠就自覺地?fù)ё∷绨颍壤p住他的腰,被他抱起來往臥室里走。 兩人此時都赤身裸體,張軒逸其實(shí)只比霖渠矮三公分,但礙于這張臉,他穿上衣服時給人纖弱的感覺,別人錯覺他比霖渠小一號。 只有脫了衣服才能看到,身材塊頭雖不粗壯,但該有的肌rou一塊不少,甚至爆發(fā)力遠(yuǎn)遠(yuǎn)強(qiáng)過常人。 霖渠比一個月之前瘦了一些,肌rou的輪廓更加明顯,對張軒逸來說,體重的減輕也很明顯,想來這短時間他茶飯不思,并未照顧好自己。 輕柔地把懷中人放在床上,霖渠已經(jīng)昏昏欲睡,卻饜足地抱著他不愿撒手。張軒逸嘴唇游移在他臉上,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這張臉,心里只有四個字——真他媽帥。 霖渠皮膚不白,健康的小麥色,多曬曬太陽會更深。 他面頰立體,鼻梁高挺,濃眉斜飛,眼睛黑亮,纖長濃密的睫毛跟畫了眼線似的,勾著人移不開視線。 往下,形狀較好的嘴唇偏厚一點(diǎn),很是豐潤,讓人有欲望想咬。 初見時霖渠就是寸頭,這么多年都沒變過,短短的發(fā)茬更顯男性英氣,賦予他一股搖滾男孩的壞勁兒。 這會兒他被cao得軟綿綿,濕透的眉眼間帶著一股哀傷,還因?yàn)榘踩械娜笔Фo抓著自己,這讓張軒逸一陣慌神,心中刺痛。 撐起身,視線往下,從霖渠的脖頸看到胸膛、腹肌,都是自己留下的斑駁痕跡。 jingye不僅沾滿挺翹的臀部,還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到膝蓋,弄得修長的腿間一片黏膩。張軒逸將火熱硬挺的兇器湊近,他就并攏了腿抵擋,卻無論如何不愿放手。 張軒逸牽起霖渠的右手貼在臉上,他的手手掌寬大,手指勻稱修長,是很好看的男人都手。 粗糙的指尖和掌心都是日積月累把玩樂器留下的厚繭,轉(zhuǎn)頭伸出舌頭,軟軟地舔進(jìn)指縫,霖渠嘴角上揚(yáng):“你在干嘛,小狗。” 收縮后xue,感受到里面的飽脹感和刺痛,張軒逸又填滿他了。 “你都做幾次了……”霖渠有點(diǎn)無奈,雙眼疲憊地睜開一條縫。張軒逸舔著嘴角來到他面前,把舌尖黏在他嘴唇上:“兩次而已,我想你了,憋壞了。” “我感覺我射了好幾次,累死了……” “三次,你射了三次,被我cao射了。” 張軒逸抓著霖渠的手腕抬起,嘴唇落于手背,手背沒有硬繭,肌膚細(xì)膩光滑。往下親吻到手指,含住指尖,往上舔咬他的腕骨,轉(zhuǎn)過他的手腕含住脈搏。 小臂,大臂,肩膀……抵著肌rou間的溝壑,啃咬彈性的三角肌。 霖渠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像蝸牛爬過似的留下粘液,被他舔得涼嗖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軒逸開始親吻鎖骨,霖渠抱住他的脊背撫摸著:“你到底在干嘛,別舔了……” 張軒逸不答,往下又張嘴含住他乳首輕咬,聽到難耐的呻吟,下身動作起來,舌頭繼續(xù)向上,舔吻他的脖頸和下巴,然后是嘴唇,面頰,鼻子和眼皮。 霖渠閉著眼,睫毛都被口水打濕,他膝蓋無力地張開放在兩側(cè),腳趾蜷縮,下面被摩擦地刺痛,小腹則被撞擊地鈍痛。 他打算默默忍受的,雖然痛,但是他需要這樣的結(jié)合以確認(rèn)張軒逸對他的欲求,非常需要。 張軒逸終于停了,緩緩從他體內(nèi)退出,結(jié)合處發(fā)出黏膩的聲響,隨著巨物退出,濃白的稠液從敞開的小洞汩汩流出。 張軒逸射得太滿了,霖渠按壓小腹,xue口收縮間溢出更多液體,發(fā)出小小的氣泡音,霖渠感覺自己失禁了。 他睜開眼羞恥地看著身上的人,張軒逸笑著說:“我感覺我在cao一個女人。” “你想死是嗎。” 張軒逸沒有多說,又俯下身重新從乳首開始舔咬,吮吸。霖渠兩手嵌入他柔順的黑發(fā)中捧著他的頭顱,不時發(fā)出輕笑,笑他像只黏人的小狗。 張軒逸已經(jīng)壓著他的大腿舔到腿根了,咬著內(nèi)側(cè)的嫩rou在那磨牙,右手則擼動著他的yinjing,擼著擼著手指又捅進(jìn)下面糜爛的小洞,摳挖里面的液體。 霖渠恥地耳朵冒煙,不由咬住嘴唇垂下眼往下看,覺得不是張軒逸像狗了,而是自己像個任他玩弄的性道具。 當(dāng)張軒逸舔到腳背,繼而拖起他的腳踝含住圓潤的腳趾,霖渠驚叫起來,一腳蹬在對方肩上迅速坐起,他清醒地不得了,瞪著張軒逸:“你到底在干嘛!” “舔你啊。”張軒逸回答地理所當(dāng)然,低頭親在他曲起的膝蓋上。 霖渠收了收腿,怪不舒服的:“你癖好越來越重口了。” “不是癖好……”張軒逸爬上來推倒他,叼起他的rutou玩弄,舌頭壓著那腫脹的小rou粒忽左忽右,纏綿的說:“愛你,想舔遍你全身……” “唔……”霖渠兩手搭在他肩膀上,發(fā)出難以忍受的低吟,張軒逸的話就像一根羽毛煽動著他的身體,癢地不行,瞬間渾身熱起來,大腿并攏了,感覺身下收縮得厲害,以為流完的后xue又淌出jingye,還被體溫熨得格外熱,這sao得他更癢了。 張軒逸敏感地發(fā)覺他的變化,笑著往上雙手撐在他頭兩側(cè)看著他:“怎么,你好激動,喜歡是嗎?”說著嘴唇湊到他耳邊:“我要舔遍你全身,我要給你舔腳寶貝。” 霖渠捂住嘴,臉頰通紅,眼瞳濕潤,兩人勃起的yinjing貼在一塊,張軒逸正輕輕地蹭動。 指尖劃過他眼尾,叫著他的名字:“霖渠,霖渠……我愛你。” * 張軒逸體諒霖渠累,不打算用他釋放了,讓老二自己軟下去吧。 兩人躺在床上調(diào)情,這摸摸那舔舔,張軒逸始終沒能軟,進(jìn)浴室洗澡的時候他還直挺著,在霖渠雙手撐墻,讓他清理后面的時候把自己的玩意兒插了進(jìn)去。 洗完澡霖渠都不想說話,穿著浴袍靠在洗漱臺前刷牙。張軒逸個變態(tài)老讓他吃些奇怪的分泌物,當(dāng)時接受了,事后想想怪惡心的。 張軒逸洗完頭滴滴答答,他推開淋浴間的門出來,全身赤裸著沒有穿衣服的意思,就這么站在霖渠身后從鏡子里看著他。 鏡子被水汽蒙了,只有中間一塊擦出來,霖渠又伸手擦出更多,張軒逸就清晰地呈現(xiàn)在其中,兩人互相看著對方。 “你知道吳青塔倫在哪嗎?”霖渠吐出嘴里的泡沫漱了漱口,問他。 張軒逸沒說話,上前抱住霖渠,撩起他浴袍下擺抓住他的胯骨往后拉,讓圓潤結(jié)實(shí)的后臀貼在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上。霖渠兩手抓住臺面往后看,攢起眉頭:“你還做?” “我不知道。”張軒逸低頭,手掌抓著他的臀瓣揉,看著那團(tuán)變形的rou,“不做了,但我不想結(jié)束。” 他抬眼:“你把衣服脫了,我想看你,摸摸你。” “睡覺吧,好累了……” “脫了。” 霖渠解開腰帶,張軒逸迫不及待抓住他的后領(lǐng)把浴袍除去扔在地上,他張開手臂抱住他,在他胸腹摸索揉捏,宛如一條繳纏的蛇。 張軒逸咬住霖渠的后頸rou,一雙輪廓分明的媚眼像夜貓發(fā)光的瞳,透過鏡子緊緊捉住他。 霖渠為鏡子里自己被肆意玩弄的模樣而羞惱,卻忍不住看這一切,與那雙貓眼對視。 身后的男人抬起膝蓋頂在他臀后,伸進(jìn)他腿間,摩挲他底下那兩個通紅的小球,也摩挲他凸出一張嫩嘴的后xue。 兩手覆上脹痛的胸肌,捏起紅豆子似的rutou重重一掐,霖渠身體向后縮起,發(fā)出帶著鼻音的痛叫。 暖色的燈光下上演的戲碼,色情地讓他不敢直視。 晃了晃脖子,意求從這情色氛圍中解脫,張軒逸配合地放開,嘴唇卻貼著他緊繃的肌膚向下,順著脊柱啃咬兩側(cè)的背直肌,咬到腰部,舔進(jìn)腰窩…… 霖渠顫抖,咬到臀尖時他挺了挺身子,敏感地低叫,有些恐懼被過度開墾的xue道再遭侵襲。不是不喜歡,而是太羞恥,也太爽。 張軒逸嗦著他的臀部,弄得肌膚濕漉漉的。霖渠感覺那舌頭往旁側(cè)移動,更靠近中間地帶,心尖和身體里就都癢起來。 而意料中的濕熱并未來到,他的兩瓣rou臀被扒開了,翕張的小嘴迎來的是男人帶著厚繭的手指,并不進(jìn)去,只是摩擦著,伴隨著炙熱的鼻息。 霖渠知道張軒逸在看,湊近了看。 很快手部的動作粗暴起來,幅度也大起來,從中指指尖到手掌根。臀縫被扒的更開,帶著薄繭的手掌整個貼進(jìn)去,鼓出的xuerou也很快被摩擦地發(fā)痛。 這畫面一定色情地不可思議,霖渠捂住嘴,想象他站著挺出臀部,另一個男人則半跪,吃著他的屁股,手掌還在他臀縫間蹭動,蹭著他rouxue和下面的睪丸。 他恥地想落淚,渾身都熱起來,前端再次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