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歡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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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外面確實埋伏著很多狗仔,這些不擇手段的混賬,昨天差點謀殺霖渠。 張軒逸站在門口,眼神發暗。這是他們同居的房子,門鎖的密碼沒換,他開了鎖進去,玄關的聲控燈自動亮起,他沒出聲,脫了鞋,穿著襪子,觀察著籠罩在黑暗中的客廳。 現在是下午1點,外面天氣還不錯,屋里的窗簾卻拉得嚴嚴實實,日光沿著縫隙透入,留下束束光斑,聯合玄關的頂燈能看出客廳有多凌亂。 沙發上緩緩坐起一團黑影,頹唐地耷拉著脊背,手掌狠敲腦袋。接著猛然站起,朝向有光的地方。 張軒逸打開客廳大燈,看到霖渠眼皮浮腫,正不適應地瞇眼。霖渠白了,畢竟2個月沒出門,原本貼著頭皮的發茬也長了,剃的圖案已經消失,顯然沒去修理。 一時間兩人都沒動,只是靜默對望,這一刻,仿佛那一刻—— 五年前,那個艷陽高照的夏天,學校聯合匯演,一個站在觀眾席的最前排,一個坐在舞臺的最后,他是音樂學院的特級優秀生,他是社團樂隊的鼓手。在紛雜的人生和音樂中,奇異的磁場吸引著他們在人群中牢牢鎖定對方。 整整一首歌的時間,視線無數次的碰撞交融。 這叫做—— 一見鐘情。 此刻,在同樣的對視中,霖渠已經不是那個熱汗淋漓的颯爽青年。發白的臉色和干燥的嘴唇讓他顯得格外萎靡,一開口,嗓音也沙啞。 “我外公去世了,你去哪了,回家了嗎?” 張軒逸點頭,心中悸動卻什么都無法說明。他張開手臂,霖渠就沖上來緊緊抱住他,嘆息著說:“為什么不接電話,他們說我性sao擾,我沒有性sao擾你。” 張軒逸無言,略微后退,捏開霖渠的牙關堵住他的嘴唇,嘗到咸澀的淚水。他閉上眼,把霖渠推在墻上,手伸下去滑進他沒有系帶的運動長褲里,抓在那rou感緊實的臀上,很快扯下內褲摸入后門。 霖渠被他猴急的動作弄得不舒服,推拒著他肩膀:“我不想做,啊……” 難受地踮起腳,張軒逸已經擠進去了,干澀的手指讓xue道很疼,霖渠腿根顫抖,喘息著:“你為什么不說話……” “對不起?!?/br> “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去哪了?” 沒有得到回答,霖渠褲子滑到腳下,張軒逸沾了口水的手指重新擠進來,翹起來的碩大yinjing戳在大腿內側,濕潤的guitou貼在敏感的肌膚上滑動。 霖渠伸手想要撫慰他,卻被猛地翻過身去壓在墻上,抓住胯骨被迫抬起后臀,雞蛋那么大的guitou就頂在xue口,強硬地往里塞入。 霖渠咬牙忍痛,總覺得這樣缺乏前戲和安慰的性事像垂在身上的重拳,不比連日以來的打擊讓他好受。但心中卻感到慰藉,畢竟張軒逸來了,張軒逸要他,渴望他。 為此,霖渠強迫自己放松,讓男人破開皮rou緩緩抵入,聽到對方舒暢的喘息,他微弱地祈求:“你別離開好不好,吳青和塔倫都聯系不到,我不知道你們都怎么了……” “??!”猝不及防地尖叫,被頂的貼在墻上,身后的巨物全根沒入,即刻抽插起來。 霖渠瞬間感覺自己被撕裂了,他咬住嘴唇,肌rou繃緊,感到會陰涼涼的,有液體滑到那兒。伸手摸了來看,一些透明的腸液,一點點血絲。他面色慘白地發著抖,想著還好,不是很嚴重。 但是太疼了。 “張軒逸……” 張軒逸粗暴的把他上衣脫掉,摟著他的腰跌跌撞撞把他推到沙發上,不給休息,掰開臀rou就撞擊起來,激烈狂放,撞得他屁股啪啪作響。 霖渠一直覺得自己挺傲然的,但第一次看到張軒逸完全勃起時,他被嚇到了,特別當時自己輸了猜拳,正準備挨cao。 他就看著那玩意兒,看它青筋密布,尺寸驚人,尤其是粗度,幾乎達到礦泉水瓶的直徑,猙獰得像個怪物。跟張軒逸那張精致的小姑娘似的漂亮臉蛋完全不符。 當時他看著就屁股疼,真的害怕了,不敢想象這么個東西要怎么塞進身體里。做的時候兩人都是新手上路,張軒逸不光沒經驗,自制力也不行,把他壓上桌就一頓猛干,他左右胯骨磕在桌沿都刮破了皮。 不過這也就幾分鐘,很快隨著他的痛叫,張軒逸停下來,之后都是盡量注意,從未向現在這樣…… 霖渠流著淚雙膝跪地,手攥住抱枕,感覺腸道里塞了個不得了的東西,隨著大開大合的進出,像把帶刺的烙鐵在折磨他。下腹在激烈的抽送中陣陣抽搐,他痛得實在忍不了,手往后推,支起膝蓋爬上沙發努力向前想要逃離。 然而身后粗長驚人的性器緊跟著他,附上后背把他壓趴下,隨即惡狠狠嵌入體內攪動,交合的動作不停。 這不是正常的性交,張軒逸完全不顧他的感受,這是一種虐待和強迫。 “夠了,你在干嘛,張軒逸!” 霖渠痛楚地掙扎,回過頭,卻被甘甜的軟舌俘獲,囁嚅中帶出的濕氣罩在鼻尖:“我想你了,讓我cao你……” 霖渠力道卸去,輕柔地撫摸他的發。親吻很纏綿,但還是很痛。 “我不要,別……停,你出去?!?/br> 張軒逸停下來,霖渠腿軟地幾乎撐不起身,往后摸到自己帶著細小擦傷腫脹凸起的肛口:“痛,很痛,你是不是給我弄出血了,別做了,出去……” 張軒逸緩緩退出,腸rou卻本能地攪住他,插在里面的那一段被包裹地火熱異常,誰能從這尋歡洞里脫出來? 但是霖渠聽起來像在哭,忍受著不適低下身正等他退出。隨著guitou脫離,張軒逸把霖渠翻過來,黏膩旖旎地探進濕潤的嘴唇里,攪弄他吞噬他。 兩人勃發的下體貼在一起,張軒逸手伸下去,抬高霖渠的臀部,引導著他的雙腿纏上自己的腰。 霖渠又把供男人釋放的部位暴露出來,等著被進入一樣。他心里很不安穩,捧著那張漂亮的臉,要問的卻不是為什么讓他痛,而是:“你這段時間為什么不接我電話?!?/br> 張軒逸說:“手機被收走了。” 霖渠了解了,他有過這樣的猜測。 張軒逸從小長在駐京大院,那個軍隊機構和國家部委子弟扎聚的地方。軍事化管理、家教森嚴、高標準高要求、不落人后…… 嚴苛的家庭環境締造出一個連跳四級、17歲就拿全國最高音樂學府碩士學位的天才少年。 事事做最好,處處爭第一,否則被家族同輩比下去,就要給爹媽丟臉。任張軒逸在外如何桀驁肆意,回家都是頜首低眉不敢絲毫造次。 現在出了這種丑聞,回家怕是免不了要受罰吃幾大棒子。 霖渠濕漉漉的眼中帶著希冀,已經給他找好了理由:“他們生氣了?不讓你回來是嗎?” 張軒逸含糊地點頭道:“讓我cao你。” “別,我后面很疼……” 年輕俊美的男人沒有理會他的拒絕,輕易把粗長的性器對準了就捅進去,霖渠弓起腰哀叫,修長有力的大腿夾緊他的腰身。張軒逸也叫起來,火熱的腸rou擠壓包裹著他,嚴絲合縫。 這就是他的鞘,他完美的鞘。 他不顧霖渠的感受,肆意擺動腰部制造出令人面紅的rou體碰撞聲,兇狠的仿佛要捅穿身下人的肚子。 霖渠雙手攀上他的背,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指印。他哭喊著,越是痛卻越是抱緊了身上人:“我外公死了,周麗璇讓我滾,張軒逸,我沒有家了,我只有你,別離開,你別離開……” 張軒逸擺動地更大,身下人發出一串尖叫,無助地拍打他的肩膀,全身瑟縮起來,不一會兒又像是適應了如此蝕骨痛楚的性交,緊緊地摟主他脖子,嘴唇貼著他面頰。 張軒逸抱著霖渠調轉方向,讓他正臥沙發,上身躺下,下半身懸空,雙腿大大拉開,使得下體一覽無遺。 霖渠不小的yinjing充血豎起,紅彤彤的guitou完全伸出包皮,褶皺里干干凈凈,陰毛也定期修理,短短的一片很整齊。 他私處的顏色原本較膚色淺一些,不過這飽受輿論圍攻的兩個月顯然沒出門,兩處已經趨于相近。 張軒逸抬起霖渠雙腿置于自己肩上,讓他的私處暴露在自己眼中。 霖渠天生體毛少,胳膊腿都很光滑,所以到蛋蛋和會陰就不怎么長毛了。再往下的臀縫間黏糊糊的,墜著粘稠的腸液血液,和一些損傷后被帶出來的黏膜組織,那些液體順著尾椎骨低落在沙發上,看著有點狼狽。 張軒逸手指沾著它們往上滑,重新塞回殷紅的后xue,他直勾勾盯著,那yin亂的rou花一縮一縮地把東西吃進去,還饜足地吮吸他的手指。 這男人是他的,這身體是他的,這xue也是他的,他可以隨意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是他的。霖渠從來不會認真拒絕他,因為霖渠愛他。張軒逸想得出神。 霖渠低頭,感覺著他的動作,再看他無比認真專注的神情,羞恥地微微掙動,想收起腿。 張軒逸親了親他會陰處,忍不住用舌頭去舔那兩個很干凈有點泛紅的小球,這就惹得他腹部繃起來發出呻吟,這讓張軒逸特別有成就感。 舌頭順著往上,把那根勃起的大玩意兒含進嘴里,一下就深深吞進喉嚨,卡得自己食道反涌,很不好受。他帶著口水吐出來,然后更深得吞進去,如此反復。 窒息感讓他臉漲的通紅,仿佛在自虐。 霖渠已經爽得沒邊了,被手指絞進xue道里抽插摳玩都顧不上,挺動著腰部仍舊貪歡地來扯他頭發,只想被他更多地吞進去。 雙腿修長的肌rou繃起,夾住他的頭部,整齊的腹肌隨著快感的浪潮陣陣收縮,張軒逸空出一只手撫摸他,一直向上,抓捏他柔韌彈性的胸肌擠壓變形,指尖還捻住小小的乳粒拉扯,像在玩女人的奶。 霖渠叫出聲,鍛煉的十分漂亮的胸膛被掐出指印,rutou挺立起來。敏感點受到刺激讓他收緊了下身,他又抓著張軒逸白皙修長的漂亮手指移到另一邊,讓他摸讓他掐。 張軒逸每一寸都想吞掉帶走,舌頭討好地舔舐敏感的尿道口,讓guitou深入自己的喉嚨,以自己生理性的痛苦換取他的快感??谒擦飨氯?,被四根手指帶進火熱的xue道,摳挖得一片泥濘,另一手還不忘照顧兩個小球。 霖渠快射了,張軒逸埋進后xue的指尖摁壓他的前列腺,同時嘴用力一吸,就射了,射在喉嚨里,只能吐出一些jingye在手心,其他都吞進胃里。 手心的全部往下送進傷痕累累的腸道,這里需要滋潤,還要接著承受他。 掰開霖渠的腿根,他埋頭舔舐,舌頭伸進肛口,感受綿軟細膩的褶皺,濕潤的菊xue顫栗著把他咬住。霖渠被那條軟乎乎的東西刺激得面紅耳赤,緋紅一直從脖子延伸到胸口。下面又挺立起來,他伸手揪住張軒逸的頭發:“別舔,臟啊?!?/br> 張軒逸俯上前去吻他,霖渠轉開頭拒絕:“很惡心……” “你不臟,你sao透了……”張軒逸把他臉轉回來,舌頭從他堅毅的下巴往上舔到柔軟的嘴唇,弄得濕淋淋的,他喘息著說:“我想鉆進你的saoxue,永遠不出來,永遠不離開你?!?/br> “啊——”霖渠尖叫,又被深深地cao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