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探花才是真絕色34
夜里,顧連瑟輾轉難眠,起先是擔憂景封而無法入眠,思慮再三,起身去書桌前寫了好幾封信才稍微心安了點。 回到床上,顧連瑟突然回想起五皇子臨走前留下的吻,這仿佛一把鑰匙,打開了他特意封鎖了許久的欲望,迫切的渴望能有人來填滿他空虛的身體。 腿間的玉柱直挺挺的站立起來,絲滑的褻褲清晰的勾勒著玉柱的形狀。 隔著褻褲,顧連瑟想把不老實的家伙按壓下去,卻在碰到頂端的一瞬敏感的抖了抖,腳尖因此而卷曲。 顧連瑟及時咬住唇,防止自己發出yin浪的聲音。 閉上眼,深深喘息了幾下,試圖平息自己莫名燃起的情欲,緊接著他卻異常苦惱的發現,他的后邊開始流水了。 狠厲的yin欲猶如一張無形的巨網將他完全籠罩,盡管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該沉溺,但顧連瑟的手還是忍不住伸進了褻褲。 一只手不甚熟練的愛撫了幾下自己的roubang,另一只手摸向后方,不出所料的沾了許多溫熱的黏液。 此時,顧連瑟突然眼前閃過陸滄默默站在床邊“欣賞”他獨自歡愉的畫面,回想起當時的窘迫,他雙頰泛起了殷紅,一時情欲高漲,一時又落寞空寂。 最終,把手上沾染的yin液一一舔凈。 他蜷縮在被子里,耳邊仿佛還回蕩著男人在自己耳邊一邊喘息一邊闡明心意的聲音,就在這如夢似幻的黑暗里,漸漸沉入夢鄉。 在這個眀晦不清的夢里,顧連瑟仿佛聞到了一股淺淡的血腥味。 翌日,顧連瑟被請到了刑部。 新上任的刑部尚書木海霆,一見到他就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 “顧大人可算來了。”木海霆俊朗明凈的臉上盡是愁色。 顧連瑟一臉困惑的跟著他去了里面的大牢,看到了太子和五皇子,以及兩個滿身血污的犯人。 其中一個犯人看得出是廢駙馬,依舊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除了下半身是血,其余地方到沒什么傷。 另一個一個犯人被鎖在木架上,低垂著腦袋奄奄一息,身上到處血rou模糊,幾乎看不見一片完整的好rou。 再仔細一瞧,顧連瑟發現他每根手指都參差不齊的斷了一截,帶著指甲的那一節,一根不少的堆放在旁邊的盤子里,混著或已干涸或還新鮮的血,昭示了它們被截斷的時間并非同一刻。 一旁的獄卒抓起那人的頭發,狠厲的迫使那犯人抬頭清醒,顧連瑟這才看到他臉上也有好幾處皮開rou綻,完全看不出長什么模樣。 直到犯人注意到他的目光,無精打采的朝他看來,靠著那雙突然充滿怨恨的眼睛,顧連瑟才認出犯人正是趙錦禾。 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畫面的顧連瑟難免有些不適,但他屏住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不讓自己怯場。 “太子殿下,五殿下。” 背對著他的兩人同時回頭。 “云邈怎么來了?” “娘子怎么在這兒?” 顯然他們都對顧連瑟出現在此處感到詫異與不悅。 注意到顧連瑟旁邊的木海霆,景琙與景珅同時將冰冷的目光刺向他。 木海霆溫良無害的眨眼:“再不找人來制止你們兩,恐怕犯人就撐不過今晚了。那叫我如何向皇上交差?” “如實稟告就好。”景琙走到顧連瑟身前,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后面血淋淋的景象。 但他身上帶著異常濃烈的血腥味,靠近時撲鼻而來。 顧連瑟問道:“殿下昨晚一直在這兒?” 他注意到太子的衣服還是昨日那套。 “出去再說,這里太過污穢。”景琙溫柔的摟住他的肩膀,卻甚是強硬的把他轉了個身。 景珅見狀也不甘示弱的湊到顧連瑟身邊。 后方的趙錦禾使勁向前傾身,鐵鏈當啷作響,他用盡全身力氣嘶啞的叫吼:“顧連瑟!你別得意!你以為你高尚到哪去?還不是蕩婦一個!遲早有一天,我會把這些痛苦千倍萬倍的還給你!讓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顧連瑟不為所動,仿佛沒有聽見。 景珅側頭對木海霆說:“他太吵了。” 木海霆說:“殿下出去就聽不見了。” 景珅黑著臉,極其不悅的瞥他一眼,說:“你命人去把他的舌頭割掉。” 木海霆狀似苦惱的搖頭:“不行,我這兒還有事情要問,舌頭留著還有用。” 景琙捂住顧連瑟的耳朵,頭也不回的說:“那就拔光他的牙齒。” 木海霆略一猶豫,還是搖頭:“拔幾個可以,全拔了不行。” “啰嗦,自己衡量。”景珅說。 “行。我看著拔。”木海霆站在天牢門口揮手,“兩位殿下好走,在下公務在身就不送了。” 沒人理他。 待人離開,木海霆回到趙錦禾跟前,看著半死不活的人感慨道:“算了,等你好點我再問話。” 趙錦禾狀似癲狂的笑了幾下,接著因為終于承受不住身上的痛楚而暈厥過去。 回到日光底下緩和了好一會兒,顧連瑟才覺得身上的寒冷微微驅散了些。 在顧連瑟開口前,景琙把他推上自己的馬車,率先說道:“有事等會兒再談。” 景珅趁機而入,跟著爬上馬車,自顧自坐到顧連瑟身旁。 景琙瞥他一眼,坐到了另一邊。 “太子殿下昨晚一夜未歇?”顧連瑟問道。 景琙點頭:“之前不覺得,現下有些疲乏了。”說完,順勢將頭靠在顧連瑟肩上。 “殿下……” “噓,讓我靠一會兒。”景琙閉上眼,聲音聽著的確疲憊的很。 顧連瑟頓時不敢再動。 景珅撇嘴:“折磨人的時候分明精神的很。” 景琙充耳不聞,一動不動,好似已經睡著。 顧連瑟一指抵在景珅正要繼續說話唇上,微微搖了搖頭。 唇上微涼的觸感令景珅目光晦暗的瞇了瞇眼。 顧連瑟注意到他的視線,略顯慌張的把手收回,卻被景珅一把搶先,緊緊攥在自己手里。 怕大幅度的動作會吵醒景琙,顧連瑟只好任由景珅捏著。 景珅于是不再說話,饒有興致的開始把玩他纖長又精致的手。 這雙手遠比趙錦禾那雙已經指骨分離的手完美的多。 不止是手,景珅深知顧連瑟身上每一處都仿佛是上天精心雕刻的作品,簡直就世間最完美的存在。 正因如此,顧連瑟才會讓一直追求完美的景珅迷戀不已。 細細摩挲著細膩光滑的肌膚,景珅目光逐漸癡迷的湊近,輕輕含住他的食指指尖,貪婪的舔吸他的指腹。 顧連瑟驚異的睜大烏亮的雙眼,無措的想要抽回,卻被景珅毫不客氣的咬住,用唇齒緊緊包裹住整根手指,讓他無法逃走。 景珅得意的彎了彎雙眼,料定顧連瑟不敢鬧出大動靜。 這邊手還在被侵犯著,另一邊居然也突然有了異動。 顧連瑟感覺太子這邊有一只手滑到了他的大腿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而不斷往里挪動。 在一次劇烈的顛簸過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或許是因為慣性,太子那只手竟停在了他大腿根部的中間,因著馬車的前后晃動而晃動,每次都剛好輕輕晃到他的命根子那處。 偏偏太子壓住了他那側的手臂,讓他沒有辦法挪開太子的手。 無奈之下,顧連瑟只好夾緊自己的雙腿。 太子的手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剛好晃到最里面,掌心正正好抵在顧連瑟微微站立起來的玉柱之上。 顧連瑟雙腿顫顫,剛想松開,卻被另一旁的景珅用大腿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