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探花才是真絕色20
顧連瑟僵住,以為這個人又要做什么。 結(jié)果身上一暖,是一件厚實的袍子蓋住了他。 這人把披繩系好,讓袍子好好裹住顧連瑟,卻不給他解開手腕上的繩子,也不給他把眼上的布條解開。 接著,顧連瑟被抬起下巴,后腦勺被這人用手掌固定,承受了一個小心翼翼的吻。 被溫熱的唇齒溫柔的糾纏,被結(jié)實的臂膀緊緊環(huán)柱腰肢,冰冷的身體一點點暖和起來。 最后戀戀不舍的放開顧連瑟的唇,輕輕舔去他們拉出的銀絲,把顧連瑟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抱在他臀下,一手攬住他肩膀,像抱孩子一樣把顧連瑟抱出了這個骯臟的地方。 顧連瑟一直默不作聲,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被抱回顧府才解開手上的繩子,等人走了以后,顧連瑟再解開自己頭上的布帶,獨自緩和了一下復雜的情緒。 “大人!您怎么成這個樣子了?”顧小奴驚叫,忙去請大夫來看傷口。 破鑼嗓的手無法用力,所以顧連瑟身上的傷口不深,大夫說很快就會好。 這時,收到消息的景封一臉肅殺的走了進來。 景封接過大夫手里的紗布和藥,讓小奴把人請走,然后一邊熟練的給顧連瑟包扎傷口,一邊問:“知道是誰嗎?” 顧連瑟垂著眼簾搖頭:“不確定,讓陸滄去追了?!?/br> 如果沒有意外,一定是那人。 破鑼嗓原名叫劉溯,六皇子生母的族弟。他對七王爺又愛又恨,卻始終不敢出現(xiàn)在七王爺面前。 雖然劇情里沒有具體解釋劉溯與七王爺?shù)氖虑?,但顧連瑟也能猜出一二。 還有,劉溯最恨的人是太后,簡直恨不得飲其血、割其rou、刮其骨。 之前看的那出戲便是劉溯寫的,里面的惡毒仙后就是太后,的結(jié)局便是他為昭屹皇室設(shè)計的結(jié)局。 趙錦禾也清楚劉溯的存在。 所以他故意邀請七王爺和顧連瑟一同去畫舫,就是篤定了那人會出手教訓七王爺身邊的美人,想來一招借刀殺人。 七王爺在公眾場合對顧連瑟無意做的親密舉動,果然成功惹怒了劉溯。 本來應該一直藏在地底的人,卻被嫉恨沖昏了頭腦,忍不住在不恰當?shù)臅r機綁了顧連瑟。 顧連瑟也知道自己會有這一遭,所以在畫舫上就吩咐過陸滄不要輕舉妄動。 為了遏止那人繼續(xù)他的計謀,顧連瑟故意被綁,就是給陸滄制造機會跟蹤他們,找到他們窩藏地點,好提前把“地雷”拆掉。 陸滄很不贊同他的以身犯險,卻拗不過顧連瑟的堅持。 包扎完,景封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顧連瑟的唇角,輕聲問:“這里怎么傷的?” 這語氣,不對勁。 一直回避著景封的顧連瑟遲疑的抬眼,果然對上景封冰涼的目光。 顧連瑟:“……” 說真話景封肯定會憤怒,說假話景封八成不信,好像都很危險。 嗯……有一招好幾年沒使了,現(xiàn)在應該能有用。 顧連瑟握住景封的手指,委屈又無辜道:“我也不知道,醒來就有了。你不說我還沒有察覺到,你一說我就覺得好疼呀。” 小時候頑皮做錯事,只要顧連瑟跟他爹耍耍賴,撒撒嬌,就基本能躲過責罰。 大了以后基本就沒有那么做過了。此時難免有點生疏不自然。 偏偏景封就吃這一套,知道顧連瑟沒說事實也不想再提,他就不繼續(xù)深究。 危險氣息盡數(shù)退去,景封擁住顧連瑟,說:“沒事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只是今后出門你一定要多帶點人,那人沒有得逞,肯定還會再來找你。過兩日我就要去邊關(guān)了,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離開?” 顧連瑟鼻子一酸,突然好舍不得和景封分開:“你才要注意安全,這里我有數(shù),你不要擔心我。反而是鎏姜得了這么多天的時間整頓,熟悉了你們的戰(zhàn)法,肯定比之前難對付。” “放心,馮大哥必然幫你把鎏姜這個后患永遠抹除。”景封親親他的鼻尖,又親親他的眼簾,跟他黏黏膩膩的溫存了好一陣。 男人的本性促使景封在這樣溫馨的時刻欲念橫生。 看著顧連瑟在自己身下乖巧的承受自己的愛撫,任自己吻遍全身,發(fā)出悅耳清麗的聲音,景封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陣。 但是,等在外面的景戎在規(guī)定的時間來敲門了。 忙里偷香的景封只能狠下心,戀戀不舍的放開癱軟成一攤水任君采擷的顧連瑟,讓他好好休息,就帶著景戎匆匆趕回軍營了。 一日里接二連三的被挑起欲望卻不得發(fā)泄,顧連瑟簡直難受的不行,卻只能眼睜睜望著景封離開。 觸及到門口景戎復雜深沉的視線,顧連瑟一怔,抿唇扭頭。 等人都離開,被子里修長白皙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孽根,生疏的上下擼動幾回,卻感覺并不怎么爽快。 明明被……被景封隨便碰一下他就會渾身酥軟,情潮洶涌。 顧連瑟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另一只手摸向了后方xiaoxue。 設(shè)定里,主角受天賦異稟,被小攻開發(fā)了身體后就打開了受性開關(guān),身體雖不強壯,但是被人cao弄幾天幾夜也沒事,更能同時承受兩個人的陽物。 顧連瑟也的確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好像產(chǎn)生了難以描述的變化。 以前他從來不會那么濃烈的情欲,如今卻總能輕易被挑起。 即使心里百般不愿,但是不得不承認,不論是太子、陸滄、還是那個胡子拉扎的流氓,還是最后那個人,都讓顧連瑟的身體生出了想被進入的渴望。 只有自己手指淺淺插入,根本欲壑難填,顧連瑟仔細感受了一番xue壁的軟嫩,忍不住插進了第二根手指。 “唔……”有點點脹,但是比之前滿足了點。 男子的后xue很少會流水的,最多分泌些腸液滋潤腸道,但是顧連瑟后xue里的水簡直與女子雌xue一般多,每每快感激烈一些,就會分泌的更多,顧連瑟卻不清楚自己這點與常人不同。 倒是趙錦禾看書時十分羨慕他這個金手指,畢竟能增加不少樂趣。 顧連瑟閉著眼自己弄了許久,腦海里一直想象著景封cao弄自己的模樣,漸漸加快手上的動作,才在半刻鐘后叫著景封的名字沖上了頂峰。 快感結(jié)束的余韻持續(xù)了好一會兒,顧連瑟也閉著眼享受了好一會兒綿延的舒爽。 卻沒想到睜開眼就看到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陸滄。 顧連瑟被嚇得差點高聲驚叫。 驚恐過后,羞恥感迅速籠罩全身。 “你、你進來怎么不吭聲!”顧連瑟不明白,怎么每回都會被陸滄撞見自己在做不可告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