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探花才是真絕色19
楊堤岸一如既往的停著許多畫舫。 二皇子定的便是其中一艘。 上船時,走在前面的七王爺突然回頭伸手,讓顧連瑟扶著自己上來。 顧連瑟卻扶著身旁陸滄的手臂上船。 七王爺灑脫的收回手,調笑道:“云邈是嫌棄本王年老色衰嗎?” 顧連瑟說:“云邈不敢。七王爺春秋鼎盛,玉樹臨風,英俊非凡。” 七王爺爽朗大笑,屈指彈了彈顧連瑟白嫩的額頭,說:“伶牙俐齒,你小子倒是比你爹識趣。”言罷轉身。 顧連瑟撫了撫微疼的地方。 “云邈肌膚真嫩。”趙錦禾意味深長的說,“這樣可吃不了苦。” 撕開偽裝后,他就沒再裝兄弟情深那一套了。 陸滄挺身擋在他和顧連瑟之間。 趙錦禾當然更喜歡看陸滄。 忠心英挺的護衛哥哥,誰能不饞? 可惜他身邊沒這么合胃口的。 陸滄冷冷瞥他一眼,側身躲過趙錦禾徘徊在自己下三路的露骨視線。 等趙錦禾走遠,顧連瑟讓陸滄附耳過來,吩咐了幾句。 陸滄皺著眉聽完,并不贊同。 煙花在湖中央點燃,巨響劃破夜空,掩蓋了一切喧囂。 盛景欣賞完,人們慢慢散去。 陸滄一直緊盯著顧連瑟。 顧連瑟示意他不要湊那么近,按計劃行事。 陸滄視若無睹。 但是,即使陸滄再謹慎也是雙拳難敵四手,顧連瑟還是在半路被人捂住嘴,打暈帶走了。 顧連瑟是被臉上的冰冷驚醒的。 他睜開眼入目一片漆黑,才發現眼睛被人用黑帶蒙住了。 身上厚實的衣服都被人剝了,手臂被捆在頭頂,腳尖只能虛虛點地,臉頰被一個冰涼的器物抵著。 “醒了吧。” 說話的人有一個破鑼嗓,應該還戴著面具,聲音被面具悶著,聽著刺耳又滲人。 果然只要涉及七王爺,這人就絕對沉不住氣。 “這張臉……嘖,真好看。” 破鑼嗓用刀尖緩緩描繪他的臉龐輪廓,陰陽怪氣的繼續說:“這么好看的人,你們是不是沒有玩過?” 顧連瑟聽到了周圍此起彼伏的吞咽聲。 此處氣味臊臭不已,明顯是底層男人身上的惡心味道。 這個瘋子! 顧連瑟沉住氣,問道:“不知閣下為何要戲弄在下?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 “沒什么誤會。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你這個人。” 破鑼嗓平時甚少開口,此時卻說個不停。 “皮膚這么嫩,比女子還好摸。你們猜他衣服底下是不是一樣白嫩?想不想也來摸摸?” 沒有人說話,但是那些人的呼吸驟然粗重許多。 破鑼嗓惡意滿滿的用刀劃破他身上僅有的衣服,“不小心”劃出兩道口子,刀尖所到之處,留下細細的血痕。 嫣紅的血液襯著瑩白的肌膚,頹靡又艷麗。 “刺啦”一聲,顧連瑟上身的衣服被一分為二,凌亂的掛在兩側。 胸前小巧可愛的乳珠因為寒冷而翹挺,鎖骨精致優美,腰腹中間的小洞也異常可愛,哪一處都嬌艷可口的不行。 “好不好看?你,過來摸摸,然后告訴其他人是什么感覺。” 破鑼嗓點了一個臟兮兮的窮漢過來,他想要欣賞顧連瑟驚慌失措的模樣。 顧連瑟卻面不改色。 破鑼嗓冷哼,顯然很不滿意他的淡定:“怎么,嚇傻了嗎?連求饒都不會?還是你生性yin蕩,巴不得被人騎?” 顧連瑟哪能不怕?只是此時無論說什么,都不可能改變這人的決定,他又何必浪費口舌。 “真硬氣。”破鑼嗓“嗬嗬”冷笑,讓旁邊顫巍巍的臟漢不要再浪費時間。 就在臟漢的手即將碰到顧連瑟的時候,被人絆住腳步的陸滄終于趕到,周圍的臟漢全部倉皇逃走。 陸滄與破鑼嗓的人打了起來,還不停往破鑼嗓這邊逼近。 破鑼嗓被另一人護著退后,眼看自己的人打不過陸滄,破鑼嗓暗罵一聲廢物,然后讓人帶自己離開。 原來他不良于行,無法久站,走不得,更跑不得。 若不是人手不夠,他必然要把顧連瑟也一并帶走,畢竟還沒讓這個人嘗到被侮辱的滋味,他都還沒出氣,早知道先毀了顧連瑟的臉。 “不要管我!去追他!找到他的藏身之處!”顧連瑟厲聲喊道。 陸滄匆匆看他一眼,薄唇緊閉,一刀將顧連瑟上方的繩子砍斷,才急急追了出去。 顧連瑟跌落在地,正試圖把臉上的布條扯下來,卻被一只突然出現的手制止。 “誰!放開!”顧連瑟驚駭不已。 顯然不是陸滄,陸滄身上不是這個氣味。 也不是剛剛那些臟漢,不然顧連瑟肯定能根據濃烈的臭味而躲開。 這人悄無聲息的出現,一把將顧連瑟推倒在草堆上,然后欺身而上,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鼻而來。 “唔……” 顧連瑟被狠狠吻住,也被這人粗硬的胡子扎的臉疼。 這人一開始很生疏卻很用力,急切又貪婪的吮吸顧連瑟口中的津液,直把他的舌頭吸得變形,發麻。 一只手按著顧連瑟的手腕,一只手毫無章法的在他身上游走亂摸,力道也是極大。 顧連瑟的掙扎半點不起作用,扭動間反而感覺頂在自己大腿上的東西變得更加硬挺了。 無賴!流氓! 氣急敗壞的踢了踢那人,反而被捉住了小腿,然后褲子也被撕碎。 “不……” 嘴巴又被含住深吻,這流氓已然熟練不少。 一條大腿被流氓抬起來抗在肩膀上,另一條腿被流氓用結實的大腿壓著。 這樣的姿勢讓顧連瑟首次明白自己的韌性原來那么好。 也讓流氓空出手來繼續摸他。 流氓對他的臀部簡直愛不釋手,顧連瑟感覺自己的臀rou被他揉捏了許久許久,都快被他捏變形了。 他還“啪啪啪”的用掌心拍打,同個地方火辣火辣的疼。 顧連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把憤恨吞回肚子里。 之后,流氓把自己硬到發疼的陽根和顧連瑟萎靡的玉柱貼在一起擼動。 這人手掌很大,握了兩根東西也能全部圈住,尤其他自己那根還粗的不行。 顧連瑟慢慢也被他粗糙的手擼出了感覺,精致漂亮的粉色玉柱一點點脹大,變直,變長,雖比不上流氓的粗長,但也不可小覷。 等流氓的手摸到顧連瑟的xiaoxue后,他渾身一震,突然安靜下來。 像是終于認命了,不再掙扎了。但遮住眼睛的黑色布條被漸漸浸濕。 流氓卻沒再進一步動作。 他又上上下下把顧連瑟摸了個遍,然后驟然放開顧連瑟,消失不見。 顧連瑟躺在草堆上深深喘氣,想起身卻手腳發麻,渾身虛軟無力,明明沒被進入,卻感覺精疲力盡。 此處不宜久留,顧連瑟沒了身上人的熱量,一下子冷的不行。 剛坐起來準備把身上的桎梏都解開,卻發現身邊好像又站了一個人。 根據氣息,不是陸滄,不是剛剛的流氓,也不是任何一個臟漢。 好像還站了有好一會兒了。 顧連瑟:“……” 流氓是感覺到這人來了所以才離開的? 所以,這又是哪位? 看半天既不幫忙也不吭聲,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