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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老男人的初次開葷/甜甜甜

    39 老男人的初次開葷/甜甜甜

    距離謝隆飛進牢那天已經過去了半年。

    這半年,謝明煜那間充斥著性冷淡風格的房子已經徹底充滿了尤安的氣味——暖洋洋的,溫馨的,屬于尤安的風格。

    謝明煜每次下班回家,都有一種進錯了別人家的感覺。

    尤安最近喜歡上做菜,挺著胸膛驕傲地說:

    “明天你的一日三餐被我承包啦!”

    只是...

    “這是什么。”

    尤安笑瞇瞇的:“西紅柿炒雞蛋呀!”

    尤安覺得自己近來進步可大啦,從一開始只會煮速凍的東西,到會煮白米飯,現在還能做菜了呢。

    “西紅柿...在哪?”謝明煜眉頭一抽,看著眼前這盤黑糊糊的東西,心里第一百次問自己,為什么要推掉在五星級餐廳的應酬,回來看這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折騰。

    尤安用筷子撥了撥:“這兒呀。”

    虧他還能分得清哪些是雞蛋哪些是西紅柿。

    “那這又是什么。”謝明煜盯著手指粗的不明黑色物體,思考措辭,“嗯...冬瓜條?”

    “什么呀!”尤安噘嘴,“人家的名字叫土豆絲。”

    謝明煜閉上了嘴。

    尤安委委屈屈:“第一次做菜嘛...看起來不好看,吃起來說不定還不錯呀。”

    說到最后,他自己都沒有底氣地噤了聲。

    謝明煜見不得他耷拉著眉毛翹著小嘴的可憐樣,便強迫自己有另一種想法的手拿起筷子,往那黑乎乎的物體里戳了戳,然后微不可見地顫抖著夾起了一小條西紅柿。

    尤安的表情那是rou眼可見的期待,謝明煜不想打擊他,囫圇吞下后平靜地夸獎他:“嗯,味道還不錯。”

    如果少放點鹽就更好了。

    謝明煜抓起一旁裝著水的杯子,一飲而盡。

    “那就好!明天早上我給你做便當帶到公司里~”

    謝明煜眼角一跳:“我覺得你不用那么辛苦。”

    “不辛苦呀!”

    謝明煜實在不敢繼續信任一個煮速凍水餃都能煮爛一個鍋的小少爺。

    謝明煜還想繼續勸阻,卻見尤安抬起白嫩的臉蛋,彎著杏仁眼:

    “我喜歡給你做飯!”

    老男人無奈又甜蜜地嘆氣,心里軟了下來。

    但是——

    “那就等你多練習練習再給我做便當。”

    “少爺,還生氣呢。”謝明煜敲敲桌面,“快點,看看想吃什么。”

    “哼!”

    尤安瞪他一眼,還在氣謝明煜之前不留情面的那句“多練習練習”。

    話里話外都是嫌他做的菜不好吃!

    “沒辦法,我又沒有鐵胃。”謝明煜屈起手指彈他額頭,“前段時間那么忙,難得帶你出來吃晚餐,你想吃什么都讓你吃。”

    這是在哄人了。

    尤安瞥他一眼:“我想吃好多好多冰淇淋也可以?”

    “可以。”不過他可沒說他不能刪掉冰淇淋。

    “那我想喝酒也可以?”

    “可以。”換成低度數的果酒就行了。

    尤安哼了一聲,嘴角上揚了。

    其實他才沒那么好哄呢,還不是在和謝明煜的關系曖昧模糊不清的這半年里,謝明煜就跟他家長似的管著他——不準吃很多冰的,不準熬夜,不準整天宅在家里。

    這算什么,這還沒在一起只是同居室友關系呢,倘若真的確定了戀愛關系,謝明煜這不就是妥妥的“爹系男友”昂?

    好不容易勸說父母搬出來跟謝明煜住的尤安,一點都不想再找一個啰嗦的爹。

    “那就先原諒你了。”尤安撐著下巴,小饞貓似的瀏覽著電子菜單,“等我吃完再生氣。”

    其實外邊餐廳的菜并沒有多好吃,現在大多都是千篇一律的機器人廚師掌廚,人工掌廚的餐廳少之又少。

    謝明煜只是想帶尤安出來散散心。

    半年多過去了,尤安看起來像是慢慢走了出來,但實際上還是不敢有過分的身體接觸。

    謝明煜并不是多么急色的人,他只是在看到尤安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與恐懼時,堅硬的心臟感受到了刺刺的疼。

    他想,尤安這樣從小被寵到大的小少爺,合該一直無憂無慮的,自由自在的。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零點。

    雇傭機器人工作的餐廳都是24小時不打烊,謝明煜一直拖著,總算等到了零點。

    期間,尤安鬧著要回去的時候,謝明煜還順著他給他喝了自己酒杯里的酒。

    謝明煜酒杯里的酒和尤安的果酒自然是完全不同,尤安沒多久就安靜了下來——醉的。

    夜晚的星際也是燈火通明。

    謝明煜晚上包了整個餐廳,現在這個餐廳卻是漆黑一片。

    有微弱的火光自黑暗中綻放。

    “那是、什么東西...嗝...”

    尤安腦袋暈乎乎地靠在謝明煜懷里,圓圓的杏眼里水光閃閃,目不轉睛地盯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那束花火。

    “生日快樂。”

    耳邊響起一聲低沉的祝福,緊接著,全餐廳的機器人都唱起了生日快樂歌。

    尤安:“……”

    本來還挺感動的,被這些機器人一唱怎么只覺得很好笑呢?

    尤安被這一出驚喜弄得酒都醒了,起身離開謝明煜的懷抱,睜大眼睛盯著不解風情的老男人:“你是謝明煜吧?謝明煜居然會給我浪漫的驚喜,好不可思議哦。”

    謝明煜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咳了聲,轉移話題:“你不是說想吃草莓蛋糕,當夜宵吃吧。”

    尤安憋著酸酸的眼眶:“你這個臭直男,生日要許愿啊知不知道!”

    他閉上眼,趁勢將快要落下的眼淚倒流回去,雙手合十,在心里想:以后就讓我,一直一直陪著謝明煜吧。

    說實在的,這半年他過得有些渾渾噩噩,畢業后本來保研繼續讀書,因為謝隆飛的事,他選擇了休學。每一天,他盯著窗外的太陽升起,心里又是對謝隆飛的憎恨,又是對自己初戀眼瞎的不甘。

    有人說,當你真正放下對一個人的感情時,你不會愛,也不該恨。

    尤安真的不知道,自己對謝隆飛這個初戀,到底還抱有什么感情。

    他忘不掉這個欺騙了他,背叛了他的男人。

    可他真的好累,他不想再恨了。

    好在慢慢的,時間還是撫平了他的傷口。尤安讓自己滿心滿眼都是謝明煜,他想要把自己的心里陰影都剔除。

    “我都忘了,我的生日到了。”

    尤安想,在他的生日這一天,讓他重獲新生吧。

    兩人回到家都已經快到下半夜了。

    他們分了蛋糕,尤安最終還是忍不住眼淚,哭哭唧唧地吃著蛋糕。

    謝明煜在一旁想哄又不知道怎么哄,最后竟默許了尤安蛋糕配酒,一個人喝完了大半瓶度數不低的烈酒。

    最后收獲了一只腳都邁不動的小醉貓。

    謝明煜和機器人管家連拖帶拉的,把大喊著“再來一杯”的尤安弄回了房間。

    謝明煜很少進尤安的房間。

    是的,他們這半年真的是純潔的同居室友關系,兩人睡都不在一個房間。

    尤安的房間是溫暖的,像外面的客廳一樣,被他裝飾得色彩亮麗,溫馨柔軟。

    謝明煜在心里自嘲:這房子現在只剩他自己房間還保留著原設計師精心打造的簡潔性冷淡風了。

    “躺床上去。”

    尤安扒拉著謝明煜,整個人像是考拉一樣掛在他上身,不肯下去。

    “祖宗,松松手。”謝明煜被他扒拉得脾氣都沒了,好聲好氣地讓他松開,“你先躺下去,我給你洗把臉。”

    醉醺醺的尤安飛快搖頭,把自己本就暈沉的腦袋搖晃得更加暈。

    “唔...”

    腿彎碰到了床沿,尤安仰倒陷入柔軟的被褥——順帶拉倒了一個快被他勒死的謝明煜。

    讓謝明煜慶幸的是,臉蛋碰到被子的尤安表情幸福地蹭了蹭之后,總算是松開了手。

    謝明煜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腰,盯著側躺的尤安,惡趣味地打了下他的屁股:

    “一點都不乖,下次不讓你喝酒了。”

    謝明煜連自己親爹親媽都沒這么伺候過,他憋屈地替尤安換了衣服,又給他擦了身體洗了臉,活脫脫一古代丫鬟。

    “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謝明煜回到自己房間里泡澡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還沒給尤安。

    他在腦子里思考了一遍兩人的關系,覺得這么拖著實在太不男人,決定就在尤安生日的今天,把話都說明白。

    尤安很好,很乖,偶爾的小任性也很可愛。

    這是讓他這么多年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有了“渴望”這種情緒的人。

    他不想放開。

    謝明煜晚上也喝了些酒,雖然沒到醉的程度,但腦袋也有些沉。

    他擦著頭發出來,剛想著快點休息呢,就聽見房門“咚”地一聲巨響,緊接著睡衣歪歪扭扭睡褲不知道怎么沒了的小醉貓撲了進來。

    謝明煜:“...你又怎么了。”

    尤安委屈巴巴的:“謝明煜嗝...我吐啦!”

    這語氣,聽起來還挺得意。

    謝明煜頭疼:“你睡褲呢?”他明明是給尤安換好了完完整整的睡衣和睡褲的。

    尤安撲騰幾下:“熱!”

    這么一撲騰,齊臀的睡衣往上卷了卷,露出了一個光溜溜的屁股蛋。

    好家伙,把內褲都脫了。

    六歲小孩都知道不能光著屁股亂晃!

    “我回去給你拿褲子。”

    “不要!”尤安抱住謝明煜的手臂,咬住,“臭!”

    “我都沒嫌棄你,你自己倒嫌棄上了。”謝明煜扯扯自己的手臂,“祖宗,脫了自己的衣服還不夠,這是要把我的也脫了?”

    尤安眼珠子一轉:“好呀!”

    眼看著纏人的小醉貓又要撲上來咬人,謝明煜忙道:“別動!”

    尤安噘著嘴停下了。

    “回去自己那邊睡。”

    “臭!”

    “機器人會幫你換好的。”

    尤安揚著小腦袋不肯:“臭!”

    謝明煜心累,試探道:“那在我這里睡?”

    “好呀!”

    “那你睡,我去客房。”

    “不行!”尤安眨巴眨巴迷蒙的眼睛,又撲上去抱住謝明煜的手臂不讓他走,“要一起!”

    “你太臭了。”謝明煜逗他,“一股酒味,臭烘烘。”

    “不臭!”尤安拱著小腦袋,“香的,香的。”

    他剛剛就是折騰著自己洗了個澡,最后才把自己給折騰得吐了一地。

    “跟我一起睡是要被吃掉的。”

    尤安伸手給他:“吃吧!”

    謝明煜嘆了口氣:“算了,睡吧睡吧,不跟你這個小醉貓計較。”

    幾個小時后還要起床上班的謝明煜躺下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

    只是他身旁那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還是不停亂動。

    “干嘛呢,別亂動。”謝明煜側身箍住在他身邊拱來拱去的尤安。

    尤安現在只覺得自己特別精神,可以當場表演一段“再來n杯”呢!

    “我沒動!”尤安用膝蓋頂了頂什么東西,“是你在動!你戳我!”

    謝明煜倒吸一口冷氣,本來精神的大家伙被任性小少爺沒輕沒重的動作痛得原地萎縮。

    “少爺,可憐可憐我,要早起上班的。”謝明煜咬牙切齒地捏住尤安的臉蛋。

    “它為什么變小了?”小夜燈微弱的光芒下,尤安水潤的大眼睛里波光粼粼,他表情純潔地問,“壞了嗎?”

    謝明煜輕嗤:“還不是你把它弄壞的。”

    尤安安靜地思考了一瞬,又充滿了活力:“那我幫你治好!”

    說完,小巧的身體靈活地溜了下去,頭頂著被子,趴到謝明煜胯部。

    “用口水可以治好嗎?”尤安眨眨眼。

    然而不等謝明煜的回答,他就自顧自地扯下人家的內褲,指尖戳了戳那委屈蟄伏的大家伙,感受到頂部的柔軟,又覺得好玩地屈指敲了敲。

    “你是真的醉得厲害。”

    謝明煜眼皮一跳,這小祖宗清醒的時候可不會這么惡趣味。

    不過不管是醉還是沒醉,尤安的直球攻擊從來都不會缺席。

    “我沒醉!”尤安哼了一聲,埋頭含了一口那碩大的rou冠,“有點咸咸的...唔...它變大啦!”

    小少爺的口腔溫度很高,連帶著他的roubang都變得滾熱起來。

    謝明煜闔了闔眼,仰起頭,有些躁意地伸手捏住尤安的后頸:“別鬧了。”

    尤安哼哼了幾聲,表示自己才沒有鬧,隨后又調皮地轉動著舌頭,舌面擠壓過rou冠的每一面棱角,舌尖將那圓潤的rou冠推出去,然后再卷回來。他十分自覺地調整著角度,讓那開始分泌出前列腺液體的圓冠頂住他的上顎磨蹭,又換上自己的腮幫來包裹。

    尤安的koujiao經驗并不算豐富,醉了之后就更是靠本能來動作。

    謝明煜暗暗咬著自己的下唇,表情隱忍地借著昏暗的燈光,居高臨下地俯視臉蛋酡紅的小少爺。

    醉酒的小少爺比平時更無師自通,唔唔著微蹙眉頭,腦袋一聳一聳地,花瓣似的小嘴張得很大,愈試愈勇地把那長長的rou柱吞含進去,直到自己的嫩喉箍住那圓碩的頂部,無法再深入。

    “唔——”

    謝明煜扣住尤安的后腦勺,掙扎的、渴望的、疼惜的、暴虐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再堆積至頂峰,矛盾與糾結拉扯著他的理智與情欲。

    他多想就這么擁有他。

    他多想自己冷靜一點。

    他多想尤安更加深入。

    他多想尤安快點停下。

    淺色的rou柱最大可能地被尤安吞噬,但還剩一截留在外面。喉頭的窒息感過于明顯,尤安咳了幾下,不想委屈自己,于是又把那根粗長的家伙吐了出來。

    “舒不舒服呀?”

    小少爺不嫌棄自己的口水,紅熱的小臉蛋貼著帶著晶瑩水光的rou莖蹭了蹭。

    “嘴巴酸了,我不弄了!”

    謝明煜的yuhuo一時半會兒退不下去,雖然心底有隱隱的失望,但聽尤安這么說,更多是松了一口氣。

    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還沒招呼尤安快點睡覺,只聽尤安揉了揉嘴巴之后,又道:

    “嘴巴累了的話,就用下面幫你吧~”

    謝明煜:“……”

    尤安本來就光著屁股,這會兒頭頂著被子直坐起來,挪著屁股往謝明煜腰上坐,讓那根精神奕奕的大家伙卡著自己的股溝。他岔開的雙腿夾了夾,撩起謝明煜的上衣,將自己的小嫩芽在那八塊壘塊分明的腹肌上摩擦,直把自己的小家伙磨得升溫。

    “饞了...”尤安可憐兮兮,心想自己都禁欲大半年了,這會兒喝醉了倒是把逐漸淡忘的心理陰影拋到了腦后,只想著犒勞犒勞自己的小弟弟和小meimei。

    謝明煜扶著尤安不安分的腰的雙手緊緊握住,直到尤安說把他掐疼了才松開。

    “你不害怕?”謝明煜其實更想問尤安,會不會后悔。

    “這有什么好怕的...”尤安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大唧唧的進入,不開心地撅起嘴,“臭男人,你行不行呀!”

    謝明煜咬牙:“你酒醒了可別哭。”

    雖然是老處男,但男人,怎么會不行!怎么能不行!

    蓄勢待發的大rou柱無師自通地跳動著,摩擦那柔嫩的股溝,再擠進那道細細的蚌縫。

    尤安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yinjing插過,連自己玩都只是用細細的手指插一插,這會兒被尺寸可觀的粗大陽器一戳,羞澀的花xue條件反射地緊閉著,不讓它進來。

    房間里明明開著冷氣,但謝明煜的額頭上還是悶出了細汗。

    尤安在嘟囔著讓他快點進來,他卻有些手足無措——他不知道那小洞為什么不打開,他又該怎么進去,萬一硬擠進去把小少爺弄疼了怎么辦?

    “你就不能松開點?”謝明煜沒好氣地拍了拍尤安的屁股。

    尤安哼唧著搖了搖被拍疼的嬌嫩屁屁,抱怨:“大笨蛋,你不會戳進來呀...”

    謝明煜掐了掐他彈彈的屁股rou,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他不愿意在尤安面前顯示出一副純情老處男的樣子,便裝作自己很熟練,挺著那過大的陽具硬擠擠進了窄小的花xue中。

    “唔!”

    嬌氣的小少爺立馬不干了,疼得直掐謝明煜yingying的腹肌。

    “疼死了!你快出去!”

    謝明煜都要被這祖宗折騰得沒脾氣了。

    但是青澀的大roubang初次陷入溫軟的巢xue中,再讓它出去,謝明煜是不愿意的。

    他只好僵持著,等尤安的小嫩xue適應了,分泌出汩汩清液,小嫩芽也重新豎起來了,謝明煜這才硬著頭皮開始動胯。

    嘗到甜頭的小少爺這會兒又不滿了:“你沒吃飯啊!”

    謝明煜覺得再聽這小祖宗逼逼賴賴,他遲早會被吵得軟掉。

    尤安還在抱怨謝明煜沒吃飯力氣小,謝明煜這下不讓他再有唧唧歪歪的機會了,仰臥起坐似的一挺腰,直起上半身,霸道又無奈地堵住尤安嘰嘰喳喳的小嘴。

    小少爺的嘴里還殘留著淡淡的酒味。

    謝明煜主動親吻的次數可不多,尤安舒展了眉眼,乖乖地任他親,掐著腹肌的兩只手也往上抱住了謝明煜的脖子,只不過小腰還在不滿似的扭動。

    第一次開了葷的陽具還不太能放開手腳,只淺淺地抽插著,偶爾深入一下。尤安的唇瓣被吮咬著,只能哼哼幾聲來表達自己的舒服,被弄得深了,就軟了腰,貼在謝明煜身上,晃一晃屁股,表示自己還想要。

    謝明煜感受到來自尤安的鼓勵,懷里的溫軟讓他堅硬冰冷的心都快融化了,那一聲聲若有似無的嚶嚀都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雄性。

    “我能不能再用力一點?”謝明煜松開尤安的小嘴。

    尤安正下意識湊上去繼續索吻,聽到他的問題,氣得咬了謝明煜一口。

    “笨蛋!這還要經過我的允許嘛!”尤安還想接著啃一口謝明煜的下巴,卻被體內陡然加大力度的巨根頂得尾音一轉,兇巴巴的小嗓音立即變軟,飄乎乎地嬌吟起來。

    尺寸驚人的roubang輕而易舉地就深入了稚軟的宮口,許久未被光顧的zigong倏忽被迫容納一個大家伙,酸漲的感覺讓尤安擰起了秀氣的眉毛,輕糯地抱怨好酸好漲。

    謝明煜下意識看了眼他仍挺立著的小嫩芽,心里松下一口氣,這回沒有直男地問尤安要不要拔出來,只輕聲細語地哄他,又順著他的脊背安撫。

    他們的唇齒之間縈繞著酒香,灼熱的呼吸交纏著,耳鬢廝磨的親密模樣,是謝明煜以前從來沒有想象過的。

    他徹底認了栽。

    緊致柔軟的蜜xue緊箍著謝明煜的rou根,饒是他有意隱忍快感,敏感的馬眼還是忍不住張開,他甚至還來不及抽出來,jingye就又急又快地射了出來。

    還在嬌喘的尤安懵了一瞬,撅起嘴:“怎么那么快嘛...”

    謝明煜快要尷尬到窒息,雖說不能要求處男堅持多久,但他的自尊心還是受傷了!

    好在食髓知味的大roubang很快又硬了起來,常年健身的老男人有些惱羞成怒,壓著尤安倒在柔軟的被褥里,抓著他的腿根,不再顧忌會不會弄疼小少爺,倒像是想要證明什么似的,狠力挺腰,將堅硬的rou根往深了頂。

    “唔啊~太~太深了...”

    飽滿的卵蛋反復拍打著尤安rou嘟嘟的屁股,尤安終于忍不住,哽咽著求饒,抽泣里夾雜著間或嬌軟的細細呻吟,傳入謝明煜的耳中卻只是為他的獸欲添磚加瓦。

    謝明煜又何嘗不想快意地吼叫出聲。

    他敏感的rou冠被那不停蠕動的媚rou吮吸得恨不得下一秒就繳械,酥麻的快感早已蔓延了他的全身,從頭到腳都是過電的舒爽。

    然而不露聲色早已成為他的習慣,此刻的他也只是呼吸粗重了幾分,渾身的渴望只由搗弄得愈來愈快的rou根來發泄。

    “哈啊~你輕點!輕點~”尤安向來不會放浪得大叫,他只羞澀地哼哼著,壓抑著自己的嗓音,不想發出什么奇怪的尖叫。

    可謝明煜就是喜歡他這樣的細聲細氣。

    粗壯的巨根搗入zigong后突然停住,抵在敏感的zigong壁上。

    謝明煜問:“舒服嗎?”

    尤安早已迷糊,就算酒醒了一些,剛剛這么一歡愛,腦子又變得暈乎乎了。快樂戛然而止,他只知道哼哼著抗議,卻沒有回答謝明煜。

    “舒服不舒服?”謝明煜低聲哄他,“說舒服,就繼續動。”

    “你煩死了...”尤安輕輕踹他,“快點...快點...”

    “乖,說你喜歡。”謝明煜啄吻他嘟起的小嘴,堅持要從尤安嘴里聽到一句能夠證明他男性實力的話!

    堅硬的roubang也無比想要繼續挺動,但被主人遏制住動作,這會兒只能在小小的zigong里一跳一跳的,時不時刮過宮壁的軟rou。

    “啊~想要嘛嗚嗚~舒服...舒服...好喜歡...你快點呀~”

    謝明煜重重地喘了口氣,胯下的rou根重新聳動起來,愈加大力地貫穿那酸軟的zigong。

    “嗚啊啊~好深~好深嗯嗯...”

    尤安微瞇著眼,爽到流淚,他像是汪洋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逐著情欲的波流起起伏伏,甚至沒有真實感,更沒有安全感。他嗚咽著抱緊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揚起小臉,嘴唇有些顫抖地找尋謝明煜的唇。

    索吻的小少爺實在太過可愛,又讓人心疼,憐惜的愛意涌上心頭,謝明煜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唇,溫柔地撕咬著,連身下的動作都柔下幾分。

    老處男雖然射得有點快,但長久的健身讓他的體力和耐力都好到爆炸,最后直到尤安忍不住暈過去了,謝明煜都還在勤懇地充當打樁機。

    最后一次射在宮口后,天光漸顯。

    謝明煜借著光亮,用眼神描繪累到昏睡過去的尤安,目光拂過他可憐委屈皺起的細眉,拂過他眼角沁出的淚水,拂過他被親腫的紅唇。

    謝明煜想,他陷進令他陌生的感情中了。

    尤安一覺睡到中午,睜開眼睛時,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都被截肢了。

    我的骨頭是散架了嗎???

    尤安懵逼地眨眨眼,手腳都動彈不得,腦袋又暈沉得很。

    很難相信,他還能思考自己究竟怎么了。

    “醒了?”謝明煜中午趕回來給尤安做飯,剛做完端進房間,就對上了尤安懵到可憐兮兮的一雙眼睛。

    “我還活著嗎?”尤安癟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謝明煜尷尬地清了清嗓,老處男開葷一下子沒控制住,他也忘了他做了多少次,射了多次。

    “我扶你起來。”謝明煜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起來,目光瞥到尤安身上青紅交錯的痕跡時,心虛地撇開了眼,“做了粥給你吃。”

    “我不要吃清湯寡水的!”尤安氣呼呼的,“我要吃rou!我要吃蝦!”

    “可你現在不能吃。”沒有善后經驗的老處男一夜沒睡,反正天都亮了,他就干脆睜著眼睛查資料補課,“等你舒服點了,再吃。”

    “都怪你!”

    “怪我怪我。”謝明煜好聲好氣地哄他,吹了吹粥,喂他。

    宛如癱瘓病人的小少爺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了進去,愣了愣,這不是白粥,味道居然還不錯。

    “海鮮粥,加了些給你補身體的。”

    “你做的?”小少爺不敢相信,“你還會做飯的?!”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當然會。”謝明煜老早就開始一個人生活,以前還買不起機器人,當然要學著自己照顧自己,等后來有錢了,買了機器人,他就懶得自己做飯了,“好吃嗎?”

    尤安故作挑剔:“哼,勉勉強強!”

    等把一整碗可口的海鮮粥吃完,他舔舔嘴角,不忘補充一句:“沒有我做的好吃!”

    謝明煜順著睜眼說瞎話的小少爺“嗯”了一聲。

    “你、你會對我負責嗎?”像是害怕謝明煜又像以前一樣拒絕或者不清不楚,尤安又撅起嘴,“不負責不行的哦!我被你弄得好痛,你要負責的!”

    這起床之后宛若第一次般酸痛,尤安心氣可不順了。

    “嗯。”謝明煜并沒有猶豫,“負責。”

    尤安瞥他,有些不信:“那是愿意和我確定關系的意思嘛?”

    “嗯。”

    尤安抑制住想要勾起的嘴角:“那你會疼我嗎?”

    “疼你。”

    尤安嘴角上揚:“那你會聽我的話嗎?”

    “聽。”

    尤安得意地揚起小腦袋:“那你會好好磨練自己的技術嗎?”

    謝明煜沉默了片刻:“要不你教我。”

    “我可不會,你自己學去~”尤安吐了吐舌頭,補充,“技術不過關的話我可不和你玩,這對弱小無助的我來說是種折磨。”

    “不知道是誰之前叫得那么好聽,可憐兮兮地說還想要。”

    尤安裝傻:“是誰呀?我醉了,忘記了!”

    謝明煜刮了刮他的鼻尖:“不跟你計較。我去上班了,你躺下休息吧,有事聯系我。”

    他放下碗,幫尤安掖好被子,又問:“晚上想吃什么。”

    “你做嗎?”見謝明煜點了點頭,尤安問,“可以點菜嗎?”

    “可以。”謝明煜瞟他一眼,“只準吃清淡的。”

    “小氣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