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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攻給我戴綠帽反向ntr在線閱讀 - 38 綁架/離婚/渣攻正式下線/標題樸素但還是看看甜文吧

38 綁架/離婚/渣攻正式下線/標題樸素但還是看看甜文吧

    38 綁架/離婚/渣攻正式下線/標題樸素但還是看看甜文吧

    “喂...”

    尤安軟乎乎的臉蛋歪在一邊,擠出一點rourou來,他還沒睡醒,昨晚興奮了一夜,天亮的時候好不容易困了,這會兒還迷糊著呢。

    “醒了沒。”謝明煜聽見他這糯糯的聲音就知道尤安恐怕是困得忘了昨晚說的,“不是說好上午帶你去游樂園?”

    “唔...”尤安使勁睜眼,可是失敗了,“可是我好困呀...”

    “昨晚可是你自己喊著沒下雨就要出去玩的。”謝明煜慢悠悠地解開領(lǐng)帶,估計尤安不會想去了。

    果然,任性的小少爺發(fā)了小脾氣:“我不要玩了!我要睡覺...”

    謝明煜還想調(diào)侃他幾句,卻聽小家伙迷糊著又嘟囔道:“想你想了一整夜呢...太困啦...”

    他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更堅定了昨晚從紛亂的思緒中得出的結(jié)論。

    “謝明煜...你睡得好嘛...”

    尤安雖然困,但還是想和謝明煜說話,于是夢囈似的哼哼著。

    謝明煜好不容易辨認完他的話,低笑了聲,心道,我也想了你一晚上。

    不過嘴上卻說不出什么rou麻的話來:“一般。”

    “那你也繼續(xù)睡...我們下午再見面吧...呼...”

    淺淺的呼吸聲悠長地傳了過來。

    謝明煜聽了一會兒,脫掉穿好的衣服,重新回到床上。

    通訊沒有掛斷,謝明煜聽著通訊那端輕輕的呼吸聲和時不時傳來的可愛的夢囈聲,難得睡了一個回籠覺。

    一直睡到了中午,謝明煜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通訊器。

    果不其然,小少爺發(fā)來了幾條消息。

    謝明煜帶著淺淺的笑意一條條瀏覽,看到最后時卻皺起了眉頭。

    【早安~謝明煜我醒啦!】

    【我們要不要一起吃午飯呀,我不吃早飯咯】

    【你讓人來接我了嘛?有個大叔說是你讓他接我去你家誒】

    【你怎么不接通訊呀,真的有事嘛?】

    【那我去找你哦,我上車了】

    謝明煜一看,果然有幾個來自尤安的未接通訊。他暗罵一聲,不敢相信是自己睡得太死沒有接到。他快速起身,邊穿衣服邊撥打回去,但尤安的通訊卻一直提示聯(lián)絡(luò)繁忙。

    謝明煜一拳頭砸在墻壁上。

    他根本沒有派人去接尤安。

    這小少爺平時機靈得很,這次怎么還傻乎乎地跟著陌生人上車了!

    尤安跟著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中年司機上了車,上車前他還留了心眼讓管家記住了車牌號。他不是沒有警惕心,但還是下意識覺得沒有那么巧的事。

    ——對方能說出接他去謝明煜家一起吃午飯的話來,還說謝明煜這會兒有點事比較忙,他打給謝明煜好幾次,謝明煜又恰好沒接...

    尤安擺弄著自己的通訊器,給謝明煜發(fā)了最后一條消息,再抬眼時卻看到后視鏡里一雙陰惻惻的眼睛。

    車內(nèi)很悶,有一股說不清的香味,尤安沒來得及多想,就被這股香味熏得昏昏欲睡。

    見尤安徹底暈睡過去,中年男人停在路邊,拽掉尤安手腕上的通訊器扔出了窗外。車子又開始行駛,尤安好像迷迷糊糊聽見那司機在和誰說話。

    可他的耳邊只有嗡嗡的響聲。

    他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尤安咳嗽著,雙手和雙腳都不自然地扭曲在一起被麻繩綁住。他側(cè)倒在地上,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

    尤安簡直不敢相信,在繁華的星際帝國首都,還能有這樣頹敗破舊的地方。陰暗的角落里布滿了堆到發(fā)白的蛛網(wǎng),地上長滿了層疊的青苔,上方時不時有滴水的聲音傳來。

    “你的目的是什么。”

    中年男人沒有堵住尤安的嘴,尤安一時無法理解這人綁架他的理由。

    是因為尤家樹大招風(fēng)?還是因為...謝隆飛?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他,只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朝后方道:

    “他醒了。”

    尤安勉強抬起一點頭,看見一雙锃亮的手工皮鞋款款走來。再往上看,是一張熟悉的臉。

    “你要干什么。”

    尤安的語氣出乎意料的冷靜。

    “安安,我好想你。”謝隆飛蹲了下來,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凝視他在昏暗里發(fā)亮的眼睛,“你不肯見我,我只能這么做了。”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為什么你偏要想方設(shè)法惡心我。”

    “惡心?我能有你惡心嗎寶貝兒。”謝隆飛掐緊了尤安的下巴,“怎么,上趕著討好老公的哥哥,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啊尤少。”

    尤安被他掐得生疼,啐了他一口:“你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的謝隆飛。”

    “你想我了嗎?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謝隆飛并不惱火尤安吐到自己手背上的唾液,反而還變態(tài)似的舔了去,“你乖乖的,我們好好親熱一下,我就把你送回家,好不好?”

    謝隆飛的手指像彈鋼琴一般,曖昧又懷戀地在尤安短袖包裹不住的光滑的手臂肌膚上流連。

    “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安安,想我嗎?”

    “綁架不夠,還想強jian嗎?”尤安想低頭去咬他的手,卻被謝隆飛用另一只手重新鉗住下巴。

    謝隆飛把他壓倒在粗礪的水泥地面上,說:“我說過,你乖乖的,我就會送你回去。”

    “你不乖的話,就只能永遠待在這里了。”

    “你別碰我!”尤安不停地掙扎,“外面的那些賤貨還不夠你玩的么!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外面的野花只是野花,我內(nèi)心一直是只愛你一個的,為什么你不相信呢。”

    “你的愛惡心又廉價。”

    尤安的短袖T恤被謝隆飛推了上去,露出白嫩的腹部,一只大掌從他的肚臍開始往上移,炙熱的掌心讓沿途的肌膚起了雞皮疙瘩。

    “你如果真的愛我,現(xiàn)在會這么逼我么?”

    謝隆飛從不懷疑自己對尤安的愛:“那是因為你不乖,是因為你先對別人動了心,安安,你不愛我了,是你先背叛了我。”

    尤安想要蜷縮身體,但下半身被謝隆飛牢牢地坐住,上半身又被他按住。

    “你還是個人么!明明是你犯錯在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偷情了多少次么!”

    “是,我犯了錯,可你要給我改正的機會呀。”謝隆飛拍拍尤安因為憤怒漲紅的小臉蛋,“我的心里永遠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只是rou體上的關(guān)系,是我的正常需求,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

    雙腿被分開了一點,尤安拼命掙扎,卻因為腳踝處的繩結(jié)動彈不得。

    “滾開啊!別碰我!”

    “我是你的老公,我不能碰你?”謝隆飛的耐心終于耗盡,他狠戾地湊近,“那誰能碰你?我的好堂哥謝明煜?尤安,你不覺得自己也很賤么,還勾引到我那清心寡欲的堂哥,本事不小啊。”

    “我當(dāng)初又是怎么被你勾引到的呢?”

    褲子的紐扣和拉鏈被扯開了。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因為你笑得跟小白兔一樣,我才會被你迷倒。”

    內(nèi)褲的邊緣被大力往下拉扯。

    “你是不是也這么勾引到謝明煜的?你是不是已經(jīng)和謝明煜上床了?賤人,背著我和我堂哥上床,你還有臉給我臉色看!”

    尤安終于繃不住哭了出來,他哭叫著讓謝明煜滾開,內(nèi)心卻在問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賤。

    謝隆飛解開自己的皮帶,放出那根尤安曾經(jīng)熟悉無比的陽具。多日不見,那根人見人愛的粗硬性器又黑紫了幾分。深色沉淀在青筋畢露的柱莖上,彰顯著男性的力量和性感,尤安看到卻只想嘔吐。

    他努力合攏自己瘦細的大腿,又努力地側(cè)身想要躲開謝隆飛,但在強壯的謝隆飛面前,一切都只是徒勞。

    就在尤安赤紅著眼眶想要放棄掙扎的時候,在門口放風(fēng)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道:

    “先生,外面好像有警車的聲音。”

    已經(jīng)觸碰到嫩紅洞口的guitou停止了繼續(xù)往前的勢頭。

    謝隆飛暗罵一聲,起身整理好儀容,吩咐中年男人把尤安拖到里面關(guān)好。

    渾圓的淚珠從尤安的眼眶里一顆接一顆地掉了下來,他內(nèi)心被撲滅的火苗又重新?lián)潋v起來,閃著小小的微光。

    這回中年男人把尤安的嘴給堵住了,任憑尤安悶叫,厚重的鐵門也能阻隔他的無力吶喊。

    這里好像是一個禁閉室,很黑,很靜,尤安睜著大大的眼睛,想要從實心鐵門下面的縫隙里捕捉一絲光亮和響動。

    可除了偶爾傳來的漏水聲,他什么也聽不見。

    被關(guān)在里面的尤安,腦海里閃過許多人,有爸爸mama,也有謝明煜。

    他想,謝明煜會不會過來呢。

    寂靜的黑暗中,時間都仿佛靜止了,一直被迫維持著一個姿勢的尤安后知后覺地感到身體酸痛。眼淚已經(jīng)流干了,扒在臉龐上變成淚痕。

    尤安害怕。

    他覺得自己被全世界都遺忘了。

    正當(dāng)眼淚又從麻木的眼眶里奔涌而出時,厚重的鐵門在地上悶悶地刮出了聲響。

    尤安從模糊的淚光中看到一個背著光的高大身影。

    啊,謝隆飛又要來羞辱他了么。

    “別哭。”

    尤安斷斷續(xù)續(xù)的淚水倏然連成了線。

    那個人向他靠近。

    他看清了。

    那是謝明煜。

    像披著光,砍斷了所有荊棘的騎士。

    “還哭,眼睛不痛?”

    尤安被謝明煜帶回了家。

    尤安抱著膝,蜷縮在柔軟的沙發(fā)里,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走來走去的謝明煜來回轉(zhuǎn)動。

    謝明煜帶著機器人管家朝他走去,機器人管家拿著醫(yī)療箱,想要為尤安上藥,卻被謝明煜阻止。

    機器人管家走了。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安靜的兩人。

    “敷眼睛。”謝明煜把冰袋遞向尤安。

    見尤安只是木木地盯著自己,謝明煜有些不知所措的煩躁。

    謝明煜伸手把冰袋貼在尤安的眼角,尤安因為冰冷的刺痛顫了顫,像小動物似的瑟縮得更緊。

    尤安把腦袋埋了起來,一副拒絕對話的模樣。謝明煜皺著眉頭,強硬地拉開他的手,尤安卻又掙扎出淚花來。

    “你到底在怕什么!”謝明煜的語氣有些重,見尤安眼里充滿了對他的恐懼,又放軟了語氣,“這里沒有別人,你要哭,就大聲哭出來,不要悶著,好不好?”

    尤安還是一聲不吭。

    謝明煜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想要離開讓尤安自己靜一靜時,右手的尾指卻被拉住。

    那只比他小了好幾圈的手包裹住他的尾指,又慢慢地握住其他手指,直到整只手勉勉強強蓋住他的手背。

    “不要走。”

    貓叫似的聲音很輕很輕。

    “陪陪我。”

    尤安又說。

    謝明煜的心臟陷進了柔軟無比的地方。

    他轉(zhuǎn)身微微俯下,抱住了沙發(fā)上的小小一團。

    過了一會兒,尤安回抱住他的腰,將臉蛋埋在他緊實的腹部,尋求著安全感。

    “他呢。”尤安悶聲問。

    謝明煜知道他在問誰:“被警察帶走了。”

    “我想離婚。”

    謝明煜頓了頓:“嗯。”

    “爸爸mama...他們知道了嗎。”

    “嗯...”謝明煜沉默了一會兒,解釋道,“之前找你的時候麻煩了他們。”

    尤安在謝明煜的懷里點了點頭。

    謝明煜遲疑地問:“你...不哭嗎?”

    “好累。”尤安的眼睛酸脹,他揪著謝明煜的衣服,小聲撒嬌,“想坐在你腿上。”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尤安一天都沒吃東西,肚子里傳出了咕咕聲,謝明煜問他要不要先吃飯,得到的是搖頭拒絕。

    謝明煜只好繼續(xù)靠回沙發(fā),一手摟著尤安的腰,一手輕拍著尤安的背,像哄孩子睡覺似的抱著他。

    “身上好疼...”尤安埋在謝明煜的頸窩,軟糯地傾訴,“他讓一個大叔拖著我走...衣服都不幫我整理好...”

    謝明煜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便說:“我?guī)湍闵纤帯!?/br>
    “不要,你別說話。”尤安哼唧著抬頭咬了一口他的下巴,“要說話也只能是哄我的話。”

    “...我不會哄人。”

    “笨蛋。”尤安更緊地抱住了他。

    “你知道嘛,他說我笑得和小白兔似的勾引他...然后也這么勾引到你...”尤安溫軟的氣息輕吐在謝明煜的脖側(cè),“可是我在你面前...明明就好兇的...沖你發(fā)脾氣...哪里小白兔了...”

    謝明煜輕輕晃著他:“不兇。”

    “你不覺得我好任性嘛...”謝明煜感覺到自己的脖頸濕了,又聽尤安道,“其實我好臟...我不止被謝隆飛cao過...我也被別人弄過...還有了反應(yīng)...謝隆飛其實沒說錯,我好賤...”

    “謝明煜,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尤安哽咽了一聲,“對不起啊...我不想追你了...”

    摟住纖細腰肢的手猛然收緊。

    “你不任性。”謝明煜的兩只手臂緊緊合攏,“你不臟,你不賤。”

    “不準你放棄追我,聽見沒?”

    尤安徹底哭出了聲。

    他回想起那一整片收不盡眼底的黑暗,回想起那空蕩無比的靜謐。

    他只想用自己的哭聲來填滿內(nèi)心的恐懼和不安。

    尤安的哭聲很好玩,一會兒嗚嗚嗚的,一會兒又哇一聲,一會兒又小豬似的哼哼幾下。謝明煜被他可愛的哭聲逗笑,緊緊地擁著他,在他耳邊叮囑:

    “不可以不想追我。”

    尤安不理他,繼續(xù)沉浸在哭聲里。

    “聽見沒。”

    謝明煜顛了顛他,尤安被顛出個哭嗝:“你好煩,人家在哭啊!”

    一直到尤安哭累了,晚飯的時間點都過了。尤安聲音哭啞,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打哭嗝。

    謝明煜好笑道:“小孩似的。”

    “好喜歡你。”尤安不理他的調(diào)侃,自顧自地蹭他脖子。

    謝明煜:“...”

    老男人經(jīng)不住這樣可愛的直球。

    然而內(nèi)心傲嬌的謝明煜抱著尤安起身,轉(zhuǎn)移話題道:“你不餓我都餓了,吃飯。”

    “要你喂我。”

    “嬌氣。”

    尤安的腦袋乖乖地趴在他的肩窩:“就嬌氣。”

    吃完了飯,尤安又黏著謝明煜,讓他幫自己洗澡。謝明煜不肯,他就趁謝明煜洗澡時擠進去。

    “我不想看不到你嘛。”

    謝明煜投降了。

    一切都順其自然,兩人在浴缸里柔柔地親吻。

    “要舌頭...”

    謝明煜像小學(xué)生似的,純情地被尤安親到臉紅。

    “一把年紀了還羞羞臉。”尤安咯咯笑,“又不是沒和我親過。”

    “誰羞了。”謝明煜沉著臉掰過尤安的腦袋,故作鎮(zhèn)定地掌握主導(dǎo)權(quán),“是被熱水熏的。”

    都是生理正常的成年人,又面對著自己心悅的人,就算謝明煜不想承認,身體底下的那處還是很誠實地抬了起來。

    那處yingying的,抵在尤安股間。

    謝明煜沒有任何實戰(zhàn)經(jīng)驗,唯一一次出格的經(jīng)歷是那次在浴室里被尤安koujiao和腿交。說到底,他有些迷茫和慌張。

    但不等他繼續(xù)苦惱,他就發(fā)現(xiàn)尤安正在渾身發(fā)抖。

    不是那種興奮的顫抖,而是透露著恐懼的戰(zhàn)栗。

    “怎么了?”謝明煜蹙眉,緩緩地拍撫尤安清瘦的脊背。

    “嗯?”尤安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沒、沒怎么呀!”

    謝明煜想起自己從密室里抱出尤安時,尤安的那副模樣——衣服被高高卷起,白嫩的肌膚上布滿掐痕,褲子也破破爛爛地掛著。

    很輕易就能聯(lián)想到之前謝隆飛想對他做什么。

    謝明煜用力摟了摟趴在自己身上的尤安,拿過一旁放著的浴巾。

    尤安被謝明煜從熱水里抱起,寬大柔軟的浴巾蓋住了他的背部,他眨了眨眼:

    “你...不做嘛?”

    “不做。”謝明煜托著尤安來到床上,幫他蓋好被子,“睡覺。”

    尤安注視著謝明煜,等謝明煜整理完躺進被子里,他側(cè)身抱住謝明煜,鼻尖對著鼻尖蹭了蹭。

    “你等等我。”尤安摟住謝明煜的一條手臂,閉眼,“等一等我。”

    謝明煜是以綁架他人的名義被帶回警局的,本來靠關(guān)系,他被關(guān)個幾天就能出去。就在他要離開的倒數(shù)第二天,警察給他帶來了軍事法庭的傳票。

    “離婚?”謝隆飛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笑了,“他要訴訟離婚?跟軍事法庭?”

    警察先生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上面寫得很清楚了。明天我們會帶您出庭的。”

    “你在開玩笑?律師呢,把我的律師叫來!”

    “很抱歉先生,您正處于違法看守階段,根據(jù)星際法第三百二十一條,您不得聯(lián)系外界。”

    “星際法可沒有說我現(xiàn)在不能請律師!”

    “是的,但您不能聯(lián)系外界。”警察先生一板一眼道,“您可以通過心電感應(yīng)請您的律師過來,那是被允許的。”

    翌日早晨八點,謝隆飛被兩個警察架到了軍事法庭上。此時尚未開庭,謝隆飛看到了旁聽席上的謝明煜和尤安,兩人挨在一起的樣子實在是礙眼無比。

    “謝明煜!你就是這么當(dāng)我哥的?!搶了弟弟的老婆你是不是很爽啊!”

    特意先靠著謝明煜坐一會兒來穩(wěn)定情緒的尤安抬起頭,就看到謝隆飛雙眼赤紅,正憤怒地吼叫。

    “肅靜!軍事法庭內(nèi)不得喧嘩!”

    尤安捏了捏手指:“我過去了。”

    “嗯。”謝明煜并沒有把謝隆飛的話放在心上。

    軍事法庭同一般的法院不同,一切都優(yōu)先于對帝國做出杰出貢獻的軍人及其后代。當(dāng)然,如果是軍人一方犯了法,其懲罰力度也比一般法院重得多。

    但像尤安這種軍人后代受到了利益損害,損害了尤安利益的謝隆飛將要受到的嚴懲可想而知。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訴訟。

    被告人謝隆飛婚內(nèi)出軌的證據(jù)被尤安一方完全披露,尤安的律師更是聲稱謝隆飛為行私欲綁架了尤安,對尤安進行施暴,并且強jian未遂。

    軍事法庭上的案件都會通過星網(wǎng)在線直播,網(wǎng)友的反應(yīng)尤安不知道,但光是現(xiàn)場旁聽席上民眾的反應(yīng),尤安就松了一口氣。

    大家都在唾罵謝隆飛,并沒有人認為受害者尤安是丟臉可笑的。

    按照流程,被告人謝隆飛有辯駁的機會,然而謝隆飛大概也知道事實已經(jīng)板上釘釘,他只一心不想讓謝明煜好過,便道:

    “你和我堂哥謝明煜混到一起就是對的?你以為謝明煜是什么好人么?他年輕時犯過的混每一個都比我出軌要精彩!他也進過局子坐過牢!尤安,你別以為他菜是你的真命天子!他根本沒有我愛你!就他這樣的脾氣,你想他吐出什么好話來!我——”

    “時間到,請被告人停止辯駁。”

    尤安安安靜靜地聽完謝隆飛的憤慨,最后到他發(fā)言時,他只說:“他的好話都留著對我說了。”

    鬧劇終于結(jié)束了。

    謝隆飛被判了十年刑,由于對軍人后代施行暴力且有強jian意圖,又被加刑三十年。然而,在星際人民平均年齡高達兩百歲的如今,等七十多歲的謝隆飛出獄時也并不算老年,只可惜他在獄中被查出艾滋病,最終年紀輕輕便死在了牢中。

    這都是后話了。

    離開了軍事法庭的尤安來到謝明煜車上。他沒讓自己的任何一個親人來到現(xiàn)場,他只叫了謝明煜。現(xiàn)在他正回復(fù)來自家人的關(guān)心。

    等回復(fù)完消息,他又忍不住打開星網(wǎng),想要看看網(wǎng)友的反應(yīng)。

    果然,網(wǎng)上不少人聽到謝隆飛最后的發(fā)言后,有了不同的聲音。

    【這瓜又大又香啊,尤少怎么還跟謝的哥哥搞到一起去了】

    【都不是啥好鳥】

    【啊這...咋還吃上窩邊草了】

    【其實這算是兩個人都出軌了吧】

    【你們有病吧?明明是謝先背叛了婚姻啊!】

    【半斤八兩,尤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尤安以為自己看到這些后會羞愧,會傷心,可出乎意料的,他沒有任何負面情緒。

    “這有什么好看的。”謝明煜見尤安突然沉默,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網(wǎng)上的輿論。

    “嗯,沒什么好看的!”尤安關(guān)掉了星網(wǎng),“我終于恢復(fù)單身啦,現(xiàn)在可以安安心心地追你了。”

    謝明煜頓了頓:“你也聽到他說的了,我不是什么好人。”

    “哦,網(wǎng)上也有人說我不是好東西。”尤安笑彎了眼,“般配!”

    謝明煜的話哽在了喉間。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安慰尤安“你不壞”,還是回應(yīng)他那句“般配”。

    其實他很想告訴尤安不用追了。

    已經(jīng)追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