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偷窺的快感1【用guitou玩弄表里不一的競爭對手,巨大roubangcao得競爭對手sao叫連連】
7.偷窺的快感1(用guitou玩弄表里不一的競爭對手,巨大roubangcao得競爭對手sao叫連連) 謝隆飛讓蔣庭月的后背貼上自己的胸膛,雙手將兩邊薄薄的三角罩杯挑開,露出兩粒緋紅的果實。 此時兩粒果實都還小小的,謝隆飛用左手輕輕撥弄蔣庭月左邊的紅櫻,另一只手邊往下邊問:“下面痛嗎?” “唔~”蔣庭月左邊的rutou被玩弄的逐漸硬挺,聽見這話,回答,“我也不知道,要不先生摸摸看吧...” 蔣庭月已經被cao過不少次,身體敏感得很,下面的小寶貝已經在點頭,可憐的小花xue也委屈地流出眼淚濕了蕾絲內褲。謝隆飛左手用指甲刮蹭著越來越腫大的rutou,右手脫下蔣庭月濕淋淋的內褲,撥開兩片濕潤的yinchun,找到里面小小的陰蒂,輕輕揉搓。 敏感的蔣庭月立刻被刺激地軟了腰想要蹲下,卻被謝隆飛用緊實的大腿禁錮住。 “果然是被我撞痛了,”謝隆飛加快右手的動作,捏住他的陰蒂旋轉半圈,“對不起啊庭月。” “啊啊啊——”陰蒂又爽又痛,蔣庭月從沒有被這么玩過,一想到尤安那么幸福能被這么爽地玩,心里不禁更加嫉妒又羨慕。 門外,尤安抱著裝著實驗器材的籃子走到實驗室的后門,那里有他剛剛離開時留出的門縫。他在奇怪謝隆飛怎么這個時候了還沒打電話過來接他。 可能是路上堵車了嗎? 尤安想放好實驗器材之后就回更衣室拿上東西,先去學校門口等。 “嗯啊~” 他想要推開門的手頓在空中。 尤安輕手輕腳放下實驗器材的籃子,推開門縫從底下鉆了進去。他本意是不想影響在里面辦事的人,他猜想是哪個老師和同學,撞見怕是要尷尬死。干脆把實驗器材先放在最后排的桌上好了。尤安很嬌小,有實驗室桌子擋著,也不會被在最前面搞事的人發現。 他剛把門口的籃子輕輕拿進來,卻聽見謝隆飛的聲音。 “都是我不好,撞到你了,我覺得應該給你賠禮道歉,庭月覺得呢?” 庭月? 蔣庭月?! 一想到最討厭的蔣庭月居然勾搭上自己的愛人,尤安怒火都上頭了。但轉念一想,這不可一世故作清高的蔣庭月被自己老公狠狠cao干一番,突然又覺得很解氣。 尤安被自己的奇葩腦回路驚了一下。 這時蔣庭月喘著問:“先生,先生要怎么賠禮道歉呢...” “我把你撞疼了,那就用治療你疼痛的解藥補償你吧。” 空蕩的實驗室里傳來皮帶解開的聲音。 這個實驗室是老實驗室,平時沒什么人來,而且實驗室里的監控前段時間還被拆了。在學校要翻新之前,尤安借來做實驗,為的是一個清靜自在。現在倒好,給了這兩人茍且的好機會。 尤安悄悄扒住桌面,探出頭,那兩人在最前排的實驗桌那邊,現在又急著辦事,也不會注意到最后排的動靜。 尤安看見蔣庭月的胸罩隨意地掛在桌上,內褲掉在地上,全身上下就一件白大褂松松地搭在雙臂。 大概是實驗桌的空間太小,謝隆飛托著蔣庭月的屁股把人抱到中間的通道里。謝隆飛踢開自己的褲子,又讓蔣庭月把他的西裝外套脫掉,怕皺了不好交代。 尤安不敢探出頭太多,想了想,把手機攝像頭打開,從桌腿那邊伸了出去,放大畫面,很清晰地看到了謝隆飛把自己的大jiba戳進了蔣庭月的花xue里。 “啊~好大!” 蔣庭月被不少人干過,卻從沒遇到過這么大的roubang。那勃起的硬度,附在roubang上的青筋,碩大的guitou,都是蔣庭月渴望卻不曾遇見的。 謝隆飛只戳了一下便拔出來,不再戳進去,只用碩大的guitou磨蹭著那濕漉漉的xue縫。蔣庭月的saoxue哪受得了這樣的折磨,yin蕩的xue口一張一吸的,哆嗦著吐出越來越多的yin液,想要被填滿。 “我好痛,我好痛啊..先生說好要補償我的...我需要你..快來...快來啊...” 謝隆飛不聽他的,惡劣地繼續磨蹭著他的xue口。兩人還是面對面抱著,蔣庭月半掛在謝隆飛身上。謝隆飛的手臂肌rou鼓起,健碩又有力,穩穩地托著蔣庭月的兩條腿和臀部,蔣庭月從沒有碰到過這樣性感荷爾蒙爆棚的男人,底下流水流得更歡了。 他一聲聲哀求,謝隆飛終于肯挺腰將巨大的roubang往里戳了戳,戳進去又退出來,退出來又戳進去,來來回回幾十次,還用自己堅硬的腹肌去蹭蔣庭月貼在腹部的小寶貝。 蔣庭月被這若有若無的快感惹得難耐十分,平日里那些上他的恨不得馬上插進去cao死他,他還沒受過這樣的苦呢。蔣庭月一邊喘著氣音,一邊忍不住自己搖起了屁股,扭起了纖細的腰肢,饑渴的yinxue立馬張開嘴含住了謝隆飛的guitou,不讓它離開。 謝隆飛低沉的嗓音笑起來勾得蔣庭月心癢癢,也讓在最后面偷窺的尤安心癢癢。謝隆飛跟他做的時候從來沒那么多花樣,尤安第一次嘗到了嫉妒的滋味。 謝隆飛的roubang有小兒前臂粗長,真正整個進入rouxue時,蔣庭月顫抖了一陣。巨大的jiba磨蹭著無數yinrou,狠狠堵住了流水的花xue。謝隆飛開始cao了,他抱著蔣庭月一顛一顛的,又硬又燙的巨根拍打著rou壁,碩大的guitou磨著花心,水聲yin靡。 “哦~啊~啊~啊嗯~好棒~先生好棒~嗯啊啊~要死了~要被大jiba干死掉了~cao死我~好哥哥~再快點~再深一些~cao死我吧~” 蔣庭月一向是會yin叫的那種類型,在zuoai的時候他向來不矜持,爽到就要大叫。謝隆飛很喜歡他面上清純,卻吐出這些sao話的樣子,于是加快了搗弄的速度,青筋暴起的大jiba如打樁機一般又頂又撞。 sao浪的花xue噴出一股股花液,從交合的縫隙中流出,順著粗壯的柱身流下,把謝隆飛的大jiba淋得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