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競爭對手的勾引【清純sao貨裝疼,真空制服勾引】
6. 競爭對手的勾引(清純sao貨裝疼,真空制服勾引) 尤安并沒有在J市怎么散心,親眼目睹并自慰到高潮的他更難受了。 難受到覺得自己有病,竟然在幻想下一次謝隆飛會cao誰。 然而很快,尤安又撞見了。 尤安回去后還是回學校上課了,他還沒畢業,不過大三了課也不多,他也就偶爾去學校或者實驗室報個到。 蔣庭月和尤安是同班同學,被他們專業的人稱為一班雙美,另一個自然就是尤安了。尤安從小被嬌養,有些任性嬌蠻,平時把對蔣庭月的不喜歡都寫在臉上。 不說這人總跟他爭年級第一,還同是雙性,長得也很好看,家境雖然不如尤安但也富裕有余,就說這人的性格,尤安實在喜歡不起來。 而蔣庭月在人前則是溫柔大方的形象,加上身材比尤安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對目測有D杯的大奶,讓全校男生都蠢蠢欲動。 蔣庭月的清純十分深入人心,被追求者示愛他會不好意思地臉紅然后一臉可憐地拒絕,平時又總是溫柔地笑著,所以他比尤安更受歡迎。 尤安其實沒什么嫉妒的,他沒那么多小心眼,他不喜歡蔣庭月純粹是這人太會裝。上流階層就那么些人,平時辦個宴會大家都相熟,尤安曾經見過蔣庭月被一個豪門的大少爺摟在懷里出席這個宴會。以蔣庭月的家庭背景,他并不夠格,因此他是以什么身份進來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更搞笑的是,尤安還在宴會的衛生間里看見過兩人一起進去,并聽到了蔣庭月和那大少爺偷偷摸摸搞事情。當時蔣庭月的sao叫聲也是讓尤安嘆為觀止,誰能想到這么個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美人能這么浪呢? 說起來這些和尤安都沒什么關系,他也不是八卦大嘴巴的人。不過蔣庭月卻把尤安當成了競爭對手,尤安考到第一名時,他得假惺惺地來恭喜一下,尤安第二而他自己第一時,他又會來故作謙虛鼓勵尤安繼續加油。 尤安可不吃這套,蔣庭月在背后說他壞話的事可不止一次,只是尤安懶得理會罷了。 現在大三了,學院里的導師都很看好他們兩個,而他們倆也打算考研到本校。導師們讓他們先跟著做幾個項目,表現得好的話有機會拿到保研的名額。湊巧的是,兩人想報的都是同一個導師,于是便在實驗室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研究同一個項目。 尤安最近在實驗室待的時間多了起來。一方面是馬上就到保研資格的甄選時間了,另一方面也是通過忙碌的學習和實驗來讓自己冷靜一下。 這天,謝隆飛下班后開車來到尤安學校,接尤安回去吃晚飯。車子停在外面,謝隆飛走進學校大門。他之前來接過尤安,所以也清楚尤安的實驗室在哪里。 走上樓梯,拐角處突然出現一個人和他撞上。蔣庭月痛呼一聲,這人渾身肌rou硬得很,他根本不知道轉個角能撞到人因此沒收力,現在被撞得rou疼。 “抱歉。”謝隆飛倒沒什么,只覺得一團柔軟闖入了自己懷里。 看清蔣庭月美麗的臉龐和誘人的身材后,他眼神一暗:“同學,你還好嗎?” 學校里的蔣庭月斷然不會生氣,畢竟人設在,所以雖然氣這人不長眼,他也準備笑笑說沒關系。但等抬起頭看到那英俊的面龐后,蔣庭月是真的不生氣了。 這不是尤安他老公么。 謝隆飛在商圈里很出名,雖然原生家庭條件一般,但他本人的商業嗅覺加上尤安這么個大富大貴出身的伴侶,在上流階層也是人人皆知。 蔣庭月整理好表情,再抬頭時已經是微微皺著眉又愧疚又可憐的表情。 “先生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撞上您。” “不,是我沒注意,有哪里撞痛嗎?”感受到綿軟的巨乳在蹭自己,謝隆飛呼吸一窒。 “沒有沒有。”蔣庭月故作矜持地退出謝隆飛的懷抱,“先生您看著好面熟,是來找尤安同學的嗎?” “啊...對。”謝隆飛可惜了一下香軟身子的離開,“同學你知道他在哪個實驗室嗎?” 謝隆飛其實知道尤安所在的實驗室,這么說也只是為了和這身材巨辣的小美人多說幾句。 眼前這美人穿著實驗室標配的白大褂,紐扣全部扣上,卻凸顯了他玲瓏有致的身材,那微微晃動的巨乳,盈盈可握的細腰,露在白大褂底下的長腿...... 謝隆飛有些心猿意馬。 “知道的。”蔣庭月溫柔一笑,裝作不經意地拉住謝隆飛的袖子,“我帶你去。” 他剛剛看到尤安提著一籃子實驗器材去消毒了,這時實驗室自然是沒人的。他們的私人物品從來都放在更衣室,而尤安大概也是要準備離開了,實驗室的門窗都已經關好,蔣庭月猜測他是準備把實驗器材清洗消毒完之后就走。 蔣庭月想了想,說:“尤安應該有事暫時離開了一下,先生要不在這里等一等吧?” 謝隆飛點點頭。 實驗室的門沒鎖,蔣庭月推開門,讓謝隆飛進去等。 “你們實驗室環境還不錯。”謝隆飛沒話找話。 “是呀,麻雀雖小,五臟齊全。”蔣庭月解開兩個紐扣,“就是沒有空調,大夏天也只能開窗通風。先生我有些熱,稍微解開一下衣服,您不介意吧?” “這有什么好介意的。”謝隆飛擺擺手,“你叫什么名字?” “蔣庭月。” “啊,這樣啊,安安有提過你呢,還說平時多謝庭月同學對他的照顧了。”其實尤安從來不會把學校的事情帶回家里講。 蔣庭月也是一下就聽出謝隆飛在騙他,尤安一直不喜歡他,哪會說什么自己被他照顧這種話。 不過蔣庭月順水推舟:“大家都是朋友嘛,應該的!” “庭月剛剛真的沒有被撞到嗎?” 蔣庭月本想說沒有,但眼珠子一轉,開口時又變成:“后背那里好像有些疼,先生幫我看看可以嗎?” 蔣庭月換上白大褂之前習慣把自己的衣服先脫光,就穿個內衣。天性sao浪的他總是會幻想同學和老師透過他的白大褂能看到他各種花樣的內衣,最好是能上手扒掉。因此,當蔣庭月半褪白大褂時,謝隆飛就看到了白嫩光滑的后背。 今天蔣庭月穿的是法式黑色蕾絲的內衣套裝,細細的黑色肩帶襯得他更加白皙。謝隆飛看得忍不住喉結滾動,慢慢靠近他,捏了捏他的肩膀。 “還要再下面一些。”蔣庭月背對著他,說。 謝隆飛又碰了碰他的蝴蝶骨,惹得蔣庭月輕嚶一聲,扭頭嬌瞪了謝隆飛一眼。 “癢~不是這里,再往下一些,好像是腰那里。” 說著,蔣庭月把扣子都解了,松松垮垮地將白大褂滑落至手肘處。 謝隆飛又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腰窩:“這里?” “先生這么戳好像又不疼了,要不您用力摸一下看看。” 謝隆飛雙手捏住他的腰側,讓人和自己貼近了些,溫熱的呼吸拍在蔣庭月的耳邊:“這樣疼嗎?” “有一點,”蔣庭月感受到抵在臀部的炙熱,嘴角輕輕一勾,清純又無辜地看向謝隆飛,“先生,前面好像也有點痛。” 法式的三角杯內衣覆蓋著黑色蕾絲,甚至能隱隱看見凸起的乳首,薄薄的布料托著看似沉甸甸的乳rou,給人一種一碰就會散開的感覺。 謝隆飛呼吸重了起來,他還沒cao過這種清純又嫵媚的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