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舔xue到噴水,舌頭cao弄rou縫和陰蒂,高潮不斷
第二天從張掖懷里醒過來,顧斯立刻用力把他推開跳下床跑進了浴室。 “真是用完我就扔啊,現在不是昨晚哭得跟從水里撈出來的樣子了,還往浴室跑,簡直太會挑地方躲了吧。。。唉”,張掖自言自語著起身回自己房間,把外衣脫掉到底不舍得扔進洗衣機里,還是放在了床頭,等顧斯的味道散去再說。 出門之前張掖簡單跟顧斯說了搬家的事,大概意思是東西今晚之前會到,他已經找人處理,缺了什么東西就找他補,顧斯聽著沒發表意見,他現在心里已經完全接受的如今的狀態,經過昨晚之后不自覺間詭異的地從張掖那里得到了一些安全感,比如他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雖然在張掖懷里,但是他睡得挺好的,好像之前的恐懼都被哭出來了,而且他內心潛意識覺得其實張掖不會真的對他做什么,至少在他同意之前不會。而張掖之前好像的確做過類似的承諾。至于為什么會信任這樣一個看起來完全不應該信任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本應該天翻地覆的一天于是平靜無波地開始了,顧斯開車送他去學校,叮囑他記得看手機,于是下車的時候顧斯終于想起來看了看手機,丹尼斯的信息立刻涌了出來,他沒來得及看完,就在教室門口碰到了,丹尼斯的臉上還有昨晚張掖毆打的傷痕,顧斯覺得很抱歉,但是依然對他說出了已經準備好的說辭,昨晚那個是他前男友,兩人之前在國內吵架分手了,他出國后一直聯系著,現在復合了,他也要搬走和他一起住了。 丹尼斯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不得不接受顧斯的說法,但是反復強調,如果他的男友對他有任何暴力行為一定要報警,還有及時聯系他取得幫助。 顧斯認為這個擔心有些道理,張掖是一定會有暴力行為的,他本身好像生活在一個充滿暴力的世界,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世界,但是顧斯卻莫名其妙地覺得他絕不會對自己有暴力行為。 張掖擦干凈手里的血,把槍還給阿諾,他不需要隨身帶槍,因為需要槍解決的事情一般都有阿諾這樣的人幫他做了,他只需要下命令,前天晚上確實是意外,在經常性去“偶遇”顧斯的時候,身邊是沒有人跟著的,是他留給自己的隱私時間,于是他倒霉地遭遇了一幫雜魚爛蝦,聽了某個被利用的蠢蛋老大去給他點顏色看看,其實這個蠢蛋最蠢的地方在于他收了殺人的錢,卻只做了“給點顏色”的事,白白浪費了一個對很多人來說絕佳的機會,雇他做事的人一定很后悔。 但是沒必要確認了,剛剛死在了張掖的槍口下,還濺了他一手的血。 擦干凈了血給顧斯打電話。 “晚上我來接你,去一個地方,我知道你幾點出來,在門口等我?!?/br> 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掛斷了,盯著手里發出盲音的手機,顧斯想,他打電話的風格可真不像本人所表現的那么喜歡他啊,隨后驚悚甩了甩頭,把這莫名其妙的念頭甩出去。顧斯覺得自己開始不正常了,為什么要去分析這種事情。。。 晚上去的是一個高級會所開業的酒會,阿諾跟著,帶著顧斯去一家定制西裝店換了衣服,張掖看著面前身材勻稱,氣質卓絕的人,從頭到腳都很滿意,顧斯絕不是讓人看起來會想到雙性這個詞的人,他有男性魅力,這一年以來肌rou緊實了起來,甚至渾身散發著一種男性的性感魅力,看起來很斯文,過幾年大概會很儒雅,張掖給他選領帶的時候這么想著。 他站在顧斯身后,把選好的一條深藍色領帶伸手繞過他的半身配在他領間,對著鏡子比了比,看著看著就失神盯著鏡子里的人很久,顧斯察覺到了想要掙脫,張掖放開從背后環抱著他的姿勢,“就這條吧”。 到達酒會,張掖帶著他和人交談,介紹他時用了“伴侶”這個詞,他心里不可置信,一個認識了第三天的男人,把他當做伴侶,在正式的社交場合介紹給別人,他看得出有幾個是他的關系親近的長輩。 就算想要約炮也不用這樣的陣勢吧,有點。。。過了,他想著。 回家的車上阿諾像來時一樣沉默地開車,隱形人一樣。張掖在后座握著他的手,顧斯沒有掙扎,他能能聞到張掖身上的酒氣,不知道他的酒量怎么樣,不想惹怒他。 回到家剛關上門,張掖把他拉進懷里,他下意識掙脫,掙脫不過背靠在墻壁上,被迫嘗著張掖今晚喝過的酒,好像是威士忌。。。 張掖察覺到他的走神,幽深的眼睛略離開他一段距離看著他。 “你現在面對酒醉狀態下的我已經能這么放松了,你想過為什么嗎?”并沒有等他的回答。 “因為你開始信任我,信任我喜歡你,甚至心里也并不真正拒絕我了?!?/br> 說著在顧斯錯愕著的時候吻得更深,右膝頂開了他的雙腿,開始磨蹭著他,顧斯瞬間開始掙扎。 “放松,乖,我只是想讓你快樂,你不好奇嗎,從小到大,關于性的,快樂的事?!?/br> …… “你可以信任我,我一定會盡力讓你感到愉悅,你為什么不利用我呢,我這么喜歡你,你知道絕對不會傷害你,你可以預料到我的反應,想想,再也不會有人像我這樣了,你能完全的信任我。” 顧斯感覺自己好像喝了張掖嘴里的酒,他快被說服了,他被說中了某些一直很介意的事,他會有伴侶嗎,會有勇氣跟伴侶坦白他的秘密嗎,在坦白之前他還有能力差上任何人嗎?他知道這是個悖論,他幾乎能肯定他不會有伴侶了。 可是眼前這個人算什么呢。 這個人的雙手已經解開了皮帶伸進他的褲子,他顫抖著想阻止,被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往主臥走。 “別怕,我只是向你證明一件事,你最擔心的那件事好嗎?!?/br> 于是被放在床上,手依然扯著褲子,被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在幽暗的燈光下,張掖脫掉了他最后一絲遮擋。 張掖分開他雙腿的時候他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當一直被忽略的地方感受到某種濕潤的觸碰時,他睜開眼睛看到張掖正在做的事情,尖叫了起來,“不,不要!??!” 張掖看著眼前的rou縫,粉色的yinchun可憐的顫抖著,嬌艷欲滴,上方羞澀的小豆不肯伸出頭藏的很深,舌頭終于舔上了rou縫,從下到上。 面前的人瘋狂尖叫掙扎了起來,可是rou縫迅速整個濡濕了,快樂地分泌著液體。 “寶貝兒你是不是很少照顧它,它太敏感了,還是因為我?” “我從來沒。。。我沒有。。?!?/br> 張掖從只言片語了解到他的意思。 “你不該這么忽略它,讓它感受一下快樂的感覺好嗎,這是它應得的” 說著用力把手里的雙腿拉向自己,左右分開,讓rou縫更完整的暴露在面前,兩手固定住抖動的雙腿,張掖繼續含住整個陰部。 顧斯從未有過的陌生快感潮水一般向他涌來,他全身軟倒在床上,完全控住不住自己。 張掖一邊吸吮著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水,一邊開始用舌頭上下掃動著rou縫,顧斯整個彈了起來,啊的一聲高昂地叫出來。 顧斯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他不知道盡頭在那里,直到一股暖流涌了出來,他全身顫抖,頭皮發麻,顧斯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感覺脫力了。 “寶貝潮吹了?!?/br> “啊。。。”顧斯重新用手擋著眼睛,他羞恥得不想承認,他在張掖舌頭動了幾下后居然就潮吹了。 可是張掖好像興致更高了,他更用力吸吮著rou縫,貪婪地向上品嘗,當他用舌頭逗弄著陰蒂的時候,顧斯感受到了倍于剛才的刺激,尖叫著求他不要。 可是這次張掖一刻都沒停,不停變換各種角度逗弄那顆可憐的小豆,顧斯哭著噴出一股又一股,最后聲音都哭啞了他才放過,舌頭重新開始收拾泛濫得一塌糊涂的rou縫。 張掖把舌頭伸進了rou縫,出乎意料,顧斯此時已經沒有力氣阻止他了,連腿都已經抬不起來,任他擺弄了。 于是他開始用舌頭進行cao弄著rou縫,一手繼續狠心地按壓著有些紅腫的陰蒂,顧斯立刻又彈了起來,rou縫涌出更多的水,在雙重刺激下又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