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澀小狗初次反應,灼熱兇器燙到仙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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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姜本只是想閉眼假寐,卻未曾想到剛剛蘇醒沒多久而疲累的自己竟然真的睡了過去。待他醒來時,天已擦黑,自己正躺在秋梧院的臥床上。 他看了眼身上的衣衫,已被換成了玉綢絲制成的寢衣。 守在外室的人感知到云姜的醒來,急忙忙地趕到臥房門口,又近鄉情怯般的止住了腳步,連門都不敢敲。 云姜喚他進來,面皮上透出故作淡定的薄紅。從小到大,只有兄長和母親為自己換過衣服,年歲稍長后,有了朦朧意識的少年更是不愿意別人幫自己換了。 云姜自詡睡了這么久,也算成熟了不少,但還是不習慣他人的近身。 被喚進來的人卻更加羞慚,他微低著頭,不敢瞧斜倚在臥床上的絕色仙祖。 云姜見人進來,才發現不少云啟言而是云啟星,他心里有些慌,自己的靈力已虛弱至此。他看著來人,來不及思考,話先說了出來。 “你兄長呢?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原本還有幾分歡喜的云啟星如墜寒窟,他僵在原地,赤紅的心泛起酸痛,嘴上是硬邦邦的回答:“兄長忙于家族和宗派事務,我……是我換的。” 云啟星不知為何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謊言,他攥緊了拳頭,悶悶地說著話。他明明從來都不撒謊。 云姜正處在剛睡醒的迷糊狀態之中,也沒發現對面人的不對勁,他甚至沒有發現寢衣的領口有些松了,雪白的鎖骨和下面一些的肌膚若隱若現。 久未開口的系統突然出聲:“云啟星也是天命之子,建議宿主現在就進行任務,否則虛弱的狀態會更加嚴重。” 云姜微微點頭,他本以為只是睡醒的迷糊愈演愈烈,變作了頭腦的酸脹。并不劇烈,甚至算不上疼痛,只是叫人使不出力氣,喝醉了般暈乎乎的,大腦也像生了銹。 他鬼使神差地朝云啟星招了招手,透黑的眼里暈出點水霧,顯得可憐極了。素白的衣衫裹著他纖細柔軟的身軀,襯得他不像高高在上的仙祖了,像被嬌養長大的少爺了。 云啟星一向瞧不起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更看不上平日里訓練叫苦的弟子。他的天賦讓他的眼里只有修煉,少年心性更是催促他再強大一點。但此刻他看著仙祖,心里卻僭越地喚他云姜。 他乖乖上前,像只眼巴巴的小狗。 云姜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他恍惚記得系統說云啟星是天命之子,吸取氣運可以讓自己好受。他看著半跪在自己跟前的少年,抬手拂過那毛茸茸的頭頂。云啟星還未及冠,黑發束作馬尾,張揚肆意,卻在被云姜撫摸時,僵直了身體。 如此輕微的靠近,就讓云姜好受了一分。他看著云啟星的眼神不像看晚輩,更像看什么靈丹妙藥。 他只想著自己舒服了,卻忘了云啟星也是一個年滿十八、發育健康甚至超群的男人。 云啟星抬起頭看向云姜小巧的下巴和從衣領里露出的一片雪白。一陣酥麻從頭頂涌向全身,他學不懂俗世酸腐的禮義廉恥,只知道喜歡就要抓住,不能放手。 尚還年輕的他紅著臉,除了樣貌還有一點青澀,體格高大結實卻不夸張的少年悄悄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云姜垂下的衣角。 他捏住那片輕飄飄的布料,腦海里浮現的卻是自己捏住那雙盈盈腳踝的畫面,雪白纖細,一只手圈住還有余地。 云姜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他此時的狀態不過是能說幾句含糊的話而已。他張開瑩潤的雙唇,嫩紅的下唇上有個小小的咬痕,是他迷迷糊糊間自己咬的。 “我……你過來一點,別……別碰我。” 云啟星剛靠近幾分,又被嬌氣壞脾氣的仙祖躲開。漂亮過分的仙祖又想再舒服一點,又本能地不想云啟星碰自己。 被云姜攪亂了腦子的云啟星也沒清醒到哪兒去,他嘴上說著無師自通的哄人的話,手卻不老實地從云姜身后攬住了他。 “沒碰著呢,你看隔著一層衣服。” 這樣哄小孩兒的話卻騙過了正委屈的云姜,他躺在云啟星的懷里,像一只睡眼朦朧的貓咪。 云啟星長年不近人情,更沒養過什么嬌氣的小貓小兔,他輕輕攏著懷里人的腰,看著云姜烏黑的長發,胸口像被塞滿了輕軟的棉花。 溫馨的氛圍沒持續太久,懶洋洋的云姜本想好好躺著,卻覺得這個人型枕頭硬的慌,雖然很熱很寬厚,但硬邦邦的,不如床被柔軟。 他有些不高興,卻舍不得這種舒服了一點的感覺。嬌縱長大、沒吃過什么苦的云姜反手捏住了人型枕頭身上最硬最燙的地方,想讓云啟星把這個東西拿走。云姜暈乎乎,覺得手里的東西好燙,又根本握不住,更不高興了,委屈地掉下兩滴淚來。 這可苦了云啟星。他皺著眉頭,隱忍著情緒,本來只是有反應的那玩意兒被云姜握住后變得更加粗大,灼熱的溫度幾乎要透過衣料,燙傷云姜嬌嫩的手心。那因為云姜沒輕沒重的動作而引發的細微疼痛,反而刺激了從未接觸過情欲的云啟星。 他的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伸出手虛握住云姜瓷白的手腕。 “仙祖,云姜,別碰這兒,這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云姜本來想松開手,聽他這么一說,不開心地瞪他一眼,手里的動作更大了點,嘴上說著奇奇怪怪的胡話。 “不要,我偏要看看這是東西,叫你藏著掖著的,還硌著我了。” 云啟星被他懵懂又撩人的話刺激更深,作惡的東西竟在云姜細嫩的掌心里跳了跳,愈發粗壯guntang。云姜含著淚的一眼,朦朧如霧里看花,卻生出細小的軟鉤,叫人心甘情愿地葬身在這溫香軟玉里。 云姜的注意力完全被這玩意吸引,他伸出另一只手,竟是要去探出這東西被云啟星藏在了哪里。 云啟星完全沒了神智,他甚至暗暗期待云姜溫軟的小手撫上他灼熱的性器。他不再阻攔云姜,反而主動解開了衣帶。 “好,我給你看,別不開心。” 前不久還匍匐在地乖得像條狗的人,此刻顯露出骨子里的兇惡,他一只手解開了衣帶,另一只手撫上云姜細膩的面頰。 “也讓我看看您的,晚輩不才,卻也想著仙祖身上的東西定比我的好看。” 云姜仰著小臉,點了點頭,淚水不掉了,但眼睛還是又濕又紅,一看就是剛剛哭過,但他現在笑了,從淚眼里帶出笑意來,耳朵尖也紅了,被昏了頭的男人含進嘴里,吮吸到更紅更腫,像朵濕漉漉的艷紅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