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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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nèi)yin聲不斷,呻吟聲、水聲混雜一處,空氣都似因兩人的動作而升溫。 情事本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稍有道德廉恥心的普通人撞見,也會自行回避。 可室內(nèi)情膩融融,不知名的角落里卻有一人貪婪地將之盡收眼底。那人本該最是懂禮教,卻如此卑劣地窺視著自己心系之人與他曾認定的囂張廢物交歡,他本該沖上去拉開,然后把那廢物趕出去,可他認為的像株白蓮般嬌嬌弱弱的白月光,不惜鎖著人,也要把那廢物二世祖壓在身下狠狠貫穿。而他呢?他卻盯著二世祖一吸一縮還在吞吐心上人陽具的屁眼,用手上下擼動撫慰著硬的發(fā)疼的jiba,幻想著進入那xue兒的是自己這根,狠狠出精。 真是瘋了。 江倚舟仰頭靠著柜門板,把自己埋在那人香的令人心熱的衣物中,聞著自己制造的腥燥味兒,難以忍受地閉上眼。 外面的聲響已經(jīng)停了,薛問水抱著早已癱軟的陳潮川走向浴室,途徑衣柜的時候,一閃而過的白腿上膩著令人眼暈的紅。 一場清洗又不知過了多久,聽著浴室里傳來隱隱約約的曖昧聲響,江倚舟表情陰郁,一張冷臉更是冷的淬冰,心思越發(fā)陰暗。 該不會陳潮川是故意的吧?故意讓他躲在這里,看薛問水是怎樣疼愛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看他折下平日里高傲的樣子,以男人的身軀在另一人身下臣服,明知他心系薛問水,還要以這樣的方式勾引他,被人狠狠貫穿痛的流淚也不曾向他求助,該不會痛也是裝的吧?即使腸子被cao的出水,爽的嘴角流涎,也要刻意裝痛引人弄的更深,旁觀的人jiba硬的流水,也要展示他那副隨玩即插的yin浪身體。一個男人被勾的在他身上不住馳騁,另一個用他的衣服擼jiba,還魔怔似的聽從他的話躲在衣柜里。他心里是不是很得意?說不定還在心里嘲笑這些男人真是精蟲上腦,被他這樣的人玩弄股掌之間。 聽著隱約的呻吟聲和撞擊的“啪啪”水聲,江倚舟神情陰郁,一邊堪稱卑劣地揣測,一邊拿了他看不上的廢物的內(nèi)褲,慢條斯理地盡數(shù)拭去又一次擼出的白精,然后將其緩緩收進西裝內(nèi)袋里。 這場折磨人的清洗終于結(jié)束了,陳潮川被輕柔地放在床上,薛問水上床摟著對方,正待說些什么,被扔在一旁的衣服里卻突然傳出了震動聲。 “抱歉川川,我接個電話。” 薛問水撿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手機接聽,也不知對面說了什么,臉上原本輕松的表情變得凝重。掛掉電話后,他歉意的和陳潮川說 “川川,我得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再陪你。” 走吧走吧,快點走。 陳潮川累的不想出聲,他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等薛問水走后他才意識到,還要應付一位大爺呢。 也不知道江倚舟是怎么做到在衣柜里呆兩個小時的,不悶嗎?但是他也沒料到薛問水這么瘋,明明忙到飛起也要弄他。好幾次他都感覺這家伙下一秒就要從柜子里沖出來捉jian質(zhì)問,沒想到他還挺能忍,硬生生看著薛問水給他戴綠帽。 心思流轉(zhuǎn)間江倚舟已經(jīng)從柜子里出來了。陳潮川用盡全身力氣直起身昂頭看他,見人神色晦暗不明,只覺周身陰惻惻的,他心虛又強裝有理的說道: “你也看到了,這不是我先……”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你就這么sao嗎?這么缺男人?” 什么意思?這家伙是不是薛問水濾鏡太厚了?明明是薛問水自己有病纏著他,這人說話卻像是他罪大惡極勾引了薛問水? 陳潮川氣的臉色發(fā)紅,這反應卻被江倚舟誤會了。只見他暗暗握拳,冷著臉上前的樣子像是要殺人,可那薄唇卻吐出一句任誰也料不到的驚世駭俗的話。 “給我cao一次,帶你走。” ??! 陳潮川是真的震驚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又死了,這次重生在薛問水身上。可江倚舟卻不耐于陳潮川不可置信的樣子,一個箭步踏上去伸手就要扯陳潮川的被子。 “你干什么?!你也瘋了嗎!?” 陳潮川本不是在意貞cao這種東西的人,畢竟如果他很在乎的話,早在第一次被人強迫的時候就已經(jīng)郁卒了。可如果對象是江倚舟,這人差點讓他兩輩子都被趕出陳家,喝西北風,況且這人一向看不上他,每次看他就跟看到什么臟東西一樣。更別說這人心心念念的只有薛問水,現(xiàn)在突然毫無理由地說出這樣的話,指不定打著什么鬼主意想看他出丑呢!再說了,給他上一頓,不就表明他陳二低人一等嗎? 江倚舟卻被“也”這個字刺了一下,他懊惱的抿了抿唇,言簡意賅道: “他cao了你。” 這話說的不明不白,陳潮川卻接上了對方神奇的腦回路,秒懂了。 江倚舟已經(jīng)這么癡迷薛問水了嗎……因為得不到心上人,而對方又上了別人,他就想上那人一次用這種方式感受對方嗎? 這太變態(tài)了!! 陳潮川臉色發(fā)黑,放在平時就是給他許什么天大的好處,他都不會答應這樣荒謬的要求,可這是他出去的唯一機會,如果他不答應,誰知道江倚舟會不會表面放他在這里,回去后再暗中派人把他做了?陳潮川向來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江倚舟的,他從來不相信這人有那么好心,從上輩子被整得家破人亡就看的出來。思及此,陳潮川咬了咬牙答應了。可他已經(jīng)被弄的很累了,按照他經(jīng)歷的人的平均時間來看,如果今天再毫無節(jié)制的縱欲下去,他今天不死也得癱! “一次。” “可以。”江倚舟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了。 你在猶豫什么啊哥?? 陳潮川只覺槽多無口,他把這些賬全都算在薛問水身上,心想等他出去一定讓這人付出代價。不過想想也是報應,他把薛問水當替身,轉(zhuǎn)頭來自己也成了對方的替身。不,可能替身都算不上,他只是個感受對方jiba溫度的工具罷了…… 眼看著是逃不脫了,陳潮川豪放地把被子一掀,露出一具剛剛還百經(jīng)男人疼愛滋潤的身體。 江倚舟呼吸發(fā)燙,微微顫抖著手摸上剛剛躲在暗處就肖想不已的膚rou,彈潤的觸感幾乎要將手指陷進去。 原來摸起來的感覺是這樣的,原來這肩、這背、這腰、這臀,摸起來是這樣的;吐出刻薄話語的唇是這樣的,露出鄙夷而高傲神色的臉是這樣的。這家伙腰腹結(jié)實,四肢修長,骨架也與普通男人無一二致,可為什么睫毛這么長,屁股那么好摸,腰那么細軟,rutou那么好吸? 陳潮川被他摸的發(fā)癢,難耐地想要扭動身體,卻被江倚舟牢牢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不僅如此,這家伙還低下頭,伸舌想舔他。 “要搞就快點!” “婆婆mama的,我又不是薛問水!” 江倚舟近乎無辜地看著他,眼神沒有那么冰冷,微微發(fā)愣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無害。 “他舔過。” 陳潮川無語了,他做著最后的掙扎。 “我剛洗澡了!!” 他當然知道。江倚舟眸光深暗,眼里全是黑沉沉的欲念。這家伙太香了,沐浴露的味道都沒他那么香,香的一聞就讓人jiba流水。 見江倚舟不管不顧地堅持,陳潮川只能躺平任舔了。可這感覺太奇怪了,上一秒還想撲上來咬死你的敵人,下一秒就如愛侶般交纏,簡直荒誕。 江倚舟可沒他想的那么多,他像只貪婪的野獸,舔弄著身下散發(fā)著甜美氣息的獵物,俊美的臉埋在陳潮川的頸窩,一點一點染上自己的氣味、打上自己的標記。 “嗚啊……” 陳潮川只覺渾身被舔了個遍,脆弱的喉結(jié)也被對方含住吸吮,不著邊際地想著這家伙對薛問水也太癡迷了,居然連原來那么看不上的他都下得了嘴。 “行,行了!” 感覺到江倚舟又想覆蓋一遍印記,陳潮川受不了的出聲阻止,為了吸引對方注意還顫巍巍打開那對又白又長的雙腿,把中間那口早就開始淌水的xue兒露出來給他看。 但是他顯然沒料到,江倚舟見狀并不直接進入正題,而是眼睛一亮,像只發(fā)情的公狗一般將他的雙腿掰的更開,急切的吮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 “你停啊!別舔!!” 陳潮川慌極了,對方的舌頭不知不覺來到了xue口,正試探性的往柔軟的內(nèi)里戳刺。他羞恥極了,可之前幾場激烈的歡愛已經(jīng)耗費掉了所有的氣力,他無力掙扎,只能任由柔軟的舌頭破開層層疊疊的xuerou,品嘗著流著蜜水的內(nèi)里。縱使心里再怎么抗拒,可xuerou卻來著不拒地熱情地纏繞著入侵者,渴望被舔出更多的yin汁。 被舔xue了,好舒服。 陳潮川爽的目光渙散,原本刻意收緊的xuerou已經(jīng)被舔開了,隨著男人用舌尖模擬性交的動作的戳刺,潺潺地往外噴水。他yin性大開,即使剛被狠cao一頓,可sao浪的身子卻仍舊本能的渴求快感。 “快,快來cao我。” 他漂亮的桃花眼里氤氳著水霧,情欲濃時恍惚著把身上這人當作了慣會壓著他yin玩的薛問水,不免擯棄羞恥心yin亂地喊男人來弄他。 “真sao。” 江倚舟也沒有讓他失望,雖說從未做過這種事,但是才剛剛近距離欣賞過現(xiàn)場的他早已從善如流,他把jiba頭對準早已被弄的軟爛的屁眼,狠狠地捅了進去。 徹底合二為一的時候,兩人都不禁喟嘆。陳潮川早已蓬勃的yin欲被滿足,神色全是引人作弄的舒爽媚意。江倚舟被這口yin竅毫不留情地纏弄,層層疊疊的媚rou像是有千張小口,吮吸按摩著他的jiba,他這個初哥哪里受得了這刺激,握著身下人的細腰就是一陣攻城略地。 江倚舟的性器很大,顏色因充血被激的深紅,jiba還有點微翹,磨的陳潮川爽的直流口水。他被這剛開葷的小處男cao的唉唉叫,被頂?shù)囊宦N一翹的yinjing迅速膨脹,可還未到達頂峰,就感覺一股精水泄在了身體里。 原來是小處男不得其法,只會一味的往里頂、往深了cao,卻沒想身下這xue是個慣會吸精的yin腔,高潮前的痙攣刺激地處男jiba直接一瀉千里。 陳潮川見狀不免輕笑,狹長的眼尾全是揶揄的風情。可不待他嘲笑著宣布就此結(jié)束,體內(nèi)剛軟下去的jiba毫無預料地立刻膨脹。 “停停,可以了!!” “不夠,還不夠。” 江倚舟卻不管不顧地撕破之前的約定,一邊插著xue,一邊埋首舔弄著陳潮川敏感的耳廓、耳垂,再伸入耳洞,溫熱的呼吸全打在對方的頸側(cè),引得他不住戰(zhàn)栗。 這個小處男汲取了第一次被夾射的經(jīng)驗,學會了在這sao屁眼痙攣高潮時抽出jiba暫緩,硬生生把身下早已被cao成熟婦的sao貨cao地丟了三次,直到最后高潮來臨時可憐的jiba射無可射,只能翻著白眼單單靠著后xue迎來滅頂?shù)目旄小?/br> 結(jié)束的時候陳潮川已經(jīng)被玩的不像樣子了,江倚舟的jiba又長又翹,把小蕩婦弄的舒舒服服的。但漂亮的小蕩婦即使被cao得xuerou外翻,涓涓地吐精,也不忘拉著野男人說帶他走。 江倚舟要帶他去清洗,陳潮川卻不讓,已經(jīng)有過那么多次被騙著cao的經(jīng)驗,誰知道清洗又要多久?無奈之下只能草草擦拭兩人身上的水跡,收拾完后江倚舟把早已癱軟的人抱起來,準備回車上帶他回去。 一轉(zhuǎn)身,卻和站在門口的薛問水對上了眼。 他安安靜靜的,挺立的背脊像青竹,也不知站在那看了多久。 陳潮川若有所感,他努力睜開惺忪的雙眼,就看到了薛問水看向他眼神,黑沉沉的,像是要吃了他。 一時間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半晌,兩邊人同時出聲。 “川川,要去哪呢?” “江倚舟,你說了要帶我走的!” 陳潮川也覺得自己瘋了,在正主面前還向他男人求助,可是這是他出去的唯一希望了,只能寄希望于江倚舟有契約精神,按照約定把他帶出去! 江倚舟還沒來得及回話,薛問水就突然朝他們的位置走了一步,邊走邊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 “川川,你不能喜歡他。” “他害得你家破人亡,你該恨他的。” 陳潮川聞言瞬間冷靜下來,嗤笑出聲。 “害死我的是你吧,跟他有什么關系?” “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我會淪落到自殺解脫?” “薛問水,你才是害死我的真兇。” 陳潮川也不顧這人在使什么陰謀詭計了,即使知道這句話是試探,但他還是被激怒了,他借著這股勁扯了扯江倚舟的衣袖,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強勢。 “江倚舟,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 “嗯。” 江倚舟不明白這倆人在打什么啞謎,但他聽到了關于自己的內(nèi)容后,邊抱著他向門外走,邊疑惑又不解地向陳潮川解釋。 “沒有的,我沒有害你家破人亡。” 陳潮川聞言笑出聲,這人聽了一通聽不懂的東西,最終的反應居然是這個?當然了,這輩子還沒有,上輩子可是確確實實地發(fā)生了——算了,看在這家伙還算遵守約定,這輩子還沒來得及發(fā)生什么的份上,就算了吧。 就在江倚舟抱著陳潮川正準備繞過薛問水的時候,薛問水卻像剛反應過來似的突然開口,他連個眼神都沒分給江倚舟,只是死死地盯著陳潮川。 “陳潮川,我和你糾纏那么久,” “你有沒有一點,哪怕就是一點,喜歡過我?” 陳潮川沖他一笑,唇角的弧度又美又純,眼底卻一片漠然。 “沒有。” 薛問水聽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