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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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承認(rèn)也不想再經(jīng)歷的記憶突兀而尖銳地闖入腦海,這感覺并不好受,更別說每一幀、每一幕都令人如坐針氈。 ——憑什么我就得聽他的話? ——聽他的話做他的禁臠,傾瀉他的yin欲。 ——可是憑什么? 絕望一陣陣襲來,刺的心一陣陣地滴血,可笑的想過如果當(dāng)時沒有留情把那白眼狼送人算了,至少再也讓他翻不了身。 恍乎間,指尖似乎觸上了冰涼的銳器。 一片白光里,與他面容一模一樣的男人神情悲憫,眼底卻隱藏著快意。 很絕望對不對? 殺了吧!不高興就殺了吧! 殺了他就能報仇,殺了他就能忘記一切! “滾,那是你不是我。” “還想拖著別人和你一起下地獄。” “可憐蟲。” 陳潮川說。 話音剛落,幻境就在眼前一寸寸地盡數(shù)碎裂,濃稠的黑霧襲來前,他看到最后一幕是薛問水抱著他浸在血泊里的身體,眼圈通紅,嘴唇有些抖,卻強(qiáng)行彎起一個僵硬甜蜜的笑容。 “川川,是不是很冷啊?” “天氣太冷了,要多穿點衣服……” * 陳潮川猛的睜開眼,薛問水抱著他,臉上還帶著饜足的笑容,看不出一點發(fā)著抖故作輕松的瘋狂樣子。 回來了。 薛問水很好看,這他一直都知道。此時抱著他,精致的眉眼微揚(yáng),笑容又純又美,像個不諳世事的小王子。在他模糊后被扭曲的記憶里,他也把這人當(dāng)做了世界中心。對方是清風(fēng)霽月眾星捧月的主角,他就是個對主角包藏禍心下場凄慘的炮灰。 多可笑。 不過他從來沒有把自己和那個走不出去的可憐蟲混為一談,他是異世飄蕩了數(shù)十年的靈魂,一朝被過去的執(zhí)念召回,也并不想如他的意去報仇。 以前的他想,無所謂了,反正什么都沒有,干脆利落的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現(xiàn)在的他想,無所謂了,只要能過就行了,他得活著,不被仇恨蒙蔽的活著。 陳潮川緩緩閉上了眼,黑甜的夢鄉(xiāng)頃刻襲來。陷入深眠的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抱著他的薛問水突然驚醒,緩緩地、顫抖著手試了試他的呼吸。 * 陳潮川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薛問水的身影,旁邊的被子里早就涼透了。他不以為意,心想這小白眼狼終于走了。雖然日夜被關(guān)在這里,但估摸著怎么都該有兩個星期了。謝縈懷與他狼狽為jian,可自從第一次露面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那么,謝縈懷人呢? 分配不均?被薛問水霸凌?一時間心里閃過無數(shù)猜測。再厚臉皮一點,陳潮川希望他們趕緊鬧矛盾,這樣他才好出去。上輩子這小白眼狼那點破事他就不管了,只是這家伙膽大包天又來囚禁,出去一定讓他蹲局子蹲個十天半個月! 當(dāng)然,關(guān)幾年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小白眼狼還有個護(hù)花使者呢,那家伙權(quán)勢滔天,一顆心全給了這人,當(dāng)然不會讓心上人淪落到那般田地。 昨天薛問水做的太狠了,晚上還被那段記憶折磨,完全沒睡好,陳潮川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歪歪頭又睡了。現(xiàn)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位護(hù)花使者,希望他盡早發(fā)現(xiàn)薛問水這廝的異樣,把自己這所謂的情敵趕出去才好! 然而就在此時,他念叨著的護(hù)花使者按照匿名投來的信息,順藤摸瓜找到了陳潮川藏身的別墅。 江倚舟站在別墅門口,內(nèi)心頗有些復(fù)雜的拿出電子門卡,這幾天薛問水幾乎不見人影,發(fā)消息也常常不回。他親手把人從那樣的泥淖中救出,很怕對方再一次陷入那般田地。 明明少時笑容那般純稚,如今卻如何也看不透所思所想,這樣的他若是再一次受到傷害,簡直不堪設(shè)想。從那一天看見薛問水身上血跡斑斑,像株不勝寒風(fēng)的柔弱玉蘭,眼含淚光地求他救救他的時候,江倚舟就暗暗發(fā)誓,一定要保護(hù)好他。 可不久之前,手機(jī)上的匿名短信卻告訴他,薛問水這段日子神思不屬、行蹤不定的秘密就在這棟別墅里。 他站在門外有些忐忑,但終是咬了咬牙刷開了電子門。這棟別墅還是他送給薛問水的,當(dāng)時對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十分清甜。 一進(jìn)門,客廳有些空蕩,還是像原來那樣簡單的格局,但添置的一些生活用品增添了幾分人居住的氣息,看來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居住。薛問水原來的居所離這里很遠(yuǎn),平時上班也是根本來不了這里的,更別說地處偏僻,怎么會無緣無故地住進(jìn)這里? 江倚舟的目光緩緩的掃過桌上已經(jīng)放涼了的飯菜,以及不遠(yuǎn)處兩個并排放著的配套水杯,心里越來越沉。 薛問水在別墅里養(yǎng)了個人。 對方是怎樣嬌弱的菟絲花,竟引得薛問水如此癡迷。這房子這么空這么冷,是不是還要借著由頭依偎在一起取暖,情到濃處還要纏著薛問水親吻,讓那張淺淡的唇被吮的發(fā)紅?那株菟絲花是不是要勾著他似乎不盈一握的腰,一邊又純又sao的叫著老公cao的我好爽,一邊用他那sao屁眼吸夾的更加用力? 江倚舟被想出來的畫面弄的面色黑沉,他實在想不出清雅如竹的薛問水要怎么和小情人相處,甚至覺得把那樣的臆想安在他身上都是一種褻瀆,可就是這樣在他心中幾乎圣潔的薛問水,被一株骯臟的菟絲花玷污了。怒火和怨氣幾乎燃燒了他,江倚舟快步向房內(nèi)走去。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貨色想要勾他的人! 別墅里房間很多,江倚舟一連看了好幾個房間都沒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最后只剩下走廊盡頭的最后一間房。 江倚舟吸了口氣,沉著臉推開了門。這個房間暗的出奇,入眼一片黑色,厚重的窗簾死死地罩著窗戶,只依稀透漏了點光進(jìn)來。眼前驟然進(jìn)入黑暗,江倚舟只能看到床上影影約約的影子,只能通過房間里響起的輕輕淺淺的呼吸聲來判斷是有人的,甚至還在淺眠。 還在睡。 日上三竿了還在睡!昨晚一定玩的很激烈吧,被弄的暈過去,弄的下不來床,所以外面做的飯都沒吃。 江倚舟只覺一腔怒氣打在棉花上,不上不下的特別難受,他冷著臉上前,想把這人扯起來。 觸手一片溫潤滑膩,江倚舟一個機(jī)靈就要收回手,卻被那人捉了手輕吻,用自己的臉輕蹭。 “讓我再睡會,寶貝。” 男人的聲音低啞,帶著情事后不堪叨擾的疲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平白讓人臉紅。 不,不知羞恥! 江倚舟氣壞了,白皙的耳根子染上緋紅。心想這人平時這么不知羞,性欲一定很旺,一定勾著薛問水做了不少yin靡事,怪不得這幾天薛問水神龍不見尾,一定忙著滿足這小玩意的欲望,說不定被折磨的雙腿發(fā)軟,腎水虧空。 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了!總有一天薛問水要被榨干的!江倚舟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頓時坐不住了,再次伸手就想把人攆下來。 陳潮川正睡得香,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薛問水回來了,心中有些無奈,這小兔崽子真粘人。但嘴上卻不敢說出來,不然這家伙不引以為恥反以為榮,指不定要怎么折騰他呢。這段日子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讓對方消停的方法就是順著他來,順從一點這家伙的心情就會好一點,就會好過一點。于是他捉著那只作亂的手親了兩下,想要對方別鬧他,讓他多睡會。可消停了沒一會,那只手又來了。陳潮川委屈極了,給他上了一晚上,還不讓人多睡會了?但是他能怎么辦呢,為了多睡會只能哄著這位祖宗了。 他順著那只手轉(zhuǎn)過身,鉆進(jìn)了對方懷里,嘴里“嗯嗯”的撒嬌,赤裸的身軀嚴(yán)絲合縫的貼著那人, “我昨天被你弄的一晚沒睡,別鬧我了好不好,嗯?” 他在這里辛苦苦地撒嬌,殊不知他抱住的那人正在進(jìn)行艱難的意志力抵抗。這也不怪江倚舟,他自小到大由于身份原因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讀的也是圣賢書,滿腦子之乎者也,長大了忙于事業(yè)再加上不屑與人身體接觸,甚至喜歡薛問水也從未做出過任何逾矩之舉,哪里見過這架勢。更別說想要推拒雙手觸及那人勁瘦的腰肢,滑膩溫軟的膚rou幾乎要將手陷進(jìn)去,對方好聞的氣味一股腦的往鼻子里鉆,一陣一陣的扣人心弦,一股一股的撩撥sao人。 好、好厲害。 這人手段如此了得,便也不怪薛問水如此沒有抵抗力。江倚舟意志有些沉淪,這家伙平時就這么嬌的、這么香的貼著男人勾引他嗎,這么sao的,昨晚被弄了一晚上還不知足,還要再引人再cao他一回嗎。 且不管江倚舟在這里心神蕩漾,陳潮川蹭著這人脖頸卻感到不對勁了,他嗅了嗅對方衣領(lǐng)上的味道,發(fā)現(xiàn)這不是薛問水的氣味,心下警惕。趁著對方不注意,猛地轉(zhuǎn)身開了燈。 刺眼的亮光讓兩個身處黑暗的人有些不適應(yīng),但等看清對方的臉兩人皆是一愣。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 江倚舟反應(yīng)尤其大,上一秒還在想這小菟絲花很會勾男人,下一秒?yún)s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是討人厭的陳二。更別說上次這人揍過的地方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嬌軟小情人突變囂張二世祖,別提有多幻滅了。 但是…… 隨著慌亂間最后一縷被子從身上滑落,對方白的發(fā)膩的皮膚頓時闖入眼簾,身上青青紫紫的滿是男人撫弄、啃咬落下的印子,深怕別人不知似的宣誓主權(quán),任誰都能看出留下痕跡的人對他的占有欲有多強(qiáng)。 江倚舟從不知陳二有那么一副好身子,像是天生勾引男人的料。囂張的誰也看不上眼,卻被另一個堪稱瘦弱的男人壓在身下,yin弄褻玩。 說不清楚內(nèi)心是什么感覺,江倚舟的神色越發(fā)冰冷,他狀似厭惡的移開眼。 “怎么?看不下去了?” 陳潮川最看不慣這人居高臨下的高傲模樣,他存心惡心對方幾句。 “薛問水,你的好白月光,日日夜夜在這張床上疼愛我,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 陳潮川修長的手指劃過被咬的紅腫的rutou,落著斑斑吻痕的胸膛,甚至劃過隱秘的下腹。雖然展示身體的動作很羞恥,但是只要能惡心這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看,他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男人神色狡黠而靈動,唇角的笑容惡劣而迷人。他正肆意散發(fā)自己的惡意,卻沒想自己這幅樣子對于獵人來說就是可口的、自以為是的羊羔,刺激到頂點就會被男人壓在身下cao的他口水直流,擾人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知羞! 他怎么能這樣sao? 怎么雌伏在人身下被玩了個遍,還能不以為恥,反而像炫耀般說自己被男人cao的多爽,男人有多疼他?薛問水就是被這樣sao的人吸引的嗎? 一時間薛問水的形象幾乎幻滅,江倚舟閉了閉眼正待說什么,玄關(guān)卻傳來電子門被打開的聲音。 薛問水回來了! 陳潮川慌極了,他可不能讓江倚舟就這么跟人碰面,指不定被薛問水忽悠的繼續(xù)呆在這里,再加上這人那么喜歡薛問水,表面上不能動手怕不是要在暗中耍心機(jī),不僅無法放走他,自己還要被嫉妒心上頭的男人整死! 不行,不行! 心思流轉(zhuǎn)間,陳潮川突然看見了不遠(yuǎn)處正對著床的大衣柜,他連忙推搡著江倚舟讓他到里面去,還吩咐他藏好不要發(fā)出聲音。 “要是不想讓你心上人發(fā)現(xiàn)的話,就別出聲!” 其實他的本意是如果不想讓薛問水再鎖著他,一門心思都在他一個人身上,就別那么早暴露,等把薛問水忽悠走了再想辦法帶他一起走,可時間緊迫他也無法說完整,話一出口就成了這樣。 江倚舟本來不慌的,畢竟這是他的房產(chǎn),大不了直接就和薛問水?dāng)偱疲@家伙再怎么狂,好歹也是陳家少爺,當(dāng)然不能這么一直鎖著人。陳景行最近跟瘋了似的,想來也是沒找著人,也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可是陳潮川這么一說,平白像是他和野男人偷情,丈夫回來了的樣子。 偷情…… 江倚舟臉紅紅的,竟是真的按照陳潮川說的,乖乖地進(jìn)了衣柜。 他前腳剛進(jìn)衣柜,薛問水后腳就進(jìn)了門。陳潮川還坐在床上故作冷靜,薛問水衣服都來不就換就猛的沖過來抱住他,用下巴親昵地蹭著陳潮川的脖頸,“嗚嗚”的從喉嚨里發(fā)出的撒嬌聲音還帶著點哭腔。 干什么? 陳潮川確認(rèn)自己沒有哪里惹到他了,而且薛問水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這樣示過弱,在床上假裝可憐也只是做個樣子,發(fā)現(xiàn)沒有用后下一秒就露出貪婪強(qiáng)硬的真面目。陳潮川只覺得自己被摟的快要窒息,他并不關(guān)心這人到底怎么回事,他只關(guān)心能不能出去,不過裝裝樣子還是要的,他一邊敷衍地哄著,一邊不著邊際地想著這家伙看著瘦,可真結(jié)實啊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川川,以后我們在一起生活好不好?” “咱們好好的,我也不要你聽我話了,咱們好好過,好不好?” 薛問水一點一點地親吻著陳潮川的頸部,貪婪地感受著對方鮮活而溫?zé)岬臍庀ⅲ樕系谋砬榧韧纯嘤制珗?zhí)。 瘋了嗎? 陳潮川覺得莫名其妙,這人自說自話在干什么呢,可他自言自語也就算了,見他不回應(yīng)又開始扯他身上的被子。 “你干什么?!有病吧!” 陳潮川慌了,江倚舟可在旁邊看著呢,要是看到他倆做這種事,還不得把他碎尸萬段?他死死的攥著身上的被子,卻被對方掀了被子壓在身下。 “你放開我!我不要了!” “你滾開!!” 陳潮川掙扎的尤其激烈,狠狠地敲打著薛問水壓著他的背。薛問水卻像不知道疼似的,執(zhí)拗地壓著他,嘴里跟魔怔了一樣地嘟囔著。 “我不怪你之前把我送走了,只要我們好好的。” “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只要不離開我。” “只要不離開我,什么都可以。” 薛問水瘋了!! 陳潮川頓時明白薛問水也覺醒了上輩子的記憶,與他的不以為意相反,對方的反應(yīng)太過激了,只見他眼圈發(fā)紅,雙手勒的他生疼,顯然陳潮川的推拒就像最后一根稻草,摧毀了他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神智。 搞什么啊?好像上輩子只有他做了過分事一樣,而且他也沒把他送人啊……而且上輩子間接讓他死的人好像是薛問水吧,他都還沒計較,怎么這人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 莫名其妙。 “川川,不要拒絕我。” “川川,求你不要……” 薛問水流著淚,顫抖著手摟緊陳潮川的腰,就這么沒有預(yù)兆地貫穿了他。 痛……真的痛死了…… 昨晚激烈使用過的地方還很軟,但是沒有絲毫擴(kuò)張的直接被貫穿還是帶來了巨大的痛楚。更別說這人用著好似要融為一體的力度,不給人喘息地,用他那炙熱堅硬的陽物,一下一下地狠狠貫穿他。 陳潮川不在意對方施加給他的痛楚,他一邊用長腿勾著薛問水的腰,皺著眉忍受著粗暴的cao干,被頂?shù)囊宦栆宦枺贿呄胫厣碓谝鹿窭锏牧硪粋€男人,心漸漸沉到了谷底。 他全看到了吧?江倚舟一會兒憤怒上頭,會不會直接撕了他? “嗚……” 陳潮川哭了,不僅是疼的,還有對未來的絕望。只是淚剛流出來,就被上方不斷耕耘的男人舔去,留下濕濕的水跡。 他在這里痛苦,衣柜里的人也同樣不好受。 早在陳潮川被壓住開始,他就該沖出去的。對,他該沖出去的。 可腳下像是生了根,他只能像根木頭一樣僵在衣柜里,任由陳潮川的衣物如實將主人的香味一股腦地往鼻子里鉆。 他在沉淪中迷亂了。明明這人那么讓薛問水在意,他該沖上去狠狠地教訓(xùn)他,讓他沒有膽子肖想不該想的人。 可是他做不到,可笑吧,明明情敵就在眼前,阻止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可就是他媽的做不到,他甚至、甚至連視線都無法從那所謂的情敵身上移開。 明明知道就是他把薛問水拉入泥淖時,他是那么的厭惡這人,覺得這樣的社會渣滓就該人道毀滅。 可是為什么,這人在床上是這樣的情態(tài)?那雙腿,纏在人身上的時候,怎么那么直、那么白?他在人面前吐出囂張話語的唇,也是這么甜的、無力的承受著男人的舌?合不攏似的留下涎水來?身下那xue兒也是這么貪吃的吮著男人那話兒,帶出一點不舍地、被cao的艷紅的媚rou? 江倚舟從未見過這樣矛盾的人,明明脾氣臭的發(fā)硬,仗著有個好家世就肆意妄為,可被男人壓在身下yin玩頂弄的時候,怎么就那么令人移不開視線? 該厭惡的,可縱使心里已經(jīng)涌上陣陣反感與酸澀,這眼睛就像慢了一拍,死死地盯著那人被插弄時xue口被帶出的一點點膩紅yinrou。 江倚舟已經(jīng)記不得該做什么,該想什么,他無法控制,只能順從心意伸手拉開了褲鏈,露出頂端興奮地直流水的jiba,頭腦空白的順著柜門縫窺著那人高潮時潮紅失神的臉,一時間,壓在陳潮川身上的人一下子變成了他。 “!!” 不經(jīng)撫慰,僅僅是想到那個場面,江倚舟就射了出來。滿腦子只有圣賢書和柏拉圖的男人,將一股一股濃白的jingye,像個變態(tài)似的盡數(shù)射在情敵的衣物上,就像弄在了那人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