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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卑鄙的我在線閱讀 - 第九章

第九章

    我被屈昊行帶進他的臥室,坐在他床上,這是屋子里最柔軟的地方。

    下身墊著他的西裝外套,我背靠著床頭,為了讓我舒服些,屈昊行還細心地在我的腰后墊了一個枕頭

    屈昊行的鼻子有些敏感,所以不太喜歡開空調(diào)。眼見到了中午最熱的時候,太陽升到天空正中,日光垂直而下,大片大片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灑在地板上升騰起暑熱,屋里的氣溫也漸漸升高。

    屈昊行推開兩扇窗戶,和著微風一起吹進修剪花枝的聲響和植物清新的氣味,在這個假日的午后,一切似乎都很愜意。

    而我的心卻靜不下來,與這美好的情景格格不入。

    疼痛和窘迫像鎖鏈,它們從腳趾纏到頭發(fā)絲,把我渾身每一處都捆得緊緊的,我的身體僵硬成一團,恨不得滾進地縫里。

    我像被綁在木樁上,被搬到了離太陽最近的地方,每一道光都是刑具,它們灼燒著我,襯衫濕透了,粘在背上,地板折射的光刺目得讓我睜不開眼,我有一種幾乎脫水的虛弱感。

    我一直看著地面,不敢抬頭看屈昊行一眼。

    地面上屈昊行灰色的拖鞋走過來,他把什么東西放到我身側(cè),余光里看到是個白色的小藥箱,他翻找一陣,然后又出門,我聽到細微的談話聲,過不多時,屈昊行又走回來,坐到我身邊。

    床墊因為重力向他那邊塌陷,而我怕弄臟屈昊行的床,一直懸空坐著,這一傾斜,我也朝他的方向倒去。

    我連骨頭都被燒化了,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屈昊行扶住我,肩膀挨著我的肩膀,他仍然輕聲細語:“你的傷口……我問了下朋友,家里沒有那種藥,剛剛我買好了,正在路上,一會兒就會送來。”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盡管我已經(jīng)不能說話了。

    我報復似的把嘴唇咬破,舌尖傳來陣陣甜腥的鐵銹味。

    “阿唯,抬頭,看著我。”

    我搖頭,這是我第一次忤逆屈昊行。

    “阿唯。”

    屈昊行又喚了我一聲,尾音沉下去,好像在無奈的嘆氣。

    我抵抗不了屈昊行溫柔的聲音,他像一捧清泉似的,他把我的心都泡化了。

    我只能抬起頭,還沒看清他的臉,眼淚就把視線里的一切都模糊成一片,無法分辨。

    “沒關系的,你聽我說。”

    “我知道你覺得這難以啟齒,但你和昊止是對同性戀人,這樣的事是有概率發(fā)生的。”

    “這次是他的責任,不是你的。我理解你們,也不會輕視你,你只是受了傷,沒有必要感覺羞恥。”

    聽到屈昊止的名字,我的眼淚掉得更兇,這根本與他無關,當然,我也不會責怪唐為嗣,怪就怪我長了一個逼,所以一切傷害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然而我不能說,也不敢。如果屈昊行知道我的傷口是怎么來的,他還會把外套借給我嗎?他還會允許我坐在他的床上,這樣輕聲的和我說話嗎?恐怕他會一言不發(fā),惡心到把整張床都丟出去吧。

    屈昊行捧起我的臉,伸手在床頭柜的紙巾盒抽了兩張紙巾,幫我擦眼淚。

    “我知道你痛,忍耐不住就哭吧。”

    屈昊行端正有禮,處處替我著想,他如此耐心地開解我,把我的一切顧慮都看穿了,他已經(jīng)做得夠好,夠體貼了。

    我還能怎么回報他呢?我只能在他的手掌里輕輕頜首。

    屈昊行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什么,開口時語氣卻仍然平和,“你需要上藥,但是以現(xiàn)在的情況,你自己不方便,家里也沒有其他更好的人選,所以由我來幫你,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行!

    我戰(zhàn)栗地發(fā)抖。

    只有這個不行。

    那個位置,如果我要脫下褲子上藥,屈昊行不僅會看到慘烈的傷口,還會發(fā)現(xiàn)我畸形的下體。

    他會看到另一個我,一個骯臟,不堪,墮落,像怪物一樣的我。

    我盡力在他面前扮演經(jīng)營的一切都會灰飛煙滅。

    不行。

    我拽著屈昊行的衣袖流淚,我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屈昊行把我的手攥緊了,說話時又用了幾分力,“阿唯,現(xiàn)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我需要你聽我的話。”

    他從沒對我用過這么嚴肅的語氣,這樣強硬的力道,他手指上那枚銀色的婚戒,幾乎硌痛了我。

    我為什么如此自作多情呢?

    難道我是個身體正常的男人,或者女人,屈昊行就會愛我嗎?

    不會的。

    他眼里只有這枚黯淡的銀戒,那么我是垃圾還是鉆石,對他而言又有什么分別?

    心里的枝蔓和外面的花枝一樣被鋸斷砍碎,區(qū)別是它們還會新生,我卻從根部就腐爛了。

    我本來就是腐爛的,當那些虛假的,光鮮亮麗的花朵凋落,地下就只剩我骯臟的根蔓,和爛泥一同腐敗著。

    我開始自暴自棄,所有的念頭都向著地心深處,最黑暗的地方鉆。

    我不禁惡劣地想,如果屈昊行看見呢,他會露出什么表情?

    這張波瀾不驚的臉,這個無論什么時候都處變不驚的男人,如果我能嚇到他,讓他厭惡,露出從未有過的表情,那我是否也算成為了他特別的人呢?

    陶曉茹是他最愛的人,讓他念念不忘,既然我無法取代,那我能不能成為他最恨最厭惡的人,同樣被他記住呢?

    我掏出手機打下一行字,我不知道死刑的人在臨死前會不會也像我這樣平靜。

    但我們一樣,都在等著頭上那把刀落下來。

    【不必了,我是雙性人,我會嚇到你。】

    屈昊行皺起眉,臉上果然有了些山雨欲來的陰沉,但他還是克制的,“阿唯,我不希望你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我扶著床沿站起來,解開他圍在我腰上的西裝,然后一齊脫掉了我的牛仔褲和內(nèi)褲,襯衫很長,像裙擺一樣遮著我,我只好把它掀起來,咬住衣角,讓屈昊行看清,看清我這個誠實的怪物。

    視線向下,我看到自己裸露的胸口,一顆小小的肚臍和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那個骯臟的深淵,它讓我萬劫不復。

    屈昊行沉默著,視線和我落在同一處。

    “篤篤篤。”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接著是傭人阿姨的聲音,“先生,您外賣的東西到了,我給您送上來。”

    屈昊行仍然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看到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然后他面無表情,語調(diào)沉沉地道,“我馬上開門。”

    他站起來,腳步聲漸漸離我遠去。

    屋里只留下一個我,光著下體,流著眼淚。

    我以為自己對這場無望戀情的報復是痛快的,當它結(jié)束時我會釋然,我會自由,但我現(xiàn)在卻傷痕累累,一敗涂地。

    門很快又打開了,屈昊行緩步走進來,這是他的臥室,他沒有離開的理由,真正離開這里的應該是我。

    我低頭整理自己的褲子,最起碼他沒有叫我難堪,讓我得以體面的離開。

    屈昊行按住了我的手,“……別動,我來幫你上藥。”

    他臉色沉靜如常,只是眉毛微微蹙緊了,“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

    屈昊行的眼光里閃爍著歉疚,他鄭重的,“阿唯,對不起,是我沒有體諒你,我不知道你身體的事,請你原諒我。”

    我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臉上熱辣辣的。

    是啊,他是屈昊行。

    一個完美的男人,我正是因此愛他。

    而在我的想象里,竟然僅僅因為那個多余器官孕育出的自卑,就把他扭曲了。

    他怎么會看不起我?怎么會嘲笑我?他是屈昊行,是我從小到大的人生里遇到過最溫柔的人。

    就算我畸形的身體連我的親生母親都厭惡嫌棄,他也不會討厭我。

    他就是那樣好的人,像天空像大海,廣袤到無邊際,擁有足可包容萬物的氣度,他就是那樣高尚的人。

    “請你原諒我。”他又重復了一次,更加鄭重真誠。

    我狹隘心胸的受害者,居然在對我這個施暴者道歉。

    我的眼淚落在他掌心。

    屈昊行柔軟的就像一片羽毛,盛放著我所有的不安和恐懼,讓它們輕飄飄地安穩(wěn)落地,“讓我給你上藥好嗎?”

    我點點頭。

    我站在屈昊行身前,他坐在床邊,用一只膝蓋分開我的雙腿,他的動作夠輕了,但我還是因為后xue撕裂的傷口倒抽著冷氣,咬住嘴唇。

    屈昊行掀起我的衣衫下擺,把襯衫一角塞進我嘴里,“別咬自己,痛了就咬它。”

    他擰開藥膏,一股薄荷的氣味,他一手拿著它,一手向我身后探去,感覺到他手掌劃過我的臀部,剛觸到那個中心的地方,我就痛得哆嗦起來。

    屈昊行冰涼的手指勉強有些陣痛的作用,他在后xue褶皺處按了兩下,然后縮回手,跟我商量:“阿唯,我進不去,這個藥膏要涂進你的身體里,你能試著放松嗎?”

    因為姿勢的關系,我站著,屈昊行坐著,我比他高了半個身子,他仰頭看我,眼睛星星點點的情緒,都被我捕捉的一清二楚。

    他真的很關心我,正困擾的皺眉,努力在想辦法。

    我心里一暖,差點又要落淚。

    我點點頭,試著深呼吸,放松身體。

    屈昊行又試了一下,還是進不去。

    “阿唯,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想讓你的身體放松。”

    說罷他的手掌附上了我的陰阜,我一愣,只感覺到他兩根手指夾住了我的陰蒂,時而輕輕撥弄,時而向外拉扯。

    我的身體本就敏感,被唐為嗣cao弄那么多天更是一碰就出水,我就像最yin蕩的妓女一樣,被他這樣一弄,哪受得了,腰整個酸軟,膝蓋一彎,幾乎站不住,還好屈昊行的大腿卡在我兩腿間,支撐著我,但我的上半身卻已經(jīng)整個無力地癱在了他身上。

    嘴里叼著的襯衫被蹂躪地一團糟,皺巴巴的窩在身前,我靠在屈昊行胸口,因為快感張開嘴不斷喘息,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胸前,就在這層薄薄的肌rou下,是他鼓動著的心臟。

    屈昊行在撫弄我的下體,揉搓我的陰蒂,這簡直比一百瓶春藥還讓我動情。

    屋里回蕩著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屈昊行的手指撥開我的yinchun,我想起他教我折紙時靈巧翻飛的手指,他現(xiàn)在是不是也像那樣,把我的yinchun拉扯,折疊成他想要的樣子。

    這個念頭快讓我發(fā)瘋了,我知道屈昊行對我沒有情欲,他只是在幫我上藥,但我仍然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如此無私偉大,更顯出我是如此的卑劣放蕩。

    羞恥像一瓶酒,澆下去不但沒有讓我麻痹,反而更加助長了情欲,感到身下那顆小小的陰蒂從薄薄的包皮里探出頭來,然后就是滅頂?shù)目旄小?/br>
    高潮瞬間降臨,我潮吹了。

    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有耳朵里淅瀝瀝的水聲被無限放大。

    屈昊行的手指順勢探進后xue,開出兩指寬的距離,他在指尖擠上藥膏,再次戳進去,用指腹將它們涂抹在我的內(nèi)壁,他的手指好像把那些褶皺都撫平了,冰冰涼涼的藥膏,很快也撫平了我灼熱的傷痛。

    屈昊行最后又推進一支栓劑,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還好嗎?”屈昊行鬢角有汗,聲音有些沙啞。

    我撐著他的肩膀,從他身上爬起來,點點頭,卻看到他的西裝褲被我噴出的水洇濕一塊,下體還有幾滴,正淅淅瀝瀝往他身上淋。

    我頭昏腦漲,連眼睛都羞熱了。

    屈昊行卻毫不介意似的,面色沉靜的用紙巾擦拭著手指,他的指縫里有一片晶亮,那也是沒被擦干的,我的yin水。

    我也想去抽幾張紙巾把自己擦干,被屈昊行擋開了。

    “你會碰到藥膏的,我來擦吧。對了,栓劑要夾緊一點,不要掉出來。”

    屈昊行完全沒有任何yin邪或者不自然的表情,像個專業(yè)的醫(yī)生一樣囑咐道,只有我胡思亂想,滿臉通紅地點頭。

    屈昊行的手帶著紙巾擦拭著我的陰部,我又是一陣戰(zhàn)栗。

    “你行動不便,我一會兒抱你回去,我有點事要做,可以等我一下嗎?”

    屈昊行站起來,淺灰色的西裝褲,大腿上那片深色的水痕更加惹眼。

    我以為他要去換衣服,低頭應了,卻看到他兩腿之間鼓鼓漲漲,聳然的東西。

    只那么一瞬間,很快就被他用西裝外套遮住了。

    屈昊行對我抱歉地笑了笑,因為情欲呼吸略微急促,聲音卻還是柔和的,“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這么尷尬的場景,別放在心上,只是生理現(xiàn)象而已,畢竟,我也單身很多年了。”

    屈昊行姿勢略微有些別扭的走向浴室,我知道他去做什么。

    窗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沒有了修剪花草的聲音,庭院靜謐,屋里靜悄悄,連風都識趣的繞過了這里。

    浴室的燈亮著,要仔細聽才能聽到一些低沉到微不可察的喘息聲。

    是屈昊行在浴室里自慰。

    我的臉火燒似的,剛剛才發(fā)泄過的下體又濕潤了。

    原來他和我一樣有欲望。

    那個神明一樣無垢完美的人,居然也有欲望。

    這讓我有了一種瀆神的快感。

    我從沒見過屈昊行高潮的樣子,我只見過屈昊止的,我閉上眼睛,找到記憶里那副畫面,兩張臉慢慢重疊,最終只留下一張屈昊行淡淡的,蹙眉的臉。

    陰蒂漲得發(fā)疼,小腹一陣痙攣。

    和著浴室里屈昊行難耐的低吟,我居然又高潮了。